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一章 挑戰性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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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捂著肚子,一臉**的看著楊一說道:“大家夥難道還沒有看出來,剛才沒有對宗主行禮的,以前又幹過采花賊的,不就是楊一楊頭嗎?”
眾人這才如夢方醒,紛紛大笑起來。
楊一想要發怒,卻礙於宗主在場,不好發作。我看出了楊一狀況,緩步過來,拍拍楊一的肩膀說道:“楊一,此一時彼一時,昨天發生的事情今日你還在意?好了,采花賊三個字卻暗示難聽,不過卻是出自你兄弟之口,味道便變了!希望你能明白!”
楊一頓時恍然大悟,連連點頭道:“宗主,我明白了!”
眾人連連回想自己當初是幹什麽職業的,看自己是不是還算高手。我的目光遊走於眾人的臉上,看得眾人有些發慌。
我頓了頓,說道:“盜賊!嗯!這樣說不好聽,或者說是盜神傳人好些!”
盜神時遷,乃是盜賊界的第一高手,許多修真大拿,宮廷機關,也不曾拿住時遷。而其後人似乎也繼承了時遷的功夫,所以盜賊時家,一直是盜賊界的佼佼者。
這一隊人馬當中,幹過盜賊的人不少,可是沒有一個人站出來,因為他們在等待,因為他們知道,這裏麵有一個人堪稱真正的高手,或許沒有此人,自己也算是個高手,但是隻要有了這個人的存在,大家便隻有汗顏的分!
許久,沒有人站出來,我有些著急了,說道:“請大家明白,我不是有意要提及大家過去的傷痛,隻是我想說,無論是什麽技能,都僅僅是一項技能而已,用之為善為惡,其實在人的意念之間,我今晚需要這樣的技能,就是你們取完成一項很具有挑戰性的工作!”
話音剛落,人群當中,便響起一個聲音:“宗主,我以前幹過盜賊,或者說我算是盜神時家最後的傳人!”
眾人自動的讓開一條道路,從人縫間,走出一個人來,隻見此人獐眉鼠目,絕對的盜賊樣。
但是我沒有絲毫的輕視,他走過來,一把抓住此人的手問道:“時不悔是閣下祖上?”
時不悔,乃是盜神世家難得的天才,也是盜神一家中,唯一一位接近時遷修為的人,一身技藝,可謂通天徹底,無所不能,隻要這世界上由他時不悔想要的東西,便絕對能夠拿到。龍興王朝柱國將軍臧霸的神器擎天鞭便是被時不悔給偷走了。
此人心神一緊,宗主忽然提到時不悔,是何用意?不由警惕心神,警戒的看著我。我神識,早已經將此人的心神探查清楚,不由微微一笑,說道:“時兄不要擔心,我既然知道時不悔,便知道你們時家的秘密陰陽宗千年傳承,這個都不知道,那就不是陰陽宗了,今日請你來,並非為了這個,而是今晚,我需要有人幫我完成一項非常艱巨的任務。”
時家人這才放下心來,說道:“屬下時維,願為宗主前驅!”
時維?很好!我暗自記下此人的名字之後,又將各種需要的職業說了出來,各路人馬好手齊齊匯集,眼巴巴的看著我,希望自己能夠在我的計劃中占據一個顯赫的位置。
我叫過楊一,將打算全盤告訴眾人,並說道:“各位,所有的事情,今晚的三更天便要完成,若是有了什麽閃失,各位不好意思,別怪我翻臉無情。”
眾人精神大振,連聲保證:“宗主請放心,要是完不成任務,我們便提頭來見。”
我安排妥當之後,便告別眾人,回到客棧之中,卻見客棧之中,歡天喜地,原來正是天人客棧的掌櫃錢方中回來了!錢方中這次死裏逃生,自然高興非常,竟然免了前一百位進入天人客棧吃飯的客人的飯錢,搞得天人客棧麵前,人滿為患,還差點出了人命。
眾人見我回來,連忙將我讓進後堂,我穿過小院,上了樓梯,眾人進來,先是向錢掌櫃道賀,然後便問起我如何說服南宮烈的。
我將一切事情全盤說出,竟然聽得眾人雲山霧罩的,隻見秦布衣和方月眉頭深皺,麵色擔憂的問道:“宗主,這天擎的事情我們還是知道一點,宗主既然給出了南宮烈保證,那麽便要真正的為其服務啊?”
我麵色淒慘的說道:“秦先生,方堂主,你們可曾聽到我從頭到尾說過一句話,我是天擎沒有?我急人啊不是天擎,又何需要為其服務,再說了天擎和聖主之間的關係又並非從屬關係,所以他南宮烈巴結我還來不及,哪裏還敢找我的麻煩?再說了,我們需要的隻是在那時的穩定,隨著期限的臨近,我們和朝廷以及這些人的關係遲早也要惡化,既然如此,我們何不先讓他們狗咬狗一番?”
眾人回想一下,實習卻是沒有說自己是天擎,更沒有作何保證,不由心懷大暢,問道:“宗主,你答應給南宮烈的那個驚喜是什麽?屬下們很想知道啊!”
說話的是錢方中,此次我為了救他,可謂是費盡心機,錢方中也神識感動,對我的忠誠,也不由增加了幾分。
“天機不可泄露!”我一句話便頂了回去,見眾人一副不甘心的表情,我忽然想起了一見事情,緩緩從懷中掏出一大疊銀票擺在眾人麵前說道:“各位,這可是人家太守大人給砸門天擎的活動經費,怎麽樣,大家想想,整整四十萬兩白銀,怎麽花?”
在場的人也沒有外人,見我如此能耐,不由心懷大暢,說道:“宗主說怎麽花救怎麽花,反正這是宗主掙來的錢!”
我將銀票遞給秦布衣,說道:“秦先生,這錢你現管著,等這裏的事情完了,我們還有更大的買賣要做!到時候還有很多用錢的時候!”
秦布衣也不和我客氣,將其收入懷中,笑嗬嗬的看著我和眾人都快要發綠的眼睛。
就在此時,錢方中說道:“宗主,八月十五就快到了,我們的賽詩大會也快臨近,各地的才子佳人也早匯集炎陽,你看我們的賽詩大會是不是開始吧!千呼萬喚始出來,我們賺足了銀子,總的辦事情吧!”
我這才想起這個事情,連連問道:“是哦,人員怎麽樣了?”
“已經完成!”方月說道。
“場地怎樣了?”
“已經完成!”秦布衣說道。
“其他的呢?”我素知眾人能力,隨便問了幾句之後,便不再發問,隻聽各路負責的人都拍胸脯保證,八月十五可以開始!
最後我站起身來,說道:“各位,最近一段時間大家都累了,我決定八月十四晚上,我們進行一個預演,我們請來的才子佳人也要一同參加,順便也好先淘汰一些人!”
眾人應諾自是不說。到了第二日,炎陽城中並沒有多大的變化,我所說的驚喜貌似並沒有給炎陽城造成轟動的效應。
太守府內和炎陽城的大街上,則完全不同,原因就在於早上太守起床的時候,竟然發現自己的房中竟然緩緩的長出了一節石碑,而石碑之上,竟然刻著:“天下南宮”四個大字。結合最近一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南宮烈馬上便明白了其中的含義,不由歡呼:“天命如此,我南宮興囈!”
後來南宮烈命人挖起石碑,竟然見石碑之下,有玉璽一個,黃袍一身,天命所示,已經昭然若揭!南宮烈連忙焚香祭祖,禱告上天,當然,這一切隻是在秘密的進行,外界根本無從得知。
殊不知,為了南宮烈的今日,楊一和手下一幫弟兄忙活了整整三個時辰,從一更天一直忙道三更天,才算是忙完了,玉璽和黃袍是楊一的手下做的,石碑也是他們刻的,至於盜神的後人時維,更是一切環節的穿針引線的人,因為這世界之上,恐怕隻有此人能夠在太守的房間裏來來回回數次而沒有留下任何的線索。
大功告成,楊一和眾兄弟得到了犒賞,地位一下子陡升,有其是楊一和時維,是夜,時維被我叫到天人客棧。
我見了時維,也不多說,直接說道:“時維,你祖上時不悔所偷的東西是不是柱國將軍的神器擎天鞭?”
時維大驚失色,嘴唇有些瑟瑟發抖,說道:“宗主,宗主,你怎麽知道?”
我臉色不變,語氣溫和的說道:“時維,你不要害怕,我隻是想告訴你,這擎天鞭對我有很大的用處,若是你方便的話,是不是可以讓給我?”
時維見狀,甚是為難,良久之後,方才說道:“宗主,這個事情我做不了主!”
我急道:“那誰做得了住?”
“我的母親”時維說道。
時維先是一驚,再看我,淚水漣漣的望著遠處的山峰和星空,忽然有種心痛的感覺,時維上前,安慰道:“宗主,祖上一貫如此,神器的秘密隻有家裏家母才知道,而且家母一到六十歲,必然得失心瘋?至於秘密的傳承,我也不知道其中的究竟了?”
我神色怪異的看著時維,神識探查他的內心,發現時維並沒有說謊,不由怪道:“六十歲便得了失心瘋,還要保證秘密的傳承,這裏麵到底有什麽秘密?”忽然我想起《九卷天書》之中關於地形風水個人之間的關係的論述,不由靈光一閃,說道:“時維,你先帶我取看看你的母親,說不定我還能幫他治愈他的失心瘋呢?”
時維大驚,看著眼前的我,滿臉不可思議的表情,說道:“宗主說的可是真的?”
我點點頭,說道:“我也是略知一二,至於結果怎樣,我想我也不知道!”
和我的猜測一樣,時維住的地方果然風水地形十分怪異,隻見房屋周圍,山水樹木或是星相解釋環環相扣缺一不可,若是缺失了哪一環,這處風水便成了一處絕地!
我看吧,不由感歎道:“時維,怪不得你們時家世世代代都是盜賊,而且全市盜賊界的翹楚,看來除了你們本身的努力以外,和這處風水也不無關係啊!”
時維不懂什麽風水,見我說的頭頭是道,便對我信心大增,試探著問道:“宗主,那你能治好我母親的病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