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六十七章 顏麵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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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的君邪已經陷入了昏迷。

    不過卻不是因為左暘獲勝的消息,事實上不論這次比武大會個人戰的結果如何,君邪都會有此一劫,因為身體都已經由內而外出現了非常嚴重的問題。

    最近喂養小鬼所需的血量已經給他的身體帶來了不小的負擔,使得他的身體一日不如一日。

    不過這其實還隻是一個小問題。

    更大的問題是,隨著小鬼的日益壯大,從君邪身上吸取而來的陽氣越來越多,而小鬼身上的陰氣則越來越重,如此此消彼長,君邪那本該對小鬼身上的陰氣有一定抗性的生人的魂魄力量,終於還是受到了一定程度侵蝕與傷害……這種損害,類似於左暘從【丁蘭尺】上研習出來的【奪取生魂符】的損害,左暘的【奪取生魂符】能夠將活人的魂魄剝離,沒了生魂的人便等於沒有了生命,用不了多久便會“無故”死亡。

    而君邪的魂魄此刻雖然沒有被剝離,但隨著受到的損害越來越大,身體和精神也是要出現嚴重問題的……就像現在,他可能還有機會醒過來,也有可能就再也醒不過來了,這要根據他的生魂所受損害的程度而定。

    另外。

    在這種情況下,君邪的魂魄對身體的掌控力已經極其微弱,小鬼便有機會趁虛而入,雖然不會像是很多恐怖電影裏麵表現的那樣鬼附身,利用君邪的身體為所欲為,但卻能夠進一步蠶食他的生魂,等到生魂徹底被小鬼汲取的那一刻,君邪就永遠不可能再有醒過來的機會了。

    而彼時。

    小鬼也將發生蛻變,成為傳說中的“疫鬼”,又或者叫做“瘧童”!

    放在古時候,“疫鬼”一旦出現,若沒有奇人異士現世應對,必定摧枯拉朽,死屍盈野,千裏蕭然,就算是醫療水平已經非常發達的現代,也將引來不小的yi情,若是處理不得當,同樣會造成極大影響。(特別聲明,作者君沒有半點消費這次yi情的意思,從前麵看過來的讀者應該知道,第一次提到“疫鬼”絕對是在yi情爆發之前,這已經是很早就安排好的劇情了。)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便說明姬天祿的“養豬”計劃已經成功了。

    如果一切順利的話,他不但可以收獲滅掉“疫鬼”的海量天道之力,還有可能在世人麵前扮演一回救世主,當然,肯定不是那種公開形式的,但那些少數真正掌握權柄的人一定會獲悉這一切。

    如此一來,他便可以很輕鬆獲得世俗權力的拉攏,擁有更加強大的靠山與底牌。

    簡直一舉兩得。

    “會長?”

    見君邪沒有回應,那名高層連忙又走近了一些叫了一聲,但下一刻,會長寶座上的君邪便開始淡出。

    他這是……下線了!?

    “我靠,下線了,這個節骨眼上會長居然下線了!?”

    那名高層一下子就亂了,接著連忙在公會高層群裏發布消息,“會長下線了,誰有會長的電話,趕緊給會長打電話,現在可是關鍵時刻,要是決策不及時的話,咱們公會可能就要出大亂子了!”

    “我有,你等一下,我這就打。”

    另外一名群裏的高層應了一聲。

    如此片刻之後,此人又極為訝異與六神無主的道:“完了!完了完了完了!會長病倒了,確切的說是不知道怎麽昏迷了,現在他躺正在救護車上,接電話的是救護車上的大夫,電話一接通那邊就問我是不是會長的家屬,是的話盡快趕去醫院……”

    “……”

    “……”

    “……”

    群內一眾高層頓時全都傻了眼。

    這尼瑪……簡直就是禍不單行啊,這可如何是好?

    公會裏雖然可以設置好幾個副會長,有時會長不在線,這些副會長便可以代為處理一些公會事務,但副會長畢竟不是會長,有一些公會的核心功能,隻有會長才有權利進行設置,就比如公會福利的設置等等。

    現在君邪陷入昏迷,生死未知,自然沒人能夠代俎越庖,更沒有人知道君邪什麽時候才能再上線。

    就算是立刻使用公會的彈劾功能,走完整個彈劾流程也是需要好幾天時間的。

    而這好幾天的時間,已經足以令【反恐精英】失去與【豪門】爭奪第三的資格……

    ……

    另外一邊,南方風水師協會總部。

    “快成了?”

    姬天祿略微直了直身子,臉上露出了狐狸一般的狡猾笑容,而這笑容之中,還夾帶著那麽一絲陰毒。

    之前他“好心”免費送給君邪符籙助其“壓製”小鬼的時候,便在符籙中留下了印記,一旦君邪和小鬼有了任何異變,他都能夠第一時間察覺,以此來決定什麽時候出手,獲取最大的利益。

    “嗬嗬,隻需再耐心等等,那疫鬼仍需積蓄一些力量,待那疫鬼徹底成形出來作惡時,我再出手將其壓製便是。”

    姬天祿抿了口香茗,而後枕著雙臂重新舒舒服服的躺回躺椅上麵,自言自語道,“最近幾日,得先去一趟帝都,南北兩派5年一次的論道大會就快要開始了,自我執掌南派以來,以往的論道大會都是我南派獨領風騷,這一次也不能出任何岔子,否則定要北派那群無能之輩笑話。”

    “不過……”

    說到這裏,姬天祿忽然又想到了什麽,眉頭逐漸皺了起來,“今年不同於往年,想不到我竟在遊戲中遇到了一個境界在我之上的年輕相師,此人雖是江湖派,但卻未必不會被北派拉攏過去。”

    “隻是不知此人如今是何境界。”

    “如今我已是天階相師,若是放在上一次論道大會中,早已是那些人隻可仰望的高人……隻是今年,若此人也來參加論道大會,恐怕便有可能壓過我一頭,不過或許他也隻是天階相師罷了。”

    “若同為天階,我數術派一脈相承,從古至今流傳下來的術法絕非其他派別可比,區區一個江湖派倒也不足為懼,若他真敢來論道大會,我定叫他顏麵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