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五十一章 早該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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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鍾馗最後落在了溫宜柔的院子裏。

    溫宜柔正一個人坐在樹下看著頭頂上最後一朵紫薇花發呆。聽到聲音,她轉頭便看見了鍾馗,驚訝地說:“你怎麽又回來了。怎麽不去和美女約會了。”

    鍾馗卻捏著溫宜柔的肩膀,把她拉到了懷裏,低頭狠狠吻住了她。

    溫宜柔瞪大了眼睛,‘嗚嗚’掙紮著。鍾馗收緊了手臂,越發霸道和深情。溫宜柔漸漸癱軟在他懷裏,閉上了眼,任他予取予求。

    “矮油,你要親美女,幹什麽還把我帶上?嚇死本神獸了。”訛獸嘀咕了一句,輕手輕腳轉頭正要跑。鍾馗頭也不回指了它一下。訛獸便僵硬地定在那裏,然後姿勢難看地側倒在地上。

    宮女們聞聲出來查看,卻隻看見院子裏有一隻姿勢難看,瞪著眼睛石化了一般的貓兒。

    鍾馗早隱身抱著溫宜柔進了屋子,關上了門。

    棉花糖落在牆頭,見到這幅情形輕輕歎了一口氣:“早就該辦的事情,你非要拖到今天。”

    白衣從裏麵飛了出來,落在棉花糖身邊,變化出原形。

    棉花糖低聲問:“裏麵咋樣?”

    白衣翻了個白眼,紅了臉說:“想知道自己去看。”

    對鍾馗忽如其來的溫柔和熱情,溫宜柔又驚又怕。隻是被他呼吸環繞,她便失去了所有理智,也沒有力氣抵抗。直到她覺得身上一涼,才發覺自己已經被衣衫褪盡放在床上。

    溫宜柔羞紅了臉,把手環繞在胸前:“你別看我。”

    “你很美,不要躲開,讓我好好看看。”

    “你這是怎麽啦?”

    鍾馗在不回答,隻是在她的脖子、耳垂和鎖骨印上細致的吻,一路向下,絲毫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溫宜柔渾身不住的顫抖起來,仿佛門外秋風中的那一朵紫薇花。

    “別怕,我會溫柔和小心的。”鍾馗在她耳邊低聲說。

    溫宜柔早已癱軟成一灘水,渾身無力,連推開他都做不到,隻能任他拉開了手為所欲為。

    她死死抱著鍾馗的肩膀,就好像溺水的人抱著一塊浮木,仿佛不那麽做,她就會缺氧溺亡。

    鍾馗極盡溫柔,察覺到她已經完全投入才敢開始攻城掠地。

    溫宜柔被那撕裂一般的痛驚醒,瞪大了眼睛,全身緊繃。

    鍾馗堵住了她的痛呼,停了下來,吻著她,直到她再次放鬆,才敢繼續。

    溫宜柔覺得自己像是坐在狂風肆虐中的竹子的頂端,忽然到了天空最高處,又忽然落下到了地麵,就這麽一波接著一波忽高忽低,無休無止,直到暈厥。

    她暈過去前想:那一日果然是在做夢。雖然也很真實,卻遠遠比不上今日的一半驚心動魄,欲仙欲死。

    鍾馗從溫宜柔身上抽離後,起身給她蓋好被子,白衣立刻飛進來披在他身上。

    深深看了溫宜柔好一會兒,鍾馗才吻了吻她額頭打開門走了出去。

    訛獸在他出來的那一瞬,忽然恢複了靈動。

    “大神辦完事了?”它一骨碌爬起來,點著頭討好地笑著。

    鍾馗的能力太可怕,訛獸越在他身邊呆得久,越覺得膽寒和震驚,所以它決定還是不要惹惱他為好。

    “從今天起,我不在的時候你就陪著溫宜柔。怎麽讓她開心你怎麽說。全是謊話也沒關係。”

    “誒?!”訛獸沒明白鍾馗的意思。

    “順便替我保護她。”

    “啊,大神太抬舉我了,我除了一張嘴真的沒有別的本事。”這會兒訛獸也不敢再說大話了。

    鍾馗似笑非笑看了訛獸一眼:“沒事,我留個高手給你。”他指了指棉花糖。

    棉花糖怪叫了一聲:“我?!我才不要留在這裏陪這個謊話精、自戀狂,裝模作樣的東西。”

    “矮油,雪延君大人,我雖然比你帥卻沒有你勇猛威武。我不會搶了你的風頭的,你放心吧。”

    “嗯,說的也是。”棉花糖得意地點頭,又猛然醒悟,“誒,不對,差一點又被你繞進去了。”它正要繼續說話,卻發現鍾馗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走了。

    訛獸看了一眼鍾馗消失的牆頭:“他去幹嘛?”

    “哎,還能幹嘛,躲起來一個人傷心去了唄!”棉花糖歎了一口氣,轉身也走。

    “你別走!要是有什麽壞人來,我怎麽辦?”訛獸驚慌地叫著。

    棉花糖翻了個白眼:“放心,我去給人報個信就回來。”

    司馬鬱堂正在脫衣服,準備就寢,窗戶上忽然響了一下“啪”。

    多半又是鍾馗那個無聊的家夥。

    司馬鬱堂裝作沒有聽見,繼續脫衣服。

    窗戶上又響了兩聲“啪啪”。

    司馬鬱堂咬牙閉眼深呼吸,正要繼續脫。

    窗戶上‘啪啪啪啪’放連珠炮一般響了起來。

    司馬鬱堂忍無可忍,推開門:“幹嘛?”

    在月光下,手裏拿著一個石塊的棉花糖呆了呆才扔了石塊假裝若無其事地犬坐好。

    “怎麽是你?”司馬鬱堂有些意外,把衣服披上,走了出去,“你現在真是跟那家夥學壞了,怎麽半夜來找我,是餓瘋了嗎?”

    “胡說!我是那隻會吃的人嗎?”棉花糖一聽立刻吹胡子瞪眼。

    司馬鬱堂被它的樣子逗得忍不住勾了勾嘴角:“嗯,雪延君大人莫非有什麽要事?”

    “哎,都要鍾馗都要死了,你還有心思說笑。”棉花糖歎了一口氣。

    司馬鬱堂微微皺眉:“什麽事?難不成他又偷看誰洗澡弄腫了眼睛?”

    月光下,司馬鬱堂心急如焚地在屋頂掠過整個長安城。

    聽棉花糖說了大概情況後,他真的有點擔心了。

    “該死,那家夥不會去尋短見吧?可是他連人都不是,根本死不了,如何尋短見?”

    司馬鬱堂把能想到的地方都跑了一遍,卻沒有找到鍾馗,越發著急,低聲咒罵。

    經過大廣寺的時候,他忽然看見桃花樹上影影約約有個白影,停下腳步定睛一看竟然真的是鍾馗。

    司馬鬱堂鬆了一口氣落在地上慢慢走了過去。

    鍾馗手裏捏著酒瓶,麵無表情一邊喝酒一邊看著天上的月亮。他完美的側麵映著天空巨大的滿月和紛繁熱鬧的桃花樹是線條絕美的剪影,隻是卻越發顯得寂寥。

    他總是如此,即便身邊再多人喧鬧嬉笑甚至是他自己也在笑,卻永遠帶著置身事外的孤單。

    司馬鬱堂到了樹下屈腿縱身一躍便飛落到鍾馗身邊,強按下心中的悲切,故作輕鬆打趣他:“我還以為你躲在這裏哭呢。”

    “嗯,最難受的就是,我想哭都沒有眼淚。”鍾馗喃喃自語,“想醉卻喝不醉。”

    司馬鬱堂搶了鍾馗手裏的酒壺:“那就別喝了,想想辦法。”看書還要自己找最新章節?你out了,微信關注  美女小編幫你找書!當真是看書撩妹兩不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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