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怨恨的源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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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輕音在恍惚之間聽到了一個名字,讓她一時間百感交集。

    王瑞珩,這是多麽久遠的名字,蘇月是也對她采取了幻術之類的存在吧,不然怎麽會好端端的聽到王瑞珩的名字。

    “王瑞珩”柳輕音將這個名字又念了一遍,滿心的悲喜一時間同時湧上了心頭。

    聽到那女人的聲音以後,王瑞珩終於確定,眼前的人就是柳輕音。

    “柳輕音,是我,你看看我。”王瑞珩嚐試著走到漩渦中心,隻是他沒辦法走進蘇月的水遁之中。

    “蘇月,你沒事吧。”阿遇關切的詢問著蘇月,照顧著戰鬥多時的蘇月。

    “沒事,我情緒起伏太大,我會努力控製的。”阿遇來到以後,蘇月感覺到力量增強了很多,那些激動地情緒又平複了很多。

    “是受眼睛的影響吧,你剛才看到了什麽?”阿遇繼續詢問,他臨走的時候看到穆穆看蘇月的眼神滿是擔憂,就隻到一定會出什麽事情。

    “我什麽也沒有看到。”蘇月回答,她隻是聽到了媽媽的聲音。

    “現在怎麽辦,繼續攻擊吧,柳輕音變化太大了,王瑞珩大叔怕是抵不過她。”阿遇觀察著前麵的形式,想變為犬神的形態,去幫助蘇月攻擊前方的柳輕音。

    “等等,或許他真的可以。”蘇月遲疑了一下,然後阻止了阿遇。

    緊接著蘇月將原先的水遁給撤離,沒有了水遁的阻撓,那黑色的漩渦便重新擴張起來。

    王瑞珩感激的看了蘇月一眼,然後朝著漩渦深處走去,路過漩渦的時候,王瑞珩感覺到身體有一種被撕扯的感覺,但還是忍受著走到了柳輕音身邊。

    “柳輕音,我是王瑞珩啊。”王瑞珩對柳輕音說道,他想知道柳輕音身上發生了什麽。

    “王瑞珩!不可能的,一定是幻覺。”柳輕音抬起頭來,在她麵前的人是一個老頭,彎著腰看著她。

    眉眼之處卻是王瑞珩的樣子,但是卻蒼老了很多。

    “不可能是你,你不可能在這裏的。”柳輕音有些慌亂,她用手遮擋著自己的臉部。

    王瑞珩蹲下,心疼的看著柳輕音的臉,將手摸了上去,輕聲地問道:“你怎麽了?”

    容顏會變,聲音不會變,是王瑞珩的聲音。

    刹那間,柳輕音不想在糾結這是不是幻覺,而是緊緊的感受著這份溫柔。

    “很疼,很疼,真的很疼。”柳輕音哭出聲音來,像一個孩子一般和王瑞珩訴說著他的委屈。

    “我知道很疼,以後我會護著你,不會讓你這樣了。”王瑞珩將柳輕音包在懷裏

    柳輕音顫巍巍的抬起手,在王瑞珩的額頭一點,王瑞珩的神色快速發生著變化,憤怒,驚訝,悲傷,不斷地交織著出現在他的臉上。

    “竟然是如此!”王瑞珩悲嚎一聲,原來柳輕音竟受了這番苦。

    柳輕音和王疏影互換身份以後,柳輕音便被關在了黃家囚禁。

    原本王疏影打算囚禁一段時間以後,便放柳輕音離開,但是沒想到黃家的人對王家的人格外感興趣,他們想知道女兒紅更多的秘密,於是商量著帶走化名為王輕音的柳輕音。

    柳輕音和王疏影畢竟性格相差太多,這樣唄黃家的人帶走,很容易就會穿幫。

    為了保護王疏影,黃公子命人將柳輕音的喉嚨毒啞,甚至還想將他的四肢砍斷。

    王疏影阻止了黃公子,並且放走了柳輕音。

    但是黃家的人並不會這麽輕易地放過她,柳輕音在離開之後很快就又落到黃家一個三房公子的手裏。

    那三房公子心狠手辣,在觀察柳輕音多日以後,終於發現了她臉上那多花紋十分的奇特。

    不掉不落,而且還隱隱約約的都散發著香味。多番調查之下,打探出了女兒紅和這朵花有所關聯。

    挖臉,取花,那人丟了四個字以後,便走了。

    之後等待柳輕音的便是拿著刀的下人,他們講柳輕音緊緊的綁著,用刀在柳輕音臉上劃來劃去,戲弄這柳輕音。

    “真是可惜了這一張俊俏的小臉,這要是別人,若是有姑娘這姿色,也肯定是非富即貴,隻是可惜姑娘生的不好,偏偏是王家人。”

    “姑娘莫怨我,你命該如此。”

    話音剛落,柳輕音就感覺到刺心的疼痛,臉上火辣辣的又痛又麻,整張臉麵目全非,鮮血淋淋。

    那下人跟著黃公子無惡不作,光是這樣也嚇不到他,隻是眼前的一幕,還是讓他尿了褲子。

    在挖下柳輕音的一層皮以後,鮮紅的嫩肉上,赫然還印著那花的紋路。

    這花不僅是在柳輕音的皮上,更是深入到肉裏,甚至刻在骨上。

    “哈哈哈哈哈哈”柳輕音想笑,可是她喉嚨被毒啞了,隻能發出一些奇怪恐怖的聲音。

    整個人的樣子,宛如地獄裏的惡鬼。

    王疏影,你誠不欺我。用我的命,換這張臉,我柳輕音認了,我不怨你。

    柳輕音忍著痛抬起頭,但是她還不能死,她還有一事未了。

    具體何事?她不得知,但是她一定不能就這麽死。

    那下人驚恐的扔刀而去,過程之中,刀沿著柳輕音的耳根,劃到嘴角,整個嘴的下半部分開裂而來。

    柳輕音是應該死在地方,但是裂口女卻在這個地方活了過來。

    柳輕音臉上的花,吸收了太多的怨恨和執念,這樣奇異的組合之下,給與了柳輕音新的存在方式。

    吸收怨恨,柳輕音便可以繼續活下去,去完成她的未了之事。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我能存在這麽多年。”王瑞珩心痛著柳輕音的遭遇,但是也明白了他存在的原因。

    王瑞珩是老死的,但是他在被埋到土裏以後又醒了過來。他找了柳輕音一輩子,都沒有找到。

    剛從土裏出來的王瑞珩很虛弱,但是他偶然發現隻要他救助別人,或者成功勸解別人以後,他就會強壯一些。

    於是王瑞珩開始售賣一碗紅麵,他走走遊遊,四處尋找身懷怨氣的人,一碗麵一個故事。

    就這樣,靠著一碗紅麵,王瑞珩度化了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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