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9 意外的福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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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和時間,生活用來尋找更多美好,時間用來衝淡一切苦痛。隻是生活不一定創造更多的美好,時間也不一定化解所有苦痛。
生活中,那些細小,那些瑣碎,我們不知道它會瘋長成什麽。
時間,長長短短,或快或慢,我們不知道它醞釀了些什麽。
葉子安迎來了自己第三十個年華,也迎來一波更洶湧的催婚姑婆們,韓傑紅的視線也總是若有若無的在葉子安身上審視搜尋某些跡象。
謝正宇在而立的第三年,迎來了事業的又一巔峰期,景軒公司的第一個項目落了地。
韓傑紅一大早就給謝正宇打電話,又是許久不見人,今年的生日說什麽怎麽也得過。
葉子安對生日,沒有概念甚至抵觸。謝正宇一再叮囑自己母親,不要訂蛋糕沒人吃。
葉子安在謝正宇藝美華庭的別墅裏等著從外地歸來的他一同往老宅去。
“你穿什麽衣服去?”
“就平常衣服就行。”
謝正宇扔下一句就往浴室走,葉子安將換洗衣服扔進洗衣機,抱著需幹洗的西服和行李包往外走。
臥室對麵的客房被打通改造成衣帽間,還未全部裝置妥帖。
“你電話!”
葉子安正費解和感歎他四季各式的西服,他包裏的手機響起來,又折回身。
“誰的?”
“好像是騰雲那邊的。”
葉子安看著顯示的“阿文”回道,有三個未接電話,依舊是打到另一張電話卡上的。
“打了幾個了。”
“你幫接一下。”
“喂!”
葉子安夾了手機在肩膀上,手上繼續掏西服的內口袋。
隻是她不知道這看似普通的一個電話,最後卻引來不小的麻煩。
“宇——請問謝總在嗎?”
一個清朗的男聲,語氣很客套。
“他在洗澡,要不我讓他一會兒回你。”
“阿——”那邊一頓,“沒事。我會再打給他。”
葉子安還未反應過來電話已經掛了,她翻著的衣服又掉在地上,便也沒在意。
她撿起時,掉了幾張其他房產公司相關人員的名片,還有一張她不算陌生的會員卡。
金黃色,異常耀眼,是NightBreeze的金箔貴賓卡,上麵刻有客人專屬的名字,謝正宇。
她以前,見過蘇逸的,她也去過那兒。
“什麽事?”
“啊?”
因為和那些業務名片是一起的,葉子安毫無意識的將它們攏在一起放在桌上。
“沒說什麽事,說是會再回你。”
葉子安將西服裝到袋裏,提到到樓下去等謝正宇。
韓傑紅張羅了一桌的菜,沒有蛋糕,葉子安親手和麵給謝正宇做了碗長壽麵。
韓傑紅無非老話重提,空閑了把年末的日子定定,從春節後她就在念。
晚飯一了她又催著二人回去,葉子安對這話題尷尬的很,她催葉子安便順理成章的溜。
回到藝美華庭,謝正宇就朝她伸手一副討要狀。
葉子安不解隻是把手掌按在他掌上。
“禮物呢?”
“又不是小孩子。”
葉子安聽完甚是不解,他倆都不喜過生日,哪裏想得到準備禮物。
上一次過生日還是初識的第一年,被韓傑紅逼著吃了一小塊蛋糕齁的她直反胃。
“過生日難道不該有生日禮物?”
謝正宇一副不依不饒之勢,他忙了這麽久可是給她備了份好禮。
“長壽麵啊!”
葉子安聽完問題一顆緊張的心靜下來,想了想,也就這個有點意義。
“雖然不是一整根長的,那也是我親手擀的。”
“一碗長壽麵就把我打發了。那你的就別想要了。”
謝正宇純屬捉弄她,誰讓她總是隨便一句話就較真鑽牛角尖,逮著機會得奉還一點。
“我不要,反正我不過生日而且早過了,再說也從沒人給我送過啊!”
葉子安說著就回樓上了。
待葉子安洗漱完下來,謝正宇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你真給我準備禮物了?”
葉子安沒底的問著,禮尚往來,那她不真得去補份禮物,真愁人。
“沒有,有也得年末或者你明年生日。”
謝正宇心內估摸著,景軒在駱霞和別的開發商一起開發的一期樓盤到年末差不多就開盤了,那麽他預留的房子正好趕得上葉子安生日,再不濟也趕得上三周年的日子。
葉子安一聽長舒一口氣,靈光一現,跑到廚房端出一個沒開封的小壇子。
“這是個好東西!”
還未開蓋,謝正宇已經聞到一股馥鬱的醇香,費解的看著葉子安,要喝至少也得是紅酒吧。
“這是我媽自己釀的!”
葉子安把封紙一揭,滿滿一小壇子雪白的酒釀,滿室都是清香味。
謝正宇還正想說她沒誠意,聽完心裏又是暖暖的,但下一秒又......
“這個提供的熱量比紅酒、葡萄酒什麽的都高多了,而且含有豐富的多種維生素、葡萄糖,能開胃提神、活氣養血、滋陰補腎,還能做菜!”
謝正宇望著厚實的酒釀扶額,“這能喝嗎?再說了,你能喝嗎?”
“你等著!”
新聞結束時,葉子安端著煮好的一紮米酒往各自杯裏倒了大半杯。
“你確定你能喝?”
謝正宇嚐了一口就放下了,對於喝酒的人而言這就是甜度較低的糖水而已。
“嗯,這個乙醇含量低得很,以前在家親戚來時我媽就用它煮雞蛋,吃了肚子就不那麽痛了。”
葉子安喝了一大口,愜意的往沙發上盤腿一坐,與謝正宇一起收看地理頻道的一個紀錄片。
謝正宇又喝了一口確認了下便由著她,後麵看的入神,待紀錄片快結束時,覺得被葉子安貼的熱乎乎,有些不適的推開她。
“我的!”
葉子安手中的杯子差點脫手,雙手捧著咕嚕嚕把杯裏剩的三分之一米的酒水一口喝光了。
謝正宇看著茶幾上那快見底的紮杯,再惱火的回看葉子安,整個人像個水蜜桃,紅粉粉的,抓著個杯子不放。
“葉子安!你不知道自己過敏啊?”
身上有點燙,比起平常的溫涼,體溫高了不少。
“這個沒度數的,不過敏!”
葉子安又去搶謝正宇手裏的杯子,“我小時候就喝!你喝著沒味道可我覺得好喝啊,還給我!”
“你喝多了!”
謝正宇把杯子推到一邊,扶住站都站不穩的葉子安。
“怎麽可能喝多?”
葉子安指著謝正宇發笑,伸出手,“你給我嘛!我沒喝多!這是,這是五,你看,我清醒的很!”
謝正宇無語的把人抱上樓,那壇子酒釀一會兒他就扔出去!
“謝正宇,謝正宇!”
葉子安一邊叫他一邊笑,“我沒喝多,不可能喝多的,因為我從來不喝酒的呀。你傻了吧?”
“好,沒喝多,躺好!”
謝正宇順著話哄,將人放到床上。
“嗬嗬,謝正宇,你真好!”
葉子安聽了更高興,笑眯眯的誇他,抱著他脖子不放手。
靠的太近,她一說話,謝正宇鼻尖全彌散著她嘴裏的醇香和甘甜味。
謝正宇不禁輕舌忝她瀲光的雙唇,淡淡的甜,再嚐便輕啟她薄-唇,瞬間她的那片柔軟就滑進他□腔,不自主的掃過他的唇she,滑過他ya齒,在裏麵亂竄似的探索。
謝正宇抱著她,she勾舔過她的,與之糾纏嬉鬧,吸噬那獨有的馥甜。
葉子安鼻子輕哼一聲,謝正宇一手拂開她肩上的吊帶,覆蓋住那一團柔軟,像是有魔力一般鬆不了手。
“呼~~~”
葉子安扭頭輕口耑著,雙手鑽到謝正宇衣服底下摸索。
“你不熱麽,為什麽我這麽熱?”
“熱!”
謝正宇呼吸有些急促的回答她,扯了自己的衣領脫了上衣,伸手將葉子安的雪紡背心扌止了下來。
“葉子安,”
謝正宇的手心摩挲著葉子安滑凝的肌&膚,臉,脖子,鎖骨,慢慢遊向他愛不釋手的柔軟之處。
“嗯?”
葉子安雙手還放在他月-要月-複上,濕漉漉的眼睛盯著他。
“你真沒喝多?”
謝正宇壓抑著某種呼之欲出的東西,啞聲問她。
“誰說我喝多了!”
葉子安氣憤的一巴掌重重抽在他後腰,一陣酥麻從他腰眼擴散開來。
“嗬嗬,”謝正宇俯身口勿上她的唇,說不上的柔情蜜意,“好,沒喝多。我想要你,你想要我嗎?”
“要。”
葉子安雙手抱著謝正宇腰身,璀然一笑,腦子裏大概還想著那紮米酒。
謝正宇回抱著葉子安香軟的身子全身像過電一般,壓抑許久的**像決堤的山洪,萬馬奔騰,勢不可擋的朝葉子安馳騁而去。
一番纏綿折騰,葉子安臉上更顯潮紅,哼哼唧唧癱在謝正宇身下,整個人思緒全無。
“葉子安,我愛你!”
盡管身體上意猶未盡,但謝正宇心裏卻滿滿當當像要溢出來,輕微抽搐著抱著她,耳畔呢喃。
“我也愛你。”
葉子安覺得被人寵溺的抱在懷裏,安然舒適得緊,呼吸漸緩漸穩,被這濃濃的愛意包圍,不禁跟著他說道。
葉子安突然醒來,猛地坐了起來,她的手居然放在謝正宇睡褲下的某處,腦子一陣發暈更多的是空白。
他們沒有衣不蔽體,葉子安下意識的舒了口氣。
天還沒亮,她摸了床頭的手機迷蒙的看了一眼,4:13,好像有未接電話,接著頹然困倦的再次躺倒,蜷在一側,睡昏過去。
葉子安再次醒來,又是一驚,她覺得她昨天肯定撞鬼了!
謝正宇一如往常的在背後緊貼著她,抱著她,但他的手在她的,她的衣服底下,覆在她......
“醒了?”
背後響起謝正宇剛醒的沙沉的聲音,葉子安不敢再動甚至呼吸都盡量放輕,假寐。
謝正宇將她往懷裏攏了攏,那手還時不時的在她那處揉捏或是小粒粒上扌-蚤刮!
她昨天隻是煮了一紮米酒而已啊,不是催忄青藥啊!
這之後隻要他們同住,早上醒來常出現這兩種狀況,葉子安開始懷疑起自己來。
她這是被謝正宇傳染了嗎?
難道,她是因多年沒有忄生生活被他撩的到了要借機揩油的程度?
可她沒覺得自己有多饑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