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八七章 賈詡張鬆到長安(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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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他們有二十多萬,那麽涼州軍怎麽都得防著,不過十幾萬的話,馬超還是差點兒,張鬆雖說沒放鬆,不過也沒那麽緊張就是了。二十多萬,揚州的話,也就有那麽多人吧,畢竟是江東軍大本營,就算是湊足三十萬,都沒問題。不過交州還沒那麽多,對那地方來說,三十萬,那負擔可真是太大了。這是張鬆所講的第一個事兒,也是主要講的,畢竟益州這些年,

    從南蠻大戰之後,確實是太平了,不過這太平都怎麽來的,以前是打出來的不假,可如今呢,是馬超對南蠻的恩惠,對異族的政策,是,自然也少了其對異族的震懾,這個是肯定的,因為是基礎啊。如果說涼州軍勢弱了,不如南蠻,那麽孟獲是傻子才不發兵,什麽情義那些,

    對異族來說,他們可不講究這個,所以……別看南蠻算是異族裏和漢人接觸也是受影響最多的,但是和他們講彼此情義什麽的,其實也真是沒太大用。反正對此,馬超是很清楚,畢竟異族那可不是漢人,就是漢人,他都不敢說誰都相信呢,所以就更不用說是所謂的異族了。

    所以別看涼州軍是和南蠻的關係還不錯,可馬超也沒說是如何信任他們就是了。這張鬆說完了第一點。第二點,就是在益州和各大世家大族的關係,可以說這之前涼州軍和他們關係確實是不好,到現在也說不上好,不過這幾年有張鬆的周旋吧,彼此關係就算是可以。至少益州是涼州軍的地盤,而涼州軍占據這裏也十幾年了,當初敢動刀兵反抗的,最開始都讓馬

    派過去的賈詡給滅了。賈詡當初就做了幾件事兒,第一就是滅了敢反抗的,不管是誰,一律全滅。之後就是聯合幾家,打壓剩下的幾個,然後就是他把益州的那些世家大族,整的彼此都有不小的仇怨,如今他們就算是聯合,都聯合不了太多。最多就是兩家聯合到一起,可

    那對付涼州軍,有什麽用呢?益州安穩了之後,馬超調走了賈詡,安排張鬆當益州牧。說起來其人本事也不錯,說起來這些年能把益州的那些家和己方關係處理不錯,幸虧是有張鬆。賈詡當年是打出了一個基礎,而張鬆是發揚廣大了。賈詡是鐵腕手段,至少世家大族都怕他,

    而張鬆上來之後,他可不像賈詡那樣兒。張鬆沒那麽鐵血,可世家大族卻都知道,其人那是笑裏藏刀啊,可是不好對付了。因此,這益州一直都很太平,和賈詡張鬆他們的努力,是分不開的,馬超都知道。馬超對張鬆所說兩點大事,他都是滿意,也是微微點頭。最後張鬆說了下今年征兵事宜,如今征兵還在繼續,不過不是一直持續,是這一次剛開始而已,張鬆

    離開益州的時候,已經是開始了,如今的話,也已經有半個多月了。所以張鬆主要說了這麽三件事兒,他也知道,這也是自己主公關心關注的,其他的,他也就是簡單一說,沒什麽大不了的了。最後馬超還是,讓張鬆回去的時候,帶上自己給益州那些人的東西,順便代自

    己問好,他們確實是辛苦了,為了大漢為了涼州軍,也是盡心盡力,盡職盡責啊。馬超肯定不能說,你們這是為了我這個當主公的,都辛苦了,那不開玩笑嗎,隻要大漢朝廷一日尚在,馬超就說不出來那樣兒的話,他自己都是漢臣,所以還能怎麽說,哪怕那是事實,但是

    話不能那麽說啊。就說如今涼州軍的地盤,馬超是涼州牧,所以涼州牧自然不會是別人,他

    駐守在長安,那麽司隸校尉也是空缺了,反正涼州軍這兒是沒人當這個,就是馬超管理司隸。而其他地方,冀州和荊州,兩個州的州牧是人家兗州軍和江東軍的人,所以也和涼州軍沒什麽關係。但是並州和益州這兩個地方的州牧,那妥妥是涼州軍的,如今一個是賈詡,那

    個是張鬆。可以說這兩個地方,本來就被涼州軍給全占了,就是曹操也不會說什麽。他不可

    能說再任命一個別人去當州牧,那不開玩笑嗎。所以兩人的這個州牧,那可是朝廷承認,是天子詔書親自任命的,自然就是大漢的官職。州牧可不是什麽小官,天底下就十三個,而

    且司隸因為被馬超占了,曹操占的時候,司隸有司隸校尉,他任命的,他們兗州軍的人。可

    之後馬超把失地又給奪回去了,但是這官職還有,因為是兗州軍的人,不過基本上有和沒有也沒什麽區別了。而馬超不設司隸校尉,是他覺得自己在長安在司隸,有和沒有差不多,所以就沒什麽用。但是曹操、孫策他們顯然就不這麽想,曹操在許都,豫州牧是荀彧,而孫

    策在建業,揚州牧是張昭,就馬超司隸這兒沒有。所以真正有權勢的的州牧,其實就八個,包括馬超這個涼州牧,別看他就掛著個名,可他這涼州牧在涼州那絕對是第一,沒什麽說的。而兗州軍中的冀州牧和荊州江東軍的荊州牧,因為兩個州都讓涼州軍占據不少,所以他們這州牧當的,確實沒什麽太大權勢,最多就比郡守強而已。所以說州牧不是小官,天底下這樣

    兒的,其實也就八個。和趙雲還有黃忠一樣兒,是讓兩人在晚上來赴宴,正好趙雲黃忠他們還沒離開,這正好是又多了賈詡張鬆他們,馬超覺得挺好。他不在乎每日擺宴,主要是沒有緣由,這個不好。所以隻要有原因,那麽哪怕讓馬超每日都宴請眾人,其實也不是說不可

    能的,誰讓涼州軍是財大氣粗,這個兗州軍和江東軍,那還真是不能比啊。如今對馬超來說,就剩下涼州沒來人了。因為馬超是涼州牧,一直都是,所以這些年在涼州主管全麵工作的是張飛,所以他是涼州如今的老大,不過這個時候還沒回長安。應該說涼州算是這幾個州

    裏比較輕鬆的。為什麽這麽說呢,首先涼州軍也是己方全據的一個州,並且是馬超起兵的地方,經營了那麽多年,確實不是一般的州能比的。就說是全據的一個州,那麽冀州和荊州就比不上,因為那兩個州,基本上是時刻都要防範著兗州軍和江東軍,萬一他們動兵了呢,那趙雲和黃忠不可能不小心啊,這也是馬超讓兩個武將在那兩個州主抓全麵事務的原因,因

    為為了防範戰事。而涼州就用不著去防範兗州軍和江東軍了,是一點兒都不用防範,因為挨著涼州的,可都是己方的地盤。不管是並州還是司隸,最後還有個益州,哪個不是己方全據的地盤,所以涼州挨著這三個州,那是真不用防範兗州軍和江東軍,所以說在這個方麵,

    涼州也確實不是其他幾個州能比的。冀州和荊州不用說了,並州挨著兗州軍的幽州和冀州,就益州挨著己方沒全據的荊州,還有江東軍的交州,司隸也不用說了,所以就涼州軍,挨著的都是涼州軍自己的地盤,而涼州軍其他幾個州,是,更多也是挨著己方地盤,可不是還有

    人家敵軍的地方嗎?因此,涼州就這麽一點,也不是其他州能比的,至於說其他問題,也就

    是異族是個事兒,其他的都不是事兒。冀州、荊州還有益州,有世家大族的問題,哪怕就是司隸,也不太老實。可涼州沒這問題,也就是異族,但是和並州還有益州一比,至少沒比那兩個州更壞。這個就不得不說,是馬超的威名了,當年滅了燒當羌,如今羌人幹脆就不敢

    動,以前是被兗州軍攛掇,還敢在涼州邊境小打小鬧,可如今呢,真心是不敢了。至於說更

    遠點兒的鮮卑,除非他們傻了,才去進攻涼州。馬超可是清清楚楚,自己如果是鮮卑三部的話,寧可去進攻幽州還有並州,也不可能去涼州,因為這實力對比,涼州可不是他們想如

    何就如何的。因為涼州有多少人馬?就馬超自己也不知道一個準確的數,對,就是太多了,

    三十多萬,不到四十萬人,肯定有了。就說隴縣就駐紮十萬人馬,而隴縣不過是一個縣,其他那些個郡,至少都有兩萬人,對,最少的一個郡都有兩萬人。而像金城這樣兒重要的郡,是在五萬人以上,所以說有涼州有近四十萬人,這個還真是不是吹啊,實際的數比這個,那

    是隻多不少。而異族也不是傻子,這一個有近四十萬人馬的州,他們得傻成什麽樣兒,才過去進攻?而且涼州最多的可不是糧草,是錢,對,就是錢。涼州那地方的糧草,都是用錢買來的,所以糧草是不少不假,可也沒說就比其他州多多少。就是司隸、並州,哪怕就是荊州的糧草,實際都比涼州要多。而其他州,除了司隸之外,沒一個地方的錢比涼州還多,沒

    辦法,馬超控製著絲綢之路,經營二十多年,鼓勵商業,而且涼州的馬匹最多,天天都有交易,所以說涼州現在沒錢,那可太假了。就說涼州軍在涼州的馬場,就好幾個,還別說有其他私人的馬場,這最後的稅,那可不都是錢嗎。是,說涼州沒錢,那是馬超沒完全占據的

    時候了,而如今呢,確實是很富有,這個一點不錯,就是收上來的糧草,還不足以給在涼州的大軍開銷,所以很多錢,最後都買了糧。對馬超來說,就是不缺錢啊,而世家大族,最多的也是糧草,所以雙方在這上麵,有不少合作,一個要糧,一個要錢,這不是正好合作嗎。

    所以說涼州軍和這些世家大族也是,有合作的地方,算是雙方的妥協吧。當然也有關係不好的一麵,至少當初馬超是滅了那麽些個家族,這樣兒的事兒,其他世家大族是不可能對涼州軍放心的,說起來合作隻不過就是利益而已,雙方都很清楚,沒有永遠的敵人,就隻有永恒的利益,還不就是這麽回事兒。所以是馬超他們也好,是那些世家大族也罷,包括那些個

    地主豪強,其實都是這樣兒,和涼州軍有不對付的地方,因為涼州軍不會和他們成為什麽好朋友,他們也是一樣兒,大家都是彼此彼此了。但是他們也是有合作的地方,至少暫時也算不得是什麽敵人,大家合作,就是你好我也好,是大家都好,就比什麽都好,就是如此。

    所以雙方都看得很透徹,而且也有那麽個底線,自己的底線,和別人的底線。如果說誰超了,那麽對方肯定是不能容忍,最後就戰吧,就是這樣兒。不過如今算是雙方的蜜月期,反正都是遵守規則,誰也沒說就犯規什麽的,雙方都在底線之上,那麽自然暫時都是相安無事。

    賈詡和張鬆告退,他們自然也是和趙雲還有黃忠他們一樣兒,之後要去拜訪幾個人,當然也有人要去拜訪他們,這個是肯定的。晚上戌時,馬超是宴請眾人,主要是給賈詡和張鬆他們倆接風。對賈詡,他們自然是熟悉不能再熟悉了,這都認識多少年了,當初自己主公給賈詡綁了過來,那也算是費了不少勁兒,最後才讓其人真心拜服的。而張鬆呢,那也算是涼州

    軍的老人兒了,關鍵是當初也算是“棄暗投明”了吧,所以如今也是身居高位,眾人對他此,也沒什麽意見。就不說其人功績,隻說其人的本事,當個州牧,那是足矣了。對此,眾人當然都是認可的,而且這些年就看益州什麽樣兒,他們雖說都沒去,不過也是聽說了不少,

    確確實實,這些年益州在人家張鬆的治理下,可是比當初在劉璋治下那可是強了太多太多了,這個確實一點兒沒錯。而這些年來,他們也是認可其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