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5 長長相離的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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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歡說,在時過境遷的愛情中,女人是必須要有變化的,因為女人對時間的敏感永遠要大大的超越男人。

    葉子安早已從往昔的戀愛中警醒過來,隻是她習慣了逃避,而逃避是為了拒絕痛苦。在時間的撫慰下,葉子安內心有著很多很多的情緒壓抑著,而非她理智。

    謝正宇似乎還在往昔的戀愛中踟躕,他還沉侵在痛苦中,而痛苦是因為總在逃避“已經失去”這一事實。在時間的撫慰下,謝正宇內心愈來愈多的用理智麵對一切,卻是在壓抑自己的情感。

    葉子安一路跑著,她隻覺得一陣委屈,眼淚呼啦啦往下掉,胸口被什麽撐開,在撕扯著。她那好不容易結痂的傷口好像還沒完全愈合又被生生給撕裂開了,她是後悔還是覺得不甘?為什麽想到那個名字還是一陣心悸,一種恐懼襲上心頭,葉子安用力地抱著自己雙臂,蹲在馬路邊一棵大樹下嚎啕大哭。

    她覺得自己很沒出息,都多少年了,為何還不能釋懷,明明早就不在乎了。心裏這股酸澀的感覺,讓她產生了強大的無力感,喘不過氣來,又找不到出口。

    也不知過了多久葉子安終於平靜下來,拖著疲乏的身子走著。她忽然覺得自己很可悲,這個城市這麽大她卻不知道自己該去哪兒。葉子安被這殘敗的歸屬感折騰了好幾年,從丹陽到奉陽再到東陽,她不知道走到哪兒才能停,誰才能給她那絲可憐的所謂的安全感。最後,葉子安還是紅著兩眼走進她一直想要逃離的漆黑又冷清的屋子。

    謝正宇坐在黑暗中,霍然站起身拉住上樓的葉子安。葉子安先是一驚,發現是謝正宇,眼中的驚恐被憤怒代替,猛地甩開謝正宇的手。

    “幹嘛?!”

    葉子安生氣的大吼道,像氣球被人捅破的孩子,氣急敗壞。

    謝正宇一把將葉子安抵在牆上,低頭直接吻—上了葉子安的薄□唇。

    葉子安身體募得一僵,驚恐錯愕的忙用雙手去推謝正宇,結果被謝正宇強有力的雙臂緊緊地箍住動彈不得。

    謝正宇的口勿法熟練卻是粗b-暴的,他專注而霸道地親wen著葉子安的兩片薄-■chun,漸漸吸口允變成口肯-□噬。

    “謝......”

    葉子安嘴裏發出模糊不清的聲音,謝正宇的舌she頭卻趁虛而入帶著一股濃濃的酒氣,嗆得葉子安極其不舒服。

    謝正宇的舌□敲過葉子安的ya床,有些粗-暴又貪婪的在葉子安□腔內肆*虐著。謝正宇完全不顧葉子安在身下的一頓踢踹,追著如葉子安一般掙紮著逃跑著的舌□頭,又是舌-忝&舌-氐又是咬□噬,猛烈而狂野,一股血腥味慢慢在□腔內蔓*延。

    葉子安慢慢一動不動的僵立著,任憑謝正宇親qin吻著。謝正宇的she頭重新掃-過葉子安的雙-唇,嚐到一股鹹-濕的味道。他抬頭看見葉子安睜著兩隻空洞的大眼睛,淚水撲簌簌往下掉,雙手驀然的鬆開了。

    “你他媽混蛋!”葉子安嗚咽著揚手甩了謝正宇一個響亮的耳光衝進了自己房間。

    “我......”

    謝正宇想開口說什麽卻也無從說起,伸出去的手還是無力的收了回來,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麽了,順著牆壁滑坐在牆根。

    一位作家曾說,時間是安慰傷心人的高明說客,它利誘我們在冷暖人情中奔波忙碌,然後在收獲的成功和**的不斷膨脹中再讓我們心頭的疤口長長的相離中慢慢生出淡忘的鏽。

    沒錯,謝正宇早已忘了記憶中愛情的樣子,隻有那個疤口讓他記住了疼痛,多年的自我沉淪中他也忘了自己要什麽找尋什麽,隻是心底的某種欲念在不停的叫囂,他熟悉的,卻慢慢開始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