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七)青出於藍勝於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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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說賈玢與寶釵正行夫妻之事時,寶釵突然將賈玢猛力推開,自己俯身咳嗽幹嘔。

    賈玢給她輕拍著背,對外麵喊道:“鶯兒,端點溫水來,你家姑娘吐了!”

    未過多久,寶釵喝了點水,感覺好了很多,對賈玢道:“先讓鶯兒她們伺候你吧,我這胃裏總覺得不舒服!”

    賈玢讓滿臉通紅的鶯兒下去了,摟著寶釵道:“我就陪著你了,我又不是忍不住!我先給你號個脈。”

    寶釵任由他抓著自己的手擺弄,輕笑道:“你還會把脈呢?”見賈玢不理自己,頗覺無趣,突的隻覺一道極細卻溫熱的氣,遊走在自己體內,她睜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賈玢。

    賈玢通過真氣在寶釵體內探視,在子宮處感到生命氣息勃發,暗歎了口氣,將真氣留在此處,用以溫養小生命!

    寶釵緊張的盯著賈玢,問道:“老爺,查出什麽了?”

    賈玢臉現笑容,道:“我們寶釵要當媽媽嘍!”

    寶釵先是一愣,稍後喜極而泣,靠到賈玢懷裏緊緊摟著他的腰,道:“我還以為永遠懷不上了呢!謝謝老爺!”

    賈玢有些愧疚的輕拍著她,笑道:“哪能呢,我不是說了嘛,順其自然吧!”

    寶釵突然麵色一紅,小聲道:“我這沒事了,你去外麵吧!”

    賈玢好笑的將她放平在床上,道:“我哪也不去,今晚就陪你一人!”

    寶釵甜蜜的偎在他懷裏,漸漸的睡去,正當賈玢也要睡時,寶釵的反應又來了,如是一夜,賈玢根本就沒睡覺!

    處理事務時,一勁的打哈欠,劉奇勸他回去休息一下,賈玢拒絕了,隻在班方小憩了一會兒!

    三日後,賈玢送別了北上談判的特使們,在行署公房轉了一圈,就回府了!

    賈玢剛走到黛玉門口,隻聽她養的那鸚哥道:“紫鵑,老爺來了!紫鵑,老爺來了!”

    紫鵑從裏麵罵道:“你個小雜毛,若再說瞎話,我割了你的舌頭!”

    鸚哥道:“紫鵑是小蹄子!”紫鵑罵罵咧咧的走出來,見到笑嗬嗬的賈玢,臉一紅,道:“老爺您真來了!”

    賈玢笑著拍了拍她的翹臀,道:“它經常騙你?”

    紫鵑引著賈玢進屋道:“不知跟誰學的謊話連篇,讓人分不清真假!”

    賈玢笑道:“那才有樂子瞧呀,顰兒呢?”

    紫鵑頓住身形,道:“在裏麵哭呢!”

    賈玢敲了她的腦袋一下,道:“主子在裏麵哭,你這丫頭不說哄勸幾句,還在這兒跟我臭貧,當真該打!”

    紫鵑捂著頭道:“她哪是奴婢能哄勸的?奴婢可沒老爺那般本事!”

    賈玢擰了擰她的臉蛋,笑罵道:“早晚撕了你這利嘴!”

    紫鵑笑嘻嘻的將賈玢推進裏屋,道:“您還是先治治她吧!”

    賈玢進了屋,隻見黛玉倚窗而立,雙目盯著外麵,淚水不住的往下流淌。心疼的走上前去,將她摟在懷裏,問道:“誰讓咱家林大奶奶生氣了?”

    黛玉嘟著嘴道:“除了你還有誰!”

    賈玢道:“我該死!怎能惹顰兒生氣呢?顰兒罰我吧!”

    黛玉推開他,輕輕吟道:“青燈照壁人初睡,冷雨敲窗被未溫。怪奴底事倍傷神,半為憐春半惱春:憐春忽至惱忽去,至又無言去不聞。昨宵庭外悲歌發,知是花魂與鳥魂?花魂鳥魂總難留,鳥自無言花自羞。願奴脅下生雙翼,隨花飛到天盡頭。天盡頭,何處有香丘?”

    賈玢一怔:這死丫頭又拿葬花吟嚇唬我!

    黛玉幽幽道:“我注定是孤苦一人,又怪得了誰?又能怪誰?以前的海誓山盟就讓它隨風去吧!”

    賈玢暗自腹誹:你就會欺負我,動不動就葬花!不顯點真本事,看來是鎮不住你了!

    賈玢咳了一聲,深情的看著黛玉,吟道:“人生若隻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等閑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驪山語罷清宵半,淚雨零鈴終不怨。何如薄幸錦衣郎,比翼連枝當日願!”

    黛玉的眼淚如決堤般湧落,飛快投入賈玢的懷抱,道:“表哥,我從未變過!”

    賈玢環著她的腰,道:“我對你的心一如往初!顰兒再也別嚇唬我了,好嗎?”

    黛玉噗嗤一聲樂了,道:“誰嚇唬你了,我是真生氣了!”

    賈玢捧起她的小臉,親了下小嘴,道:“能告訴我為什麽嗎?”

    黛玉認真的說道:“表哥,我要給你生孩子!”

    賈玢道:“寶釵的事你知道了?”

    黛玉哼哼了一聲,道:“你覺得我能不知道嗎?”

    賈玢無語了,黛玉接著道:“這兩年我鍛煉的不錯了,我覺得我可以了!”

    賈玢擁著她到床邊坐下,道:“這樣吧,等葉赫的事完了,咱們就準備好嗎?”

    黛玉眼光大亮,道:“真的?你可別騙我,否則的話,你知道後果的!”

    賈玢萬般保證後,被黛玉趕了出來,理由是她這幾日沒睡好,現在要補補覺!

    賈玢無奈的溜達著,胡一刀急匆匆的趕過來,將一封密函交給他,道:“郭大哥派人送來的!”

    賈玢點點頭,讓他先下去,不緊不慢的去了王熙鳳屋裏!

    王熙鳳正同幾個兒女說笑,見他進來,笑道:“你們爹爹來了,還快去請安!”

    賈蔓、賈荀等人忙躬身施禮,賈玢將胖乎乎的賈菱抱起來,笑道:“胖姐兒又長肉了,就不能讓她少吃點?勻給芊芊點也好呀!”

    賈芊笑道:“爹,我才不跟她似的呢!”

    賈玢道:“你就是太瘦了,別跟你二娘學!”

    賈蔓笑道:“爹不知道了吧,芊芊是二娘的擁躉!處處以像二娘為標準!”

    賈玢道:“哦?這丫頭還挺有眼光嘛,幸虧不像你!”

    賈蔓笑道:“我像爹爹,怎麽不好了?”

    賈玢搖頭笑道:“好的很,以後幾個月,你們訓練時,把你二娘帶上!”

    賈蔓笑道:“好嘞,我早想訓練訓練她了。這下名正言順了。”

    王熙鳳使勁敲了她腦門一下,道:“不許太狠了,否則讓你爹扒了你的皮!”

    芊芊也道:“大姐,你要保護好二娘喔!”

    賈蔓捂頭道:“爹,你把剛才的話收回去吧,女兒現在有點頭大!”

    賈玢不理她,讓賈荀、賈節、賈芊站作一排,挨個考校學問,又讓他們演練了手腳功夫,滿意的道:“不錯,都是文武雙全的好孩子!”

    王熙鳳簡直樂開了花,道:“好了,你爹都誇你們了,出去玩吧!”

    賈蔓等人施禮後退了出去,賈玢讓平兒抱著胖姐兒去鴛鴦那裏玩會兒!

    王熙鳳知他有事要說,將丫鬟們都打發了下去。問道:“老爺有什麽事?”

    賈玢道:“近來長安不斷傳來消息,皇上半年不理朝政,隻在後宮享樂。前段時間策立皇長子為太子,朝中的爭鬥呈白熱化了!”

    王熙鳳擔憂道:“這會不會波及到我們?”

    賈玢道:“忠順王和連恒已經撕破了臉皮,他們暫時無瑕故及到我,不過楊老大人就慘了!前不久皇上準了他回鄉養老的折子!”

    賈玢將郭不同的密函取出,細細的翻閱了一遍,怒氣橫生,大罵道:“無恥小人,禍國殃民之輩!”

    王熙鳳接過信件看了起來,不由的粉麵含煞,不時的有一些後怕!

    原來,自楊勳告老以後,建熙帝則深居內宮,挖空心思嚐試著玩樂的新花樣。內宮無驢,一善於逢迎的小太監從外地精心選了四頭驢進宮。

    建熙帝見後,愛如至寶,每天駕一小車在宮內遊玩。起初,還找一馭者駕車,幾天後,索性親自操持。

    皇帝駕驢車的消息傳出內宮,京城許多官僚士大夫競相摹仿,以為時尚,一時民間驢價陡漲。

    正當京城彌漫著驢車揚起的煙塵時,建熙帝又對驢車失去了興趣。又有宦官別出心裁,將狗打扮一番,戴進賢冠、穿朝服、佩綬帶,搖搖擺擺上了朝。

    待建熙帝認出乃一狗時,不禁拍掌大笑,讚道:“好一個狗官!”

    以忠順王、連恒為首的文武大臣引為奇恥大辱,卻又敢怒不敢言!

    建熙帝自登基後,也許是沒了壓製暴露出了本性、也許是受了刺激突然變的十分好淫,他在後宮裏隨時隨地看中了哪個女子長得美豔就拉到床上交歡。

    他還命令宮廷的女子必須穿開襠褲,聽起來好像不可思議,而且開襠褲裏麵什麽也不穿,為的就是讓皇帝臨幸起來方便,連衣服都不用脫。

    後來甚至讓姬妾不穿下衣在室內晃蕩,比之商紂王的酒池肉林,更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建熙帝與眾多的姬妾在西園裸體遊玩,為了盛夏避暑他蓋了個“裸遊館”,讓人采來綠色的苔蘚將它覆蓋在台階上麵,引來渠水繞著各個門檻,環流過整個裸遊館。

    他選擇玉色肌膚、身體輕盈的歌女執篙劃船,搖漾在渠水中。在盛夏酷暑,他命人將船沉沒在水中,觀看落在水中的裸體宮娥們玉一般華豔的肌膚,然後再演奏《招商七言》的歌曲用以招來涼氣。

    渠水中所植的荷花蓮大如蓋,高一丈有餘,荷葉夜舒晝卷,一莖有四蓮叢生,名叫“夜舒荷”。又因為這種蓮荷在月亮出來後葉子才舒展開,又叫它“望舒荷”。

    建熙帝與美女在裸遊館的涼殿裏裸體飲酒,一喝就是一夜。他感歎說:“假如一萬年都如此,就是天上的神仙了。”

    建熙帝整夜的飲酒直到醉得不省人事,天亮了還不知道。宮廷的內侍把一個大蠟燭扔在殿下,才把建熙帝從夢中驚醒。

    建熙帝又讓宮內的內監學雞叫,在裸遊館北側修建了一座雞鳴堂,裏麵放養許多隻雞。

    建熙帝每當連夜地飲宴縱欲醉了以後,往往到天亮時還在醉夢中醒不過來。這時候內監們便爭相學雞叫,以假亂真來喚醒建熙帝!

    賈玢看到王熙鳳臉一陣青、一陣白的,便坐到她身邊,將她摟在懷中,道:“別怕,他離咱們遠著呢!”

    王熙鳳輕捶了他幾下,道:“原以為你就夠荒唐了,沒想到與他一比,你就是純潔的小書生!”

    賈玢大呼冤枉,道:“我總共就你們幾個,哪有皇上這般奢侈呀!”

    王熙鳳擰住他的耳朵,氣道:“你是不是還挺羨慕他的?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賈玢被她擰的生疼,不由得往前湊了湊,隻好吻上殷紅的香唇,王熙鳳被突然襲擊,愣了一下後熱烈的回應起來!

    良久之後,夫妻兩人相擁倒了榻上,王熙鳳輕輕撫著賈玢的胸肌,道:“你說,一個人的變化怎麽這樣大呢?他初登基時,做的還挺不錯的!”

    賈玢道:“都是權力害的!絕對的權力最容易讓人迷失!趙時就是沒能抵抗住它的魅惑,又加上他受了些刺激,為人變的有些偏執了!”

    王熙鳳道:“咱們怎麽辦?還有什麽辦法挽救嗎?”

    賈玢歎道:“盡人事,看天命吧!依我看,不出兩年必生大事!”

    王熙鳳道:“大事應在何處?”

    賈玢壓在她身上,在她耳邊輕輕道:“據郭不同查報,太子不是皇上的!”

    王熙鳳嬌呼出聲,忙用手捂住嘴,低聲道:“那不是亂了嗎?”

    賈玢幫王熙鳳解除了束縛,輕叩入關,舒服的低吼了兩聲,道:“亂吧,越亂咱們越快活!”

    王熙鳳閉上眼睛,輕喘道:“天高皇帝遠,讓他的鬧去吧!”

    賈玢不再言語,輕吻著她的櫻唇,慢慢挺動著,一時間滿堂春色!

    賈玢將熟睡的王熙鳳放到一旁,給她蓋上薄毯,笑道:“每次都能給我不一樣的感觸!鳳丫頭有才呀!”

    晴雯服侍賈玢更衣完畢,賈玢讓她去召賈蓉過來,不一會兒,賈玢寫完兩封信完。

    賈蓉給他行了禮,道:“叔叔喚侄兒來有何吩咐?”

    賈玢將兩封信交給他,道:“上麵有名字,一封給我父親,另一封交給郭不同!”

    賈蓉將信收好,道:“叔叔讓侄兒回長安?”

    賈玢道:“將工作跟戴禮交接一下,你帶著心腹手下立即回京,到了那邊一切聽郭不同安排!”(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