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把眼睛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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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讓人頭疼的是,為什麽越回憶,腦袋反而越迷糊了呢?
甚至最後,還發展到了什麽都記不太清的地步。
除了段淩天那句‘寧王爺的鎖骨上刻有蘭花’越發清晰外,所有的一切都仿佛隻是發生在夢中一般。
等等!
似乎哪裏不太對?
嗯,不對!
蘭花不對!
寧王爺的鎖骨上刻有蘭花?
尚芷雪猛然從床榻上翻了起來,急急忙忙便要去尋段淩天。
可誰知,門才打開。
因過度擔心尚芷雪的林子卿和段淩天,便立即將腦袋湊了過來:“阿紫……”
段淩天,你給我解釋清楚!”尚芷雪覺得心裏湧起了一種奇奇怪怪的滋味兒,酸酸的,澀澀的,還堵得慌:“你今日去寧王府,都做了什麽?”
段淩天見此,臉色稍顯無辜:“去拿賬簿。”
就隻是拿賬簿嗎?”尚芷雪瞪了段淩天一眼,問。
嗯?”段淩天不大明白尚芷雪的意思,更不明白自己哪裏招惹了她。隻覺得,眼前這個姑娘好生危險啊!
嗯什麽嗯?”尚芷雪用食指戳了戳段淩天的胸口,道:“我問你,寧王爺鎖骨上有蘭花的事兒,你是怎麽知道的?
這天寒地凍的天氣兒,人人都恨不得將自己裏三層外三層的裹著。怎麽你就去一趟寧王府,就將寧王爺的底細摸得這麽清楚?”
說罷,又問:“老實交代,那蘭花是你親眼所見,還是聽旁人說的?”
尚芷雪在問這一番話時,既霸道又可愛。
讓原本發懵的段淩天,頓時心花怒放。
他不想讓尚芷雪多心,又實在忍不住想要逗她。
於是,便問:“你想聽實話還是……”
少廢話!”尚芷雪齜牙裂齒的,滿滿都是威脅:“我要是想聽謊言,還不如自己說給自己聽!”
嗯”段淩天見此,點了點頭,老實應道:“是我親眼看見的。”
哪隻眼睛看見的?”尚芷雪也說不出為什麽,總覺得自己的胸腔都要爆炸了。
這……是吃醋了嗎?
不不不!
前陣子段淩天和林子卿吃醋的時候兒,她還在心裏嘲笑別人孩子氣兒呢。
這才過了幾日?
自己怎麽會變成曾經被自己嘲笑過的那類人呢?
於是,連連撓了撓腦袋,自我否定了這種可能。
段淩天瞧著尚芷雪如此,不免覺得可愛:“兩隻眼都看到了。”
尚芷雪一聽,高挑著眉:“挖了!”
冤枉啊!”段淩天隻想著看尚芷雪吃味兒時那可愛的小模樣兒,完全沒想到,她會如此幹脆,便丟出這兩個字兒來。
於是,連忙高喊冤枉,道:“妻主,我可不是故意要看她鎖骨的!實在是……實在她自己逼著我看的!”
此時此刻的段淩天,又恢複了一身的痞子氣兒。
他將自己準備離開寧王府書房時所發生的事兒,添油加醋的跟尚芷雪和林子卿說了一遍。
聽得那二人目瞪口呆,仿佛不敢相信這個世界一般。
不……不是吧?”林子卿結結巴巴,問:“那寧王爺竟然還好這口?”
什麽這口那口的?”尚芷雪彈了彈林子卿的腦袋:“你可是個尚未出嫁的小夥子,不能對這些事兒感興趣。”
我……我就是覺得有點驚訝……”
不許驚訝!”尚芷雪朝林子卿搖了搖頭,打斷了林子卿腦袋中的邪念,裝出了一本正經的樣子:“你還小呢,這種事情可輪不到你驚訝!”
說罷,還沒正經了幾秒,便瞧著她滿臉八卦的朝段淩天問道:“你……你就一直在橫梁上待著?直到別人完事兒了才離開?”
嗯!你猜對了!”段淩天十分肯定的點了點頭:“不過妻主,我拿我的性命擔保,我一直都是閉著眼睛的,看都沒敢多看一眼。”
噢”尚芷雪聽言,意味深長的‘噢’了一聲兒。隨後,滿臉虛笑問:“那請你解釋解釋,人家鎖骨上的蘭花是怎麽回事兒啊?”
說罷,又伸出手去,狠狠在段淩天的腰間掐了一把:“那蘭花好看嗎?鎖骨白不白,嫩不嫩啊?”
那個……”段淩天一聽,突然有些尷尬。一時之間,倒不知該如何回答尚芷雪這個問題:“我就光看蘭花了,別的沒太注意。但我覺得,她的鎖骨肯定沒有你的白,沒有你的嫩。”
說罷,連忙朝一旁的林子卿望去,問:“子卿,你說對吧?”
林子卿被問得一愣一愣的,心中還多了幾分心酸:“你都見過阿紫的……那個……那個地方了?我……我沒見過。”
……”
……”
也好在段淩天和尚芷雪的內心比較強大,所以經受得起打擊。
否則,二人在聽到林子卿那番話後,定會狂吐老血。
子卿兄,以前隻知道你有點笨笨的,但從沒想過你會這麽蠢啊。
我在哄阿紫開心呢,你看不出來嗎?
不幫我就算了,何苦要如此調侃我呢?
段淩天頭一次覺得,自己的內心也能有如此大的波動。而這波動,竟是因林子卿而起。
尚芷雪手扶額頭,恨不得自己能立刻低血糖暈過去才好。
鎖骨就鎖骨吧,大大方方說出來多好?
非得用‘那個……那個地方’來形容,好像她是個多不正經的姑娘一樣。
於是,也懶得再跟段淩天計較,他是哪隻眼睛看到寧王爺的鎖骨。
反正,隻要一想起段淩天這個冰塊臉被困在橫梁上。而寧王爺跟兩個美男,卻在下頭的榻上恩愛,便覺得心情格外愉快。
特別是方才聽著段淩天描述起那段‘不可描述’的情形時,空氣中真真是充斥著滿滿的尷尬啊。
呃……
但是為什麽,一陣暗爽過後,總有一種恨不得將段淩天和林子卿趕緊娶進門的衝動呢?
嘿,還真是邪了!
以前這兩個男人天天上趕著要嫁給她,她都是能拖則拖。
現在人家也不催她了,她反而還想成親了?
最可怕的是,想便想吧。
為什麽那張嘴巴這麽不安分?
竟傻乎乎的,朝著二人問道:“你們有沒有想過,要多少聘禮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