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審訊爭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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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雲飛情緒有點激動!

    斌子厲聲喝道:“我說你搞清楚自己在什麽地方?如果你沒事,我們會無緣無故帶你來這嗎?快點,老實交代,免得我們浪費時間!”

    “交代什麽?”馬雲飛顯然不知道自己所犯何罪。

    斌子肯定的說:“你是怎麽樣謀殺範於明的!把你的作案過程一五一十的講清楚就可以了!”

    周穎在一邊仿佛隔岸觀火,她也摸不透這個馬雲飛究竟是什麽來路?

    “我沒有殺人!你們搞錯了吧!”馬雲飛爭辯著。

    斌子繼續說:“報案人可以親眼看到你在案發現場的!就站在死者跟前,你說你大清早去幹嘛了?如果不是你作案,你為什麽不報案?”

    “我……我早上是去給範叔送東西了!”

    “送什麽東西?”

    “鼠標,新的鼠標!”

    “哦!那送鼠標為什麽殺人呢?難道一個鼠標不給錢還是你們有什麽過節?你才會下此毒手呢?”

    斌子和馬雲飛在此起彼伏的一句一句審問著。

    “警官,你有點常識好不好?我至於為一個鼠標殺人嗎?再說我們都是好幾年的鄰居了,那是因為昨天夜裏我去給他修電腦了,發現他的鼠標已經不能用了,結果範叔就讓我早上給他送過去,結果我一進去的時候,就發現……就發現他倒在沙發上……至於他怎麽被殺的?我根本就不知道!”馬雲飛很理智的解釋。

    斌子笑了兩聲:“好吧,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你看到這是什麽了吧?”

    斌子提在手裏一個塑料袋,裏麵裝著那把水果刀。斌子放下後,嚴肅的瞪著馬雲飛:“看到這是什麽了吧?這是凶器!殺害範於明的凶器!而且我們剛剛經過指紋比對,上麵除了被害人的,就是你的指紋!鐵證如山,你還想抵賴嗎?”

    聽到這樣的話,馬雲飛有些崩潰了!

    這就像一場蓄謀已久的陷害?那把水果刀明明是自己切西瓜的時候按上的,怎麽現在變成了作案證據呢?我該怎麽辦?怎麽辦?

    馬雲飛一時間沒有了注意,難道自己就這樣被認定是殺人犯了嗎?

    斌子繼續盤問:“死者大約是死於淩晨兩點左右,這個時間你在做什麽?”

    周穎沒想到斌子會這樣問,突然看了斌子一眼,再看著馬雲飛!生怕他會說出跟自己在一起……

    馬雲飛想了想:“我……我……”

    他看到了周穎就坐在自己的對麵,還清晰的記得昨天周穎明確的告訴自己,不要讓他說出昨天的事!可是在這個生死存亡的時刻,我該不該說,他把目光轉向了周穎:“周警官,我……我在幹嘛呢?”

    “混蛋,我怎麽知道你在幹嘛?”周穎下意識的回絕。

    “周警官,不能這樣吧?你這樣可是見死不救啊?”馬雲飛繼續求救。

    這句話讓斌子有些摸不著頭腦,怎麽會跟周穎扯在一起:“馬雲飛,請你立即回答,這個時間你在做什麽?”

    周穎的表情越來越不好看,索性站起來說:“昨天他跟我在一起!”

    剛剛喝了一口水的斌子,差點被這句嗆死!“什麽?咳咳……你跟他在一起?”

    周穎一本正經的說:“這些一會我再跟你解釋!我記得他回來的時候是兩點多一點,看那樣子不像剛剛殺過人啊!馬雲飛你老實說,你在回家之前都做什麽了?”

    斌子肯定是向著周穎的,更不想對剛才的推理論證有所詆毀:“是啊!兩點多回來的,在這之前他完全有時間殺人的!這個小子還懂得拉一個警察做掩護,你可真狡猾……”

    接下來馬雲飛原原本本的把昨天修電腦和被勸酒的事說了一遍。

    但他回來的時間的的確確是兩點多,而範於明恰好死在兩點左右,他的時間很矛盾,尤其是凶器上隻有他的指紋,他有很大的嫌疑。

    但是馬雲飛的解釋也很關鍵!讓周穎和斌子啞口無言。

    馬雲飛說:“如果人是我殺的?請問我一大早就去他們家幹嘛?按照常規邏輯,我應該是馬上逃跑,幹嘛還要自投羅網呢?”

    這句話讓周穎和斌子都接不上來!斌子有點強詞奪理的說:“誰知道你幹嘛去?興許你是去看看範於明到底死了沒有?”

    “那我為什麽不關門呢?還要讓人看到我在裏麵?”

    “我……我……我怎麽知道你怎麽想的!”斌子有點氣憤了。

    今天的天氣萬裏清空,卻也是酷暑難耐。大剛和魏昆一起前往陳玉生的家裏,下車前大剛還對車裏的空調依依不舍著。

    兩個人都到了陳玉生的小區中,基本就可以明白這個高檔住宅小區內,住著都是何種消費階層的人。

    開門的是一個十多歲的小女孩,魏昆問:“請問這是陳玉生的家嗎?”

    小女孩沒有說話,回頭便走進了屋內,喊了句:“爸爸有人找!”

    進屋後,小女孩自顧自的在角落裏望著磁力拚圖遊戲。再看陳玉生大約四十歲的年紀,一身濃鬱的書生氣息,感覺是一個頗有文化休養的一個人。

    家裏裝修算不上富麗堂皇,可也算是有板有眼了,處處都很精致。

    魏昆這個時候看到了角落裏放著幾多茉莉花,但初次見麵沒有多問,陳玉生很客氣的倒水,入座。

    魏昆開門見山:“陳先生您好!我們是市局的!”

    當魏昆和大剛都打開自己證件之後,陳玉生略微有些緊張,因為他們時常都是穿著便衣,直到坐下之後才知道他們是警察!陳玉生很客氣的問:“請問兩位警官有什麽事嗎?”

    “哦!我們來是想了解一下,您跟阮小玲的情況!”大剛說。

    “阮小玲?她怎麽了?”陳玉生顯得更加的緊張。

    “您跟阮小玲是怎麽關係?可以說一下嗎?”魏昆問。

    “關係!沒……沒什麽關係!隻是……隻是好朋友。”陳玉生斷斷續續的回答。

    “好朋友?隻是好朋友?那你知道她死了嗎?”魏昆繼續說。

    “什麽?死了?死了……怎麽死的?”

    “墜樓身亡!”魏昆很肯定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