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六章 家門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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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寶貝這句話,如海做什麽都是值得的,你就是來收拾我的人,而我就是來收拾你這小妖孽的人,所以,無論如何,哪怕逆了這天,我也要跟你在一起的!”
如此說著,毛如海把幸寡婦擁得更緊了,這是一團讓人心醉的綿~軟,一團熱烈的火啊……
“弱水三千我隻取一瓢,如煙就是那一瓢水啊!”
毛如海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愛一個人,愛得那麽深,更沒有想過自己會對一個寡婦欲罷不能,也也許隻有寡婦才能讓毛如海這顆浪蕩的心找到歸宿吧!
萬事萬物,相生相克,鹵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每一個人大概都有他的克星吧,能找到自己克星的人無疑是幸運的,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一個人總要找到他的影子,找到他的另一半了……
什麽是家?家者,嫁也!找到自己的影子,找到另一半就是有了家,不然,就算房子再大,生活再好,終究也是個流浪漢,心靈上的流浪漢!
家的本質是女人的溫存,男人的溫柔,懂?
“老公嘴真甜,人家要你天天跟人家說這種甜蜜話,好不好?”
男人對女人的愛,對女人的讚美,發自內心的讚美,發自內心的愛戀,是對女人最好的肯定,是最能讓女人找到存在感的良藥,是最能讓女人有歸屬感的溫柔,沒有哪個女人不喜歡這種溫柔!
“好,等這件事處理完以後,我們就去地宮裏生活一輩子,那就是我們的家啊,沒有任何人能打擾我們,我們就這樣天天抱著,摟著,愛著,直到白發蒼蒼,好不好?”
張口就來,毛如海一向喜歡順著女人的情緒去言語,這種言語讓女人欲罷不能,仿佛這個男人就生活在她的內心裏,無盡的理解,無盡的溫柔,毛如海就像牽著一隻溫順的綿羊!
綿羊雖然溫順,可他從來不強行拽繩子,而是順著綿羊,讓她盡情的釋放自己,綿羊能不滿心歡喜嗎?
兩人你儂我儂,很快就到了毛府。
這時,毛康裕和眾長老已經在門口等候多時,這幫老家夥不會是來專程迎接毛如海回家的吧?
是的,他們就是來迎接毛如海的,隻不過他們不是來給毛如海笑臉的,而是帶著一肚子的怨氣來的!
當毛如海扶著一個身材曼妙的女子下車時,長老們氣不打一處來,這成何體統?
尤其以二長老柳永浩叫囂得最厲害,毛家又不是沒有人了,這毛康裕為什麽一定要讓毛如海繼承族長的寶座?其他公子再怎麽不肖,也不像毛如海一樣,荒~淫無度,如今還公然辱沒門楣!
公然娶一個寡婦,他大兒子柳天生雖然修為隻有元場境,可也是惕勵自勉,奮發向上,完全就是個可塑之才,讓他繼承毛家產業,讓他做少族長,那是眾望所歸,無可挑剔,這老頭子怎麽就那麽死心眼呢?
說到底還不因為毛如海是他兒子!唉,誰叫自己不是族長呢?自己要是族長,毛如海這樣的浪蕩公子早就被逐出家門了,留著也是汙染環境,敗壞家風,把他逐出毛家,那是天經地義,大義滅親,家族大幸!
念及於此,柳永浩決定,趁他病要他命,冷眼道:“豈有此理,看他把一個寡婦公然領進門,眼裏還有沒有我們這些長老?”
“是啊,太不像話了!”
“有辱家風!”
“家門不幸啊!”
……
“如海見過各位長老!”
毛如海放下幸寡婦,把手抽離,這才畢恭畢敬的向眾長老行起了禮,這禮多人不怪嘛,尤其是這些老頭子,他們除了死要麵子活受罪以為,還真不知道他們還有什麽本事!
“跟我回祖宗祠堂!”
毛康裕冷冷道,於公於私,他都必須給毛如海潑冷水,就算自己想維護兒子,可是當著那麽多長老的麵,他也必須被長老們麵子,做他們希望自己做的!
江湖中最難吃的就是三碗麵了,現在就是情麵問題,閉著眼睛也要把這碗麵給吃下去!
再說了,他也不打算給毛如海什麽麵子,這小子膽大妄為,批評他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這兔崽子簡直就是死豬不怕開水燙,還說不得,沒說一次他就離家出走一次,遊走於青樓妓院,樂不思蜀!
“我要先回家,把我妻子安頓好先!”
對於這幫老鬼,毛如海也隻是表麵上尊敬一下而已,隻要涉及到他的核心價值問題,毛如海自然不怕撕破臉,你們要是給臉不要臉,老子我也懶得伺候!
這些所謂的長老,除了倚老賣老,利用在家族裏的地位,自以為是,強行幹涉後背的事情,還能幹什麽?他們對後背何曾有什麽支助?何嚐願意設身處地為後背想過?
不都是為了他們的利益,他們的麵子,打著家族大義,做著自私自利的勾當,毛如海打心底裏厭惡這些嘴臉,似乎隻有他們是對的,別人做什麽事都是大逆不道,胡作非為!
毛如海覺得自己既然在家族裏毫無形象可言,有的也是被他們無盡醜化了的形象,自己又何須再顧及什麽臉麵呢?
從某種意義上,毛如海有今天一副玩世不恭的性格,完全是拜這幫嘴臉所賜,你們自然認為我一無是處,老子我就愛幹什麽幹什麽,做我願意做的事,為我自己而活就行了,何須再顧及你們的嘴臉?
有一段時間,毛如海甚至專門以戲耍這些長老為樂!
記得小時候,有一段時間,毛如海專門在二長老早上如廁的時候,往茅坑裏丟石頭,每次都濺得二長老柳永浩一身的酸爽,當他提起褲子,瘋狗似的往外找人的時候,卻不見了毛如海的蹤影!
吃一盞長一智,被濺了幾次以後,柳永浩特地請人在外麵看著茅坑周遭,最後成功把毛如海逮了個正著,從此就更加的憤恨毛如海了!
而毛如海也更加討厭他了!
恨歸恨,毛如海畢竟是族長毛康裕的兒子,他也不能拿毛如海怎麽樣!這也是他的苦逼之處啊!
無論是哪一個時空,年輕人跟長輩之間似乎總有一道鴻溝,這道鴻溝是天然的,如果不是認為的填補,這道鴻溝總是天然的存在!
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代溝吧!
隻是這種鴻溝飽含~著各種利益博弈,各種矛盾,讓鴻溝似乎不是那麽天然了!而是有很多人為成分在裏麵了!
如果將心比心,二長老是個長輩,自然要麵子,而你毛如海是晚輩,你敢挑戰他的權威,就是不尊重他,他自然要拿你開刷了!
二長老比較是二長老,不是族長,他不能體罰族長的寶貝兒子,也隻能利用家族的權威了,所以,騷年人,人家不倚老賣老,人家不說落你,人家還能怎麽樣?
人家也是有苦難言啊!
毛如海不是沒有從他的角度思考過,隻是他似乎骨子裏就討厭這樣的嘴臉,這似乎已經不需要道理了,討厭就是討厭,厭惡就是厭惡,好比茅坑就是臭的,你硬要我去喜歡茅坑,我隻能說:臣妾做不到!
“你還有理了,這個女人絕對不能進毛家,這是什麽貨色?這是一個被人玩膩了的剩貨,汙水寡婦——”
沒等柳永浩說完,毛如海頓時不樂意了:“他不進毛家,如海自然也不稀罕進什麽毛家!”
腳下元力運轉,毛如海憤憤道:“還有,我警告你,我妻子是我毛如海最愛的女人,她不是貨色,不是剩貨,不是汙水,你這麽說隻能證明你沒有教養!”
如此說著,毛如海拉著幸寡婦的手,即將要往地下鑽,他一刻也不想呆在這裏了!
而柳永浩聽毛如海說他沒有教養,他頓時不樂意了,氣洶洶的罵道:“你個小~逼仔,你為了個爛貨居然敢罵老夫,你不就是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嗎?不就是覬覦這個騷狐狸的美色嗎?”
“這樣的女人多的是,誰不知道你這小~逼仔風流成性,成天流連於青樓召妓,你可以騙騙這些傻女人,可不要在老夫麵前裝清高,裝有教養!”
氣急敗壞的二長老哪裏還管什麽族長在不在場,當即就罵個痛快,而毛康裕頓時不樂意了,當即暴喝道:“都不要吵了,當務之急是回祠堂,你要帶他回去一下也行,這事我們以後再說!”
念及於此,他向毛如海使了個眼神,冷冷道:“先回去!”
聽老爹那麽說,毛如海考慮到自己這樣子估計也逃脫不了,比較有那麽多高手看著呢,念及於此,毛如海道:“我改變主意了,我不帶妻子回去了,我要先把安頓好,在外麵!”
看到眾人一臉狐疑,毛如海解釋道:“我會把我妻子交給我一個朋友,你們可一派人跟著我,等我把人交給朋友後,如海任由你們處置!”
“行吧——”毛康裕還沒發話,二長老卻搶先道,因為如果按照族長的意思,這毛如海最終是要把幸寡婦帶進毛家的,那不是打他的老臉嗎?
沒事誰喜歡神臉出去給人抽?二長老自然也不願意!
毛康裕考慮到這女人如果進了毛家,還真不知道怎麽處理好,念及於此,也隻能冷冷道:“行吧,一炷香時間!”
得到了老爹的肯定,毛如海當即就抱著幸寡婦上了馬車,也不說去哪裏,就說:直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