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暖月挑眉道：“陰陽生死符？”

    “當然。如果你想學別的，我也能教你，絕品功法，我這有六本。”

    目前隻有掌法的七絕何不當沒有收全，其餘刀劍槍內功已經融合出來了。

    “絕品功法？”

    何不當點了點頭道：“沒錯，超越目前江湖上一切存在的功法。”

    “需要什麽樣的代價。”李暖月還是很冷靜的。

    她清楚的知道一種功法代表著什麽意義，她自身就修行了一種一品功法，其中的優勢她深有體會。

    何不當笑道：“錢啊，天下第一當，錢能解決一切問題。”

    李暖月秀眉微顰，疑惑道：“所有的都能買？”

    “是無物不當，不是什麽都賣。”

    ......

    李暖月笑了笑，戲謔道：“口氣挺大啊，我大穆王府治下這八百裏天府之國你也能收？”

    何不當淡淡道：“自然收，你要當嗎？”

    李暖月忍不住一愣。

    這個答案遠遠超出了她的預料。

    她知道何不當沒有開玩笑。

    李暖月陷入了沉思，如果何不當真的收天府之國，怎麽收？這對他來說有什麽利益？

    最重要的是，大穆王府不兌現諾言怎麽辦？

    天下第一當真的有實力對抗整個大穆王府？

    一旁的老者臉色早已經黑成了鍋底，如果不是考慮到自己打不過何不當，他早就一掌拍死這個口出狂言的何不當了。

    不是沒見過吹牛的，你信誓旦旦的吹出這種牛嗶，這種根本沒譜的牛嗶，不怕遭雷劈嗎？

    李暖月抬頭道：“雖然不知道到底是什麽給了你自信，但是你似乎很有勇氣...像我一樣。”

    何不當眯起了眼睛，笑道：“重申一下，是和你一樣。”

    他若有所指。

    李暖月眼睛一亮，道：“你也有這種感覺？我能感覺到某些方麵你我有相同點，同時...我似乎不太喜歡你。”

    何不當：“......”你確定隻是不喜歡，而不是畏懼？

    萬界級源概念對低等概念有著怎樣的壓製力，何不當心裏清楚。

    現在李暖月單單的是不喜歡何不當，原因隻有一個。

    她是這個世界的本土概念，有著一定的地域優勢。

    隻能這樣理解。

    就像是強龍不壓地頭蛇...這種。

    “你和我的感覺一樣嗎？”李暖月問道。

    何不當想了想直言道：“不一樣，我很喜歡你，喜歡到想吃掉。”

    就連最穩健的中年女丫鬟都為之一愣。

    “什麽意思。”李暖月並沒有往某種旖旎的方麵想，她似乎也知道何不當不是那個意思。

    “字麵意思，就比如天下第一當可以典當...魅惑。”

    李暖月瞪大了眼睛。

    雖然她自身此時並不知道自己的能力是什麽，但是在何不當說出‘魅惑’這個詞的時候，李暖月心中豁然開朗。

    她終於有點明白，為什麽自己有那種特殊能力。

    原來這個能力叫‘魅惑’。

    何不當平靜道：“這個世界沒幾個人能拒絕你，我，自然是例外。”

    “天下第一當是什麽存在，或許你能明白。”

    “我說的無物不當，就是無物不當，字麵意思，十分簡單。”

    “現在你看到我，是不是感覺不孤單，世界上還有和你一樣的人。”

    李暖月沉聲道：“沒有，我隻感到了畏懼。”

    有些危險近在眼前，不畏懼是看不見。

    所以，才有無知者無畏。

    揭開麵紗，李暖月看著何不當的麵容越發恐懼，還有就是一種想要跌入的誘惑。

    李暖月心裏想要更了解何不當，想要看看他到底是什麽，但是心裏的恐懼越發激烈。

    如果她知道惡魔的誘惑這句話。

    她肯定會深有感觸。

    何不當滿不在意的擺了擺手道：“為什麽要畏懼呢，即便畏懼又怎樣，宿命指引你我相見，終究誰也無法逃避，往好的方麵想想看，比如我能讓你的要想都不敢想的東西，讓你看到永遠看不到的世界。”

    這些話聽在李暖月的耳朵裏，她感覺到誘惑越來越強烈，恐懼也越來越大。

    即便如此，李暖月還是忍不住問道：“什麽是我想都不敢想的。”

    四個字直接出現在她的耳朵裏。

    “比如永生。”

    李暖月身體一僵，然後猛然一個激靈。

    “你沒有騙我？”

    “現在你想要的，我並不能給你，不過好處近在眼前，買一份‘陰陽生死符’怎麽樣？”

    “怎麽買？”

    何不當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黃金兩萬兩，包教包會！”

    他很喜歡這種與人交易的感覺。

    李暖月扭頭道：“世叔。”

    老者不知道在想什麽，在他心裏對何不當說出的話是一句都不願信。

    他不明白為什麽王女還要相信何不當。

    “給你。”老者滿臉嫌棄的掏出兩張金票遞給何不當。

    何不當收過金票對李暖月道：“看著我的眼睛。”

    啊碧油碧油碧油！

    “感覺怎麽樣？”

    李暖月隔了一會皺眉道：“這算什麽，仙術？”

    何不當淡然道：“你可以這樣認為。”

    “你還有類似這種別的手段嗎。”

    何不當心念一動招出了千麵。

    “比如大變活人。”

    “比如把人變成小貓咪。”

    千麵在何不當身前變成了一個萌萌的奶牛貓。

    “想學嗎？”

    李暖月楞道：“想。”

    “你學不會，因為你沒有仙緣。”

    ......

    “李暖月，你身上應該有秘籍之類的吧，需不需要改造下。”

    李暖月努力從來那句頗受打擊的話中緩過勁來，道：“你們天下第一當真的能像傳說中的那樣可以改造功法？”

    何不當笑道：“如果傳言有虛，會有那麽多門派去我天下第一當？”

    李暖月意動了。

    老者又忍不住插嘴道：“殿下，王府的秘籍任何時候都不能外傳，這是規矩。”

    他差點聲淚俱下了，也是夠苦口婆心的。

    李暖月皺眉道：“世叔，你要我跟你說說幾遍？”

    “我看這小子不像好人，殿下你涉世未深，萬萬不可輕信旁人啊，這江湖遠遠比你想象中的險惡，我是過來人，我......”

    何不當揮袖向路旁的山壁掃去。

    沒有任何聲音。

    山壁上直接出現了一個扇形的巨大空洞，就像憑空消失了一般。

    “你知道這代表著什麽嗎？”

    老者下意識打了個哆嗦。

    這至少是超越先天武者的力量，傳言有虛，何不當不止是先天武者。

    還有就是，何不當可以輕鬆殺死所有人，不費吹灰之力！

    “落後就要挨打，現在幾乎整個江湖大勢力的功法都更新換代了，原地踏步就是倒退，不思進取的結果隻能是湮滅在時間的長河裏。”何不當趁熱打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