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六章 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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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緊是短暫的休整過後,陳牧業的小隊被帶到了一個大廳裏麵,大廳裏麵有一隻巨大的手,正在結一個最為尋常的印。
在陳牧業這個小隊進來的時候,滿身都很狼狽的井野小隊也進來了。井野眼睛中紅紅的,一臉心緒不寧的樣子,在剛進來的時候,井野就不停的四下張望,直到看到陳牧業,她臉上露出了喜色,正準備上前,女人敏感的天性使她注意到一股戒備的眼神朝著她望來,這個眼神傳來的方向正是陳牧業身旁的女人日向花火的。
井野臉上出現了難以言喻的神色,一隻手捏拳在心口的位置,這時候鹿丸走過來拍了拍井野的肩膀,對著井野耳邊說了一句話,井野看了沒注意到她的陳牧業一眼,隨著大部隊走進了大廳中央的位置。
在大廳雕塑手相的下方,站著的正是三代火影目,他的鬥笠壓得很低,以陳牧業的角度隻能看到三代臉部人中以下的部位,但是即便如此,陳牧業也注意到了三代火影膚色不健康的蒼白,看來對陣大蛇丸的那一場戰鬥,並不輕鬆。
三代說了一段簡潔明了的開場白,不拖拉也沒有多說廢話,就單刀直入道:“沒想到這次中忍考試會有那麽多人,在下一場比賽進行之前,在這裏會有一場選拔賽,勝出的人可以參加中忍考試的第三場。”
三代說完之後咳嗽了一下,站在三代旁邊的一個上忍,立馬走上前一步,接腔道:“比賽的規則很簡單,抽簽決定對陣雙方。雙方交戰,贏的一方即為獲勝,如果自知不敵,也可以認輸。切記,點到即止,要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說完之後,雕塑上麵的屏幕滾動,顯示出了第一個交戰對手名額,“日向寧次對陣日向雛田。”看到這個名單,陳牧業的眉頭輕微得皺了一下,而奇怪的是,日向火花一直在觀察著陳牧業的表情,當陳牧業皺眉的時候,日向花火臉上露出了“果然如此”的神色。
站在廣場中央的選手,給對陣者露出空位,散開來到兩邊的觀戰台上,陳牧業在路過日向寧次旁邊的時候,身上的殺意散發開來,刻意得衝著日向寧次而來。日向寧次在感受到陳牧業殺意的時候,全身上下都是一涼。最近陳牧業手下滿是血債,死在陳牧業手下的死者,無不怨氣衝天,陳牧業身上的殺意波動,已經不比我愛羅差。僅僅憑借殺意波動,日向寧次就感覺到了危險,但是更讓日向寧次忌憚的是,他並沒有感覺到是誰對他有如此嚴重的殺機,隱藏的對手才是最可怕的。
或者是有意,又或者是無意,陳牧業跟著鳴人來到了同一邊的觀戰台上,在上到觀戰台上時,鳴人大喊道:“加油阿,雛田!”雛田聽到鳴人的聲音,望向鳴人所在的方向,臉上露出了一絲喜色還有堅毅。
喊罷,鳴人找了一個位置趴著觀看,可臉上並沒有什麽高興的神色。
陳牧業來到鳴人身邊,正想開口說話,跟在鳴人旁邊的小櫻對陳牧業說道:“不要站在我們身邊!”語氣沒有一點的客氣,也讓鳴人發現了他身邊站著的人是陳牧業。
跟在陳牧業後頭的日向花火,當即不樂意了:“你是怎麽說話的?”
小櫻倒是更不客氣:“你想讓我怎麽說話?”
日向花火剛想爭辯,陳牧業則是說道:“不要理會她花火,她以為宇智波佐助胸口那一刀是我插的。”
日向花火驚呼道:“什麽?”
小櫻則是一臉憤恨,鳴人看向陳牧業的眼神有疑惑,還有一種想要證實的渴望,渴望下麵還隱藏著風暴!
台底下的比賽已經正式開始,雛田和寧次各自擺起了八卦掌的起手式,陳牧業完全無視身邊愈演愈烈的火藥味,用小臂在欄杆上撐住身體,很認真得看起了比賽,似乎並不關心眼前的事,不過他還是說了一句:“不是我幹的,如果是我,那一刀就不會偏離心髒,佐助現在也不會在醫院裏,而是在太平間。”
小櫻臉上先是一愣,隨即黛眉皺起,就要在爆發的邊緣,鳴人收起了平時不正經的神色,攔住了要不顧場合出手的小櫻,對陳牧業說道:“牧業,你就那麽恨佐助嗎?雖然我也認為佐助很討厭,但是畢竟大家都是一個村子裏的人,為什麽非要置佐助於死地呢?”
陳牧業的眼睛一刻沒有離開過雛田,他淡淡地回應道:“在你們眼裏,好像一切都是我十惡不赦,你們又何曾想過,佐助又豈不是隨時隨地要置我於死地?你們聽到我想殺他,卻曾看到他想要殺我嗎?或許,你們認為你們是這個世界的主角,而我則不是,所以我的死活對著世界而言無關緊要。又或許,我需要和你們一樣,做一個正直善良的人,以德報怨,用鳴人君你的方式,去感化一個要殺我的人?其實,我隻是在做一個普通人被欺負後該做的事情,隻是我這個普通人變得不普通了,對你們產生威脅了,所以你們覺得是我自私?鳴人,小櫻,你為何不告訴我,還到底是誰自私呢?”
陳牧業說話的口氣就像是在敘述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然而對於陳牧業來說,他確實
不關心這件事,庸人之所以是庸人,隻是因為太過渴望這個世界的關注,太過渴望身邊的人對他的看法。對於一個用自身丈量世界的人來說,有些時候做一些事情,是沒有理由的。
鳴人消化完了陳牧業的言語過後,沉聲問道:“我一直不理解你和佐助為什麽會有那麽多解不開的仇恨?難道在波之國大橋上的人真是你?”
陳牧業說道:“我並不關心這件事情,你知道我在關心什麽嗎?”陳牧業看著一次次被打倒又一次次爬起來的日向雛田,神情古井無波,終於,雛田再次被打倒之後,沒有再起來。
陳牧業起身拍了拍鳴人,說道:“對於一個愛你的人,無論你出於什麽原因對她視而不見,但是我希望你還是對她好點。”說著陳牧業掉頭離去。
來到這裏和鳴人和小櫻的交談,陳牧業隻是希望鳴人不用他的言語去幹擾雛田罷了,陳牧業總不希望看到雛田受苦,如果她要輸,輸得痛快點,少點堅持,這樣也好……
這是愛著一個人的心願,即便她不知道有這麽一個人用這種方式默默地愛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