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章 鳴人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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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牧業心中產生一股莫名的心慌,這時,陳牧業身後傳來一聲可以忽略到不計的異響聲。想也不想的陳牧業猛地向前躍去,身體撐地一個翻滾,瞬間脫離了將近有五米遠的距離。正當陳牧業以為與偷襲的人拉開距離的時候,陳牧業眼睛內看到一片陰影貼身上來,陳牧業知道這種情況根本來不及防護,所以一拳朝著這個影子回了過去,竟然是以傷換傷的打法。
對麵傳來一聲冷哼聲,陳牧業隻覺得鼻子重重的挨了一拳,鼻子內腥的難受,一股液體也隨之流出,而陳牧業的拳頭,感覺是擊打在了一個手臂上。
陳牧業被這一拳打得連續退後幾步,重心不穩,來人不放過機會,左右擺拳連連開弓,朝著陳牧業的臉上就來。瞬間意識到這個拳法就是自己搏擊術的陳牧業,連續挨了幾拳過後,迅速左右擺頭,閃過兩拳,又迅猛地低下頭,弓軀身子,小臂屈伸護住臉。即便如此,結實的拳頭如同不間斷的雨滴一樣砸在了陳牧業的小臂上,陳牧業甚至連回擊的餘地都沒有,但是此時已經比拳頭砸在臉上好過多了。
被打得連連後退的陳牧業,龜縮成一個烏龜,不管不顧隻是防禦,即使是小臂上已滿是紅腫,陳牧業還是不還手。終於,攻擊陳牧業的人似乎沒了耐心,暴風雨一般的拳中露出一絲空隙,陳牧業等得就是這個機會,護頭的雙手往前一探,竟然瞬間欺進,同時膝蓋如同猛虎搏兔一樣抬起,砸在眼前這人的腰肌。近乎陳牧業擊中來人的同時,陳牧業感覺右半邊腦袋遭受到了一腳重重的鞭腿,陳牧業身體被帶著朝一側飛了過去,好在的是沒有被擊倒,陳牧業如同不倒翁一樣,晃了幾下,還是勉強站穩了。
這次互換攻擊,讓陳牧業得到了一絲喘息,終於將雙肘放下來的陳牧業,看到半邊臉滿是灼傷的佐助,正冷冷的看著他。
毫不意外的陳牧業,擦了一口嘴角邊的血跡,很輕鬆得笑道:“嗬嗬,你的偷襲還欠缺火候阿,我記得當時我可是當著兩個上忍的麵,將你的眼睛給摘下來的。另外你學我的拳法學得很不錯。”
宇智波佐助不答陳牧業的調侃,而是冷冷道:“你想死,我可以成全你,沒有了血輪眼的你什麽都不是!”
陳牧業擺好戰鬥姿勢,毫無懼意得說道:“噢?是嗎?在波之國的橋上,我可也是沒有寫輪眼的噢。”
佐助終於被激怒,竟然結了一個鳴人最擅長的影分身印,兩個人撲了上來,兩人還異口同聲喊道:“我已經不是那時的自己了!”
在這種時候,陳牧業一隻手忽然捂在了帶著白色眼罩的左眼上,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
佐助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在心底升起。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身影突然切入了戰場,來得及其突兀,佐助見來人,罵了聲:“白癡!”人在空中一個翻滾,到是退了過去。
陳牧業放下捂住左眼的手。
來人是漩渦鳴人。
鳴人一臉凝重的神色,看了看陳牧業,又看向了佐助,然後說道:“佐助,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你選錯人了。”
陳牧業眼中露出了趣味的神色。
隻見漩渦鳴人指著陳牧業說道:“我知道這個人很討厭,可他是和我們一樣,都是村子裏的人,我不相信村子裏的人會在橋上襲擊我們,我也覺得你也因該相信。”
陳牧業心想,如果他是宇智波佐助,和這種白癡連解釋也都懶得。但是佐助遇到了鳴人,就像是腦子和智商都不好使了一樣,竟然解釋道:“白癡,卡卡西老師和我都知道襲擊我們的人是誰,除了你之外!別抱著這種可笑的幻想了!”
鳴人用凝重又狐疑的神色看了陳牧業一眼,說道:“我相信牧業是不會這麽做的。”
陳牧業忽然覺得鳴人似乎變得有點可愛起來了。
佐助一臉暴走的表情,近乎咬著牙,一字一頓地說道:“給我讓開!要不然我不客氣了!”
鳴人伸手攔在佐助的麵前,大義鼎然地說道:“如果你要殺他,就從我的屍體上邁過去!”
陳牧業看到佐助的臉上滿是扭曲的神情,陳牧業忍不住就要笑出聲了。
“白癡,你看這個人臉上的表情!”佐助看到陳牧業的滿麵笑容,對鳴人叫道。
鳴人看向陳牧業,陳牧業已經變成了麵無表情的模樣,鳴人奇怪得對佐助說道:“這樣的表情奇怪嗎?被你無緣無故胖揍一頓,誰都會這樣阿。”
陳牧業聽到這話又換上了笑臉,佐助看到這個表情,把拳頭捏得洛洛作響,最終負氣似得一回頭,竟然走了。
鳴人看到佐助走後,才鬆了一口氣,轉身看向又變換了表情的陳牧業,一臉笑嘻嘻地說道:“這個家夥終於走了,要是發起飆來,我還不一定能打得過他,對了,你沒事吧?”鳴人一臉關切得問道。
陳牧業麵無表情道:“你為什麽要幫我?”
隻見鳴人撓著頭說道:“這個嘛……額……我想想……”鳴人一臉思考的神情,過了片刻後,鳴人一臉開懷大笑地說道:“因為我們是朋友嘛!”
“朋友?”陳牧業喃喃道,“我記得,在學校的時候你不是很排斥我的嗎?”
“哎呀,那是因為我……因為我……大家都討厭我,嘲笑我,一個人突然對我好,我很不適應拉,覺得你跟他們一樣。其實我是因為自卑,我其實……其實……一直把你當我的朋友的。”
陳牧業臉上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笑道:“鳴人,我差點被你的嘴遁給說動心了呢。‘
鳴人一臉迷惑的表情說道:“什麽,嘴遁?那是什麽忍術?我會一種很厲害的忍術噢,叫做色誘術!要不要看看,要不要看看?”鳴人一臉期待的表情。
陳牧業笑道:“我知道這個忍術,看過無數次了。”
“阿,在哪裏看到的?在哪裏?快告訴我,告訴我!”
陳牧業笑著搖搖頭,說道:“不過你搞錯了一件事。”
鳴人茫然道:“什麽?”
“達茲納一家其實是我殺的,海盜也是我安排的,佐助的眼睛也是我偷的。”
鳴人一愣,似乎一臉震驚的神色,他臉上出現了怒氣,不過很快又消失。鳴人大笑地說道:“哈哈哈哈,差點被你這個家夥騙過去了,誰做了這樣的事情會承認呢,牧業你不去當騙子屈才了噢。”
陳牧業微笑著,結了一個印,對鳴人說道:“鳴人你看,我也會一個忍術”
“木遁,四柱牢。”
陳牧業雙手按地,四根木柱子從地麵上伸起,如一個牢籠一樣將鳴人給困住。
陳牧業喊四柱牢的聲音還是在波之國後偽裝過的聲音,鳴人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臉色須彌間一變。
當四根木柱子從地下伸起,鳴人的心神狂震,在片刻的失神過後,鳴人隻覺得體內一股暴戾的查克拉充斥在全身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