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不知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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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屬下無能,沒能查到雲家的線索!”一身黑衣的男子單膝跪在地上,看著車裏麵的段寒煜,這真是奇了怪了,這樣的事情根本就沒有發生過,除非有人在後麵將雲家的事情給掩蓋著,否則不會這樣的。
“先給我跪著!”段寒煜將車門一關,把黑衣男子和自己給隔離了,是雲芷涵不讓自己知道雲家發生的事情,而且也不讓自己知道她去哪裏了...
今天發生了這麽多事,他的內心很糾結,甚至很害怕她真的離開自己的身邊,其實他一直都知道離開不了的人是他,因為他舍不得她,更放不下和她在一起的點點滴滴,雲芷涵,你究竟在哪裏!
“少爺,我們還要回段家嗎?”司機小聲地詢問著,甚至不敢對段寒煜吼,現在的少爺還真是可怕,宛如地獄來的使者。
“等!”雲芷涵,我就不相信你不會回來雲家,不管花費多久的時間,我也會在這裏等著你回來!段寒煜沉下臉,隻說了一個字。
“是,那個外麵的保鏢他怎麽辦?”司機和在跪在外麵的保鏢有些交情,所以,他忍不住詢問著段寒煜。
要不是因為他家老婆有吩咐,他才不敢冒著大不敬。
“先跪著!”段寒煜心慌意亂地掃了一眼外麵的保鏢,他便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一個沒用的廢物還留在自己身邊作甚。
吩咐人去將俞找回來,去調查雲芷涵現在在哪裏,他有一種感覺雲芷涵出事了,眼皮跳個不停,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這可是比剛才說話還要生氣啊,司機這一下子也沒有辦法了,誰讓保鏢得罪了少爺,更何況自己要在說話的話,等會跪著的人就是自己了。
醫院。
雲芷涵著急地看著父親送入了手術室已經有些時間了,還沒有出來,她的心情一下子跌落了穀底,今天發生的事情真的很多,她從來都沒有想到會和段寒煜鬧成這個樣子。
都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她一直都不以為難,因為她相信段寒煜會好好地珍惜她,保護她,甚至用盡全力也會去愛著她的。
然而,現實是殘酷的,她當初是不是應該聽父親的話和段寒煜沒有任何的交集,也不會鬧得連父親都進入了手術室,她的腦子裏還回想著之前醫生和自己所說的話。
“病人家屬,你是否願意在手術同意書上簽名,但是,就算是這樣,隻能提高存活的機會,因為隻有百分之五十!”
“好,我簽!”用盡全力,她才將自己的名字寫下去,她知道自己麵臨了兩個選擇,一個要麽是看著父親死,一個要麽就看著父親活過來,她希望父親會活的好好的。
“小姐,你別太擔心了,我相信老爺是不會留下小姐一個人在世上的!”百裏磊不太會安慰人,這是他能想到的話了。
“你說什麽了,老爺福大命大,根本就不會有事的好嗎?百裏磊,你給我滾過來,不要在去招惹小姐了!”許晴跑起步來,宛如泰山在靠近著百裏磊,將百裏磊嚇得是後退了好幾步。
他的態度讓她更加的不悅,加快腳步,將他一把抓起,像老鷹叼走獵物一樣帶走了他。
走廊恢複了平靜,可淚水的聲音不斷地重複著。
小姐和老爺的感情一直都很深,所以,韓華看見小姐如此的傷心,也沒有半點驚訝,他更多的是心疼小姐。
小姐這才結婚不到幾天的時間,就發生了小姐許久沒有露麵的公公揚言不喜歡小姐,老爺也是擔心小姐才讓小姐趕快回到雲家。
在商場這麽多年的老爺會這麽想也是很正常,畢竟在雲家才是小姐可以依靠的地方,離了這,老爺的心中不免會有些擔心。
可是,他是這麽理解老爺,小姐也不一定和自己一樣啊。
“小姐,老爺會沒事的,你放心好了!”
富有磁性的聲音傳來,雲芷涵伸出手,像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樣,“韓華叔叔,你說的是真的嗎?”
她心裏很清楚現在所有人和自己說的話都是在安慰自己,不是爸爸真的會沒事,可她寧願去相信,心中有希望比起絕望要來的好。
“是的,小姐,需要我打電話給董事鄧壯嗎?”韓華這時候想到了老爺的另外的一個朋友,出了這麽大的事得告訴鄧壯一聲才是。
“嗯!韓華叔叔,我讓人封閉爸爸送入醫院的事情處理的怎麽樣了?”雲芷涵在來醫院的路上,想到了這事,連忙吩咐韓華叔叔去處理事情。
她當時沒想這麽多,就是她清楚如果大家都知道爸爸生病了,會影響到企業的,她不能讓爸爸的心血付之東流。
“嗯,小姐,已經處理好了!”韓華回想著剛接到的電話內容,將好消息告訴雲芷涵。
“下去吧,我一個人安靜會!”雲芷涵知道如果爸爸真的出事了,她要和段寒煜何去何從,她心裏肯定是不能接受段寒煜的,可如果爸爸沒出事,她一樣麵對不了爸爸。
如果不是她,爸爸此刻應該在雲家,而不是被人搶救...
“是,小姐,您也別想太多了!”韓華不放心地囑咐著雲芷涵,小姐是自己看著長大的,他真的不放心小姐一個人,可仆人是要尊重主子的意見的,而不是當著麵去否決主子。
等了不知道多長的時間,雲芷涵的身子也漸漸地麻了,她也不知道要站起來活動一下。
直到鄧壯急急忙忙地趕來了,他溫和的臉龐上寫滿了不安,“芷涵,你爸爸出來了嗎?”
“沒有!”雲芷涵有氣無力地回答著。
“該死的段寒煜!我要去找他算賬!”第一次鄧壯這麽生氣,他早知道雲中天的病情沒有好轉,所以,他已經把公司這方麵有關於段寒煜的新聞給封鎖了。
“鄧壯叔叔,你別去了!”雲芷涵知道越是溫和的人發起脾氣是最恐怖的,她認識鄧壯叔叔這麽多年,從來都沒有見到他生氣過,這還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