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向彪的預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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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隊聽到這句話後為之一振,冷冷的看著魏昆。
“你這什麽意思?周穎怎麽死的,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吳隊肯定的說。
“可是之前你也說過,秦局看中了周穎,想要她去臥底,你忘了,當時你可是很不願意的!我們還一起找了袁俊峰的父親!為他說情,可是這些事情後來就沒音了?”魏昆充滿懷疑的說。
“那周穎後來不是出意外了嘛!”
“但是生沒見人,死沒見屍!”
“車子都炸沒了,何況屍體呢?”
“總之我的覺得很蹊蹺!”
“這是鐵板釘釘的事,不容置疑!”
“吳隊,請原諒我多疑,這臥底不是一般人都能去的,肯定要找個借口或者是編個罪名,周穎是否這樣就順理成章的去臥底了呢?”
“荒繆,沒有的事!”吳隊反駁說。
魏昆連連笑了幾聲,接著說:“那就當我什麽也沒說!當我開玩笑了!”
吳隊深思起來,然後看著魏昆說:“你這麽分析倒不是沒道理,可是我真的一無所知啊!而且就算你猜對了,可是這些也都是秦局一手策劃的,我也是被蒙在鼓裏!我還是得找個機會,了解一下!”
“嗯,這種事估計不好了解,因為這都是關於人命的,是絕密!”魏昆搖著頭說。
吳隊微微的點點頭。
魏昆又說:“世事真的難以預料哦!要不是我親眼見到她,我也不相信!但願是我多疑,猜錯了!”
“那以你的意思,接下來該怎麽做呢?”
“如果我們的推斷是真的,那麽周穎獨自行動將會非常危險,我覺得需要有一個人,做她的外部支援,而且是跟她合得來,有默契的,熟悉的人!”
“你是說你自己?”
“難道我的經驗不必周穎吩咐嗎?很多事可以給她謀劃一下!不至於讓她覺得她是在孤軍作戰!”魏昆肯定的說。
吳隊再度陷入在深思當中。
周穎真的沒死嗎?這對於吳隊來說可是又驚又喜,而且怎麽想都是不著邊際的事!這十有**是魏昆一廂情願的認為,畢竟都過去這麽長時間了!
午後的陽光溫暖而和煦。
已經立冬了!地上一片一片遺落的葉子,被風起落的沙沙作響。
一張一張的鋪織成了秋天的顏色,欲黃還翠、彌留著慘淡的綠色。魏昆從吳隊的辦公室走出來後,看著滿院的秋色,頓時被沉思糾纏住了。如果周穎真的去做了這個臥底,自己沒有理由不跟上,隻因為他是自己一手教出來的學生。
也同樣是劉雪的好妹妹!但如果自己也踏入這條路,無疑是很難回頭,很有可能一輩子就見不了光明。就像周文!但這條路總得有人去走,舍棄背後的榮華與名利,從此隻能在暗淡中過著提心吊膽的日子。
然而假如周穎都能承受的了,魏昆更沒有理由拒絕。
站在陽光底下,感受著這種欲寒乍暖的溫度,難免有些蕭瑟和淒寂。有人說秋天是離別的季節,更是傷感的季節,隻因為都是在這樣的季節,容易想起那些不歸人罷了!
而魏昆和周穎、斌子再也回不到剛入警隊那會的一腔豪情,熱鬧而和睦,友愛而團結。但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這些人為了大道大義,時刻都準備犧牲著!隻是還沒到需要的時候!
曼穀郊區的一處酒店內,徐婉青正在接著電話。
通過接電話的表情,就能看出來她是在受訓,表情嚴肅而略顯慚愧。
她一邊接著電話,一邊看著坐在旁邊的楚飛,這樣讓楚飛慢慢的感覺到,在徐婉青的電話似乎也提到了自己。
當徐婉青接完電話之後,重重的歎了口氣,靠在了窗邊,表情呆滯著。
“怎麽了?”楚飛關心的問。
“沒事!”徐婉青輕輕的搖了搖頭。
“怎麽可能呢?你大哥罵你了,怎麽好像還說起我了?”楚飛接著問道。
“嗯,好吧!我大哥罵我沒用!說……說如果完不成任務,叫我們都不要回去了!”徐婉青屋內的說。
然而當楚飛聽到這句話後卻異常的高興起來!
“太好了!那我們就不要回去了,找一個隱姓埋名,過小老百姓的生活怎麽樣?”楚飛笑著看著徐婉青說。
“哼!超不過三天,就會有人找到我們,到時候怕你死無葬身之地!”徐婉青很嚴肅的說。
“沒有那麽嚴重吧?你大哥真有這麽大本事?”
徐婉青點點頭說:“是啊,他可是內地通緝的要犯,都好幾年了沒人可以抓住他,難道還沒點本事嗎?”
“有件事一直沒問你,他……他是你親哥哥嗎?”
徐婉青沉思了片刻,說:“不算是,我們是一個家族的,算是有一點點血緣關係吧!”
楚飛淡淡的點點頭,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這個時候的徐婉青隻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衫,她帶著苦澀的笑容說:“陪我去買幾件衣服吧,沒衣服穿了!而且看樣子在這裏我們得長期作戰了!”
楚飛突然站起來,走到了徐婉青的身邊,高興的說:“好啊,樂意奉陪!”
“好,那等我一下,我簡單收拾一下!”
說完徐婉青走進了浴室內,她那件白色的大襯衫,到她走進浴室的時候,又遞了出來,隻伸著一隻手從門縫中給了楚飛。
楚飛接過襯衫,說:“你介意我進去幫你搓搓背,或者遞遞什麽東西嗎?”
但這個時候門被“啪”的一聲關上了!
徐婉青在裏麵說:“好啊,但我怕你進來後,就沒力氣陪我逛街了!”
這句話倒是讓楚飛失落之後,浮想聯翩。
但是楚飛的真實身份他自己清楚,有些事隻能是想想而已,要不然不僅違反紀律,還得‘身敗名裂’不可。顧遠可是時不時的盯著他的,而且就這次任務回去之後,還要報告!然而顧遠有沒有跟著楚飛來曼穀,他還不得而知。
向彪的茶室裏,龍海坐在向彪的對麵。
兩個人一邊喝茶,一邊說著話。
“向大哥,怎麽樣?這次從你這裏出貨,到時候利潤咱們一人一半,主要是先應應急,而且我在龍澤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條子盯得我正緊!”龍海喝了一口茶說。
“這都是小意思,回頭我讓桑奎給你調一批貨就是,再讓欣然幫你送過去!怎麽樣?夠意思吧?”向彪笑著說。
“夠,夠,太夠意思了!先謝謝向大哥了!”
“都是自家人,客氣什麽呢?但是這樣隻能是治標不治本呐,你想想,這要是你在龍澤有些半成品,然後一加工就成了!豈不是沒有必要再去冒著在路上運送的風險!現在的條子查的也很嚴!”
“向大哥,說的對!這個辦法是一勞永逸的!而且我們還得結合一下,當今的市場形式,比如現在都流行線上訂貨了,我們能不能也像個法子,弄個什麽外賣或者網購什麽的,起個掩人耳目的名字!”
“哎喲,兄弟,你說的這個可真是太好了!這點我倒還真沒想過,時代不一樣了!我們的確應該好好想想,怎麽與時俱進!”
“來,為了我們的美好明天,以茶代酒,幹一杯!”
“幹一杯!”
“哎,你那位妹子呢,怎麽自從來這裏後,就沒見過她!”
“你說欣然啊,她最近去給我帶一批貨去了,就在這幾天回來!”
龍海點點頭,繼續喝茶。
向彪大聲喊著:“桑奎!桑奎!進來!”
進來一個瘦高黝黑,三十五六歲的漢子。他站在了門口,恭敬的說:“大哥,怎麽了?你叫我?”
“你去給龍哥調一批貨,具體事情龍哥會給你交代,知道了嗎?”
桑奎點點頭:“好的!龍哥!”
說完,龍海站起來,跟著桑奎向門外走去。
“那再次謝謝向大哥了!我去了!”
向彪點點頭,笑著說:“去吧!”
龍海和桑奎走出去之後,向彪一臉沉思,繼續轉起了他手上的佛珠。
高誌雄開著車子,從酒店內駛了出來,停在旁邊的斌子開著車子即可跟了上去。
一路上走走轉轉,高誌雄停在了一個酒吧的門口。
高誌雄停好車子後,一副手舞足蹈的樣子,還哼著小曲走進了酒吧內。
斌子也停下了車子,大剛便走進了酒吧內。
高誌雄進入到了一個小的包廂內,然後便關上了門。
大剛隻好停在了包廂的外麵的,高誌雄到底進去做什麽了?他故意經過了幾次包廂的門口,都周圍多有擾耳的背景音樂,他根本聽不到裏麵說話的聲音。
這個時候經過一個服務生,端著一盤啤酒。
大剛急忙拉住了服務生問:“請問,衛生間在哪裏?”
服務生客氣的說:“這位先生,從這裏走到頭,右拐就到了!”
大剛點點頭表示感謝,接著又說:“您能帶我去嗎?我剛才確實找了很多次找不到,而且……而且還挺急的!”
“好吧,您跟我來吧!”說完,服務生帶著大剛向盡頭走去。
當服務生帶著大剛走進去洗手間之後,片刻的功夫,大剛穿上了服務生的衣服,端著那盤啤酒,走了出來。
他徑直的走向了高誌雄所在的那個包廂內。
當大剛進去之後,發現高誌雄正在跟一個男子商量著什麽,但是大剛一進去,他們倆便停止說話了,兩個人一人摟著一個小姐,開始了卿卿我我的甜言蜜語,大剛放下啤酒之後,客氣的說:“先生們,請慢用!有什麽需要再叫我!”
大剛站起來,走到了門口的時候!
高誌雄突然說:“站住!”
大剛被叫的冷汗都出來了!難道被發現了!
他慢慢的轉過身,麵帶微笑的說:“怎麽了?先生!”
高誌雄接著說:“再給我叫來一個小姐,我的這個兄弟,一個不夠玩!啊!嗬嗬!”
“好的!先生,請稍等!我馬上給您叫!”
說完,大剛走了進去。
走出門外的大剛在耳麥裏說著什麽,然後他等在包廂外麵的走廊內。
這個時候侯豔走了進來!
他的這一出現,倒是讓大剛大出意外!因為侯豔此時的裝扮,一改初衷,穿的十分的暴露而驚豔,她經過大剛的時候還擠了一下眼睛!走進了高誌雄的包廂內。
大剛即可回到了酒吧外的車子裏。
車子內,斌子在看著一個平板,裏麵可以清晰的看到高誌雄和男子們的畫麵。
高誌雄旁邊的這位男人,年齡在四十多歲,一臉的褶皺,更像是五六十歲的,而且一臉笑眯眯的表情,當他看到侯豔進來之後,眼睛都直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