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一個容易受傷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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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為什麽會唱那麽古怪的歌曲?cd是什麽東西呢?”櫻背著陳牧業返回根部基地,對陳牧業“極為好奇”的問道。

    “極為好奇”是陳牧業自己加上去的,因為聽櫻的口氣,這兩個提問句,她的語氣冰冷的就像是在說“你好”一樣,還是毫無任何感情,連客套都算不上的“你好”。這讓原本指望著震撼一下這個小丫頭,讓這個丫頭愛上自己的陳牧業好不失落。

    “那是我的家鄉帶來的。”

    “你的家鄉在木葉村,你的父母因為九尾襲擊村來的事件而死亡,木葉村裏沒有這樣的曲調。”櫻毫不留情的戳破了陳牧業的謊言。

    陳牧業趴在櫻的背上,笑著辯駁道:“每個人的心裏頭都住著一個家,這個家不一定非是看得見的,也不一定非得是真實存在的。”

    這是極為典型的詭辯,可奇怪的櫻很出奇的沉默了下去。

    “我教你唱歌阿。”

    “臨死前的人總是那麽無聊嗎?”櫻冷冷的說道。

    “哎呀,不是,如果真要死,總歸需要點嘛表現,死前哭爹叫媽,多麽不甘,不符合我的梟雄本質,要死就要死的灑脫一點嘛。”

    陳牧業這種自嘲式的黑色幽默,沒有得到櫻的任何回應。

    “哎喲,你總冷冰冰的,我教你唱一首《容易受傷的女人》。”

    “人漸醉了也更深…..”

    “在這一刻,多麽接近….”

    “思想仿似在搖曳….”

    “矛盾也更深….”

    “哎喲。”

    完全可以用鬼哭狼嚎來形容陳牧業腔調的他,終於重重的從櫻的背上摔了下來。

    當然,與其說摔,倒不如說是被櫻給扔了下來。三米米高的地方,身體現在原本就弱的陳牧業,被這一下摔得差點背過氣。

    “不許再唱了。”櫻站在呲牙咧嘴的陳牧業的前麵冰冷的說道。

    陳牧業扶著腰叫道:“哎…我的老腰唉,你這女人太心狠手辣了,我要是死了,你怎麽跟團藏交代阿。”

    “我有一百種方法折磨你,並保證你不會死去。”

    陳牧也倒吸一口冷氣,擺手道:“好了,我不唱了,快背我起來。”

    櫻毫無感情地又重新背起陳牧業,在房屋頂上和樹林中跳縱。

    “剛才看你的樣子,看來你也不是毫無感情的嘛,至少會因為我唱歌難聽會把我扔下去,如果你是一台機器根本就不會這麽做了。”

    櫻頓了下,竟強硬的辨道:“我是一台機器,可請你不要低估我的忍耐能力。”

    “機器是沒有情感的,哪來的忍耐能力?”

    櫻不說話。

    “你說話阿?”

    “怎麽不說話?”

    “情難自禁,我卻其實屬於,極度容易受傷的女人…..”陳牧業又開始鬼嚎。

    還沒唱上兩句,陳牧業又哎喲一聲,摔在地上感覺自己徹底散架的陳牧業,臉上雖然一臉痛楚,可表情還是跟發現了新大陸一樣,看著站在樹上的櫻,怪叫道:“哈哈,果然跟我想的一樣,你是有感情嘛。”

    “沒有。”

    “那你為什麽扔我?”

    櫻不說話了,背起了陳牧業。

    陳牧業繼續嚎叫地唱著:“不要,不要,驟來驟去,請真心我的心….”

    “啊,救命…”

    “如明白我繼續情願熱戀….”

    “你謀殺親夫阿….”

    ……

    為了唱完這首歌,這一路,就在陳牧業的鬼哭狼嚎和慘叫聲中度過。

    等來到根部的底下基地,陳牧業的屁股沒有一塊完整的地方,可就算如此,趴在地上沒個人形的陳牧業還是興高采烈道:“你果然是有感情的嘛,要不然不會這麽對我。”

    櫻冷哼一聲不置可否,冷冷地說道:

    “將你所知道的情報統統告訴我,我會給你一個痛快的死法。”

    陳牧業笑著打趣道:“你怎麽就知道我不敢去承受咒印的力量,而去選擇死亡?”

    “因為你在她眼裏,就是一個天賦有限,膽小懦弱,毫無作用的普通人。”團藏不知何時從黑暗當中冒了出來。

    陳牧業厚顏無恥道:“是嘛?承蒙誇獎,愧不敢當呢。”

    櫻站著紋絲不動,一言不發。

    團藏看著陳牧業牽扯了下嘴角,皮笑若不破,算是被陳牧業的冷笑話笑到了。

    團藏對櫻說道:“到我的辦公室來一下。”

    應隨著團藏到了辦公室,團藏問道:“這個小鬼在死前,去做了什麽?”

    “去見了日向雛田,向她表白。”

    “想不到他是一個癡情的種子,你怎麽看他。”

    “如之前一樣,毫無價值。”

    團藏沉默了,似乎在考慮。

    櫻說道:“這個人膽小怕事,天賦有限,還帶著點市儈和毫無價值的小聰明,給他個痛快,他也不定將全部有價值的情報說出來。所以我建議,在他選擇死亡說出了部分的情報之後,對他進行嚴刑拷打,將他所知道的所有內容全部都掏出來。”

    “如果他選擇承受咒印的力量呢?”團藏問道。

    櫻搖頭,肯定地說:“他的性格決定了他不會這麽做,我也不認為他會這麽做,我敢肯定。其次,為避免萬一,我認為不因該給他選擇的機會。他的力量,哪怕是熬過咒印,對於根部來說都是微不足道。他現在唯一的價值,就是他所知道的情報,和他所知情報的來源地。所以我私人建議是,如果他選擇不從,嚴刑逼問。”

    “兩手準備,櫻,你做事情總是萬無一失。”

    “大人,那為何您還猶豫不決,是他會木遁,因為‘甲’嗎?”

    團藏淡淡地說道:“如果有一個木遁的忍者,會對我們有所幫助。”

    “這個人的情報比他的木遁更為重要!”

    “櫻,你何時變得這麽情緒用事,敢質疑我的觀點了?”

    櫻全身一僵,低下頭去。

    “這個牧業觸動了你什麽嗎?”

    櫻單膝跪下,說道:“抱歉大人,我隻是為您考慮。”

    “我懂得,隻是你太低估了這個小鬼。”

    櫻將頭低得更低。

    團藏看著窗外,淡淡道:“如果考慮他的天賦不論,在年輕的一代中,他的心智是我見過最出色的,像是當年的宇智波鼬,還有大蛇丸。”

    櫻震驚的抬起頭,似乎沒想到團藏給於陳牧業這麽高的評價。

    卻不想,團藏又接著說道:“說不定比他們還要出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