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主不明所以道：“什麽大問題？”

    “我好想被掏空了...各種意義上。”何不當哭喪著臉道。

    府主：“？？？”

    “你看啊，我的錢都沒有了，變成了5點世界本源，那麽長那麽長的一串數字都沒了，都沒了啊！”何不當也是夠可以的，把重點放在了錢上。

    “還有，我的額外靈魂值呢？就連我自己的靈魂值都成了1！”

    府主平靜道：“全都消耗在你眼前這個小東西上了。”

    就在這時小天使睜開了眼睛，萌萌的大眼睛含情脈脈的盯著何不當。

    “哇~”

    小天使直接飛到了何不當臉上，用她那柔軟的小身體蹭啊蹭。

    同時她還發出一些語意不明嗯嗯啊啊聲。

    何不當：“......”

    “小東西也有小東西的好處......”何不當隻能這樣說。

    “小狗小貓小蘿莉...小蘿莉不算，總之沒人能拒絕這種柔軟的誘惑。”

    府主平靜道：“你的這種情感是不理智的，我懷疑你的真實壞掉了。”

    “管她呢，反正我就喜歡這種胖乎乎的。”何不當一瞬間失了智，“對了，府主，我的世界價值還能變成黃金嗎？”

    “不能，這件事你應該高興才對，裏不要看最初那一大串數字，換成世界本源也就是1，現在是5。再說了，以前的那些數字也就是一串數字，你自己又不能直接用。”

    何不當想了想，覺得也是這樣。

    世界價值其實是增高了，二師兄留下了三個世界本源，加上自己最初的一個，再加上覺醒‘例外’自己帶的一個。

    變強了！

    現在也就是把那串虛幻的數字變成了實在的世界本源。

    “那我的靈魂...以後了還能提升嗎？難道就這樣一直虛著？”何不當自己現在雖然沒什麽感覺，但是他心虛的很，靈魂值嘛，一看就是比較重要的東西。

    “會隨著時間慢慢恢複的，你不用擔心，靈魂強度雖然很重要，但是在這個世界你基本用不到。”府主終於能說點好話了。

    何不當點了點頭，笑道：“也就是說這次變化我並沒有實質性的削弱，單單是把以前那個幻胖的我變得更加真實而已？”

    府主冷聲道：“這麽簡單的事情你要問幾次？真當自己的‘真實’不能用了？即便你現在很高興，想要與人炫耀自己的收獲，也沒必要跟我說吧。”

    何不當理直氣壯道：“占了便宜不裝嗶，得了好處不賣乖，無異於錦衣夜行！”

    府主怒道：“我看你是單純的欠揍，別忘了你的三個世界本源是我出的！”

    ......

    何不當不在說話。

    他心裏清楚的很，一個世界本源就是一串長長的數不清的黃金。

    “我現在感覺神清氣爽。”何不當還是壓抑不住自己的高興，自從得知‘顯’不過是自己誤入歧途後，他就感覺眼前那團薄霧消散了。

    眼前不再有霧。

    明明白白的自知。

    這種感覺真的很好。

    何不當走上露頭，拍了拍倒在地上的柳驚仙。

    柳驚仙悠悠轉醒，睜眼就看到了一個白色的小東西，剛被嚇昏過去的心有餘悸瞬間被小天使萌化。

    “這是什麽，我想抱抱她！”

    “廢話餒多，現在你隻有一個工作，那就是。”

    “侍寢！”

    ......

    第二天，何不當早早起床。

    晚上他和柳驚仙小蘋沒羞沒躁了一晚上，小天使在一旁咯咯的看了一晚上。

    給蒙昧無知的小天使灌輸了一些道理後，小天使就成了天下第一當的頭號大掌櫃。

    而何不當起床後跑到洗手間洗了個澡。

    洗完後何不當發現一個問題。

    “府主，我腦門上怎麽有這麽騷氣的一個印記。”

    何不當腦門上多了三個紅點，就是‘當’字的字頭。

    其中旁邊的兩個小點十分清晰，不再是模糊的兩個小點。

    如果要仔細看的話，這兩點現在就是‘兌’字頭上的那個倒八。

    “哦，昨天就有了，一個是‘真實’一個是‘例外’。”

    何不當挑了挑眉道：“那中間這個就是我的源概念了吧。”

    “嗯。”

    何不當沉思了一會道：“我發現一些奇怪的東西。”

    “你說。”府主的聲音有點起伏。

    “這玩意可能不止是‘當’字頭啊，你想想看，我名字中的不，倒過來看是不是也是這揍性，隻不過下麵多了一道橫而已。”

    府主若有所悟道：“是啊。”

    “還有，‘當’字下麵是不是個歪‘山’，把這個‘山’字立起來是不是也有那麽一點意思！”何不當興奮道。

    府主冷靜道：“沒錯！”

    “我去！也就是說我名字裏竟然有三個我頭上的圖案，隻是多了一橫一豎而已，難道這裏麵有什麽深意？這名字誰給我起的，怎麽這麽牛嗶！”何不當興奮的不行。

    府主喃喃道：“是啊，確實蠻有深意的樣子，這名字誰給你起的？”

    何不當陷入沉思，最終沒能確定這名字到底是誰起的。

    “我不知道。”

    ......

    過了一會。

    “我特麽怎麽知道！”何不當有點惱羞成怒，“起名字的時候我肯定很小，那麽小的我怎麽會記事！”

    府主：“......”好像有道理。

    “不管是誰起的，這名字肯定有深意。”府主沉聲道，“不然巧合也太多了。”

    何不當突然賤兮兮的笑了起來。

    “府主，你錯了。”

    “雖然不知道這名字是誰起的，但是我心中有個聲音告訴我，這名字就是隨便起的......”

    府主：“......”媽賣批！你怎麽這麽皮？我特麽真想打死你！

    何不當沒有一點可能會挨懟的自知之明。

    他洗漱完後換上了青衫折扇，就這麽離開了天下第一當。

    吳月娘的家就在金陵城，何不當走在清晨的街道上晃晃悠悠，中間問了幾次路才來到了吳家的門前。

    深巷小宅。

    比想象的要普通。

    不是說書香門第嗎？吳月娘怎麽也是在花魁大會上一擲千金的女人，這吳府怎麽就這寒酸樣子？

    門上隻有一個小扁，上麵是工筆“吳府”二字。

    黑扁白字，稀鬆平常。

    門前沒有氣派的大石獅子...即便有也放不開，巷子太窄。

    要說不同的話，那就是吳家的門和牆都幹幹淨淨，沒有塗汙處，就連院子前的街道都打掃的幹幹淨淨。

    門前倒是有一個門房，一個瘦小的老頭，著裝同樣是一絲不苟規規矩矩。

    如果不是有這個門房，何不當還真懷疑這是不是一個底蘊深厚的書香世家。

    “很低調嘛。”何不當笑道。

    看到何不當開口，老者麵帶微笑道：“這位公子，有什麽事情嗎？這裏是金陵吳家。”

    老者和他的著裝一樣，規規矩矩的談吐，不卑不亢的形象。

    “我來找吳月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