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章 筆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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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葉村今日的天氣,舒怡的令人想要睡覺。

    如此舒適的天氣,中忍考試第一場的教室內,室內的溫度似乎卻變得一片的火熱,所有人都臉上都是一片如臨大敵的模樣。

    “這樣的考題根本就不可能完成。”佐助看著自己的試卷皺了眉頭,他四顧了一下教室,發現大多數人臉上也都是“難產”的表情,隻有少數幾個人在奮筆疾書。

    佐助低頭陷入了深思,想起主考官剛開始所說的規定,“第一條,在場的每個人各有十分,共十題。此外,這場考試采取倒扣的計分方式,每錯一題扣一分,答錯三題,就隻剩下七分,”

    “第二,考試的成績以每組三人的總分來評算。接下來是最重要的規定,凡是在考試期間內被發現作弊,或有作弊的嫌疑,每發現一次,就倒扣兩分。也就是說,不等考試結束,有人就要離開這個考場了,凡是進行拙劣作弊行為的就是自取滅亡。另外,如果組裏有一個人考零分的話,該組的所有成員都被視為不及格。”

    想到最後一句話,佐助看了一眼背後在不停抽動的鳴人,隻覺得頭痛的厲害。他已經思考出來,這場考試的關鍵不在於桌子上的試卷,而是在於刺探情報的能力,有寫輪眼的佐助並不懼怕,但是鳴人會不會做題根本不需要考慮,作弊手段更是低劣,結果必然都是零分的,自己和小櫻也會必然出局。想到此,佐助隻覺得頭更疼了,同時再想如何幫助鳴人作弊。

    正準備開寫輪眼複製別人做題能力的佐助,下意識得抬頭向陳牧業的方位看了一眼,卻看到陳牧業手托著腮幫子,一隻眼睛半眯不眯,明顯在打瞌睡的樣子。佐助從開始就注意到陳牧業坐在課桌上就是這幅模樣,佐助甚至開始懷疑,試卷發下來後,這個人到底有沒有看過一眼試卷。

    “這個人……”佐助有點搞不清。而跟陳牧業一組的日向花火望著陳牧業的背影一臉的咬牙狀態,佐井則是呆呆的,拿著筆在紙卷上圖圖畫畫,不時抬頭往打瞌睡的陳牧業方向看了一眼。

    “休。”的一聲響,教室裏頭忽然響起了手裏劍的聲音,都正提起精神全力應對考試的眾人都是一驚,隻見一個手裏劍正插在鳴人座位旁邊的一個人的試卷上。

    那個人當場激動得站了起來,叫道:“你……你,這是什麽意思?”

    並足雷同冷笑道:“你已經第五次發現你作弊了,你和你的小組立馬滾出去!”

    毫不客氣得言語令人都是一驚。

    還沒等人平定心思,第二個聲音又傳了過來,“23號喪失考試權。”

    “43和27號喪失考試權。”

    ……

    持續不斷的聲音響起,讓正準備偷偷去看雛田試卷的鳴人如坐針氈。剛才接連不斷的聲音,和身旁的手裏劍,使鳴人保持呆立的姿勢……此時,鳴人還保持轉頭的姿勢,正準備要去瞄一眼雛田的試卷的樣子,頭才剛動一下……

    “98號。”

    “52號!”

    終於有一個被抓住的考生不服了,叫道:“你們就這幾個教官,真能看得到我們全場的考生嗎?”

    眯著眼睛打瞌睡的陳牧業被這個聲音吵醒了,抬起眼皮看了這個激動的學生一眼,小聲罵了一句:“白癡。”

    避免再被吵到,陳牧業幹脆將卷子蓋在了頭上,側躺著堵住一邊耳朵,趴在桌子上睡眠了。

    正在用白眼三百六十度無死角來抄答案的日向花火,自然注意到了陳牧業的舉動。陳牧業剛趴下,日向花火就一臉石化的表情抬起筆,看架勢似乎想將手上的鋼筆當手裏劍砸過去,對準的正是陳牧業的腦袋,好在的是她用理智克製住了,表情卻是大恨。

    佐井的腳底下幾顆小到極點的小白鼠,從他的褲腳上鑽進了他的衣服裏,又從袖子內鑽出,然後鑽進了紙麵上。原本幾道空著的題目,隨著小老鼠鑽到裏頭,頓時浮現出了字跡。

    佐井朝著陳牧業的位置看了一眼,心想因不因該畫幾隻老鼠去咬他,不要讓陳牧業睡覺呢。最終,佐井搖了搖個頭,吐出一口氣,如同一個乖學生一樣在位置上坐好。

    那個站起來給自己鳴不平的考生,正怒氣衝衝呢,一個身影快熟得穿過人群,單手將他的脖子扼住,瞬間將他製服,帶到一堵牆上,冷冷道:“給我聽好了,我們幾個可是中忍中特意挑出來監視這場考試的精英,你們的一舉一動是不會被我們看漏的……說白了這力量就是證據。現在,你可以滾出這間教室了!”

    這種威懾的言語真是霸氣十足,可就在這個時候,安靜的教室內傳來了一個及其不和諧的聲音,“赫……赫赫……赫……”一高一低毫無節奏可言的起伏聲,單手擒住考生的中忍回頭一看,隻見一個考生將卷子悶在頭上呼呼大睡,剛才那奇怪的聲音,是鼾聲…..

    這一下不僅是日向花火石化了,整個考場絕大部分的考生都石化了。

    小櫻隨著聲音,看向了陳牧業的位置,她沒有被鼾聲所擾,隻是臉上有種說不出是恐懼還是憎恨或者說是懼怕的情緒,心裏想道:“他就是讓佐助毀容,在橋上襲擊我們的男人?”小櫻朝著佐助的臉上看了一眼,雖然佐助一麵完好的側臉英俊依舊,但小櫻知道臉的另一麵滿是傷痕,佐助再也不複英俊,可小櫻知道就算佐助變成了什麽樣,她依然還是喜歡著他的。

    想到這裏,小櫻再看向陳牧業的方向,眼神中已經變成了堅定。

    “那個家夥!”頭上掛著音忍護額,整個頭都纏著繃帶的多斯,臉色陰沉。

    剛才考試開始之前,幾個小鬼聒噪的厲害,他和自己夥伴出手教訓,動作最快的他,來到那個戴眼鏡的家夥麵前,一拳擊去,正當他以為得手的時候,被陳牧業一記淩冽到發指的膝撞砸在了肚皮上,將他砸飛,同時這個呼呼大睡的家夥,一手就招架住了琴和薩克兩人的攻擊,他的音波攻擊甚至都還沒來得急使用,等他想要反擊的時候,主考官已經進來了。

    “下一場考試你死定了!”音忍三人中的薩克,看著陳牧業滿臉的殺氣。

    “哼,你在搞什麽東西,對我示好嗎?真是無知的小鬼阿。”推了一把鼻梁上眼睛的兜,看著睡覺的陳牧業眼裏並沒有任何友善。

    雛田順著鼾聲看到了睡覺的陳牧業,臉色有點擔憂,喃喃道:“牧業桑?‘

    “木業的小鬼都那麽自大嗎?”勘九郎看著睡覺交不上姓名的陳牧業,露出一絲神秘的笑容。

    而眾位監考的考官,全部都無語了。有人用眼神詢問森納伊比西,卻見這位木葉村刑訊大師臉上沒有任何表示。眾監考官也無可奈何,畢竟開場的規則當中並沒有不讓睡覺的這一條。

    於是在鼾聲當中,眾忍者們各顯神通,努力完成考試。

    隻有在睡覺的那個人,好像全世界都與他沒有一點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