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先生料事如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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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也都注意到了這一幕,當下便是一片嘩然:
“我靠,這就成功了?”
“他是怎麽辦到的,我進去甚至連第一波怪都殺不過好麽?”
“這尼瑪是個高手啊,沈爺這次是真的賠大了……”
“那可是50兩銀子啊……”
縱觀每一個人的表情,幾乎都是一臉的難以置信,嘴巴張的差不多能塞下一顆鵝蛋。
此時已經沒人去心疼自己那幾十幾百文錢了,與塞北沈萬三那50兩銀子相比,真的就隻是九牛一毛的事。
“老身就送到這兒了,江湖雖然凶險,但少俠天賦異稟,相信不久之後便可聞達於武林,到時候可別忘了老身和這天香茶林呐……”
在眾多玩家驚異的目光之中,東方玉環施施然對左暘施了個禮。
“好說好說。”
左暘嘿嘿笑著,拜別了東方玉環。
此行收獲頗豐,踢館成功之後東方玉環直接給了一本外功,一本內功,還有一件武器:
【魁星踢鬥(外功秘籍)】
【類型:江湖武學】
【江湖評價:二階】
【特點:此乃外家橫練腿法,可修身正步,繃足瞬踢,天魁臨命,及第登科,雖算不上不世武學,但若熟練掌握,用來傍身卻頗為實用。】
……
【坐忘功(內功心法)】
【類型:江湖武學】
【江湖評價:二階】
【特點:坐忘收心,主靜去欲,靜則生慧,動則成昏,與道冥一,萬慮皆遺,離形去智,同於大通,是謂坐忘。】
……
【青竹綁腿(綁腿)】
【使用堅韌青竹刻製而成的綁腿,非常輕巧,聽說下雨天,青竹綁腿和腿法更配哦。】
【品質:青銅】
【耐久:100/100】
【攻擊強度:+15】
【與“腿法”類外功匹配使用,攻擊強度再+5】
……
這三樣獎勵加在一起,已經足夠打造出一個比剛剛加入九大宗派隻能學到一階功法的玩家強大一些的高手了。
所以說,這個踢館任務難的並非沒有道理。
【魁星踢鬥】左暘用了,【青竹綁腿】左暘也用了。
這下他就算是齊活,不過卻也多出來兩樣重複的東西:【坐忘功】和【白蠟棍】。
內功心法他有更好的【蛤蟆功】,而武器雖然都是青銅品質,但顯然還是【青竹綁腿】和腿法搭配才能發揮出最大的優勢,【白蠟棍】自然也就換下來了。
“嗯……回頭得想辦法盡快把這兩樣東西賣掉,不然留到以後就不值錢了。”
左暘如此思量著,轉過身來,卻是第一時間看向了同樣一臉驚異,臉上還掛著一抹苦笑的塞北沈萬三。
“老兄……”
左暘“難為情”的搓了搓手指。
“50兩銀子分文不會少你,不過我身上沒帶那麽多錢,你得稍微等上片刻,我現在叫人立刻送來。”
塞北沈萬三也是個爽利的人,大大方方的說道。
“可以,不過最好快點。”
左暘看了眼正在周圍對他進行強勢圍觀的玩家,笑道。
塞北沈萬三閱人無數,立刻明白了他的想法,於是便提議道:“如果你著急的話,不如我們一道前往忘憂島之外的千燈鎮,我手底下有一部分人在那附近練級。”
“和聰明人說話就是痛快,那咱們走著?”
左暘說。
“請。”
塞北沈萬三做了個邀請的手勢。
於是,兩人便結伴向漁港走去。
一路上出於好奇,塞北沈萬三沉默了良久之後終於還是問出了心中的疑惑:“兄弟,我知道這話不該多問,但又實在忍不住不問……”
“你是想問我怎麽成功踢館的?”
左暘微笑著擺了擺手,“其實也沒什麽特別的技巧,反正隻是殺怪嘛,如果你屬性夠強不就沒什麽問題了麽?”
“我明白了。”
塞北沈萬三聽到這一步已經會意,看著左暘笑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武學排行榜上那個匿名的狀元……恐怕就是你吧?”
“嘿嘿,運氣好而已。”左暘默認。
“有的時候,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
塞北沈萬三頗有感觸的道。
左暘點了點頭,又笑道:“是啊,老兄就是那種運氣和實力共有的人,因此才能順風順水富足一生,隻不過卻有一點美中不足。”
“哦?此話怎講?”
塞北沈萬三詫異看來。
“我隻說兩個字,如果你覺得對,我們再繼續聊下去,如果你覺得不對,便也就沒必要再浪費時間了。”
左暘笑了笑,嘴唇輕輕蠕動,說道:“孩子。”
“!?”
聽到這兩個字,塞北沈萬三的身體忽然僵直了一下,吃驚的看著左暘的臉,“你繼續說。”
“在這之前,把你的手給我看看,左手,我需要再確定一下。”
左暘也停下了腳步,微微一笑道。
“好。”
塞北沈萬三立刻將手伸了過來,掌心朝上展示給左暘。
“可以了。”
左暘隻掃了一眼,便點頭道,“首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其實是一名相師,不過像你的聰明人應該已經猜到了,所以我們言歸正傳,方才我見你財帛宮、奴仆宮、田宅宮皆為上好相門,財運、家產和地位都比較穩固,唯有男女宮繞著一團黑氣。”
“恕我直言,你的男女宮本就透著一股孤氣,這說明你這輩子注定隻有獨子,而再有這股黑氣縈繞不散,便說明你的獨子此時恐怕還身染頑疾。”
“同時為了防止危言聳聽,我還特意看了一下你的手相,你的手相震位(虎口附近)較為單薄,同時也凝聚著一股黑氣,這就足以證明我判斷無誤了。”
“不過好就好在,你的男女宮和手相震位雖有主災病的黑氣,不過暫時還沒有出現斷絕之相,這說明令郎的頑疾雖然尋常藥石難以祛除,但是短期之內應該不會要了他的命,所以老兄不必太過焦躁……”
左暘的話說到此處,塞北沈萬三的身體已經微微抖動起來,雙目更是悄無聲息的攀上了幾縷血絲。
猛然一把抓住左暘的胳膊,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這個家夥用幾近哀求的聲音喊道:“先生料事如神,請問先生可有解救之法?隻要能治好犬子的怪病,就算我傾家蕩產也在所不惜!”
“老兄,你弄疼我了。”
好羞恥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