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一件意外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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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聶遠撇了撇嘴,“別埋汰小情婦那種高級的床上職業用品了,你最多就是一如狼似虎,饑渴難耐,背著自家老爺們和野漢子開房偷情接近中年的老婦女。”

    鞠璃滿臉的殺氣,差點掏刀子,“你信不信我殺了你水靈靈的女徒弟?”

    聶遠臉上也是殺氣騰騰,“你信不信一拍兩散,我把你扒光了丟出去,讓你滿大街被追殺?”

    不信。”鞠璃渾然不在意,還挑釁的瞥了聶遠一眼,“我敢光著屁股滿大街跑,你卻不敢把我丟出去,你丟不起那個人。”

    ……”我去,還真丟不起那個人,這蕩貨絕對不會單純的滿街亂跑,那張嘴不知會噴出什麽,她一陣亂喊亂叫,喊出個他聶遠的老婆什麽的,他隻能躲到國外去了。

    怎麽,怕了吧?”鞠璃拉著聶遠的胳膊,目光盈盈的誘人之極,“以後待我好點,女人可以給男人長臉,也可以丟男人的臉。”

    聶遠甩開她的手,“一邊去,你又不是我老婆。”

    你可以當成老婆呀,就算是情婦也可以,我不在意的。”鞠璃拉了拉衣服,將胸前的高聳一挺,“我這麽大,也不是隨便哪個隔壁老王摸出來的,你放心好了,以後絕不給你頭上添綠,我可以發誓,騙你我是屬狗的。”

    聶遠埋汰道:“你都說你是條小母狗了,還在意是不是屬狗的。被你綠的男人多得是,我就不湊那熱鬧了。”

    我這人就是執著,既然你這麽說,本姑娘非綠了你不可。”鞠璃湊近聶遠,遞了一個挑釁的狡黠眼神,“要不要打個賭,你輸了讓出家裏保護得寶貝似的小女人,我輸了,我幫你閹了鄭涵宇?”

    聶遠沒好氣道:“一邊去,他什麽東西,就算是你送上他老爹的人頭,我都不和你賭。”

    鞠璃用手撫著聶遠的胸膛,媚眼盈盈,“看來你對自己沒什麽信心啊?”

    我對自己有信心,但架不住下麵的小兄弟常給老子丟人。”聶遠捏了下她的小下巴,邪笑道:“哪天上火了,又一時趕不回家,說不定拿你救急。”

    老娘又不是充氣的,想用也得看能不能對上號,之前用過老娘的都去天堂報道了。”蕩貨說惱就惱,估計又傷自尊了,狠瞪了聶遠一眼扭身便走。

    陶音一副無所謂的態度,根本不在意兩人無恥下流的互相傷害,見鞠璃離開馬上跟了上去。至於秦雪玲則是躲得遠遠的,實在是受不了二人那些少兒不宜的話,裝做在一邊選衣服,不過,眼神卻偷偷瞄著這邊,她實在是有些擔心聶館主一時控製不住,和那個狐狸精再發生些什麽眼睛長雞眼的勾當。

    聶館在她們心中一直是高大光輝的形象,更是她們少女心中男朋友的偶像目標,雖然這次心中的完美形象遭到了一些小破壞,不過,並不會影響什麽,在她想來,和那個狐狸精扯皮,也不過是“工作”上的需要。

    秦雪玲見那女人走了,馬上走了過來,覺得還是看緊一些好,不管是為誰看,總不能讓那個狐狸精占去了便宜。

    聶遠取出一副眼鏡擦了擦戴上,之前的平光鏡已經丟了,又換了一副太陽境,“雪玲,走,去那邊轉轉。”

    秦雪玲扭頭看了一眼,“不用等她們了嗎?”

    聶遠根本沒有停留的意思,“不用管她們,和咱們又不是一家的。”

    少女的心猛跳了一下,偷偷瞄了聶遠一眼。兩人的著裝基本一樣,類似款式的鞋,一個牌子的運動裝,一樣的黑色棒球帽,太陽鏡也是一款的。

    走在一起,仿佛情侶裝一樣。當時選衣服時,聶遠在前麵選,秦雪玲在屁後跟著,也不知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反應是買成了一樣的。

    聶遠到是沒注意少女的心思,他所謂“一家的”就是一個泛指,並沒有特別暗指什麽。聶遠帶著秦雪玲邊走邊看,偶爾對攤位上的小玩藝似乎產生了興趣,甚至還買了幾件,仿佛真是來旅遊的。

    一直轉到中午,又找了一個地方吃了些當地的風味小吃,這才去找酒店。

    當出租車停在一家酒店前,秦雪玲目光一滯,頓時緊張起來,疑惑的瞄向聶遠。

    聶遠不在意的笑了笑,“他們尋找的目標不過是那部車,還有那狐狸精,咱們又沒露臉。何況,燈下黑,他們自己住的地方是不會多注意的。”

    聽聶遠這麽一解釋,雖然覺得有道理,但是秦雪玲還是有些緊張。聶遠在武昌的名氣在外,又都和那個齊佳見過,很擔心被認出來。

    到了前台,聶遠丟出了一本護照,名字也是外文,這是他和母親在海外的真實身份。聶遠一問房間,單間隻剩下一個,床位倒是有,略作遲疑,登記了一個單間,又象征的給秦雪玲登記了一個床邊。

    平時就和我待在一個房間,免得人多嘴雜。”

    秦雪玲點點頭,並沒有多說,隻是臉蛋微微紅了一下。

    聶遠之所以選在和沈齊住一家酒店,最主要的是探聽消息方便,既然打算一窩端,跟著沈齊一夥就好了。否則,跑去找邊匪老羅,等於舍易求其難,像那種家夥肯定是狡兔三窟,到處亂躥,不要說抓住他了,能摸到他的蹤影都難。

    這一住下,竟是三四天沒有動靜,似乎是老羅那邊出了一些問題,之前聯係的人竟然聯係不上他了。沈齊幾乎每天都要對手下發幾次火,在吼大叫中不時爆出尖兒,越來越像太監了。

    而齊佳幾乎也不出房,心情是無限的不好,欲報牛屎之仇,到現在連個人影都沒見到。

    倒是有一天晚上,沈齊房間傳來羞人的聲音,而且那個人竟然還不是沈齊。經過這幾天的暗中了解,已經知道了齊佳是沈齊的未婚妻,聶遠為了方便了解那邊的情況,在沈齊的房間還裝了竊聽器。

    沈齊和齊佳雖然在一個房間住,卻是沒有發生過什麽。不過,秦雪玲並不了解內情,還以為那個沈齊在這方麵很有風度呢!

    秦雪玲戴著耳朵聽得麵紅耳赤,頻頻向聶遠那邊瞄,這是一個新情況,也不知該不該向館主匯報。

    聶遠見秦雪玲的神情,也不知發生了什麽,起身走了過去,從秦雪玲耳朵上摘下一隻耳朵便塞到了耳朵上。

    館主——”秦雪玲在遲疑下,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

    聶遠聽到裏麵的動靜一陣無語,也沒瞧秦雪玲,免得她尷尬,“你要方便就去吧!”

    秦雪玲如釋重負,摘下耳機便跑進洗手間。聶遠聽了一會,大致情況就基本清楚了,那男的是沈齊的一個手下,趁著齊佳喝醉時摸進去的,也不知是齊佳將對方當成了沈齊,還是故意裝作不知道,反正是成了事,完事之後,齊佳邊哭邊罵,要去告訴沈齊。

    而沈齊那位手下很狂妄的大笑,渾然不在意,並反過來威脅齊佳,讓她隨便怎麽和沈齊說,看最後誰吃虧,齊佳權衡了一翻,連哭都不敢哭了。那位手下更加囂張,將她按倒在床又來了一次,還威脅她,以後要隨時和她保持這種關係。

    聶遠的嘴角勾了起來,正所謂旁觀者清,就算沈齊這位手下吃了熊心豹子膽,若是沒有沈齊的點頭,也不敢在沈齊的眼皮底下這樣大搖大擺囂張的上他的女人。不過,齊佳這女人自然不會考慮那麽多,為了能嫁入沈家,隻顧著掩蓋這種醜事,不能讓沈齊知道。

    在聶遠看來,估摸著這沈齊是要借種,若大的一個家業總要有人繼承的不是,所以,才隨便選擇了齊佳這樣一個沒大腦的女人打掩護。

    好一會,秦雪玲才從洗手間內輕嫋的走出來,一張小臉蛋還是紅紅的,瞄了一眼竊聽的耳機,猶猶豫豫的不知該如何是好,想問聶遠那邊是不是完事了,可這話又問不出口。

    聶遠站起身來,伸展了一下胳膊,“東西先收起來吧,不用理會那邊,想玩就玩一會,我出去轉轉。”

    秦雪玲張了張小嘴,也想跟著出去透透氣,不過,總跟在聶遠屁股又覺得不好意思,再者,也不知他要幹什麽去。

    在少女猶豫間,聶遠套上一件衣服已出了門。一時間也沒事做,不由瞄了一眼竊聽器,心口禁不住急跳了幾下。按理說,她一個少女是不好意思聽那些東西的,當然,是在有人的情況下。這丫頭一動了念頭就忍不住了,好奇之心人皆有之,偷偷向門口瞄了一眼,緊張兮兮的走過去,捏起一隻耳機又塞到耳朵上。

    就在有些遺憾那邊已經結束了,卻讓她聽到一件意外的事…

    齊佳慌慌的抹了抹淚,現在她沒時間想別的,最重要的是在沈齊沒回來前將罪證消滅幹淨,絕對不能讓沈齊發現了異常。其實,她在這之前已經就不是什麽處子了,不會為了這種事那麽想不開,隻要順利的嫁入沈家,完全可以當做這種事沒發生過。

    就在她將床單扯下來,抱在懷裏準備去洗手間之時,窗子“呼”一下打開了,隨之一條人影蹦了進來,嚇得齊佳“啊”一聲尖叫,連退了幾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一雙眼睛瞪得老大,滿臉的驚恐,直直的盯著來人,首先想到的就不是人,這大晚上的,正常人哪有爬窗子的。“你,你,你——你是什麽東西,怎麽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