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畫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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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中看護兩人的暗部,也被卡卡西製定過避免佐助和陳牧業發生性命衝突的任務。

    可是兩人高頻率的戰鬥發生的實在太快,再加上佐助的“寫輪眼,操風車三大刀術”原本就是一個障眼法之術。當初在動漫當中大蛇丸都中招了,更何況這些隻是身為為中忍的暗部。

    自然不能看出其中的端倪,等到陳牧業被綁在了樹上,他們想阻止,一切已經太遲了。

    即便如此,幾個暗部忍者迅速跳下去營救。但是身處在火焰當中的陳牧業隻顯示一個被火燃燒的人影,卻沒發出半聲慘叫。一個經驗豐富的暗部忍者伸手攔住自己的同伴。這個忍者幾次衝擊上忍考試,雖然失敗,但已經一隻腳踏入了上忍的邊緣。他此刻想的是,不想因為自己看不穿兩個小鬼的打鬥,因而冒失上前,而顯得太丟臉,尤其宇智波佐助此時毫無任何的得意的神色,雙手在快速地結印。

    “這個印!”有個暗部成員驚呼出聲。

    “沒錯,是卡卡西隊長的千鳥!”

    “什麽?千鳥!”

    “不可能!”

    “等等,聽聲音,怎麽回事?”

    “怎麽有兩個千鳥的聲音?”

    經驗最為豐富的暗部忍者也忍不住驚叫出聲,他看見被綁在樹上,名叫陳牧業的小鬼方向,在火焰過後的煙霧中,傳來一陣陣低鳴的鳥叫聲,一道雷光在煙霧彌漫中升起。

    有個暗部忍者呼一聲“退”,幾個暗部忍者極為有默契的朝著原來的方向跳去,

    兩道如同光一樣的身影,在地麵拖出兩道恐怖的溝壑,如同天空中兩道不小心匯聚在一起的雷電,一樣撞在了一起!

    雙方交匯!兩人身邊出現了兩道弧形的電光在各自的周圍,千鳥的鳥鳴聲不斷的在變形!

    二人中間,雙手交匯中心出,現了一個西瓜大小的光斑,光斑在碰撞中不斷的變幻壓縮。千鳥的鳴叫聲也變得更加的怪異,鳥的叫聲近乎連成了一條線。幾個暗部忍者隻覺得耳洞當中異常的難受,不由自主地捂住了耳朵。

    而實力接近上忍的那個小隊分隊長,想要仗著實力硬扛下來,不在小鬼麵前丟臉,但是很快他就覺得耳洞的內壁濕漉漉的,他伸手一摸,郝然是鮮紅的血液!這個小隊隊長麵色狂變,再也不敢托大,運用查克拉灌注在雙手之間,堵住了耳朵。

    處在兩人周圍的暗部忍者都是如此下場,在風暴中央的兩人卻連神色都未曾變上一下!

    終於在兩人堅持了三秒十鍾之後!

    千鳥的交匯點的能力終於不堪重負,爆發出了一團閃亮的雷光!隨後一道細小的光柱在兩人手中心衝天而起,光柱的底部在兩人身邊擴大,形成了一道能量波,整個木葉村仿佛暗了一下,底部的光柱發出一個無形的聲音,爆了開來!剛剛暗了一下瞬又亮起來的村落,又暗了下去,這次持續近乎有五秒時間。

    風暴中心的兩人各自被帶飛了出去。

    不等暗部的人吃驚,落倒在了地上的兩人,都沒了聲息。

    而誰都沒有注意到,在光柱中心的陳牧業,在暈倒之前滿身的火焰紋路!

    那些紋路在陳牧業墜地之前,如同回巢的螞蟻一樣鑽進了陳牧業的脖子咒印處。

    那幾個暗部忍者更沒有注意到陳牧業的眼睛在剛才碰撞的時候,是血色的!

    隻有在仿佛一萬隻鳥鳴唱的戰鬥中心,佐助看到了那顆血紅的二勾玉眼睛。

    開著寫輪眼的陳牧業,也看到宇智波佐助殘忍得笑著,並且用嘴型告訴他:“我看到你的眼睛!你死定了!”

    那些種種,是陳牧業在暈倒之前,花盡了所有的力氣,最後所做的事情。

    ……

    陳牧業並不知道自己完成了這樣的事情,在夢中他總覺得自己什麽都沒做,他看到自己睜著一隻寫輪眼,滿臉的火焰紋路,倒在了地上,全身無力,戴著麵具的暗部隊員圍繞著他,他們如同壓一個凡人一樣將陳牧業牢牢的鎖住,關進了一個漆黑不見五指的地牢,陳牧業借著微弱的光,看到一個滿頭都是傷疤的光頭站在一堆刑具麵前,陰冷地看著他……

    畫麵在變,陳牧業看到了鳴人和日向雛田的婚禮。

    雛田身披著婚紗,跟他夢中所夢到的一樣美,帶著甜甜的笑容挽著鳴人的手,走在一跳鋪滿鮮花的道路上。

    陳牧業站在紅地毯的另一頭,就這麽看著雛田走進殿堂,但是不知道為何,陳牧業的眼睛愈來愈暗,到最後他的眼中隻有雛田的背影,再無其他。

    在陳牧業眼睛失去了所有的光明之前,陳牧業似乎看到雛田轉過身,眼睛很哀傷地看著他,從雛田的眼睛裏,陳牧業看到自己的臉,他的兩隻眼睛是空洞的,像是深淵一樣,一眼望不到邊際的黑,死一樣的顏色。那雙眼睛,陳牧業似乎在哪見過……

    陳牧業夢裏的畫麵又轉,他看到一個頭頂長著雙角,帶著一個寫輪眼勾玉形狀項鏈的人,冷冷地注視著他。這個人的背影一片漆黑,身後漂浮著八個深灰色的球體,陳牧業無時無刻的感覺這個人看正著自己,就像看待一個未解之物,又像是在監視,又像是在思索。

    陳牧業努力想要看清他的臉,卻看到一雙瞳孔無限折疊在一起,仿佛輪回一般的眼睛……

    猛然從夢中驚醒,近乎本能得坐立起來的陳牧業大口喘著粗氣,等回過神來,意識到一場夢的他,鬆了口氣,注釋著周圍,陳牧業才發現自己在一個病房裏頭。

    恰時,病房的門被打開,一個頭頂著一個“火”字鬥笠,帶著一股濃濃的煙草味的老人,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