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 我喝了春藥,必須那個,才能解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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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會結束後,李峰找來二三十個親朋好友,進行簡單的分組,偷偷地跟蹤單身女藝人;又分了部分人,緊緊盯著劉虎、李想等人。
情報不斷以短信的形式,匯集到孫不器手裏,分出去的幾路人馬,不斷報上平安。
如果讓溫破虜安排事情,肯定不會像李峰如此被動。
他會主動出擊,不問青紅皂白,先找人暴打劉虎、李想一頓,最好把兩人打進醫院,就省掉後麵的所有意外。
蛇有蛇路,鼠有鼠道,分不清哪條路更好。
孫不器收回遐思,低頭看看表,此時已經是淩晨12點。那些大明星,隻要今天不在本地出什麽醜聞,就和他毫無瓜葛,受不到牽連。
海口今夜無戰事!
孫不器本以為是虛驚一場,但一條消息引起了格外注意:
一個年輕女藝人,去酒吧獨自喝酒,至今未歸;
劉虎、李想等三人,也尾隨著進入酒吧;但一刻鍾後,兩人有有笑地離開,隻留下一個夥伴在酒吧;
從酒吧離開後,兩人一頭鑽進旁邊的ktv;一刻鍾後,兩個女學生模樣的人,跟著進入包廂,其它再無任何異常。
……
事有反常即為妖,孫不器心裏一緊,仿佛聞到了陰謀的氣息。
在幾個女生一臉迷惑的眼神下,他不發一言,迅速穿上外套,匆匆忙忙的走進夜色中;
孫不器按圖索驥,走進了酒吧,看到不堪入目的一幕,不斷暗呼僥幸:自己來得不算晚!
……
梁施華雙眼朦朧,肩帶滑到胳膊上,胸前門戶大開,甚至能看到裏麵的深溝;旁邊有幾個男士在圍觀、起哄,逗她不斷喝酒;
未來女星來者不拒,一杯杯雞尾酒倒入腹中,引來更大的掌聲和叫好聲。
服務員暗自搖搖頭:世間又少了一個純潔的女孩,明天又多了一個人盡可夫的蕩婦!
孫不器奮力扒開圍觀人群,擠到梁施華身邊,一把奪去手裏的酒杯,把酒液潑到對方臉上。
他指著梁施華的鼻尖,痛心疾首的怒斥,“麗,竟然一個人跑出來喝酒,真是無法無天!爸媽隻是罵了你幾句,現在也後悔了,正四處找人。哥哥跑了幾家酒吧,終於找到你,咱別喝了,跟哥哥回家!”
旁邊期待發生故事的人,現在不樂意了。
他們大聲嚷嚷,“哪裏來的**,毛都沒有長齊,也敢學別人來截胡!那麽多人等著,到後麵排隊去。”
孫不器握緊拳頭,凶神惡煞似得湊上去,居高臨下的問道:“你有媽媽,還是有姐姐妹妹,再加上你家的年輕女性,都給大家貢獻出來!正好讓大家都不用排隊!”
那人還想反駁,被旁邊的友人奮力勸住,“女孩的家人來了,你別再起哄,心對方揍你!”
煮熟的鴨子要飛,有人不樂意,大聲嚷嚷,“你是你妹妹,就是你妹妹啊!讓她叫你幾聲哥哥,給幾位大爺聽聽,一起驗驗貨。你別是西貝貨吧,心我們報警!”
孫不器拿起旁邊的空啤酒瓶,用力敲掉底部,拿著銳利的茬口,指著跳得正歡的人士;對方像被捏住脖子的鴨子,不敢絲毫動彈。
他衝著四周掃視一圈,礙於雄壯體格,女孩“哥哥”身份,沒有人敢再風涼話。
眾人明知道虛虛實實,真真假假,孫不器很大可能是假冒的親屬,但攝於他的威風,無人敢上前。
狠得怕楞得,楞得怕不要命的人。
在眾人的圍觀下,孫不器懶得用公主抱,直接把梁施華抗上肩頭,頭也不回地離開是非之地。
……
晚會結束後,除了極個別耍大牌的大腕,大多都住在省委聯係的一家酒店。
孫不器也是大會的組織人員,憑著工作證,很容易走進酒店。
在酒店前台,他向一位麵善的女服務員招呼,
“靚妹,這位女客人喝醉了;我一個人不太方便,麻煩你一起幫忙。”
梁施華腦袋昏昏沉沉,但並沒有完全失去意識,眼前發生的事情,如同熒屏上的畫麵,在眼前不斷放映。
她胸膛裏仿佛有火在燒,忍不住脫掉衣服,伸出舌頭,大口呼氣。
孫不器暗叫僥幸,幸好沒有孤身一人上樓,不然又是一件麻煩事。
一切收拾妥當後,孫不器湊到耳前,輕聲耳語,
“梁姐,今晚你喝多了,好好睡一覺。明天醒來,一切都會好起來。”
梁施華回光返照,趁機緊緊得勾住孫不器的脖子,嘴胡亂吻過來。
她喃喃自語,“你別走,今晚別走,我要你陪我……”
竟然被強推啦!
孫不器一臉尷尬,用餘光觀察服務員;
對方是四星級酒店員工,受過嚴格的訓練,對此見怪不怪,低聲道:“先生,一切收拾妥當,我先出去了。如果您還需要其它服務,請直接撥打我們酒店的前台電話!”
完後,她不管吩咐,直接關上門離開。
喝醉酒的人,力氣好像突然間變大,梁施華緊緊摟住孫不器的脖子,喘著粗氣,把赤裸的胸膛往對方身上湊。男孩剛才在酒吧裏,非常man的一幕,激起了身體內部深藏的激情。
孫不器手腳無措,連聲勸慰,“梁姐,你喝醉了。千萬別這樣,等你清醒再……”
梁施華嗬嗬一笑,舌頭伸出來,輕輕舔著嘴唇,“這不就是你們男人的目的嗎?你們給我下了藥,別以為我不知道;那個味道,那個夜晚,我還記得,會永遠都記得。”
孫不器暗自皺眉,不知道怎麽又牽扯到藥。
他厲聲嗬斥,“梁姐,請自重!”
梁施華像一隻無骨蛇,纏在雄健的男性身體上,可憐兮兮的道:“我中了春藥,如果不陰陽調和,不和你做那個,我會死的。”
孫不器哭笑不得,“武俠電影,武俠書,你看多了吧!那些春藥,最多讓人暫時失去理智,讓血液沸騰,並沒有那麽書中形容的效果。”
和醉鬼解釋不清楚,他像摔麻袋一樣,把梁施華摔在床上,趕緊逃之夭夭;再呆下去,可能要犯錯誤。
……
孫不器氣喘籲籲地來到大廳,正想和前台招呼。
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孫先生,為何來去匆匆?如果沒有什麽重要的事情,不妨一起喝杯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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