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緣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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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得的遇到了來到這家公司的第一個假期,華藍隻帶了一個小包就走了出去,最近遇到的事太多,尤其是遇到了司徒琰。
華藍沒有目標,更沒有想見的人,隻為散心。
隔壁街上的上的古玩小街,熙熙攘攘的擠滿了人,華藍從小耳濡目染對古玩也有了幾分研究。
大哥,這個怎麽賣?”
華藍指向擺到角落裏的瓷盤,上麵簡單的花紋吸引了華藍的視線,這種花紋如果用到設計上,一定會受到大家的喜愛。
賣古玩的男子看了眼瓷盤,這是他在鄉下收的,而且花紋他根本沒有見過。
五百。”
聲音一落,就引起了旁邊人的聲討,這個盤子一看就是假的,盡然敢要這麽多錢,賣家被說的麵紅耳赤。
華藍微笑的看著麵前的男子,她早就看出來了這隻是一個近期做的盤子,根本不是什麽古董。
好了好了,五十行了吧。”
說著拿起了盤子遞給了華藍,華藍小心的吧盤子裝進自己的小包裏,順便掏出了五十。
小姐下次還來啊。”
看著華藍走遠的背影,賣貨的小哥還在賣力的吆喝著。
低著頭思考的華藍並沒有聽到後麵費力的討好聲,一陣打罵的聲音吸引了華藍的注意。
一群小朋友將一個長相精致的小男孩圍了起來,即使旁邊的男孩長得高大,一直推搡著小男孩,但小男孩臉上一直是不認輸的表情。
華藍這才發現,自己不知不覺中走到了一家豪華的私立幼兒園。
教訓一下就行了。”
有的孩子看不下去,勸著高大的男孩,如果打壞了,後果一定會很嚴重。
高大男孩嗬嗬的笑了起來,這個小不點一看身上穿的就是沒牌子的衣服,家裏肯定沒錢。
如果這話讓華藍聽到一定會苦笑不得,德國手工定做的衣服什麽時候這麽挨歧視啊。
想著,高大男孩就要抬手打小男孩,可以看出小男孩挺直的後背,但瑟瑟發抖的身子看的華藍一陣心疼。
你們在幹什麽?”
聽到身後有了聲音,高大那還嚇了一跳,放下自己的手,撒腿就跑。
久久沒有疼痛感落到身上的男孩睜開了眼,就看到一個漂亮的阿姨走向了自己,他好喜歡這位阿姨。
你沒有事吧?”
華藍盡量放柔自己的聲音,安慰著這個小不點,但聽到小男孩的耳朵裏,他有一種遇到了媽媽的感覺。
爸爸身邊的都是一些就愛打扮的女人,這個看著還不錯,是不是可以撮合一下。
一直想著怎麽安慰小朋友的華藍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一個早熟的小男孩惦記上了。
阿姨我餓了。”
說著眼裏汪著淚水,看的華藍更加心疼起來,如果華藍回想一下,剛才挨揍都沒有哭的孩子,怎麽現在變的眼淚汪汪了。
但是陷在母愛光輝裏的華藍並沒有意識到異常,牽起男孩的手走進了一家肯德基的店裏。
看到各種漢堡,男孩眼睛瞪得滾圓,爸爸不讓他吃,這回一定吃個夠。
看著一盤子的漢堡可樂,華藍腦袋有些疼。
你家長是誰?”
聽到詢問的聲音,男孩淡定的從兜裏拿出了一張紙條,字已經有些模糊,一看就是裝了好久。
慢慢的將號碼輸入進手機,對麵的嘟聲一直響,到了最後華藍想放棄的時候,手機裏響起了一個磁性的聲音,但華藍怎麽聽怎麽耳熟。
喂,你好!你的孩子在幼兒園最近的肯德基裏,你來接一下他。”
華藍因為緊張,聲音有些顫抖,她怎麽也沒有預料到,司徒琰是這個孩子的父親。想到這華藍的臉色有些蒼白。
坐在辦公室裏的司徒琰眉頭一挑,今天他怎麽去找她都找不到,說是請假,他怎麽那麽不信。
還想說些什麽,對麵已經掛斷了手機,嘟嘟的聲音氣的司徒琰青筋暴起,還沒有人敢掛斷他的電話。
你叫什麽名字?”
男孩難得的放下了手裏的漢堡,優雅的擦了擦嘴。
司徒喚。”
說完又開始出去了漢堡,頭也不抬的開吃,華藍就這樣失神的看著對麵的小男孩。
他是司徒琰的孩子,那麽司徒琰已經結婚了,為什麽還來招惹自己。
剛想起身離開,司徒琰已經走進了店裏,司徒喚神速的將漢堡推到了華藍跟前。
阿姨,你怎麽吃這麽多。”
聽到兒子的話,有看到華藍驚訝的神情,司徒琰彎起了嘴角,大步走到華藍的身邊坐了下來。
視線一直沒有離開華藍,放在以前,華藍還會有一些心動,但是陷在她隻有感覺渾身冰冷。
孩子已經送到,我先回家了。”
說完華藍就起身離開了,司徒琰也沒有阻攔,有些事情還得等她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但是他沒有預料到,華藍已經誤會了他。
沒有開車的華藍從沒有感覺到這麽悲哀,這麽大的一個城市,竟然沒有一個朋友。拿出手機打出了一個號碼。
你可以陪我一會嗎?就一會。”
華藍臉上的淚水不受控製的流了下來,溫睿聽的一陣心疼,但是他正在開著會呢。
但他還是站了起來,頭也不回的跑了出去,看的大家目瞪口呆,老大可是從才沒有開到半道就跑的慣例啊。
等到溫睿找到了華藍,華藍已經在路邊的大排檔喝的暈暈乎乎,這是她第一次失態。
溫睿,你來了。”
聽到華藍叫自己的名字,溫睿趕快跑過去扶起了華藍,旁邊經過的人,忍不住吹起了口哨,看到溫睿充滿殺氣的眸子,識相的閉了嘴。
你知不知道,在路邊喝醉了有多危險。”
回答他的隻有華藍睡熟的聲音,溫睿無奈的搖了搖頭,平時那麽幹練的一個人,怎麽會喝成這個樣子。
其實他不知道華藍心裏的難過,她知道司徒琰有了家室時,心裏的那種疼痛,她就明白她愛上了那個臭屁的男人。
但是她也有做人的原則,她不會去做一個破壞人家家庭的第三者,那種她最痛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