第三百三十七章 買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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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來這裏做什麽?”
程三公子語氣不善。
“我來這裏做什麽不需要跟程三公子你匯報吧。”
岑蓁淡淡的說了一句,抬腳離開。
程三公子臉色陰沉,冷哼一聲抬腳往裏走去。
在肖大人這裏並沒有得到更多的線索,隻知道兩家人都是同一個手法殺死的。凶器應該是短刀。
岑蓁帶著於六揚來到其中一家受害者的附近,找了好久都沒有找到凶器。
“我想凶手沒有那麽傻,把凶器丟在這裏。而且衙門的人已經找過一遍了,什麽都沒有找到。”
岑蓁搖頭,她對探案並不在行,可是她知道一點,凶手肯定有疏漏。
根據她以前看過的為數不多的偵探電影來說,哪怕是再精密的設計都有疏漏,何況是這古代的買凶殺人。
“於叔,你說凶手為什麽要陷害程老爺,既然是栽贓陷害,總有個原因。要說外麵傳言是冷家,本來我覺得不會,可冷賀說他聽到綁匪的話,是程老爺綁架的他。這事兒如果是真的,冷家就有嫌疑了。”
岑蓁分析道。
這樣在這裏耗時間不是辦法,她決定從程家那邊著手調查。
“東家說的對,不過冷公子既然敢把事情告訴東家你,我覺得他應該不是陷害程老爺的人。”
“於叔,你覺得會是誰?”
“如果不是仇家,那就是利益了,程老爺死了,誰得到的利益最大,誰的嫌疑就最大。”
岑蓁沉默了一會兒,突然嘴角噙笑,“我想我應該猜到去懷疑誰了。”
程三公子跟肖大人提的請求肖大人沒有答應,“程三公子,雖然你們程家對青州府的百姓有恩,可是程老爺這是犯了罪,我不可能答應讓你派人去牢裏照顧他。”
每次遇到賑災的事情,程家總是衝在最前麵,施粥,送藥,程三公子的心裏多少有點寒心。他甚至懷疑是不是岑蓁找肖大人說了什麽,為什麽這麽巧在這裏碰到她。
“肖大人,我爹年紀大了,真的受不得這份罪。而且這個案子裏麵疑點頗多,我爹是被冤枉的。還請大人明察。”
肖大人麵色不悅,“本官已經跟你說了,我會盡力去調查,可是現在人證已經死無對證,所有的一切都指向你爹是凶手,本官不可能做出感情用事的事情來,一切都是按規矩辦。”
程三公子更氣了,“大人,您的意思是,如果不是看在程家對青州府百姓有功的份上,您就認定我爹是凶手了嗎?”
“程三公子,你不必如此生氣,我說的是事實。如果不是因為程家對青州的百姓有恩,你以為你能在這裏這樣跟本官說話?程老爺如今是犯人,恕本官不能答應程三公子的要求。”
肖大人的臉色已經沉下來了,程三公子不傻,隻是剛剛太生氣了。得罪了肖大人畢竟不是好事,語氣軟下來,“肖大人,剛剛是我的態度不好,請您恕罪。”“好了,程三公子,我知道你很孝順,急切的想救你爹。剛剛岑蓁過來,也是為了打聽案子的細節,想要救程老爺,本官不是無情的人,程老爺為青州百姓做的事情我都看在眼裏,本官會盡力找出真凶還程
老爺一個清白。”
程三公子心中詫異,岑蓁是來打聽案子細節幫他爹的?
從肖大人嘴裏說出來的,應該不會有假。
“肖大人,我有個不情之請。”
“程三公子,別的都好說,可如果是找個人去牢裏照顧你爹,這事兒本官不能答應。”
“肖大人,我爹年紀大了,如今身體不好,大夫開了藥,能不能通融一下,讓我派人每天給我爹送點吃的和藥?求您了,肖大人。”
程三公子跪下,雙手抱拳。
肖大人沉默了一會兒,“以前沒有這個先例,不過程老爺每次賑災都盡心盡力,本官就通融一次。”
“多謝大人,大人的大恩大德,我們程家必定銘記在心。”
程太太一直在家裏等信,終於下人來報,程三公子回來了。
得知程老爺一切都好,而且肖大人也答應讓程府送藥去給程老爺,程太太一顆心才落下。
程太太想去牢裏看程老爺,程三公子好一番勸才打消了她的念頭。
“三兒啊,你四叔和我猜這件事是不是岑蓁幹的。”
程三公子有點楞,“娘,您的意思是,岑蓁找人殺了那兩家人然後嫁禍給爹?”本來他也懷疑過岑蓁,可是從肖大人那裏出來,他打消了這個念頭。仔細一想,岑蓁隻是為了冰兒的事情出氣,冰兒的清白並未受到損傷,讓他大哥坐牢,已經是對程家的懲罰了,後麵那些他不相信是岑
蓁做的,更何況他也不信岑蓁有那個能力做到。
“你爹沒有得罪過什麽人,除了岑蓁,我們想不到其他人。”
程太太本來想不到是岑蓁,可是被程老四一提醒,她越想越覺得是岑蓁。
“娘,您別胡思亂想了,肖大人答應我,一定會全力去調查,爹不會有事的。”
程三公子不想為了這件事去爭辯,而且他心裏也沒底,他需要去調查。
好在程太太也沒有繼續說下去,隻是說了句,“你三叔今天又來了,說生意的事情。”
“娘,三叔一直惦記著咱們大房的生意,以後他再來,你就告訴他,現在生意的事情我再管,讓他有什麽事找我。”
“我知道了,三兒,你也要注意身體,看你都瘦了。”
“放心吧,娘,我知道。”
酒仙居裏,程可望的桌麵上已經有了好幾個空壇子,“小二,上酒。”
小二有些為難,這樣喝下去要出人命的,“程四公子,您每天這麽喝,對身體不好,您還是回去吧。”
程可望抬起頭來,“讓你上酒就上酒,哪裏來的那麽多廢話,怕我不給銀子嗎?”
他隨手丟了一個十兩的銀錠子在桌上,小二拿了銀子,連聲道:“我這就給您上酒。”
桌上很快又多了好幾壇子酒,程可望拿起酒壇子就往嘴裏灌。
酒壇子被人搶下來,程可望怒道:“是誰搶小爺的酒壇子?”
“你鬧夠了嗎?”
程三公子嗬斥道。
“是三哥啊,你為什麽搶我酒壇子?”
“你看看你現在是什麽樣,跟我回家。”
“三哥,我就是心裏悶,出來喝喝酒,這也不行?”
程三公子吩咐兩個家丁把程可望帶走,背後的人指指點點。
酒樓本來就是是非八卦的聚集地,看到程三公子親自帶走了程可望,這些人又有了八卦的話題。
“瞧見沒有,程家這次是攤上大事了,我看程老爺是出不來了。”
“別這麽說,程老爺是大好人,哪次青州賑災他不是第一個出來施粥送藥的。”
“這倒是,不過那兩家人也著實可憐,女兒被禍害了,現在連他們也被殺了。”
“要我說啊,這事兒八成是程老爺做的。他以前的那些善行不過是裝出來的。”
“誰說不是呢,他肯定是咽不下那口氣,覺得是那兩家人害了他兒子。再說他兒子也太壞了,欺男霸女,實在是可恨。”
議論聲紛紛,程三公子捏了捏拳,腳步都沒有停,帶著程可望走了。
到了僻靜的地方,程三公子對著程可望的臉就是一拳,“你是想程家成為青州的笑柄嗎?”
程可望的嘴角有血,“笑柄?咱們家早就是笑柄了。大哥欺男霸女,爹買凶殺人。”
“你胡說什麽?爹怎麽可能做出這種事情?”
程三公子震驚程可望會說出這樣的話。
“是大哥親口告訴我的,這還有假?”程可望臉色微醺,可眼裏沒有半分醉意,為了表示自己很清醒,他怒視著他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