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章 一個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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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由純粹的黑和白構成的世界,讓佐助想到了那個男人,他睜大眼睛,看著眼前的陳牧業,尤其是陳牧業眸中的那隻血色的眼睛,使佐助看到宇智波鼬的身影,在陳牧業的身上無限的重疊,那深紅的眸子如出一轍。

    陳牧業從不會心慈手軟,這次也不會例外,他手上黑色閃電帶著一股一往無前的去勢朝著佐助襲去,陳牧業的嘴角邊還露出了殘忍的笑容。

    “嗬嗬嗬嗬嗬……”陰沉的笑聲直接從陳牧業的幻境世界內響起,隨著笑聲響起,佐助得頭腦瞬間清醒,陳牧業所構造的幻術世界隨之消失。

    眼前的世界依舊如舊,似乎從未曾變過,佐助的手依舊還在我愛羅絕對防禦的土堆裏,那不似人叫的聲音還在不停嘶鳴,世界從未變過模樣,如果不是那個陰沉的笑聲還在繼續,佐助甚至懷疑這一切是否真實存在過。

    僅僅是片刻的失神過後,佐助就回過神來,他的眼中透露出一絲毫不掩蓋的殺機,叫道“陳牧業!”寫輪眼360度掃過整片樹林,佐助注意到一個帶著黑色尾巴的身影,朝著樹林的南邊逃去。

    佐助正準備追擊,他忽然感覺一股難以磨滅的危機在他心中產生,悍然之下的佐助,朝著危險傳來的方向望去,隻見我愛羅不知何時變成了一個猙獰的怪獸,怪獸的嘴間凝結出了一個紫色的圓球在不停的壓縮,危險的來源就來源於這個圓球!

    佐助正想躲,但是寫輪眼強大的分析能力告訴他,無論如何他都躲不掉,下場隻有死路一條!一時間佐助隻覺得心灰意冷,同時他心中湧起強烈的不甘和求生渴望,可是就算他如何的不甘,在這尾獸玉麵前都是徒勞。

    等尾獸玉噴發出來的那一刻,佐助閉上眼睛喃喃道:“結束了嗎?”佐助忽然想起了,哥哥離開時總是彈他的腦瓜崩,佐助很奇怪,自己就真的那麽恨他嗎?

    地麵忽然傳來一陣無與倫比的震動,佐助同時隻覺得他的鼻子當中滿是嗆鼻的土腥味,佐助一愣,咳嗽著睜開眼睛,佐助看到眼前是一個坑坑窪窪的蛤蟆腿,這個蛤蟆腿巨大的實在離譜,佐助的整個視線所看到的隻是這個蛤蟆的一小節小腿。

    “阿,該死的鳴人,你為什麽要去接這麽痛的東西阿!”蛤蟆上突然了一陣巨大的哀嚎聲。

    “別廢話,這個家夥要殺佐助,我怎麽能夠容忍呢?”佐助聽到在蛤蟆的上空若影若現的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那個聲音如此熟悉,以至於熟悉到讓佐助感到不可置信,那是漩渦鳴人的聲音。佐助看到了那個站在蛤蟆頭頂,有著一頭金黃色頭發的和他一般大小的鳴人。

    “蛤蟆老大,那個怪物來了,當心阿!”

    “看我的吧!水遁,鐵炮玉!”蛤蟆老大口中吐出一個巨大的水球,與空中的一股劇烈的風屬性查克拉相遇。

    兩個忍術碰撞到一起,一陣劇烈的餘波襲向周圍,佐助全力使自己站穩,但依舊被這股劇烈風暴倒卷出去,摔倒在地上。從地上爬起的佐助,看著站在巨大蛤蟆頂上一動不動的鳴人眼中露出了複雜的神色。

    這一刻,佐助甚至希望自己不會獲救,因為這樣的話,他就不會知道這個吊車尾,強大的竟然如此離譜!此刻佐助的心緒,都不能用複雜二字來形容,他心中滿滿的都是無力感和屈辱感,還有對力量的渴望!

    ……

    逃跑中的陳牧業注意到了身後傳來巨大的能量波,盡管他心中也很好奇,是誰能和假寐狀態下的我愛羅戰成這種地步,但是這絲毫不能放緩陳牧業的腳步。

    空中的笑聲已經沒有,但是那種如影隨形被觀察的不安全感,依舊籠罩著陳牧業的全身上下。

    就在陳牧業跑出一大段距離的時候,他的眼前忽然出現了一個人,一個站在原地,動也不動的人。

    這個人似乎站在這裏已經很久,在等什麽東西。陳牧業忽然想到薑太公釣魚,願者上鉤,陳牧業覺得自己就是這條魚,就算沒有餌,陳牧業還是咬上了。

    停下腳步的陳牧業身上的火焰條紋和石化皮膚緩緩得回到了咒印當中,沒有了這些偽裝的陳牧業,臉上顯得很白,蒼白的沒有任何血色,剛才他使用幻術和雷切的負擔,即便他開著咒印也已經到了承受的極限。

    “怎麽不跑了?”站在陳牧業前麵的人對他問道。

    陳牧業搖頭說:“在你麵前,任何逃跑都沒有任何意義。隻是我怎麽樣也想不到,出現在我麵前的會是您,我這樣的小人物,您似乎看得太重了吧?”

    那人也輕搖了頭下,說:“不,你太低估了你自己,你的價值不在於你的實力,就算你的實力到了如今這個程度,也讓我感到吃驚,但是你的存在比你的實力更讓我感到威脅。”

    陳牧業冷笑道:“是嗎?你來這裏等我,難道僅僅是因為我知道很多東西,而不是因為我的眼睛?”

    那人沉默了一下,說:“看來你真的知道很多東西。冤就冤,猿飛日斬不該將這個眼睛給你。猿飛日斬因該知道,眼睛離開了他身上,放到任何一個人身上,我都會去奪取的,你被他利用了。”

    陳牧業嗬嗬笑道:“在火影大人提議將宇智波止水的眼睛移植到我身上的時候,我就知道了後果。隻是,誌村團藏,我很奇怪的是,止水的眼睛一隻在你身上,另外一隻因該是在宇智波鼬身上的才對,為什麽這隻眼睛會在猿飛日斬手裏?我竟然都要死了,能滿足一個臨死之人的願望嗎?”

    誌村團藏說道:“一個死人是不需要知道那麽多的。”

    說後,誌村團藏掀起了他纏著繃帶的眼罩,他看著陳牧業,忽然又說道:“在你死前,我隻能告訴,宇智波鼬從來沒有帶走過宇智波止水的眼睛,他可以帶走一切,唯獨不能帶走止水的眼睛,我和猿飛都不會讓他這麽做。鼬帶走的,是一個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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