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 再來一次的大冒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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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葉子安掙紮著就要破口大罵,謝正宇鎖著她的左手,本在她脖子下,她一掙紮謝正宇就不輕不重的下按在她那胸前幾兩肉上。
“我會讓你輸得心服口服!”
葉子安縮著脖子不敢再動,謝正宇就是個混蛋!流氓!眾目睽睽之下就沒有他不敢做的事。
“喂!淩……怡瑋啊,”
謝正宇低眼看著懷裏氣惱又委屈,畏畏縮縮的可人兒,嘴角止不住的笑,故意放柔了聲調。
“來一趟麗風會所……有事找你啊!”
不出他意料的,葉子安的身體又僵了幾分。
傾城首府可是盛通的產業啊。
“既然你不服,我們就再玩一次!”
謝正宇俊逸的笑顏在葉子安眼前放大,可葉子安卻怒火衝天,還有心裏的刺痛。
他們二人從來都是直呼其名,沒有這般親熱的叫過對方的名字。葉子安不知道謝正宇是怎麽做到的,溫柔的叫著淩怡瑋,懷裏抱著別的女人還上下其手。
這個男人,他的心到底是什麽做的?
“玩什麽?”
葉子安紅著眼,低頭在謝正宇手背上狠咬一口,他一縮,她立馬站起身站到矮桌對麵,生怕他下一秒撲倒她。
“真心話大冒險如何?”
謝正宇的薄唇輕掃過手背清晰地齒印和明麗的豆沙色唇印,戲笑著雙臂撐靠在沙發椅背上。
葉子安柳眉直挑,射出的眼箭,就快把他射出千百個窟窿了。
他順手觸了牆上的觸屏按鈕,切掉了音樂,打開了大燈。
“好啊!”
姚貝貝第一個蹦過來,說實話,她是有很多事想問葉子安來著的,不僅僅因為今天是助攻角色。
很好!聽覺、光感,十分好的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側目,都讚同。
聚會,能不能,敢不敢再玩俗爛點!
曆史重演,有沒有見過?
人為的巧合,還是人為的刻意,葉子安都不去在意了,來啊,無非就是互相傷害嘛!
那根刺,她自己拔不出來,那就讓謝正宇,隨他心意的將傷疤剜開,再爛一次,也許就不痛了,或者就麻木了。
“第一個喜歡的人叫什麽名字?”
“**峰。”
葉子安語氣太過平常,平常的像她一貫冷淡的口吻,李濤與姚貝貝目瞪口呆,大腦像被什麽炸過不及反應,原來是他!
謝正宇眸光微聚,她終於是承認了,原來住在她心裏的竟是他!一杯紅酒下肚,似乎不夠,換一瓶烈酒繼續來澆滅心裏的躁鬱。
“第一個喜歡的人叫什麽名字?”
“夏妍。”
謝正宇隻是一瞬不瞬的看著葉子安平靜冷清的臉,一如初見,沒有任何波瀾。
他曾以為自己深愛著莫之翰,回首才發現夏妍他何嚐沒有動心過,他是喜歡她的,而莫之翰他確實愛過他,可不知為何要以一種漸離漸遠的被動方式結束。
到最後,是這個人,眼前這個人,悄無聲息的走進內心最深處,流過血落過淚,現如今卻要和她像陌生的朋友一般麵對。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多麽的希望這個人可以一輩子呆在自己身邊,是死是活糾纏到底。
偏偏是她,如此深愛的她,帶給他撕裂的疼痛又總讓他無形中繳械投降,從來不忍心做任何讓她不快的事情。
莫之翰臉上稍有異色,不自然的又瞥了瞥一旁的Joseph。
蘇逸和Joseph說參與卻又在局外,似乎從一開始就看明白了謝正宇組局的用心。
“那親過幾個人?”
“三個。”
現如今的葉子安太過豁達太過淡定,淡定的讓謝正宇又氣又痛。
當年她是那樣的敏感、激動,原來一直念念不忘的隻有自己,別人早已出戲。
她從不曾主動親吻過他,除了**峰、李君安,還有誰,現在的那個人是誰?
葉子安不知道自己要問什麽或是問誰,能問的人她不想知道,想知道的人她不敢問,她已沒資格問。
那個年輕靚麗的女孩,盡管就數麵之緣,但印象深刻。
她會爽朗的笑,懂恰到好處的示弱撒嬌,體貼暖心,一定會是個好對象,好妻子,好媽媽。
葉子安覺得嘴裏滲出陣陣苦味,端起那橙汁刻意放慢了速度慢慢啜飲,想化解這苦味也想化解她不知所措的情緒,極力壓製心底的波濤洶湧。
謝正宇仰脖一杯酒下肚,搶過葉子安手中的空酒瓶,無論問什麽無非是一杯酒而已。
“最近的時間點喜歡的人叫什麽名字?”
“沒有。”
甜膩的橙汁似乎並未稀釋那苦味,濃膩的甜依舊黏黏膩膩讓人反胃,葉子安不適的吞咽,視線從謝正宇處漂移至牆角的落地燈。
怎麽那麽落寞的立在那兒呢?
“不會吧,你不是要結婚了嗎?”
李濤話一出口就後悔了都等不到姚貝貝肘擊他,“咳咳!”
“子安,你......”
葉子安的苦笑並不是真的要安慰姚貝貝,她並不覺得自己的處境是值得可憐的,蒼天給了你手,繩子不都自己搓的麽?
不約而同,葉子安、謝正宇飲了一口酒,葉子安舔了下略幹的唇微皺眉回道,“我先生他,並沒有回來。”
姚貝貝拿回自己的紅酒,葉子安又開始不自覺的捋那枚戒指,看謝正宇的眼神意味深遠,也許他再也回不來了。
“沒事,”葉子安吸了吸鼻子,繼續轉動那個瓶子,“偶爾喝點紅酒對女人不是好麽?我也不能總這麽慣著寵著自己啊!”
也許,醉一次是好的呢?
自我安慰的笑談,居然有了點為人處世的味道,謝正宇卻討厭極了這樣的葉子安。
“最近的時間點喜歡的人叫什麽名字?”
一切像幾年前的曆史重演,這玩法,在今年卻沒人跳出來說犯規,當年的衝動任性和熱燥,現如今卻是莫名不解的淡然鎮定和哀寥。
問題說完,葉子安的心裏揪了起來,順著當年的玩法自己不過是再輸一次罷了,可是隱隱約約的總是有那麽點僥幸,死心這種東西在感情方麵是極為困難的。
當年葉子安的表情在謝正宇臉上重現,嘴角繃成一條直線,眼角依舊有些微紅的盯著葉子安,緩緩的脫了自己的衣服,隻是倔強中帶著挑釁。
“和幾個人有過性關係?”
“大宇!”
姚貝貝跳起來奪了謝正宇的酒,“你喝多了吧?”
她組這個局原本是想解解彼此的心結,沒想卻弄得此般模樣。
“脫!”
謝正宇狠狠地吐出一字,盯著身體僵硬臥坐在那兒的葉子安,她那一閃而過的怒色,讓他心跳跟著一滯,像期待著什麽。
“願賭服輸,遊戲規則,二選一!”
願賭服輸?葉子安冷冷的笑,我都輸了全世界還有什麽可輸。
“你數不清的並不代表別人也數不清,我還用不了你來幫點數!”
葉子安起身拿了包,不想多做停留,見麵本就是錯誤,她最怕糾纏不清的事,也害怕自己變成這般的人。
“你什麽意思?”謝正宇一手推在葉子安右肩,她一個趔趄退了回來,“別他媽陰陽怪氣的!”
“沒什麽意思。”
葉子安不屑一顧的撿起地上的包,拍了拍上麵不存在的灰塵,不再看他,“晚了,我要回家了。”
“輸不起就別玩!”
謝正宇像個發瘋的獅子拽著葉子安就撲倒在沙發上,李濤和姚貝貝猝不及防待反應過來時葉子安的外套已經被謝正宇拽開正撕扯她裏麵的衣服。
“規則就是規則!你以為你還什麽都有人護著你罩著你可以去肆意無視去踐踏嗎?”
“你他媽有病啊?”葉子安駭的拚命掙紮抵抗,一麵大聲吼罵!
“大宇!你瘋了!”
“放手!快放手!”
“快把他拖開啊!”
姚貝貝和李濤一陣手忙腳亂,蘇逸和Joseph費了吃奶的勁兒才把亂作一團的四人分開。
姚貝貝一把拉起葉子安將人撈到身後,“謝正宇!你他媽犯什麽混!”
“大宇!你冷靜點!”李濤從後圈腰控製住謝正宇,“你可看清楚了,那可是葉子安!”
“我他媽弄得就是她!”
謝正宇兩眼猩紅,說著又往葉子安這邊撲來,李濤拚命攬住他。
“都是這該死的女人弄的老子痛不欲生!我弄她怎麽啦?讓她陪老子一起死都是抬舉她!”
“正宇!”
淩怡瑋突然破門而入,就聽見謝正宇在喊要弄死誰,急忙上前扶住一身酒氣的謝正宇。
“你他媽腦子也進酒了嗎?”
葉子安歇斯底裏的怒吼,一手拽緊了外套擋了個嚴實,旁邊已有了她人還在自己身上撒什麽瘋,所有的這些還不都是因為他,當初沒那些破事兒哪來這些折騰。
“恕姐我不奉陪,謝總!”
葉子安這話說得咬牙切齒,幹嘛還要起這個話頭,他的心真的是硬,石頭做的不成,這眼淚忍得他媽的著實辛苦。
“子安!”
姚貝貝一路追著,葉子安在會所門口的花壇邊吐得一塌糊塗,眼淚分不清是怎麽來的。
“我送正宇回去吧,”淩怡瑋將謝正宇胳膊搭肩上,“學長你們都喝酒了,找個代駕,安全些,把那女的也送回去吧!”
“你行嗎?”
李濤瞟了瞟不遠處的花壇,再看看此刻已安靜的謝正宇。
“放心,學長!”
淩怡瑋摟緊了謝正宇的腰,溫婉的笑著。
謝正宇一直一聲不吭盯著斜前方近在咫尺的人看,他覺得自己腦子真的可能進酒了。
“嘔!”
“子安!”
姚貝貝一麵拍著其後背,一手拿著水和濕巾,氣惱的瞪著謝正宇。
“貝貝!”
葉子安覺得自己像要窒息一般,在瘦弱的姚貝貝懷裏泣不成聲,“我難受死了!嗚嗚……”
“正宇,我們回家。”
“貝貝,嗚嗚……我覺得我要死了!”葉子安多希望此刻自己是個瞎子聾子。
“好了,好了!”
姚貝貝抱著她不停地輕拍後背安慰著,一麵不忘責罵:“你說你,不行瞎逞什麽能?喝什麽酒,又吐又起疹子的!就不能好好愛惜自己嗎?”一麵揚頭給李濤眼色。
“走了,送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