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玩笑開得有點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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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主上是沒說過。但你別忘了李樹是誰的人!你難道看不出來嗎,姓韓的和牛青現在一心栽培李樹,日後的情況你知道,你要是壞了主上的大事,那後果你知道。”呂柯冷漠的聲音傳來。

    “我不管,我就要和樹哥在一起,你們攔不住我!大不了我退出你們的行列,我對天發誓我會保密。”上官儀容堅決的說道。

    “哈哈,你倒是想得美!主上豈是你想背叛就能背叛的,你要是真愛李樹的話,那就多為他想想,以主上的能力要對付他還不容易!”呂柯冷笑道。

    “你,你無恥!”上官儀容一下急了。

    “你小點聲,別把那小子吵醒了。儀容,說實在的,你何必呢!那小子就是一個得了奇遇的凡人罷了,這種人在我們眼裏就是螻蟻一般。你要是及時迷途知返,我可以代表主上原諒你做的一切,何況日後主上徹底得到了他想要的一切後,你的地位可想而知!”接著是呂柯低低的勸阻聲。

    “你不懂,樹哥不是一般人,他能犧牲自己救我,這份恩情我一輩子都還不完……”上官儀容低聲說道。

    “哼哼,李樹的恩情你還不完,那主上的恩情你能還完嗎?沒有主上,你能有今天嗎?”呂柯狠狠說道。

    “主上對我有恩,我忘不了。可真的就沒有兩全其美的辦法嗎?”上官儀容此時幾乎是哀求了。

    “兩全其美?你倒是想的開,李樹的存在已經對主上的地位造成了威脅,你要和李樹在一起也不是不可以,隻要他重新成為一個普通人,我倒是可以替你向主上求情。畢竟這棒打鴛鴦的事誰都不願做。”呂柯淡淡的說道。

    “不,這不可能!樹哥說了要追求修行的巔峰,這會讓他生不如死!呂柯,樹哥沒有爭權奪利的想法,我可以保證他不和主上搶奪地位!”上官儀容哀求道。

    “哈哈哈,儀容,你太天真了,你這話還是留給主上說吧,你認為主上會相信嗎?隻有死人和廢人才不會影響到主上的計劃。”呂柯笑道。

    “你,你們這群惡魔!地位和利益就那麽重要嗎?我真後悔當初的決定!”上官儀容怒道。

    聽著屋內上官儀容生氣的指責,我心裏一痛,究竟是什麽原因能讓她這麽生氣,這都是為了我啊!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他們嘴裏的主上是誰,為什麽會不讓我和上官儀容在一起,聽起來很嚴重的樣子。

    “胡說!樹哥才不是廢物,他比你們都強!”上官儀容生氣道。

    “哼!我倒要看看那李樹是怎麽個強法!也罷,今天就廢了他,也免得你在分心!”屋內呂柯的聲音陡然變冷,一時間我隱約感到房屋周圍多了一股濃濃的殺氣。

    “呂柯,你敢!”上官儀容焦急道,接著我就聽見屋內傳來一陣奔跑聲和推打聲。

    “哼!給我滾開!別忘了你自己的身份,要是你的身份在這裏泄露了,你以為他們會容得下你!”呂柯重重的一吼,接著傳來人倒地的聲音和上官儀容低聲的嗚咽。

    “哢”此時我早就聽得滿肚子火,你呂柯算什麽東西,老子的女朋友是你能動的,我抓著窗子邊緣的手越來越使勁,不知不覺竟是將木頭捏出一條縫。

    “誰!出來!”呂柯急忙喝道。

    “是你爺爺我,孫子,你還是出來接你爺爺吧!”我的聲音滿是冷意,此時我感到我的殺氣不必剛才呂柯差。

    “吱呀”的一聲後,呂柯冷著臉出來,但看見一臉殺氣的我後,他一驚:“李樹,怎麽是你?嗬嗬,你別誤會,我突然想起一個任務,所以來這裏和儀容商量一下,我還以為你睡了,就沒叫你。嗬嗬,既然你醒了,那我就走了,任務的事,儀容會和你說的。是不是,儀容?”

    “……是!”半響,上官儀容低低的,滿是不屈和無奈委屈的聲音響起。

    “哈哈,李樹,那我就先走了,你和儀容慢慢聊。”呂柯打了一個哈哈後轉身就開始向外走。

    “你再走一步試試,看你走得快還是我的飛刀快!”我冷哼一聲,隨即將袖子裏那把變得熾熱的飛刀對準呂柯。

    “李樹,你這玩笑開得有點大了,把飛刀放下!我和儀容隻是在談任務!”呂柯麵色一寒。

    “樹哥,你把飛刀放下,我們真的隻是在談任務。”這時上官儀容急匆匆的跑出來焦急的衝我說道,但我卻看見她半卷的袖子下白皙的胳膊上一道十厘米長的擦傷。

    “儀容,你的胳膊怎麽回事!”我皺著眉頭問道。

    上官儀容急忙將袖子放下:“樹哥,我不小心摔了一跤,你快把飛刀放下,他們會誤會的。”

    “聽見了沒,李樹,快把飛刀放下,我們隻是在談任務,我不想再說第三遍!”呂柯的聲音越來越冷。

    “是嗎!那請你告訴我我們哪個任務裏有主上兩個字?我很想知道你怎麽廢了我,我現在更想知道你為什麽會半夜三更來威脅儀容?”我冷聲說道,隨著我話音的落下,呂柯的表情一下釋然了,而上官儀容臉上滿是愧疚和驚恐。

    “看來你都知道了,那我也沒必要隱瞞了。沒錯,我是主上的人,上官儀容也是!哈哈哈,你沒想到吧,你李樹深愛的人卻是和你們一直對立的人的手下。”呂柯笑道。

    “樹哥,我是真心愛你的,這隻是我以前不懂事,被他們騙了,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我什麽都沒幹!”上官儀容焦急的對我說道。

    “李樹,很傷心吧!我不得不說,你很可憐。”呂柯搖頭笑道。

    我冷笑道:“你現在在我麵前和一條瘋狗差不多,該可憐的人是你,因為你今天是躺著離開這裏的。”

    “你這算是威脅我嗎!”呂柯聲音一冷。

    “呂柯,你住手!”上官儀容喝道,隨即掏出槍對著呂柯。

    呂柯看向上官儀容的眼神越來越冷:“儀容,你真的很讓我失望,你就是這麽對待給你一切的恩人嗎?你的樹哥會知道你是個忘恩負義的人,啊哈哈哈!”

    “我不是!主上的恩情我會償還,但不是在樹哥身上!”上官儀容流著淚說道,嬌小的身子不停的顫抖著,可想而知這具柔弱的身軀裏此刻承受著多少痛苦與折磨。

    “儀容,我把他幹掉你心情會不會好點。”我轉頭問上官儀容。

    “樹哥,不要動手,他很強!”上官儀容焦急的勸道,確實,呂柯很強,我根本沒信心打敗他,但今天要不動手的話,我自己都能把自己憋死!

    “我什麽時候聽過你的話!”我冷哼一聲,隨即手一揚,飛刀化作一道紅光向呂柯疾馳而去。

    “李樹,你來真的!”呂柯暴喝一聲,身子極速一扭,“噗”飛刀從他胳膊旁劃過,熾熱的氣息直接將他的袖子燒掉一半露出裏麵燒傷的皮肉。

    “啊!你給我去死!”呂柯怒吼一聲,“砰”他話音剛落下,抬手就是一槍。我和他裏的很近,在他抬手的瞬間,我感覺我的脖子上傳來一股劇痛,接著我感到鮮血瞬間染紅了我的衣服。

    “樹哥!”上官儀容大吼一聲,接著就對呂柯猛開幾槍,但都被早有準備的呂柯躲了過去。

    “哈哈,李樹,你憑什麽和我鬥!我執行任務的時候你還在學校裏享福,十個你都不是我的對手!殺人的時候一槍打爆脖子,能讓你慢慢死去,怎麽樣,很痛苦吧!”呂柯冷笑道。

    “哼!給我滾開!”呂柯猛的大吼,接著就看見他手中結出一個印式,幾乎是瞬間就聽見上官儀容的慘叫聲。我急忙一轉身,就看見上官儀容的手槍丟在地上,她正抱著腦袋痛苦的慘叫。

    “敬酒不吃吃罰酒,活該受罪!該你了,李樹!說實在的,你還是太年輕。”呂柯搖頭道,臉上的表情愈加冷漠,看著他手中的印式,我心裏一沉,他的精神攻擊可不簡單,看上官儀容此時痛苦的樣子就知道。

    聽著呂柯的話,我突然笑了:“真的嗎,我還擔心飛哥他們過來呢,要是他們過來的話我就不好殺你了。”

    一邊說著,我的脖子上已是麻酥酥的,雖然看不見,但我能感覺到傷口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這次我是真心的感謝這地底世界了。

    “什麽!這怎麽可能!你不是外麵的人嗎?”呂柯這次慌了,他的表情仿佛是見了鬼一樣。

    “怎麽,很驚訝吧!晚上的感覺真好。你還是太年輕,有些事可不是你這小人物能知道的。”我笑道,我在地底世界身體的異變也就上官儀容、牛青和我知道,似乎是那顆通靈丹的作用,我感覺恢複的速度比以前快了很多。

    “該死!上官儀容,你怎麽不告訴我!”呂柯吼道。

    “哈哈,這些事怎麽能讓你知道!”上官儀容淒慘一笑。

    “哼!”呂柯冷哼一聲,手中印式飛快的結著,幾乎是瞬間我感覺腦子轟的一聲,接著就有一股神秘的力量想鑽入我的腦子攪亂我的大腦。但這股力量還沒有進入我的身體時,我右臂上的血符一熱,接著那力量就消失無蹤。

    “噗”呂柯張口就是一大口鮮血,臉色一下變得蒼白。

    “怎麽可能!”他驚呼。

    我輕輕搖頭:“你的精神攻擊對我無效,所以你別白費勁了。沒錯,我隻是一個有奇遇的普通人,但老天如此安排定有它的道理,我不認為和你差在哪裏。至於你嘴裏的主上,是怒風還是狂刀?”

    “什麽!你,你怎麽知道?”這次呂柯著實被驚到了,“誰告訴你的,這事上官儀容都不知道!”

    “誰告訴我的你就別管了,你還是下地府找閻王爺問吧!”我冷哼一聲,雙手猛的一結印。

    “轟”在我印式結完的瞬間,一到泛著血光的影子直接撞碎我房間的窗子飛了出來,空中靈巧的幾個轉身後一端死死的對著呂柯。

    這不正是夢石嗎?我也好久沒用它了,此時用起來格外的順手。我隻感到我和夢石似乎是一體的一般,我們之間靈氣不停的交流,它就像是我的手臂一樣,我指揮它現在是得心應手。

    此時夢石通體纏繞著血光,一道道神秘複雜的符文在上麵不停的流轉,一股肅殺之氣在整個院子裏彌散開來,讓院子憑空增添了幾分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