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袁術稱帝,天下紛爭,馬超出師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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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195年冬天,由於漢獻帝不滿李傕的殘暴統治,率領百官出逃長安。李傕和郭汜在弘農郡的曹陽澗一帶追擊漢獻帝及公卿百官,保護漢獻帝和文武百官的楊奉被李傕打敗,獻帝隻身逃到黃河北邊去了。這時,有玉璽在手的袁術以為時機已到,召集部屬們開會說:“如今劉氏天下已經衰微,海內鼎沸,我們袁家四代都是朝中重臣,百姓們都願歸附於我。我有玉璽在手,應秉承天意,順應民心,現在就登基稱帝!”於是袁術在壽春自稱為帝,建號仲氏,任命九江太守為淮南尹,廣置公卿朝臣,還在城南城北築起皇帝祭祀天帝所用的祭壇。
袁術稱帝後,天下諸侯紛紛響應:
勢力最大的袁紹最是不服:“袁術逆天僭位,在壽春開國,居然還要我向他上表稱臣,真是豈有此理!”,手下大將高覽也不平道:“袁術小兒真是膽大包天啊,若論占地之廣,擁兵之多,威望之盛,將士之優良,我家主公樣樣都在袁術之上,要做皇帝也是我家主公做,哪輪得著他袁術啊!”,部曲呂曠也勸道:“說得好,恭請主公即皇帝位!”,袁紹部曲紛紛響應,但讚同的基本都是武將。這時袁紹手下的謀士說話了,許攸說道:“天下雖亂,但漢朝氣數未盡,袁術在此時公然篡漢,必將引火燒身,主公切不可效仿!”,謀士郭圖說道:“袁術在桃子未成熟之前就急於采摘,他隻會采得滿手荊棘,必將成為眾諸侯公敵,在下料定,長則三年,短則數月,袁術必敗!”。袁紹手下頭號謀士田豐也說道:“袁術稱帝,對主公來說,不是壞事,反而是好事!古往今來想當皇帝的人多了,凡是想當皇帝的人,就越容不得別人稱帝,如今袁術悍然稱帝,必然招致天下共憤,這樣一來,所有的兵鋒和憤怒都轉移到袁術那邊去了,主公正好趁此攻伐河北,取幽州各郡,待霸業已成,再回頭考慮君王帝位之事!”見手下謀士紛紛勸諫,袁紹隻能作罷!
曹操聽聞此事,也是大為嘲笑袁術,大歎自己看錯了人,稱袁術“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此時的曹操正屯兵許昌,與袁術的汝南城接壤,這時軍師郭嘉建議到:“袁術倒行逆施,冒天下之大不韙稱帝,主公剛好可乘此機會興兵討伐之,我軍出師有名,必將大敗袁術!”
劉備此時正受製於曹操,蝸居於小沛,剛好毗鄰袁術的都城壽春,關羽建議道:“袁術小兒安敢篡奪漢室江山,大哥作為漢室宗親,當討伐之!”勸劉備乘此機會,發展壯大實力。
呂布本與袁術聯姻,約定雙方一起消滅劉備,聽說袁術自立為帝之後,頓時翻臉罵袁術是“反賊”,還把聯姻使者韓胤斬首示眾,欲與袁術劃清界限。
漢東孫策,曾在其父孫堅死後投靠過袁術,跟袁術關係本來不錯,見其稱帝後引起全國公憤,也隻能與袁術斷絕關係。
幽州公孫瓚,此時為北方僅此於袁紹的豪強;兵強馬壯,手下有智計無雙的常勝將軍趙子龍,可惜正因為深知趙雲的厲害,公孫瓚一直不敢重用趙雲,怕受其所亂!此時聽聞袁術稱帝,也大為高興,歎道:“袁術真蠢如豬也,袁家有此逆子,有何麵目與我相爭?袁家氣數已盡,吾等必將大興!”
馬超聽聞袁術稱帝,深知苦苦等待的機會終於來了。如果袁術沒有稱帝,則馬騰出師攻打漢中,名不正言不順,就算攻下漢中,也容易引起天下諸侯敵視。此時的西涼軍要錢沒錢,要糧沒糧,安敢與中原群雄爭鋒?
收到袁術稱帝的消息後,馬超立即匯齊馬騰、韓遂,共商大事:
“稟告父親大人,伯父,袁術在壽春稱帝,此乃天賜良機,我們應當立即起兵,攻打漢中!”
馬騰說道:“袁術居然敢僭越稱帝,分明是藐視天下群雄,是件大壞事啊,孟起怎麽說是好事呢?願聞其詳。”
“咱們西涼軍困於西北久矣,超苦練騎兵一年有餘,並從長安購得大量糧草,此時西涼兵精糧足,萬事俱備,隨時可攻取漢中。但苦於師出無名,還害怕出征後軍情泄露,讓張魯有了防範。但此時袁術稱帝,天下大亂,群雄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壽春袁術,確為我們出征提供了大好機會!一方麵,我們可以以‘討伐袁術’為借口,師出有名,不容易引起張魯軍防範;另一方麵就算我們到時找個借口攻打下漢中,中原各諸侯也隻顧討伐袁術,哪裏顧得上我們!”
韓遂聽到此處也讚同的說道:“孟起此言大善,我們應當依超兒之計而行!”
馬騰見軍師韓遂和馬超均建議進攻漢中,於是下定決心道:“好,依孟起之見,我們應當如何征伐漢中?”
“父親大人當親領一萬騎兵出征陽平關為疑兵,師出為“出兵勤王”,跟張魯軍就說,西涼軍欲借道陽平關東出,攻打袁術!天水離袁術甚遠,張魯定然不相信我們出師是攻打袁術,但又不確定我們是攻打漢中,隻會遠拒,不會主動進攻我們,但必然會屯兵陽平關防範我們。此時我軍正好以張魯軍不肯讓道為借口,詔天下諸侯“張魯與袁術乃共謀”而討伐之,超兒當自引一萬西涼鐵騎和三輛井闌從南邊小路奇龔漢中,一舉拿下漢中城!再回師陽平關,則張魯可滅!”
韓遂聽聞後,拍案叫絕,大讚道:“孟起此計甚妙,明修棧道,暗度陳倉,我們當依計而行!”
定下計後,馬超安排糧草和井闌先行,回營聚集眾將士誓師出征:
“征東軍的將士們,我們苦練一年為了什麽?是為了手裏的微薄軍餉嗎?是為了能吃飽飯嗎?不,我們是為了建功立業,是為了升官發財!養兵千日,用在一時,今天我們的機會來了,體現我們價值的時候到了!漢中城就在我們的前方,那裏有數不清的金錢,那裏有吃不盡的糧食,今天是我們出征的日子,我們要消滅眼前的一切敵人,一舉拿下漢中!大家有信心嗎?”
“有!”寶劍鋒從磨礪出,將士們苦練已久,就等著出征的這一天,自然士氣高昂!”
“我們的口號是什麽?”
“首戰用我,用我必勝!”
“我們的軍歌是什麽?”
“我們不一樣,我們是最優秀的!”
“那就唱起來!東征軍全體將士聽我號令:‘出征!’”
東征軍一萬久經訓練的鐵騎,終於唱著軍歌,雄糾糾,氣昂昂地出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