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兩個女人的鬥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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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勝武館練功房。
陳嘉心裏帶著疑慮和幾分希翼的複雜心情走進了門,擂台挑戰還有一天多的時間,陳嘉不太相信在這麽短的時間內能讓他提高什麽。
功夫非一日之工,經過指點是有提高的可能,卻也要有消化的時間。不過,雖不抱多大的希望,卻還懷著一息的奇跡出現。
陳嘉抱了抱拳,剛準備說話,聶遠用手示意了下椅子,“陳教練,先坐下喝杯茶。”
陳嘉點點頭,在聶遠旁邊的另一把椅子上坐下,心裏卻多了幾分的疑惑,“聶教官,你這是?”
聶遠給陳嘉倒了杯茶,並非是一早晨就坐在這裏喝茶裝文雅,主要是陪施落嫣聊了,喝幾杯茶提提神。
陳教練,咱們都是習武之人,你也知道,功夫沒有捷徑。”
陳嘉有些不太明白聶遠說這話的意思,但能猜到還有潛台詞,道:“聶教官,有什麽話不妨直說?”
聶遠喝了口茶,“你的拳路不適合正規的擂台賽,卻比較適合實戰,隻要你下一翻苦功夫,絕對會提高一個很大層次,隻是時間根本趕不及。你也知道我的擔心,青雲武術社會絕不會規規矩矩的來挑戰,所以說,咱也不能太實在了。”
說到此,聶遠神色嚴肅起來,“現在我有一個辦法,可以讓你實力提升一個層次,隻是會吃些苦頭,但我可保證,沒有任何負作用,隻看陳教練你的選擇了,我絕對不勉強。”
陳嘉眉頭微凝,略一考慮,道:“聶教官,什麽赴湯蹈火的話我也不說了,我陳嘉將常勝武館當成家一樣,隻要我陳嘉能做到的,為了常勝武館,我陳嘉絕無二話。”
聶遠將茶幾上的一個盒子拿近些,用手將其打開,陳嘉見盒子裏竟然全是銀針,一下瞪大了眼睛,“刺穴**?”
……”武俠片看多了吧!
聶遠了陣無語,用手捏起一根銀針,“刺穴**那種高級的手段我可不會玩,不過,我可以將人體的痛覺神經暫時麻痹一下,短時間內減輕疼覺,又不會影響行動。”
陳嘉有些不好意思,是自己想多了,不過,聽到聶遠後麵的話,頓時撲捉到了些什麽,“聶教管,你的意思是——”
聶遠點點頭,“對,就是將你手臂和的痛覺神經暫時麻痹掉,失去大部分的痛覺,你可以毫不忌諱的去打,拳對拳,腿對腿,正常情況下,沒有誰能吃得住,拳再硬,腿再硬也會痛。不過,這種方法雖然沒有負做用,但是,過後你要躺上幾天,麻痹的時間失效,痛還是會痛,腫還是會腫。”
陳嘉想想都感覺到痛,這種玩法沒幾個人能受得了,除非像聶遠這樣的變態。不過,這的確是個非常有效的方法,也正適合這樣沒有什麽規則的擂台挑戰賽,“隻要能贏,這點痛苦算得了什麽,聶教官你盡管放心吧!”
聶遠拍了拍陳嘉的肩膀,“這次比賽過後,不管結果如何,武館絕對不會忘記你的付出,我會向館主說的。”
哪裏,咱武館待我不薄,這是我該做的。”說著,陳嘉站起身來,“我知道聶教官還有許多要忙的,我就不多打擾了。”
聶遠又喝了兩杯茶,練功房的門推開,陸君梅走了進來。
她的臉色似乎不怎麽好看,看向聶遠的目光也不再是那麽柔和放亮了,用背部將門倚上,緩緩向聶遠走來,“聶教官,似乎精神狀態不太好,昨晚沒休息好嗎?”
聶遠昨晚經過了一場血戰,夜裏又幾乎沒合眼,雖然在車上眯了一會,也管不了多大的事,臉上自然有那麽一點疲態。不過,不是特別關心的人也不會看出來,在血影時,聶遠有過這方麵的訓練,不休息問題不大。
是沒休息好,昨天和館主在電話裏聊了很晚。”
陸君梅端起聶遠給她倒的茶喝了一口,差點吐出來,“這麽苦。”
聶遠笑了笑,提壺給她又倒了杯白開水“喝不慣,就來杯白的吧!”
陸君梅卻還是將一杯濃茶給喝了,語氣中帶著醋意,“你和施館主一起來一起走,不會還睡在一起吧?”
這女人還真大膽,什麽都敢說。聶遠點點頭,“的確睡在一起,不過,一個樓上,一個樓下。”
陸君梅捏杯的白嫩小手越捏越緊,水都快晃了出來,“我看你的精神狀態,還以為你倆睡一個床呢!”
聶遠無語了,睡一個床就代表精神狀態不好?
不過,這誤會是越來越大了,這樣下去可不是辦法。聶遠正組織語言,怎樣解釋一下,陸君梅卻站了起來,臉色冷冷道:“聶教官,昨天經過你的指點,回去後又細琢磨了一翻,有幾招按著實戰又做了一下修改,煩請聶教官喂下招再指點一下,看是否有所進步。”
嘩啦”練功房的門推開,“陸教練,不如我給你喂招吧,讓聶教官指點。”
施落嫣身著寬鬆的練功服,看起來還是平時的幹脆,不過,精神狀態並不好,臉色有些憔悴,目光也沒有那麽明亮。
雖然她比一般女人體質好,可畢竟比不得聶遠,本來聶遠是讓她在辦公室休息的,可見並沒有聽話。聶遠向她投去一個責怪的眼神,然而施落嫣仿佛沒看到,直接走到陸君梅的對麵,“怎麽,陸教練,是不是覺得我的水平差,配不上給陸教練喂招?”
陸君梅柔媚的一笑,語氣帶著鋒芒,“館主給我這小教練喂招,自然是榮幸之至,不過,還請館主手下留情,我這點功夫,可是頂不住太的攻擊。”
施落嫣輕哼了一聲,“陸教練太謙虛了,以前,我倒沒留意陸教的功夫怎麽樣,但是,經過這段時間的接觸,才發現陸教練是真正的深藏不露。”
陸君梅揉了揉手腕,活動了下手指,“藏得再深也沒館主藏的深,館主才是高手中的高手,不隻是功夫深,其它方麵也高深的很。”
陸君梅,你什麽意思,有什麽意見直接提?”施落嫣哪裏聽不出,又是因為聶遠,不過,陸君梅越是如此,施落嫣越是不想告訴她和聶遠之間的關係。
施落嫣有點鑽牛角尖了,看似和陸君梅叫勁,其實是在和自己叫勁,以一個“絕對公平”的條件,看聶遠會喜歡誰。
有時候,女人在感情方麵是沒理智的,本來很簡單的問題,非得複雜化了。
陸君梅略帶譏諷,“我小小一個教練,怎敢對館主有意見,你一句話,我就得卷鋪蓋滾蛋。”
陸君梅心裏非常的憤怒,在她看來,施落嫣一直對聶遠頤指氣使,處處製造麻煩,連麵子都不給,就算是倆人相識的比她早一些,關係也不怎麽樣。可是,她陸君梅剛對聶遠表露出好感,她就馬上貼上來,每每有機會單獨相處,她總能跑來攪和。陸君梅有些搞不懂,施落嫣這是針對自己,還是針對聶遠,又或者是因為也看到了聶遠的優秀,雖不喜歡,卻又舍不得成全別的女人。
但是,不管是哪種可能,都是非常恨人的,她陸雪梅就一個普通的小教練,要身份沒身份,要地位沒地位,哪裏鬥得過你一個堂堂的館主。
當然,施落嫣是很難明白陸君梅的想法的,隻是以一個單純女人的角度來看待這件事情。不管她和聶遠之間的關係如何,也是她一個人獨享的,絕不會允許別的女人插上一腳。
哼,陸君梅,既然你這樣說,那從現在開始,這裏沒有館主,也沒有什麽教練,咱倆以絕對公平的身份打一場,你敢不敢?”
陸君梅眸子閃過一抹精芒,“施落嫣,這可是你說的,若是我萬一失手,弄傷了你,過後可不要打擊報複。”
施落嫣也是眸光閃動,露出芒鋒,“陸君梅,有本事你盡管使,誰打擊報複誰就永遠再打不了拳。”
見倆人越來越激動,一副要玩真的樣子,聶遠快崩潰了,陸君梅也罷了,人家畢竟不知實情,你說你一個有丈夫的女人,和手下的一個教練叫什麽勁,忙上前阻止,“你兩個行了,喂個招,怎麽變成——”
你給我走開。”施落嫣狠狠瞪了聶遠一眼。
陸君梅也道:“聶遠,你不要管,她仗著館主的身份也太欺負人了,今天我就代你教訓她一頓。”
聶遠一個跟頭,險些栽倒在地,這都什麽和什麽呀!
施落嫣更是氣壞了,她一個外人,竟然替自己的男人教訓正牌妻子,難道外邊的女人都這麽了嗎,不隻搶,還要動手打正牌妻子。
當然,施落嫣大部分的恨意,又給聶遠算上了,她記得一句俗語,“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如果不是這個臭男人一副壞蛋味,怎麽可能短短的十數天就勾搭上這個女人,弄出這麽多的麻煩。越想越恨,“聶遠,你給我離遠點,你要敢幹涉,我和你拚命。”
聶遠真是莫大的冤屈,躺著也中槍,自從回來後,可是收斂的比那純潔的小還白,何曾主動的勾搭過哪個女人。
當然,飛機上那純屬意外,何況肉已爛在鍋裏,也占到別人的便宜。
陸君梅一握拳,哢哢作響,對聶遠的語氣卻柔了一些,“聶遠,你站遠一些,免得我倆打起來,一時失手,再碰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