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我要和你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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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辭停下腳步,等著宋詩曼跟來。手機端 ..宋詩曼一來挽住了沈辭的胳膊,親昵地說:“女孩子去洗手間都是要一起的,是吧,沈辭姐?”

    “是啊。”沈辭笑著應她。

    等走到了洗手間,宋詩曼對著鏡子開始補妝,裝作漫不經心地問:“沈辭姐和煜白是怎麽認識的?”

    “我們啊,在超市裏因為一個罐頭不打不相識。”沈辭在洗手台前慢悠悠地洗著手,還特意把戒指拿下裏,放在包再洗。

    宋詩曼看她得意地擺弄戒指的樣子恨得牙癢癢,她注意到洗手間裏沒有別人後,也不再演的那麽用力。

    “因為一個罐頭,煜白對你那麽死心塌地?我都不知道他這麽喜歡吃罐頭。我和他認識十幾年,今天也是第一次聽說他喜歡吃這些菜。”

    沈辭覺得宋詩曼這個樣子離她崩盤不遠了,便繼續刺激她,“人的喜好也是變的。原來是我喜歡這些菜,他總是陪我一起吃,現在反而變得我更喜歡。”

    “是嗎,那他今天喜歡這些,是不是明天也可能喜歡別的?”宋詩曼收好自己的粉盒,也開始慢條斯理的洗手。

    沈辭隨意地看她一眼,抽了紙巾給自己擦手,再珍而重之的戴回戒指。她摩挲著戒指,眼睛看著鏡子裏的自己,說給宋詩曼聽,也說給自己聽,“可是煜白是那種不喜歡的東西一直會不喜歡的人,所以我有時也改不了他的習慣。”

    宋詩曼猛地看向沈辭,後者臉還是溫和的笑容,甚至有些親切。可說出的話跟刀子似的剜著宋詩曼的心,讓她一次一次得經曆楚煜白不愛她這個事實的痛苦。

    “不是都說一切都能可能嘛,我看隻是還差點契機。”

    “是嗎?那看煜白自己怎麽想了。不過他現在大部分事情都隨我,我倒不好多做什麽決定了。”

    “我看不見得吧。男人都是表示附和女人,實際全是自己的花花腸子。”

    “詩曼你很懂男人嗎?那看來你我有經驗。”

    兩個人來來回回幾個回合,沈辭表現的滴水不漏,而宋詩曼卻已經沉不住氣了。

    “你別取笑我了,我哪有沈辭姐你有經驗啊。我從小起一直愛慕那一個男人,所謂的經驗都是因為他得來的。可沈辭姐你不同了,你之前不是已經結過一次婚,才真的是有‘經驗’呢。”

    宋詩曼已經被沈辭逼急,臉的假笑都不複存在,換了一副鄙夷的臉。

    沈辭聽到她這麽說,不怒反笑,她也拿出粉盒,給自己慢慢地撲粉,不再和宋詩曼說話。

    她這樣的反應反而讓宋詩曼更加覺得自己被看扁,她調高了音量,有些急切,“你和陸家的事都鬧得滿城風雨了,真不知道你怎麽還會笑得出來。沈辭,你已經是二婚了,你覺得自己還是那麽幹淨的嗎?”

    “你覺得我怎麽樣或者是我自己覺得自己如何,都不妨礙煜白去了解真正的我把?煜白都不介意我和陸家的事,我自己為什麽還要覺得自己不配?”

    隻要沈辭一提出楚煜白的名字,宋詩曼吃一癟。

    沈辭算什麽?一個爹不理娘不要的窮酸女人,居然接連騙的陸琛和楚煜白都娶了她!她簡直是個婚姻詐欺犯,和楚煜白才不過認識半年去領了證,完全把男人當成了自己向爬的踏板。

    “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什麽想法,像你這樣的女人我見的多了。我和煜白有那麽多的感情基礎在,而他對你不過是一時新鮮,早晚會膩味的。”

    “如果他隻是想和我玩玩,怎麽會冒著對抗楚家的風險和我領證?今天你也看到了,我和他很恩愛,你要想搞這些小動作沒關係,我今天隻是想告訴你,你算弄出再多的巧合,煜白也不會多看你一眼。”

    沈辭收回自己的粉盒,拎起包,昂著頭,要往外走。

    宋詩曼見她要走,不甘心這樣被沈辭占了風,她伸手去抓沈辭,鋒利的指甲刮到了沈辭小臂嬌嫩的皮膚。

    “嘶!”

    沈辭感覺到一陣刺痛,手有了一道長長的劃痕,在白皙的皮膚格外顯眼。

    “你幹嘛?!”

    “沈辭,你不能走!你是不是又想去煜白麵前搬弄是非,是不是又想去誘惑他?今晚不過是吃個飯的時候,你看你整個人貼著他,時不時地對他動手動腳,你還要不要臉!”

    “你先放手!”沈辭皺眉,想掙脫出宋詩曼的禁錮。

    然而宋詩曼卻被她的掙紮激怒,她甚至伸出了手去抓沈辭的頭發。她的意圖被沈辭發現,沈辭她更快一步,擋住了她伸來的手。

    “沈辭!我和你這個賤人拚了!”

    宋詩曼徹底撕破破皮,也不管會不會被楚煜白發現,會不會有路人出現了。她放開抓沈辭的手,雙手齊去抓沈辭的頭發。

    沈辭也去抓宋詩曼,她宋詩曼高,長手一伸,率先抓住她的頭發,用力一拉,扯向

    洗手台。

    被抓住頭發後,宋詩曼被沈辭控製著摔到洗手台,身體重重一砸,她第一次遭受這樣的皮肉之痛,一時間連尖叫都叫不出來,隻是在喉嚨裏嘶啞的悶吼。

    “宋詩曼,你不要一副高高在的樣子指責我,你除了一個有錢的老爸,你這個人還有什麽?”

    沈辭緊緊攥著宋詩曼的長發,她長期的鍛煉的雙手嬌滴滴,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宋詩曼力氣大太多,完全掌控了局麵。

    “那你呢?你不是有張好看的臉嗎?”

    宋詩曼被抓的隻能彎腰,她的腰腹處疼的她說話都痛。“你竟然敢這樣對我!連楚煜白都不敢對我下這麽重的手!”

    “他不敢下手,當然是看在你爸的麵子,這和你沒什麽關係。可我和你爸爸,你們家又不是什麽世交。再說今天這件事,難道不是你先惹得我?我隻是正當防衛。”

    “你給我放開,聽到沒……啊!”

    沈辭再次用力,她拖著宋詩曼的頭發,狠狠地向拽。逼迫宋詩曼抬起頭和她麵對麵。

    “宋詩曼,你最好弄清楚,我不是在你商量事情,我是在警告你,離我和楚煜白遠一點。反正在你眼裏我是個瘋女人,你知道瘋女人,最不怕的是魚死破。你看看陸家,看看楊佳倩,哪一個落得好下場了?”

    “哈哈哈哈,你威脅我?沈辭,你竟然敢威脅我!”

    “和你學的,你不如想想,等會楚煜白信的會是誰,幫的又是誰。”

    話音剛落,楚煜白已經在女廁所門口聽到了這句,他發問:“你們怎麽了,怎麽去的這麽久。”

    聽到楚煜白的聲音,沈辭才放開了宋詩曼,她向後一甩,逼得宋詩曼連連後退。而她自己整理了儀容,對著楚煜白可憐兮兮地說:“煜白,剛剛詩曼叫我幫她整理裙子,可她沒站穩,抓著我一起摔了。”

    宋詩曼怨毒都看著沈辭,卻不敢隨意在楚煜白反駁。她怕自己這些天在楚煜白麵前樹立的形象又都毀了。

    “那你們有沒有事,你先出來,我看看你。”

    沈辭聽到楚煜白焦急的聲音,對著宋詩曼勝利的一笑,她靠近宋詩曼,小聲地在她耳邊說:“我老公要關心我的傷了,你最好老實回家吧。”

    說完,沈辭便瀟灑利落地轉身出門。

    宋詩曼盯著沈辭的背影,像是要看出幾個窟窿,她把自己被抓亂的頭發整理好。聽到楚煜白在外麵關心沈辭。

    “你手是怎麽弄的?我帶你去醫院消毒。”

    “不用了,隻是一道小劃痕,很快好的。”

    宋詩曼心裏罵著沈辭,對著鏡子撩開了自己的衣服,果然腰出現了一塊淤青。她覺得疼痛都攻了頭,眼前都閃過了一片黑。

    “詩曼,你還沒好嗎?”楚煜白著急送沈辭去醫院,忍不住催促宋詩曼。

    宋詩曼咬牙忍住要噴發而出的憤怒和恨意,逼自己繼續用正常的聲音說:“我沒事,這出來。”

    等宋詩曼出來,看到楚煜白握著沈辭的手,還在仔細看。不過是被指甲刮了一下,沈辭居然裝的跟不行了一樣。果然是賤女人!

    “煜白,我好想摔到腰了。”宋詩曼聲音虛弱,扶著腰出來。

    可楚煜白隻是看了她一眼,繼續看著沈辭,“那我們去醫院把,都到我車。”

    宋詩曼不死心,還要繼續博得楚煜白的注意力,可她忽然覺得眼前天旋地轉,暈眩的感覺瘋狂襲來,她還沒來得及扶住牆,眼睛一閉,向後倒去。

    “宋詩曼!”

    楚煜白見她搖搖欲墜,伸手接住了她。因為不是第一次見她暈倒,楚煜白也沒了那麽慌張,把人打橫抱起,往外走。

    沈辭還以為宋詩曼是裝的,對楚煜白馬接住的反應有些膈應,可她去扯宋詩曼的頭發都不見她有任何反應,才覺得事情有些不對。難道她剛剛甩的那一下太重了?

    楚煜白抱著宋詩曼,放進來車的後座。等沈辭坐好,發動了車子。

    “煜白,她這是怎麽了?”

    “次她也這樣突然暈倒了,醫生說隻是貧血。我看她大概太不在意自己的身體了。”

    真的是這樣嗎?

    沈辭的眼皮忽然開始狂跳,不知為何,她有預感接下來又將迎來一場腥風血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