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再見長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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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早說啊”店老板笑著走了過來,“遮眼小兄弟確實也有人叫他長發,倒不是我沒想到,隻是幾位的打扮不像是和他們扯上關係的,真沒想到還有年輕人找他,對了,老孫呢?”

    我詫異的看了店老板一眼,聽他的意思,好像知道長發的不少事情,而且也認識老孫,還真不知道這個人又會是什麽來頭。

    我對店老板解釋道:“是孫叔讓我們來這裏找他的,他還有些其他事情要辦,所以就讓我們先過來了,之前隻知道長發是這個人的綽號,一時沒想到還有遮眼這個名字。”

    店老板點了點頭,用手往上一指,說道:“既然幾位是來找遮眼小兄弟的,那就好辦多了,他現在就在樓上的房間裏,我帶幾位過去吧。”

    “那就有勞老板了。”我對著店老板抱了抱拳,客氣的說道。

    店老板對我們輕一點頭,示意我們同他一起上樓,我們幾個環顧一眼之後,便跟著上了樓。

    之前已經說過了,這個旅館雖然外麵破舊,但是這裏麵卻是重新裝修過得,而且裝飾的還特別講究。之前我們隻顧著吃飯了,也沒仔細的看兩眼,現在一看還真有些韻味兒。

    隻見屋裏裝修的樣式有些複古,清一色的紅木桌椅,連樓梯都是木質的,再加上牆上用的木板式壁紙,乍一看還以為自己穿越了呢。

    我記得之前我們剛進來的時候,店老板說話的方式也像極了古代的小二,要知道現在用“打尖還是住店”這句話的,可是少之又少,甚至有不少人都不知道打尖這個詞是指的什麽。

    比如說林子,當時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直接就愣了,還傻嗬嗬的問店老板,找人算是打尖還是住店。當時看店老板的樣子一直在忍著笑意,可能他也是第一次見到這種二貨吧。

    說起打尖這個詞,其實很好理解,說白了就是吃中飯的意思,隻有中午的這頓飯稱之為打尖,所以一般電視上出現“打尖還是住店”這句話的時候,一般是中午時分。

    至於住店,這個我想就不用過多解釋了,完完全全就是字麵上的意思。

    順著木質樓梯,我們隨著店老板到了二樓。之前一樓的陳列就如同是普通的飯館,而在二樓則是一排排的房間,當然,這並不是所謂的雅間,而是供人住宿的地方。

    店老板將我們引到其中一個房間的門口,對我們說道:“遮眼小兄弟就在裏麵,幾位直接敲門便可,樓下沒人看管,我就不隨著進去了,先告辭了。”

    說完這句話之後,店老板對著我們拱了拱手,之後便獨自下樓去了。

    見店老板離開了,林子將手裏的東西往地方一放,敲著門對裏麵喊道:“長毛小子,小爺來請你吃烤全羊了,趕緊開門讓我看看你。”

    要說林子也算是個自來熟,明明之前和長發很不對脾氣,但是後來在長發的態度轉變之後,他也隨之對長發友善了些,現在更是弄得跟個老熟人似得。

    門很快就被打開了,隻不過來開門並不是長發,而是老孫的兩隻山魈之一,杜仲來開的門。

    在門打開之後,林子不由分說,一把便闖了進去,喊道:“想死我了你們,沒想到還沒過幾天就又見麵了,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聽了林子的話,我無奈的笑了笑,這小子說的話估計他都沒走腦子,完全就是個病句啊,分別總共還沒幾天,人家想你幹嘛,扯淡玩。

    玉露好像並不是第一次見到山魈了,她絲毫沒有表現出吃驚的樣子,而是讓人意外的和山魈格外熟絡,甚至還上前抱了抱開門的杜仲。

    林子進去之後,我們也隨之拿著行李走了進去。

    在我的印象當中,好像有長發的地方就沒他娘的亮堂過,這不,挺好的一個房間,等我們走進去之後才發現壓根沒有開燈,更氣人的是,連窗簾也被拉上了,整個房間黑布隆冬的。要不是現在正好是陽光充足的時候,有些光能透射進來,估計我們真是兩眼一抹黑了。

    “我說長毛小子,你眼睛好使,可我們沒那功能啊,咱能把燈打開不?”

    雖然林子是最先進入到房間的,但等我們走進去的時候,他還在門口處摸索。

    “在你左手邊,自己打開吧。”黑暗中,響起了長發冷冷的聲音。

    林子一邊摸索開關,一邊說道:“我說見了哥們就不能興奮一些嗎,我這次可是要請你去吃烤全羊的,之前答應你的事情,哥們可……”

    林子的話並沒有說完,在燈打開的一瞬間,他直接就停住了。我當時還不知道裏麵出了什麽事兒,可當我進入到房間,看到裏麵的場景之後,我也隨之愣在了原地。

    隻見長發此時正"chi luo"著上身靠在床頭上,他的左肩膀和上臂處包裹著一層厚厚的紗布,雖然不知道是何時傷的,但是透過上麵滲出的血跡可以看出,時間應該並不長。

    當然,這是我最初的反應,等後來回過神來的時候才想起,我們和長發分開才不過幾天,之前明明還沒有這傷,肯定就是在和我們分開之後的這幾天才傷到的。

    看到長發這幅樣子,林子吃驚的張大了嘴,問道:“長毛小子,你這是什麽情況,被人給砍了?”

    長發淡淡的看了林子一眼,沒有說話。不過,過了一會兒之後,他可能也覺得這樣不太禮貌,最後還是回答道:“一時眼拙,被不幹淨的東西給傷了。”

    我們一眼看上去,就知道長發傷的可是不輕,可到了他的嘴裏仿佛是別人受了傷一樣,不帶有一絲的感**彩。如果這傷的換了是林子,他肯定要抱怨謾罵加吹牛了。

    “孫叔不是說讓你和我們一起去俄羅斯嗎?看你這樣子還是應該好好休養休養吧。”

    我指了指長發身上的傷說道。

    長發自己看了眼身上的傷,回答道:“不打緊,隻是些皮外傷,包紮一下便無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