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第121章 離他遠點(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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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喬小安的聲音低若蚊聲,雲墨還是聞聲駐步。
兩人迎著這初夏早上十點多鍾的太陽,有些火辣辣的。
可他,似乎是喜歡站在這晃人眼睛的太陽底下,同樣目光灼灼的朝她望來。
“我剛剛說的話,聽清楚了嗎?”
“什麽?”喬小安故意努了努嘴。
“……”果然是,沒把他的話放在心上。
他沉沉的歎了一口氣後,邁步先離開。剛好,阿德開了車門,他直接坐進車裏。
身後的喬小安覺得好奇怪,他明明走得不急不徐,為什麽卻能一瞬間甩開她五六米遠。
還在嘀咕,“不就是要離逸塵哥遠點嗎,用得著這麽小氣嗎?”
慢了半分鍾,她坐進車裏,想討好他,想和他說話。
可他,一直默不作聲。
“阿墨。”
“……”
“中午你回家吃飯嗎?”
“……”
“下午你去公司嗎?”
“……”
“反正我請了一天的假,我陪你好不好?”
“……”
“你要去公司的話,我不說話,安安靜靜的,不會打擾你。”
“……”
如今,又回到最初她十問他九不答的狀態。
喬小安覺得好沒趣,識趣的噤了聲。
她請了一天的假,就沒有再回通宇集團。
下午在東方明珠的別墅裏,鬱悶了好久。
晚上喬小安本是想去吃火鍋的,但是肚子有些不舒服,就去了禦宴酒店。
那是阿墨經常帶她去的地方,她還是要了一個包廂,聽雨軒。
一個人,點了一大桌子的菜。
還點了一瓶茅台。
一個人,又吃,又喝。
還一邊嘀嘀咕咕。
“動不動就不理人。”
“什麽人嘛?”
“有錢了不起嗎?”
“不理我,我還不理你呢。”
茅台這種白酒,喬小安還是第一次喝。
微辣,清洌,入了喉後像有一股甘泉淌過。
可這種清涼感沒保持幾秒鍾,就火辣辣的燒心灼肺。
她隻喝了兩小杯,小臉蛋就紅得跟番茄似的。
一個人埋在桌上嘀嘀咕咕了好久,最後朝服務員招了招手。
“買單。”
“雲太太,您是簽單還是付現金,或者刷卡?”
既然知道她是雲太太,應該知道阿墨吧,她醉乎乎的望過去,看不清服務員的臉。
隻覺得這人真奇怪,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然後,打了一個酒嗝,“簽單行嗎?”
“可以的,雲太太。”
“簽我老公的,還是我自己的。”
“簽雲太太本人的,就行了。”
服務員遞了黑色鋼筆過來,她握在手裏,找不到簽字的地方。
直到服務員指了簽名處,她才歪歪斜斜的寫了幾個字。
等服務員拿過去一看。
雲太太。
她簽的,是這三個字。
隻叫這服務員哭笑不得。
而且,雲太太現在已經醉倒在桌上,趴著,怎麽搖也搖不醒。
……
……
幾分鍾後。
坐在車上的雲墨,接到了酒店經理的電話。
聽聞那邊的聲音,緊緊蹙眉,“知道了。”
然後,望向認真開車的阿德,“調頭。”
“雲少,要去哪裏?”
“禦宴酒店。”
二十多分鍾後,雲墨出現在禦宴酒店。
負責聽雨軒的經理見了他,是恭恭敬敬的,而且還小心翼翼的。
誰讓他,黑著一張臉。
“雲少,太太在裏麵,裏麵請。”
繞過菱花格紋的屏風,雲墨駐步餐桌前,隔著喬小安一兩米的距離。
聞著空氣中並不濃的酒味,微微蹙眉,“誰讓你們給她喝這麽多酒?”
“雲少,我們不知道雲太太如此不勝酒力。”
“……”雲墨陰沉著臉。
“這瓶茅台剛剛啟封,太太隻喝了兩小杯,還不到二兩酒,就醉成這樣了。”
“下次喬喬再來這裏,不許拿酒給她,除非有我陪同。”
“任何酒都不行嗎?”
“……”
“雲少,那水果酒呢?”
“聽不懂人話嗎?”
“知道了,雲少的意思是,沾酒的都不行。”
“……”
“還有,雲少,太太剛剛簽的單,有些問題。”
“……”雲墨其實不是有意針對這酒店經理,隻是喬喬喝成這樣,他的心情怎麽可能好?
剛要彎腰抱起喬喬,經理膽怯的遞來一個文件夾。
雲太太三字,落入雲墨眼裏時,他倒是又好氣,又好笑。
醉成這樣,還能記著她是雲太太,算她還有良心。
知道自己的身份。
然後,重新簽了單。
修長的手臂摟著懷中的人兒,轉身離去。
“雲少慢走。歡迎下次光臨。”
跟在身後的阿德,有些無可奈何的笑了笑。
為什麽雲少和少奶奶,總是跟這個酒字有緣。
初識的時候,是因為她喝了酒。
那時候,兩人沒有婚姻關係,雲少抱著一個陌生的女子回自己的臥室,也是這般小心翼翼。
那還是阿德,頭一次見雲少如此對一個女子。
或許,這就是所謂的緣分。
三人坐進車裏,正是阿德為此慶幸時,喬小安來了一次舊事重演。
和第一次坐進這車裏一樣,吐了個稀裏嘩啦。
前麵的阿德,有些坐不住了,“雲少,要不要我重新讓公司的人開輛車來?”
雲墨依然泰然自若的坐在喬小安身邊,“不用。”
“可是,雲少……”
“開車。”
回到東方明珠,天色已經很晚了。
雲墨拿喬小安有些無可奈何,想喂她喝些水,她硬是不配合。
一碰她,就她翻過身去,嘴裏還碎碎念。
說些什麽,他又聽不清。
明明知道不能喝,偏偏要喝,一喝,還是白的。
這下喝高了吧。
雲墨有些後悔,當初怎麽把她撿回家了。
可她早就走得自己的心裏了,又舍不得。
第二天。
喬小安起來的時候,發現自己一絲不掛。
昨天晚上從禦宴酒店吃飯後的事,她徹底斷篇兒了。
難道,是阿墨把她弄回來的,然後兩人一夜纏綿?
要不然,怎麽會一絲不掛。
這時,鍛煉完身材的雲墨推門而入,一身運動裝瀟灑而帥氣,棱角分明的臉頰上掛滿了汗水,看樣子至少運動了一個小時。
他清冷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瞧她用被褥裹著自己,似乎有些害羞。
都這麽久的夫妻了,還有什麽好害羞的。他在心裏說,從她身上抽回了目光,“今天你倒是起得蠻早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