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小小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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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喵了個咪的,這人也太沒用了吧?”
    白球兒從大樹後麵走出來,一臉嫌棄的盯著鬥魁。
    這廝躺在地上,頭枕著大樹,暈的簡直不能再暈。
    大黑熊也收了幻術,過來踢了鬥魁兩腳,鬥魁動都不動。
    旁邊,那個女子早就被兩人給弄暈了,並不知道剛剛發生了啥。
    “慫。”
    大黑熊很是不屑。
    剛剛那畫麵嚇人嗎?
    不嚇人吧。
    這都能嚇昏過去。
    “你把我幻化的那麽醜,想找事啊~”
    “這不是為了嚇唬他嘛,你看,都尿褲子了。”
    白球兒低頭一看,嗬,可不嘛,褲子下麵濕漉漉的。
    是真的慫,哪裏還有半分當初在玉鼎山上欺負她時的威武霸氣。
    “他不說怎麽辦?”
    “估計是十分害怕那人,怕說了就會萬劫不複,所以內心深處哪怕是遇到了恐懼,也不敢說。”
    白球兒沉了臉,神色很是不好。
    “那我們還問嗎?”
    “又問不出來。”
    “那就這樣算了?”
    白球兒低頭,在鬥魁身上嗅了嗅,她要記住他身上的氣味兒。
    “他總會去見那人的!”
    況且,她心裏已經有了大概的猜測了。
    “好吧~反正今天這麽一嚇他,夠他嚇破膽的了,也算是教訓教訓他。”
    說著,大黑熊又在鬥魁身上踢了好幾腳。
    “苓樂妹妹你先走,我再給他加點料……”
    “幹啥?”
    “哎呀你快走吧!”
    大黑熊使勁推白球兒,白球兒愣了一下後反應過來,留給大黑熊一個我看好你的眼神,麻溜的跑了。
    大黑熊賊兮兮的盯著鬥魁,一副不懷好意的奸詐嘴臉。
    他布置了半天,拍拍手,跑去追白球兒了。
    “這麽慢?”
    “嘿嘿,慢嗎?不慢吧?”
    白球兒點頭,然後很是好奇的問他,
    “你對他做了啥?”
    “嘿嘿,不告訴你!”
    林中
    那女子迷迷糊糊的醒來,還不知道發生了些什麽,就覺得頭很疼,清醒了許久後,才覺得肩膀下軟綿綿的,低頭一看,發現自己正躺在鬥魁懷裏。
    本該臉紅羞澀的,結果女子卻大驚失色,因為鬥魁的臉頰上,生動形象的寫著五個大字,
    “我是猥瑣男”!
    這也就算了,女子再往下看,就看到鬥魁衣衫不整的,身上都是臭烘烘的泥巴,最過分的是,他居然脫掉了褲子,露著白花花的屁股,
    一股尿騷味兒,久久回蕩不去。
    “啊!”
    女子大叫了出來,把鬥魁驚醒。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他驚慌失措的一通胡亂比劃,把女子嚇壞了,女子也不敢管他了,撒腿就跑。
    鬥魁倚著樹掙紮好半天,才發現四周一個人也沒有。
    他呆呆的緩了片刻,發現和他約會的小情人竟然也不在。
    “紅兒?”
    他叫了幾聲,沒人回應,隻有林中的露水,啪嗒滾落。
    “奇怪了……”
    他心中驚魂未定,小心翼翼的爬起來。
    然後,就發現自己下半身涼嗖嗖的……
    鬥魁翻了個白眼,險些又暈過去。
    這次是被氣的,一張臉羞紅。
    …………
    “我跟你講,要不是今天火焰山上各路人馬都在,我真想給他好看!”
    白球兒氣呼呼的。
    不殺鬥魁,一是為了親眼所見親耳所聞最終要殺她的是誰,二是今日度厄真人大婚,無數仙家齊聚火焰山,在這裏動手,完全不可能全身而退。
    就算仙榣上神護著她,她也不能如此明目張膽。
    “沒事沒事,以後有的是機會,乖哦~”
    白球兒頓時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
    兩人大搖大擺的回到座位上,哮天犬瞧著他們,微微眯起了眼睛。
    白球兒察覺到,於是以法術托起一杯酒,敬過去,
    “苓樂來天界許久,以後還要拜托哮天兄照拂。”
    哮天犬眨了眨眼,半晌,接過了酒杯,
    “苓樂妹妹天生聰慧,談不上照拂,頂多是我們互相幫助。”
    說完,他也遞過來一杯酒。
    白球兒大笑,將酒杯接過,一飲而盡。
    哮天犬這是表明,不會去查剛剛的事情了。
    盡管她和大黑熊走時沒人注意,但是怎麽也瞞不過哮天犬的眼睛。
    畢竟人家是專門查案的上仙,熟練的很,他倆的伎倆,仔細查就能查到。
    不查最好。
    “唉,這哮天犬是真的有些本事,幾千年來,不知道幫助二郎神查獲了多少案件,說起來,他可比我這個上仙有料多了。”
    大黑熊這個上仙,不在天界謀職,就整天跟著癡醉老兒到處覓酒,閑散的很,典型的隻有實力沒有權勢。
    是以也沒多少天仙怕他,上仙更是不看重他。
    委實尷尬。
    “怎麽說呢,嗯,是你家老頭子耽誤了你,要不你換個主人吧?”
    “要不你問問仙榣上神還缺個徒弟不?”
    “哦那算了,我覺得你家老頭子甚好。”
    大黑熊不開心,躺倒在大石頭上翻肚皮曬太陽。
    黑貓玄節最愛幹這事兒,不過他是在樹上,挑了個樹葉不密的,貓眼半睜不睜,快要睡著了。
    白球兒瞧見他身邊還有一物種,除了嘴巴生的粗短帶勾以外,那張臉和貓生的差不多。
    但是他身上長了羽毛,黑白相間成條紋狀,黑是那種淺黑,白是那種灰白。
    這家夥睡覺姿勢就高級了,白球兒還以為他在鍛煉。
    畢竟兩隻爪子掛在樹上,吊著整個身子的重量呢。
    “哎哎哎,那家夥在幹嘛?修煉?”
    她推了推打飽嗝的大黑熊,大黑熊斜睨了一眼,
    “人家那是天性,天性懂不懂?”
    “可是那不累啊?”
    那麽細的爪子,怎麽撐得住。
    “不累,還減肥呢~”
    大黑熊隨意胡說。
    白球兒卻是眼睛一亮,
    “我們也去試試吧!”
    “有病?”
    大黑熊不去,打死不去。
    多丟人啊,哪有熊往樹上吊的,太丟人!
    他是陸地上的走獸,可不是飛行類。
    “去嘛去嘛!”
    白球兒使勁晃他,幾乎把他身上的骨頭晃散架。
    “要去你自己去,我一邊看著你,給你加油助威。”
    白球兒想了想,這廝體態笨重,讓他上樹也委實為難他,於是便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