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7.第297章 兒子和女兒都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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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這個笑容,映在雲墨的眼裏,依然是獨一無二的。

    他就這麽靜靜的看著她,看她埋頭舀著碗裏的冰淇淋,看她吃得津津有味,看她忽而抬起頭來衝他美美的笑了笑。

    直到,她把一碗夏威夷果仁的哈根噠斯,吃得一幹二淨。

    嘴角處,粘上了巧克力,並不是很髒,但瞬間讓她晰白的小臉顯得花亂而不協調。

    他倒是不介意,直接從桌上抽了一張紙巾,落在她的嘴角處,輕輕的拭了拭。

    “你的吃相,什麽時候能優雅點?”

    “吃貨都不可能優雅的。”

    “……”

    “我給你生個女兒,以後你專門教她社交禮儀,把她教成一個標準的大家閨秀,好不好?”

    “……”

    “讓她乖巧一點,懂事一點,聽話一聽。”

    “……”

    “都說女兒像極了父親,我們的女兒肯定也是像極了你,十足的優雅。”

    她滔滔不絕的說著,他這才替她擦完最後一絲粘在嘴角的巧克力,收回手,紳士的將髒掉的紙巾扔進垃圾桶裏。

    笑了笑說,“如果是女兒,有你這麽一個吃貨的母親,估計她也優雅不了。”

    “好像我在你眼裏,就這麽不堪是的。”她嘟噥。

    他又笑了笑,“像你也好,可愛,活潑。我也不想我們的孩子活得太累,不想像盆栽一樣去修剪她,栽培她。”

    “如果是兒子,也讓他隨心所欲?”

    “兒子當然要嚴格管教。”

    兩人一起起身,走出冰淇淋店。

    他仍舊是一手擰著購物袋,袋子裏麵是今天在超市裏買的幾樣菜,還有一些她隨意買的零食。

    另一隻手,則是緊緊的,緊緊的扣著她的小手。

    這個冬天的第二場雪,在聖誕那天降臨了d市,陸陸續續的下了好幾天。

    走在這樣冬雪飄飄的的街上,兩人踩著腳下嘎吱嘎吱的雪地,手牽著手,一邊走著,一邊聊著天,好是一副浪漫唯美的風景。

    他帥氣英姿,她小鳥依人,自然是招來了不少人的羨慕目光。

    繼續聊著兒女的問題。

    “阿墨,其實我更喜歡女兒。”

    “如果生個女兒,我就保護你們倆。”

    “那生個兒子呢?”

    “那我和兒子一起保護你。”

    “我還是要生個女兒。我喜歡女兒。”

    “……”

    “阿墨,你送我的那套嫁裝,漢服的那一套,還有媽媽送的鳳冠和金步搖,好美,好美,以後我要留給我的女兒。”

    “……”

    “爺爺送的那對羊脂玉,我也要留給我的女兒。”

    “你這麽偏袒女兒,要是也有個兒子,你兒媳婦可有意見了。”

    “對啊,生個兒子多麻煩的。還要娶個兒媳婦回來,我可是沒有媽媽那般溫和,不知道怎麽做一個好的婆婆。所以還是生女兒吧。”

    “……”

    “不過阿墨,如果生個兒子,能長得像你這般帥氣英姿,把他養大了,那也是一件很驕傲的事情哦。”

    聽聞她反反複複的糾結著,到底要兒子還是女兒的事情,他樂嗬嗬的笑了。

    兩人談笑間,嘴邊哈出白白的霧氣,瞬間既散。

    他怕她冷,一直緊緊的牽著她的手。

    兩人從東方明珠小區的配套超市,走到樓下,倒是暖和了,她的手心都出了汗。

    突然想起,“阿墨,我們沒買驗孕棒。”

    “明天集團也放假,我直接帶你去醫院吧。”

    “嗯,也行。反正這兩天你都有空。”

    回到家裏,兩個人的鞋子都沾著雪花,白白的。

    他先坐在皮椅上,拿出她厚厚的棉拖,“換好鞋就去看電視吧,今天我來做飯。”

    吳媽不在家,他們這幾天一直在家裏,兩人做飯洗碗時,倒也有不少的樂趣。

    很快,雲墨就去了廚房。

    脫下風衣和外套,穿著一件單薄的襯衣。

    她在身後望著他的裝著,搖了搖頭,“阿墨,大半個冬天都過去了,可是從來沒有見你穿過毛衣,哪怕是一件毛衣背心。”

    他一邊圍著藍色格子的圍裙,一邊轉身,“你見我冷過嗎?”

    她走過去,幫他從購物袋裏一一拿出今天買的菜,有西芹,西蘭花,青椒,殺好的多寶魚,還有六隻大閘蟹,“我幫你打下手吧。”

    “去客廳看電視。”他把她手裏綁好的六隻大閘蟹放到幹淨的不池子裏,摟著她的雙肩往外推,“等我。”

    “阿墨。”她轉身來望著他,“我想陪著你嘛,電視有什麽好看的。”

    如此望著他撈起襯衣袖子,又圍著圍裙的模樣,倒像足了一個居家好男人,風範十足。

    她便心滿意足的望著他,順手摟住了他的脖子,仰望著他淩角分明的俊臉,笑著,“難得你放假在家裏。”

    “好。”他抬起手來,勾起拾指刮了刮她的鼻尖,“就站在旁邊就好了。”

    鬆開他,她走到水池旁邊,“我可以洗菜啊。”

    兩人站在這間足有幾十平米的超大廚房裏,很是寬敞。

    他也隨她,拿著淘米的籃子,在水籠頭下有模有樣的搓著米。

    時不時的側頭看她洗著西芹,很是滿足。

    他轉身去蒸米飯,她也洗好了西芹,剛解開第一隻螃蟹的繩子,正準備用刷子刷掉螃蟹甲殼上的髒東西,卻被它夾了一下。

    “嘶。”很快,流了血,不多,但還是有些痛。

    她隨意的在水籠頭上衝洗了一下,再抬頭時雲墨已經回到了她的身邊,無可奈何的看著她,把她的手從水籠頭處拉回來,握在手心裏看了看,鮮紅的血又湧了出來。

    “螃蟹還是活的,怎麽不讓我來洗。”他捏著她的大拇指,不讓血湧繼續往外湧,已經拉著她繞過廚房和走廊,回了客廳。

    兩人坐在沙發上,他從醫藥箱裏拿出一張創可貼,“等會兒就別搗亂了,坐在這裏看電視。”

    雖是被他說了,但她的嘴角邊上蕩著歡喜的笑意,“沒那麽嬌情啦,又不疼。心疼我就直說嘛,還說我搗亂。”

    幫她貼好傷口後,他抬起手來捏了捏她的鼻子,“不來搗亂,四十分鍾就能吃午飯。”

    果然,四十分鍾後,他的四菜一湯已經端上了餐桌,尤其是那六隻仍舊熱氣騰騰的大閘蟹,簡直讓人垂涎三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