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血流成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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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歡搖了搖頭,頗為無奈的貨到:“說生氣就生氣,男人真是任性啊!”
說罷,也是一個轉身離開了花園。
兩位主子走了,隻剩竹夢撫額輕歎:“我的兩個祖宗啊……”
回到主院,夏蓮問道:“王妃,王爺一大早把你拉走幹嘛去了?”
何歡抿了抿唇說道:“賞花。”
賞花?”大早上去賞花?夏蓮有些莫名。
何歡說道“嗯,很好看,我很喜歡。”
衛無憂的心意她收到了,她很喜歡,很感動……
王氏謀害靖王妃畏罪自殺,何偉明身為家主有治下不嚴以及失察之過,被罰了半年俸祿。
而王氏死後,側妃發瘋去主院鬧事,最後,被衛無憂打入冷院。
看著是何家元氣大傷,但是,這對何家來說,卻是最好的結果了……
養心殿內,齊鈺陪著衛正初下棋。
見衛正初在落下一子之後,齊鈺笑道說道:“棄車保帥,好棋。”
衛正初挑了挑眉,說道:“不過是跟何偉明學的罷了。”
齊鈺一邊下棋,一邊說道:“他那親家劉東升的小兒子,最近可是得了功名。”
衛正初撿走棋盤上自己吃掉的黑子,輕笑了一聲,說道:“說到底,其他人看的不過是何偉光罷了,否則……嗬嗬……”
齊鈺問道:“皇上,已經臨近冬獵,我們是否該著手準備一番?”
自然,這一次,我要讓不該存在的人……”說著,他拿起一顆黑子,微微施內力將其碾碎,繼續道:“全部消失……”
很快,到了齊鈺和季雪兒大婚這天。
當大紅的花轎在齊家門前落下之時,齊鈺笑著走上前,踢了踢轎門,伸手進去,將自個兒的新娘子牽了出來。
看著這對新人拜天地,季冬卻仿佛真的當了人家嶽父一般開心,和衛無憂也好似這一切跟他無關似的。
隻有何歡,那一對秀眉就沒鬆開過。
這時,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人說長嫂如母,靖王妃現在可是有嫁女兒的心情?”
何歡側過頭,隻見她斜對麵那桌,聞人羽正笑得一臉純良無害我模樣。
何歡湊近衛無憂,小聲問道:“這個家夥怎麽來了?”
衛無憂看向聞人羽,雙眼微微眯起,冷聲說道:“以他的身份,要進來還不容易嗎!?”
隨即,他拉過何歡的手,說道:“別理他。”
聞人羽見衛無憂“宣示主權”的幼稚行為,淡淡一笑,為自己倒了杯酒,對著二人遙遙一舉,而後,一飲而盡。
喝酒喝了,喜宴吃了,觀禮的人也差不多散了。
回府的路上,何歡問道:“齊鈺真的不會去洞房?他真的不會發現雪兒?”
衛無憂不答反問:“你為什麽對雪兒的事情這麽上心?”
何歡腦袋微微一歪,回答說:“因為他是你舅舅的孩子,你會擔心他的啊!”
衛無憂笑了,然而這個笑容還沒有維持住,他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
下一刻,一群黑衣人從四麵八方衝殺而來。
衛無憂的暗衛現身出來,與之抗衡。而衛無憂與何歡二人也自然不會閑著,一同陷入廝殺中……
衛無憂強悍,這是毋庸置疑的,暗衛也是摸爬滾打,從死人堆裏爬出來的,自然不好對付。
可何歡卻是個軟肋……
縱橫的劍氣呼嘯著朝著何歡而來,何歡自知不敵,迅速撤退。
就在何歡邊打邊退的同時,她發現,自己竟然脫隊了。
正當她準備追上衛無憂的時候,自己已經被埋伏好的殺手包圍了。
何歡這才後知後覺的說道“中計了!”
腦子是個好東西,可她好像並不富裕。
下一刻,殺手們舉劍而來。
何歡心上一緊,難道,她的小命要在這被了結了?
早知道,她就不該勵誌做什麽懸壺濟世的大夫,應該走到哪裏都帶滿了置人於死地的毒藥。
千鈞一發之時,就聽“嗖”的一聲,一支羽箭破空而來,射穿了離她最近那人的胸膛。
不等何歡與殺手們反應過來,“嗖嗖嗖”,數支羽箭朝著他們飛射過來,準確無誤的射殺了圍攻何歡的殺手們。
聞人羽?”
見聞人羽帶著幾名手下從黑暗中走出,何歡驚訝的問道“你怎麽在這?”
聞人羽欠揍的說道“雖然你從何小姐變成了靖王妃,可我對你的心依然沒變啊!看,我來的多是時候。”
何歡三步並作兩步走上前去,一把抓住聞人羽的手腕,一臉迫切的說道“去幫衛無憂。”
一群殺手不斷的使用車輪戰應對衛無憂,是他絲毫沒有時間和精力開小差。
然而當他將這些“麻煩”逐一解決之後,他才猛然間察覺到,這群殺手一直在分開行動。
一部分人在拖延自己,而其他人把何歡和自己的暗衛一個一個引開了……
衛無憂心下大驚,立刻運起輕功,甩開這些難纏的殺手,去尋找“失蹤”不見的人。
然而令他心驚的是,他找到的都是受了埋伏死亡的暗衛屍體。
何歡……何歡……”他心慌的喚著何歡的名字,正要去繼續尋找的時候,被追趕上來的殺手堵個正著。
領頭的笑了一聲,輕蔑的說道“你的王妃已經死了。”
衛無憂神色一變,問道“你說……何歡她……死了?”
你的暗衛都死了,你那個會點三腳貓功夫的王妃又怎麽逃得過?”
說完,領頭人下令道“送靖王爺下去見他的王妃。”
衛無憂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們……全都要死……”
當何歡與聞人羽趕到之時,被那如同修羅地獄一般的現場震驚了。
滿地的殘肢斷臂,血流成河。
衛無憂陰沉著臉,瞪著一雙寫滿殺意的眸子,全神貫注的盯著最後一個活著的殺手。
見殺手欲要逃跑,衛無憂緊緊握著染滿鮮血的長劍,一劍將其刺,而後劍花一挽,一瞬間,殺手被刺穿的腹部,赫然出現一個窟窿。
聞人羽雙眼一眯,幽幽說道“難怪人人都怕他,他確實有令人膽寒的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