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一章 家法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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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圍觀的公子小姐們心都懸了起來,仿佛已經看到了毛如海血肉模糊的樣子,二長老眸子都要噴血了,舉起戒尺,用盡了全身力氣。

    “啪,啪,啪!”

    二長老出了半口氣,末了還加了一句:“家法伺候!”

    兩家丁當即拿來繩索,把毛如海捆了個嚴嚴實實,旋即掉到了黃梁上,接著用特製的鞭繩使勁抽打……直到毛如海昏厥過去!

    族長毛康裕遠遠的看著,這是他的兒子啊,他怎麽會不心疼呢?隻是他實在不知道怎麽教育這小子了,想來是自己從小縱容他慣了,才造成了今天他迭驁不馴的性格!

    二長老的出手力度他都能感受到,心想,隻要還有一口氣,這小子就死不了,毛家有的是補元丹,再說了,二長老還不至於把自己兒子殺了,要真是這樣,他的好日子也到頭了!

    所謂無毒不丈夫,不毒打一頓,他怎麽能長記性呢?自己下不了手,有的人人下得了手,經過這次教訓,這小子應該多少能收斂一點吧!

    毛如海昏厥過去以後,旋即被放了下來,毛康裕走上前去,往他嘴裏塞了一顆補元丹,看著毛如海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複,然後醒過來,這才給他接起了繩索,轉向眾人道:“你們都退下吧!”

    等眾人退下後,毛康裕才開口道:“知道錯了沒有?”

    “孩兒沒錯!”

    掙開眼睛,毛如海麵色平靜,一切都是那麽的自然,好像已經看透了一切,說你是你就是,這本就沒有什麽道理可說的,他現在算是明白了曹雲飛這句話是什麽意思了!

    這個世界本就這樣的,每個人都活在自己的世界裏,每個人都以為他是對的,你無法跟有些人溝通,無論你對不對,隻要他得勢,他就是對的,這又有什麽好辯解的呢?

    “唉——”

    這臭小子,倒是遺傳了自己的驢脾氣,隻是沒有遺傳自己的自律精神,看來這小子是沒藥可救了,教育要從娃娃抓起啊,現在大了,你擰也擰不過來了,再這樣擰下去,隻會把他給擰死!

    “你知不知道你天天泡在青樓裏的危害?”

    盡管已經對這不肖子不抱多大希望了,毛康裕還是決定跟他辨明道理,不能讓他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死的!

    “青樓有如菜市場,買賣雙方完全自願,各取所需,能有什麽危害?”

    毛如海無法理解,這些老家夥為什麽就那麽頑冥不化,青樓隻不過是一個市場,危害不危害完全是靠個人,這關青樓什麽事?馬勒戈壁的!

    “先不說你天天流連於青樓對家族聲譽的惡劣影響,就從你個人的角度來說,每個人都帶著各種不為人知的病,你天天跟那些汙穢不堪的女人呆在一切,遲早會被傳染的,那些女子一天要接觸多少男人,每個男人又接觸過多少青樓女子,你有沒有算過!”

    “不怕你笑話,為父年輕的時候,也有一段時間的迷茫,也是天天流連於青樓,為父跟其他人的愛好有些不同,當時就喜歡那些老女人!”

    “在常人看來,那些老女人個個年老色衰,便宜貨,可是為父卻不那麽認為,為父覺得女人之樂更多樣,不緊緊是做那事,老女人更懂男人的心理,讓為父心裏得到更好的慰藉!”

    “原本以為這些年老色衰的女人比較幹淨,畢竟接客少,有一天,為父出於好奇,問了一個青樓女子,說你一天接客多少?她說,正常來說有十幾二十個吧!”

    “為父一聽,馬上就慌了,這樣年老色衰的女人一天都接客那麽多,那其他女人豈不是借口更多?念及於此,為父感歎道,那麽多啊?”

    “不了那女子卻不以為然到,多嗎?少了,像那些年輕有姿色的一天要接幾十上百個客人呢!”

    “你想想,一個女人一天要跟一百個客人接觸,一百個客人又曾經跟過成千上萬的女人接觸,這麽乘起來,患病的可能性幾乎無可避免,所以很多風流成性的人一般都死得很早,因為他們會患各種病!”

    毛如海聽得目瞪口呆,馬勒戈壁的,還有這種算法,看來以後不能隨便了,現在自己已經是個有婦之夫了,倒也不用經常去了,甚至都不去了,念及於此,毛如海道:

    “爹說的是,那些女人都是百病纏身的,如海現在已經有了妻室,是不會在流連於那種地方了,所以還請爹理解孩兒的苦衷!”

    看到毛如海肯定自己的說法,毛康裕有如看到了救命稻草,繼續道:“你能明白得的良苦用心就好,說明你還不是無藥可救,至於你說娶妻的事,這世界那麽大,有的是賢良淑德的女子,你為何偏偏要娶個寡婦呢?”

    聽到老爹對寡婦有偏見,毛如海讀頓時不樂意了,忙道:“寡婦怎麽了,寡婦也是人,怎麽就不能娶了,再說了,寡婦嫁過人,懂男人,您不也說您年輕的時候也喜歡老女人嗎?寡婦跟老女人一樣,懂男人不是?”

    “為父是喜歡老女人不錯,可那是以前迷茫,迷茫你懂嗎?何況為父隻是迷茫一時,並沒有沉淪下去,更不會去娶老女人,你喜歡懂你的女人,喜歡寡婦,那是因為寡婦被男人調~教過!”

    “你願意去娶一個自己調~教的女人,還是喜歡別人調~教過的女人?就好比你是喜歡穿新鞋還是喜歡穿別人穿過的鞋!鞋子被別人穿過了,就變舊鞋了,變破鞋了,破鞋自然是又臭又髒,老祖宗的規矩不是沒有道理的!”

    年齡越老,越容易迷信老祖宗的規矩,越覺得老祖宗有智慧,毛康裕就是這樣典範,分析起老祖宗規矩裏的道理來頭頭是道!

    聽老爹那麽說,毛如海才知道破鞋是什麽意思,隻是他仍然堅持己見道:“這——這能比嗎?人跟鞋子是不能比的,人是活的,有感情有智慧的,而鞋子是死的,是死物,這是不能比的,而且您拿鞋子來比女人,本身就是侮辱女人!”

    聽毛如海反對他的說法,毛康裕頓時不樂意了,族長本身就是權威,族長所講的道理更是權威中的權威,怎麽能隨便反駁呢?念及於此,毛康裕反駁道:

    “這萬事萬物,道理是一樣的,你甭管活的死的,物品會損耗,活物會衰老,這總歸是一樣的道理吧?女人被人用過了,就容易流連於以前男人的好,這本身就是對現任丈夫的侮辱!”

    “女人跟你同床異夢,本就是有違婦道的,女人跟人睡過以後,出到外麵總是會被人指指點點的,女人被人睡過以後,容易變得水性湯花,因為她們對比兩個男人以後,發現每個男人都給她不一樣的感覺,一旦有機會,她們就會去嚐試其他男人!”

    “女人被人用過以後,最大的危害還是對家族聲譽的損害,人人都指指點點,眾口礫金,這種事情沒有那個家族的人能受得了的,尤其是那些長老們,你自己拉的屎,憑什麽讓他們去扒?憑什麽讓他們給你擦屁~股?”

    “你現在應該理解那些長老們意見為什麽那麽大了吧?”

    聽老爹那麽說,乍看之下是有些道理,不過毛如海自有他的一套說法:“孩兒認為,凡事都有兩麵性,陰在陽之內,不在陽之對,正是因為女人有過男人,才有了跟男人相處的經驗。”

    “有了相處的經驗才會懂男人,這大概也是父親當年喜歡老女人的原因吧?女人被各種外在的環境指指點點,這是她們的壓力,正是因為有了這些壓力,她們才更懂得珍惜,這不都是好事嗎?”

    聽兒子要給自己講陰陽之道,毛康裕更來勁了:“凡事都有兩麵性,陰在陽之內,不在陽之對,這是至理,你說女人跟過男人會有經驗,那她跟了你之後也會有經驗不是?”

    “而且她跟你的經驗更具體,更有針對性,更能對你脾性,不是嗎?至於你說女人會因為壓力而懂得珍惜,這可未必,從青樓裏從良的女子,大多數最終還是去了小巷子,這不是活生生的例子嗎?”

    "qing ren"眼裏出西施,毛如海自然不會認為幸寡婦是那樣的人,而且,就算幸寡婦那樣做,那也是自己做得不好,念及於此,他繼續反駁道:“或許很多女人都會像父親說的那樣,但凡事都有例外,我相信我妻子就是例外,就不是那種水性湯花的女人!”

    看到毛如海那麽強,毛康裕知道自己是無法說動毛如海了,至少在這個破鞋問題上無法說動他了,念及於此,他有些無奈道:“罷了,罷了,我看為父是無法說動你了,了!”

    “為父跟你說說家族裏的事情吧,家族裏,爭少族長的人多著呢,強得最厲害的就是二長老的大兒子柳天生了,其他的也都是蠢~蠢~欲~動,你知道,一旦他們做了族長,你在毛家估計就沒有什麽地位了,在我在的時候也許還好一點,要是我百年之後,估計你就被逐出毛家了,你可知道為父的苦心?”

    誰做了族長,誰就能主導家族的資源,這個是毋庸置疑的,毛康裕作為族長深有體會,以毛如海現在的表現,要想他做少族長,族人都不同意,何況是做族長呢?

    自己兢兢業業不就是為了讓自己的子孫後代能子承父業,豐衣足食,興旺發達嗎?現在這小子一副爛泥的樣子,自己怎麽把權力交給他?怎麽服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