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 有無苟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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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先去別處捉幾尾魚,一會烤回來給你吃。”蒼星從不拒絕長憶的請求,說完便轉身遠遠的走了。
長憶又回頭看九念,那意思明擺著:您老人家也回避回避唄?
九念卻假裝不曾看到長憶的眼色,他如何放心長憶一個人在此麵對麟寇,抱著雙臂麵無表情的道:“你就當我不存在。”
長憶見他耍起無賴來也是十分養眼,不禁抿嘴忍住了笑意,可那微微揚起的嘴角以及眼神之中蕩漾出來的情意如何瞞得住娶過十三位小妾的麟寇。
“九念仙君你不回避一下嗎?長憶接下要和我說的可是私事,”麟寇不滿的問道。
“她的事便是我的事,”九念理所當然的仍舊站著不動。
“九念,這可是妖界,你是仙君又如何,螞蟻多了照樣咬死大象!”麟寇怒氣衝衝的道。
九念不想與麟寇饒舌,他也不看麟寇,隻是靜靜的站著不動,那毫不在意的模樣仿佛是在挑釁麟寇。
麟寇被九念氣的不輕,胸中的怒火著實是按捺不住了,伸手便祭出乾坤碧玉扇來要與九念鬥個你死我活。
長憶見這二人一言不合便要動手,她隻想退親,可不想他們打起來,忙張開雙臂攔在麟寇跟前道:“我說完事情便走,聖子請不要動怒。”
她說著又回頭朝九念瞪眼睛嬌嗔道:“你快退後一點!”
九念果然聽話的往後退了一丈有餘的距離。
“聖子,你看如此可好?”長憶微笑著問麟寇。
麟寇望著雙目炯炯盯著他與長憶的九念,心知這點距離說什麽話都是逃不過九念的耳朵的。
但九念既然給了長憶麵子,往後退讓了,也就算是給了他台階下,他也不能逼人太甚不是?畢竟他現下還不是九念的對手。
“說吧,何事?”麟寇開口問道:“你若是說退親,那我們就免談。”
“我便是說此事……”長憶直視著琳琳道。
“此事沒得談,”麟寇毫不猶豫的回絕道:“我一定要娶你。”
“我命不久矣……”長憶開口準備開始勸說。
“生是我麟寇的人,死是我麟寇的鬼,我不介意你能陪我多久,我就是要娶你。”麟寇打斷長憶堅決的說道。
這麟寇也忒沒家教了,連著兩次打斷她的話,長憶也沒耐心起來,皺眉怒道:“你能不能聽我把話說完?”
“好,你說,”麟寇邊說邊盯著長憶看,長憶怒起來的模樣實在是太吸引他了,在她之前還沒有哪的女子敢如此待他。
“我現下如同一個凡人一般,且我體弱多病,一日三餐一餐也少不得,若是看護的周到的話至多也就能活個八十年,況且我還會一直老去,過幾年便會變老變醜,與聖子你不能相配。”長憶按照自己想好的說辭娓娓道來:“我相信就算是聖君見了我現下的情形,也會毫不猶豫的退婚的,他絕不會容許下一代萬妖聖後是一個活不了多少年的短命鬼。”
長憶說著打量著麵前麟寇的神色,見他沒有開口反駁,於是趁熱打鐵道:“我的意思是,今日我們便將這婚約了結了,日後你要娶多少房便與我無幹了。”
“你是要退了我的親嫁給九念?”麟寇問道。
“不,你誤會了。我師兄與千洛公主早已定下了親事,我能活的日子不過區區幾十年,又怎會去耽誤我師兄的終身大事?你就當這是我臨死之前對你的祈求吧,答應我好嗎?”長憶真摯的望著麟寇的眼睛。
“若是我不答應呢?”麟寇揚眉問道。
“你不答應也得答應,”長憶見費了這麽多口舌仍舊沒能說動麟寇,頓時氣悶起來。
“我就不答應,你能耐我何,”麟寇揚起下巴恣意的笑了起來。
“你!你真不答應?”長憶惱怒的指著麟寇問道。
“真不答應,絕不答應,”麟寇十分認真的答道。
長憶頓時氣急敗壞罵道:“你不答應拉倒,你若是非要娶我,我便學慕瑤給你戴綠帽子。”
站的遠遠的九念聞言頓時輕咳一聲,努力忍住胸中澎湃的笑意,竟還有這般威脅別人退親的,這丫頭都是從哪學的?
長憶聽到九念輕咳,頓時回頭去看了一眼,臉色瞬間便飛了紅。
麟寇望著長憶與九念眉目傳情,長憶麵上又嬌羞無限,頓時想到了什麽指著長憶憤憤道:“你們二人是不是早就有了苟且之事?”
長憶見他說的難聽,怒道:“什麽叫苟且之事,麟寇你嘴巴放幹淨點。”
“我就問你們兩個到底有沒有事,”麟寇怒了起來,紅著眼睛問長憶。
“我不想跟你廢話,今日這親事我是退定了,你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罷,我隻是通知你一聲。”長憶實在不想與他再糾纏下去,幹脆一股腦說完打斷走人,反正她也活不了多少年了,餘生躲在山穀中,也許這輩子都不會見到麟寇了。
麟寇往前踏了一步,又問了一遍:“我就問九念她有沒有染指你?”
長憶不理他,回頭喚道:“師兄,我們走。”
“到底有沒有!”麟寇大聲喝文著一把捉住長憶的衣襟,將她提了起來。
“住手!”九念清喝一聲,不過是麟寇動手的瞬間,月華便自九念手中飛了出去,直照著麟寇的麵門刺了過去。
麟寇提起長憶飛身躲過,九念一躍而起,接住月華直指著麟寇,冷冷的道:“將她放開!”
麟寇不理九念,他雙目赤紅盯著長憶咬牙切齒的問道:“我問你,九念有沒有碰過你?”
“碰過又怎樣?沒碰過又怎樣?”長憶毫不懼怕他,直視著他的雙目輕緩的開口問道。
“我麟寇這一生,絕不吃別人吃剩的食物,也絕不碰別人碰過的女人,你若是真被他碰過,便是肮髒不堪,就是送與我,我也不要!但你與我有婚約,若是真與九念有苟且,便是給我戴了綠帽子,我與你不共戴天。”麟寇盯著長憶惡狠狠的道。
“若是我說我師兄碰過我,你是不是就可以與我解除婚約?”長憶歪著腦袋饒有興致的問道。
“我要聽實話!”麟寇幾乎憤怒的要發狂了。
“碰過,經常碰。”長憶眨眨眼無辜的道,如今想退親隻能這般說了,反正日後永不相見,隨他怎麽想。
“他是如何碰你的?我說的可不是拉拉手那般,”麟寇仍舊不死心,又問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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