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護娘鬥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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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冰婧吩咐墨錦墨蘭二人前去扶起娘親來,墨錦連忙推開婆子上前去扶奄奄一息的穆氏,墨蘭則是有些遲疑站在原地。

    “小世子,今日恐是不能招待小世子了,穆氏犯了家規理應受罰……”

    鎮南侯可並不打算饒過穆氏,可話還未講完,侯宇輝便打斷了鎮南侯的話。

    “本世子最是護短,再則說了表姑母乃是鎮南侯夫人怎滴還不如一個妾室了,甭說抓花了小妾的臉麵,就是杖斃了她表姑母都有這個權利,如此興師動眾責罰表姑母鎮南侯未免也太不知分寸欺人太甚。”

    水姨娘聽聞此言,麵色十分扭曲,將手中錦帕生生撕扯變了形了。

    洛冰潔神色有些受傷,他萬萬沒想到神仙般的世子爺會如此看不起她娘親。

    “世子未免管的也太寬了,這是鎮南侯府的家事世子難不成要插手。”

    老夫人不悅說道,一副刻薄尖銳的麵相,此時更是讓人惡寒。

    “世子還請回,今日府邸不待客。”

    鎮南侯亦是將手一抬,作勢送客。

    洛冰婧滕滕的上前兩步,身子雖虛弱,但勁頭卻十足道:

    “表哥今日來是有要事與母親相商,後日外曾祖母便進京,父親你可知外曾祖母為何進京。”

    鎮南侯還真不知道靳老國公老夫人進京為何,又不願被逆女要挾便默不作聲。

    洛冰婧見鎮南侯將她無視的徹底,也不慌亂泄氣,自顧自的說道:

    “再過十日便是外祖母的忌辰,外曾祖母此番進京一是思念太祖太後,二來則是為外祖母做忌辰,表哥此次前來就是與母親一道商量外祖母的忌辰。”

    洛冰婧敢如此說這番話,那是因著前世裏外曾祖母確實為外祖母做了忌辰,不僅如此外曾祖母更告知母親早在十年前外曾祖母就與太後訂下了她與二皇子的婚事。

    當時母親歡喜的不得了,畢竟母親不受寵鎮南侯府沒有母親說話的份,要為她這個不受寵的嫡小姐找門合適的親事,那是千難萬難不曾想外曾祖母早就為她做了打算。

    侯宇輝見小表妹這般胡扯玩心大發,一副嚴肅的表情,低沉著嗓音說道:

    “小表妹說的極是,曾姑祖母那可是千吩咐萬交代祖父一定要與表姑母將此事安排妥當,今日祖父便派本世子來與表姑母協商此事,沒想到本世子會瞧見這幅場景,回了府本世子定當如實稟報給祖父。”

    侯宇輝斜眼瞧了瞧洛冰婧,隊長洛冰婧眨了眨眼,一副怎麽樣我這樣說甚合心意吧。

    洛冰婧無視侯宇輝作怪的嘴臉,她說的可都是實話,不過還是感激侯宇輝陪她胡扯蒙騙鎮南侯等人。

    “父親,母親受了傷怕是十日之內痊愈不了,婧兒記得父親手中有療傷聖品,不如父親割愛賜予母親,父親外曾祖母此番進京定會召見母親,若母親這番模樣,外曾祖母怕輕饒不了父親,婧兒仿佛聽外人提過若不是當年外祖母死因蹊蹺現在的穆伯爵府該是穆王府了。”

    鎮南侯身子一僵,這逆女又敢威脅與他,眼神恨不得掐死洛冰婧。

    洛冰婧一副無所謂無所懼的態度,她當了皇後十幾載才無意中得知當年外祖母死因蹊蹺。

    當年外祖父率領三軍攻破敵國拿下九座城池,理應大賞當初先帝都擬好了賜外祖父為異姓王之時,母親出嫁外祖母突然暴斃身亡。

    外祖父又上遞折子將沈姨娘扶正,外曾祖母得知女兒枉死,再加上外祖父上遞折子,外曾祖母一怒之下大鬧禦書房,逼著先帝懲處外祖父,若是不依外曾祖母放言便一頭撞死在禦書房。

    太祖太後施加威壓,與外曾祖母自幼便是閨中密友,加上外曾祖母又是先帝的長輩,先帝先是駁回了上遞的折子,更是壓下封王聖旨,這才熄了外曾祖母的怒火。

    後來外祖父救駕有功,按外祖父平生的戰功理應早該封王,先帝最終沒有將外祖父封王,而是允了將沈姨娘扶正。

    扶正沈姨娘那也是有條件的,便是沈姨娘對穆伯爵府是當家主母正牌夫人,對外還是一個姨娘。

    “侯爺~妾身有罪啊,因著妾身姐姐受了罰,還因此牽連姐姐不能為嫡母辦忌辰。”

    水姨娘嬌滴滴的哭訴道,那小眼神發麻的看著鎮南侯,心裏確是恨到了極點。

    若不是靳國公老夫人當年大鬧禦書房,她現在就是穆王府出來的,娘更是王妃而不是現在名不正言不順的伯爵夫人。

    每每看到穆氏母女倆,水姨娘心中便有怨恨,穆氏擋了她的侯夫人位置,洛冰婧擋了冰潔嫡長女的位置。

    老夫人可是知道當年發生的事,雖惱恨靳國公老夫人多管閑事,但卻打心底的害怕靳國公老夫人真來他鎮南侯府發威。

    當下老夫人便言不由衷道:

    “送大夫人回白露院,將藥房療傷聖品一道送回白露院。”

    老夫人話一落地,洛冰潔立馬不依道:

    “祖母,二妹妹與大夫人打了姨娘,二妹妹又連累孫女名聲,難不成祖母就這般算了,孫女心有不甘。”

    洛冰潔看不得侯宇輝對著洛冰婧擠眉弄眼的模樣。

    洛冰婧十分不屑對著洛冰潔開口說道:

    “庶姐,這撞壞腦子的怕是庶姐吧,庶姐還未給本姑娘道歉賠罪,這會子怎麽又犯了毛病將過錯往本姑娘身上推,本姑娘打姨娘那是因為水姨娘不知尊卑,一個小小的妾室豈容她對著當家主母出言諷刺。”

    洛冰潔當下麵色漲紅,眼眶微紅,委屈道:

    “明明是二妹妹的過錯,卻杖著嫡女的身份欺負長輩欺負長姐。”

    侯宇輝一頭霧水這小表妹又與她的這個庶姐有何糾結。

    洛冰婧直視著鎮南侯道:

    “父親,孰是孰非相信父親心中有數比誰都清楚,女兒手中可是還有庶姐繡鞋上的米珠,當日可是有不少人看到女兒是如何落的馬車,旁人查不出看不出是有人踹的女兒,可是這京兆尹大理寺可是推理查證出來的,若父親與庶姐一般執迷不悟休怪女兒將此事捅到人盡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