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三四)夢耶真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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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說東哥由持劍攙扶著進入榮慶堂,嫋嫋婷婷婉若仙女臨凡、婀娜多姿勝於洛神淩波!

    丹唇輕啟之間頓使群芳黯然,東哥對賈母行大禮道:“葉赫那拉氏拜見老祖宗!”

    賈母對她甚是滿意,大笑道:“好好好!人好規矩好!今後好生侍候你家老爺、太太,有委屈盡管找我,老祖宗給你做主!”

    東哥又施一禮道謝,又依禮參拜了邢夫人。

    刑夫人礙於王熙鳳等女皆在,不敢過份熱情,含笑誇讚了她幾句後,讓她與王熙鳳見禮。

    東哥轉至王熙鳳身前,跪地接過持劍端來的茶盞,敬道:“東哥見過太太,姐姐請用茶!”

    王熙鳳此時對東哥的觀感很複雜,有譏諷、厭惡、可憐甚至有幾分熟悉之感。淡笑著接過茶輕呷一口,道:“起來吧,見過這姐姐吧!”

    東哥與黛玉、寶釵行過禮後,寶釵拉著她介紹一眾姐妹,一時間歡聲笑語不斷。

    眾姐妹們都從心底對東哥有一種親近之感!包括黛玉,她沒來由的有種很熟識、很可靠的感覺,對東哥很難生起抵觸情緒,哪怕她將要奪走表哥的一部分!

    賈母樂嗬嗬的瞧著她們,突然發現寶玉瞪大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東哥,口中念念有詞。

    賈母暗叫:“糟糕,這傻孩子怎能唐突自己嫂子呢!若讓玢兒瞧見豈不壞事嘛。”就要讓人提醒寶玉。

    不等賈母動作,湘雲就拍了寶玉的頭一下,嗔怒道:“看傻了你!”

    寶琴捂嘴笑道:“東哥姐姐如此美貌,就連我等女兒家都不禁為其癡迷,更何況這憨哥哥!”

    東哥正與寶釵說話,她早就察覺到了寶玉的注視,心裏雖有不快,終究初次過門不宜生事。此番聽聞寶琴言語,笑問寶釵道:“姐姐,這位大爺是誰?怎麽不去前麵陪爺們吃酒,反倒在此留連?”

    寶釵笑道:“他叫寶玉,是老祖宗的命根子,咱們老爺的堂弟!他是咱們家的特例,自幼便長在女兒群裏,我們也拿他當自己姐妹了!”

    黛玉一旁哼了聲,道:“這副呆樣,稍後還得見一回!”

    寶釵知她說的是自家男人,心有同感的笑道:“他們兄弟雖秉性迥異,難得在這件事上有共通之處!”

    東哥一直忍受著寶玉的目光,不禁麵紅耳赤,幸好她不是那等扭捏女子,拉著寶釵走過去幾步,福身一禮,道:“叔叔如此注視奴家,想是咱們熟識?”

    寶釵見寶玉仍然呆頭呆腦的,輕推了他一下,道:“還不見過新嫂子!”

    寶玉打了個機靈,失魂落魄的道:“春夢隨雲散,飛花逐水流;寄言眾兒女,何必覓閑愁。一別經年,仙姑不記得我了嗎?”

    東哥疑惑的看了看寶玉,轉向寶釵輕指了一下腦袋,意思是這人腦子不正常嗎?

    寶釵被寶玉的作派弄的有些腦怒,平日裏自家姐妹玩鬧一番倒也有有趣,可人家剛進門,你就這般無狀,豈不讓人笑話賈府沒規矩、不知禮!

    王熙鳳注意到這邊的情況,走過來敲了一下寶玉的頭,笑罵道:“跟個呆頭鵝似的,這邊沒你的事了,去找你大哥,讓他少喝點,晚上還得洞房呢!”

    東哥俏臉羞紅,她雖癡長二十五年,幾經許配人家,卻無一能走到這步,有時候她也仰頭問天:真讓我帶著不祥的詛咒空老一生嗎?

    而今多年的期盼終於成真,東哥不由得有些患得患失,我想做個小女子,伺候夫君生兒育女足矣!

    王熙鳳體恤東哥遠途勞累,讓她用了些飯食後,就命持劍帶她去新房歇息了!

    寶玉丟了魂似的在府中遊蕩,分不清當日是夢是真?

    若是夢,為何如此真實,新嫂子又為何現在此?

    若是真,這世間真有神仙乎?若有神仙,那些判詞也是真的嗎?

    賈玢在凱旋台飲至半途便退了,眾人知他晚上還有節目,打趣了幾句也沒強留。

    賈玢溜達著回了自己府中,正好碰上了無頭蒼蠅般的寶玉,大喝一聲:“寶玉去哪?”

    寶玉嚇的一哆嗦,見是賈玢,眼神有些躲閃的說道:“正要去尋大哥哥呢!”

    賈玢笑道:“找我?有什麽事?”

    寶玉道:“鳳姐姐讓叮囑你少喝酒,一會兒還得洞房呢!”

    賈玢哈哈大笑,扶著寶玉的肩膀往前走,道:“我還納悶你為何有些精神不振呢,原來是想媳婦兒了!稍後我去找祖母商量一下,盡早給你和湘雲辦了!”

    寶玉大窘,低聲道:“我不是為這個!大哥哥,你說這世上有神仙嗎?”

    賈玢回答不了,那一僧一道、警幻仙子不是神仙嗎?自己來到這裏不是神仙所為嗎?

    兄弟二人陷入了沉默,各懷心事的走著,到了榮慶堂外,賈玢道:“寶玉,不管有沒有神仙,咱們的生活還要繼續!你想要的隻能自己去爭去搶,求神拜佛是沒用的!”

    寶玉心不在焉的點點頭,跟著賈玢進了裏麵,李紈迎麵笑道:“大伯又怎麽寶玉了?看他那樣子受的打擊可不輕呀!”

    賈玢苦笑道:“哪是我打擊他,分明是他一句話讓我鬱悶了半天!”

    探春挺著肚子笑道:“什麽話這般厲害?”

    迎春抱著孩子走上前來,笑道:“可算等回你來了,你外甥哭喊著要找舅舅呢!”

    賈玢接過倪能引逗了一會兒,笑道:“這小子就跟我親,幹脆讓他姓賈得了!”

    迎春笑道:“不行,我就一個兒子,可不能讓你搶去!”

    探春吃醋道:“同樣是外甥,你就不會疼疼這一個!”說著拍了拍肚子。

    黛玉擠兌她道:“知道你懷孕了,別老是顯擺!”

    探春笑道:“大哥哥你快瞧瞧,我這林嫂嫂爭你理了!”

    黛玉臉色微紅,笑道:“你就牙尖嘴利吧,當心生出孩子是塊木頭!就跟許木頭一樣!”

    許成自與探春成親以後,被治得服服貼貼的,在她們姐妹麵前話不敢多說、大氣不敢長出,活脫脫的一塊木頭,哪有半分行署事務長的派頭!

    探春被黛玉嘲笑了相公,還順帶損了自己未來的孩子,哪裏肯吃虧,夥同惜春將黛玉抓住搔她癢癢!

    王熙鳳看寶玉仍有些鬱鬱寡歡,走到賈玢身前道:“寶玉從見了東哥以後,便是這副樣子,是不是有什麽蹊蹺?”

    賈玢將她拉到一旁詢問了一下細節,沉吟道:“在外麵的時候,寶玉問我這世上有沒有神仙!難道他們在夢裏見過?”

    王熙鳳笑道:“哪有這麽荒誕的事呀,你去問問東哥吧,弄清楚點好!”

    賈玢點點頭,去和賈母、邢夫人說了會兒話,便去了東哥的新房。

    持劍剛剛將東哥安置好,正要回去時,就見賈玢進了屋,說道:“老爺,格格剛剛才沐浴過,您怎麽回來的這麽早?”

    賈玢刮了刮她的鼻子,笑道:“我在那他們反倒不自在,不如回來陪陪你們!”

    持劍笑道:“陪她才是真吧!”說著往裏麵一指。

    賈玢摟著持劍來到一側,道:“她是什麽來曆?與寶玉可曾有瓜葛?”

    持劍道:“奴婢在葉赫多方打探,格格自幼芳名遠揚,這六年來更是引發了數起大戰!她一直居於葉赫城中,與寶二爺並無交集。”

    賈玢道:“她不是什麽神祗轉世或者妖物奪舍吧?”

    持劍‘噗嗤’一聲笑了,道:“老爺看神怪話本看魔怔了吧!您放寬心,格格身上並無異處,說起來她也個苦命人呀!”

    賈玢親了持劍一下,笑道:“這兩年辛苦你了!”

    持劍道:“為了老爺,奴婢什麽苦也吃得,什麽罪也受得!”

    賈玢道:“若你願意,我提你為夫人吧!”

    持劍搖頭笑道:“夫人可以有很多,持劍使終是持劍!獨一無二!”

    賈玢摟緊持劍道:“持劍、執槊缺不得!”

    持劍在他懷中膩了一會兒,掙開他的雙臂,笑道:“您快進去吧,格格等了很久了!”

    賈玢被持劍推到了裏屋,隻見一女子正端坐床沿,微低著頭不知在想著什麽。

    東哥早就聽到貼身丫鬟的回報,心懷忐忑的等著賈玢進來,卻久候未至,不由得有些想歪了。

    這時聽到動靜,忙起身跪道:“東哥拜見老爺!”

    賈玢看著她婀娜的身段,心裏有些發癢,走到近前輕撫著她的臉蛋,笑道:“抬起頭來,讓我看看你是如何的絕世!”

    東哥強忍羞意,眼皮微垂緩緩的將頭抬起來,道:“請老爺垂憐!”

    賈玢先前還有些色眯眯的,當她整副麵貌映入眼簾時,他猶如見鬼一般將東哥推倒在地上,指著她道:“你…你是誰?”

    東哥驟然被這般對待,委屈之情噴發,淚如雨下般的哭道:“奴家葉赫那拉氏布喜婭瑪拉,若老爺不喜奴家盡可打發了便是,何必如此羞辱於我!”

    賈玢將信將疑的問道:“你確定你不是別人?”他說著話下身便陣陣疼痛!

    東哥道:“老爺還想奴家是誰?奴家雖然命運坎坷,但也不屑假裝別人!”

    賈玢亦覺得自己疑神疑鬼了,有些歉意的將東哥扶起來道:“你跟一個人十分相像,我一時竟分不清了!”

    東哥心裏稍安,好奇道:“世間當真如此相像的?”

    賈玢笑道:“十人十貌,縱有一二相似者,或形或神皆有差異。奇就奇在你與那人形神皆有八分相似!”

    東哥嬌憨的笑道:“以後老爺要為我引見一下!”

    東哥微微一笑瞬間擊潰了賈玢的理智,此時此刻他心裏再無其它,隻有一個念頭:征服這個尤物,讓她成為自己的禁臠!

    賈玢是個行動派,抓住東哥幾把將她的衣物撕扯一空,展現在他眼前的是一具完美的藝術品!

    東哥哪受過這些,俏臉漲的的通紅,雙手上下遮掩著,卻顧此失彼,總有一線風光引誘著賈玢!

    有些獸化的賈大元帥扯掉自己的衣服,有些顫抖的一寸寸撫摸著無瑕玉體,手到哪處,哪裏則成紅玉粉璧。

    賈玢的紫龍墨玉柱很輕易的便滑入進去,遇到了一處屏障,拿出他提鞭打陣名威風,一舉攻克順勢入主空城!

    此城就如同章魚壺一般,城門口很窄而裏麵則相反的稍微鬆弛,所以賈玢覺得很舒適,可是,考驗他的在後麵!

    起初因入口滑滑的很容易進入,隻是到了要退兵的時候,就會因為入口縮小的刺激而如同被勒緊一般。

    又加上甬道內的褶軟軟地卷在一起,纏繞著突然到訪紫龍兄!然後,如同蚯蚓在爬行般蠕動給予刺激,而且不是從同一方向,是從所有的角度纏繞著紫龍兄不放。

    賈玢受此刺激險些崩潰,在將要繳械投降時,下丹田一股熱氣來援,迅速止住頹勢!

    賈玢暗擦一把冷汗,心裏罵道:“娘的,差點不戰而降!丟人丟到姥姥家了!”提起精神頭,重舉大旗再度衝鋒!

    東哥也是被刺激的幾欲死去,後來賈玢加大攻擊力度,城裏城外全線失守,直將她打的涕泗橫流、拍地求饒!

    賈玢大笑三聲,道:“警幻我製不了你,就拿她收點利息吧,誰讓她長的像你呢!”

    東哥渾身酸軟、神情恍惚,聽他說話,強抬起頭,問道:“老爺,您剛才說什麽?”

    賈玢說著話動作卻不停,道:“我自言自語呢,你隻管享受便是!”

    戰役持續到深夜,賈玢大吼一聲:“此仇得報!”然後洶湧的熱流激發出去!

    東哥在賈玢懷裏歇息了一會兒,強撐著起了身,喚來陪房丫鬟,兩人一齊為賈赦清理了身體。

    東哥自己也擦洗了一番,回到床上依偎在賈玢懷裏,呢喃道:“老爺,奴家死也知足了!”

    賈玢摟緊她,笑道:“你現在是我的女人了,以後可動不動就死啊活的!”

    東哥甜笑著撫著賈玢的胡須,賈玢低頭吻了她一下,道:“睡吧,明日事情不少呢!”

    兩人相擁著,不多時便睡了過去,賈玢的呼聲漸漸的響起。

    東哥許是被吵醒了,睜開眼睛換了個姿勢,騎在賈玢身上,突然伸手掐住他的脖子道:“剛才爽吧!現在去死吧!”(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