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赴宴打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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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宏文嘴角輕扯,身形猛然翻轉,右手朝著侯宇輝手中拖著的大盒子襲去。
“喂……喂,快住手這東西要散了,祖父非得打斷我的腿不可。”
侯宇輝火燒眉毛連連後退,護住大盒子。
侯宏文一掌打去,隻聽“哎呦,侯宏文小爺今日給你拚了。”
侯宇輝緊緊將大盒子摟在懷中,摔了個四肢朝天好不滑稽。
“兩位爺,別再鬧了時辰不早了。”
一道陰寒的聲音打斷道,侯宇輝站了起來拍了拍臀部說道:
“武九,不是小爺嘴碎,你瞧你長相粗狂,皮膚黝黑整日裏還擺著一張死人臉,呐呐呐不僅如此就連這聲音都帶著煞氣,還有整日裏一身墨衣打扮,不知你老子娘愁不愁你找不到夫人,不妨學著小爺我多笑笑。”
武九臉色更黑,小世子爺這嘴可不是一般的碎,簡直是字字句句往他心上插刀子。
這長相豈是他能左右的,試著扯出一抹僵硬的微笑。
侯宇輝一個激靈道:
“武九,你還是少笑點,這樣笑會嚇哭姑娘家。”
武九此時此刻心中怒吼問蒼天。
……
“老夫人靳國公府到了。”
車夫勒緊馬停下馬車,恭敬說道。
鎮南侯老夫人緩緩睜開眼眸,身後的馬車緊跟著停了下來。
從馬車上下來一個穿著得體的婆子,此婆子乃是鎮南侯老夫人的貼身媽媽薑媽媽。
洛冰潔的貼身丫鬟桃兒緊隨在薑媽媽身後,桃兒身後跟著一穿粗布衣的丫鬟。
“老夫人請下馬車。”
薑媽媽將車簾掀開上了馬車將鎮南侯老夫人慢慢的扶著,粗衣丫鬟半跪下身子,薑媽媽扶著鎮南侯老夫人一腳踩在丫鬟背上,下了馬車。
粗衣丫鬟自始至終神情不變習以為常。
鎮南侯老夫人下了馬車,桃兒便上了馬車扶著洛冰潔與老夫人一般踩著粗衣丫鬟下了馬車。
鎮南侯老夫人端著架子由薑媽媽攙扶著,洛冰潔與桃兒緊隨其後身後還跟著一個丫鬟一個婆子朝靳國公府府門而去。
在府門迎賓客之人乃是靳國公二老爺靳英公。
靳英公與鎮南侯老夫人一般年歲當然識得鎮南侯老夫人是誰,當下便笑臉相迎上去:
“可是鎮南侯老夫人,快請進府邸,老夫人這氣派還是與年輕時一般,歲月雖增長,老夫人卻沒多少變化。”
靳英公這番話很是受聽,當下鎮南侯老夫人便笑開了,道:
“老了老了,今日靳國公老夫人洗塵宴,老身許久沒與老夫人敘過舊了,今日定當好好敘上一番。”
靳英公卻瞧了瞧洛冰潔詢問道:
“這可是婧兒,都這般大了生的一副好模樣。”
洛冰潔麵色漲紅,鎮南侯老夫人說道:
“婧兒今日身體不適不能前來,這乃是老身的長孫女洛冰潔。”
靳英公臉色有一絲變化一閃而過。
遂笑著將洛冰潔誇獎了一番將鎮南侯老夫人請了進去。
洛冰婧與穆氏來到靳國公府府門時,賓客幾乎都來齊了,派出去的帖子唯有二皇子與義親王府還未來人其他都來了。
靳英公正準備進府,那廂洛冰婧與穆氏便走了過來。
靳英公初瞧見洛冰婧猛的一驚,道:
“你,你你是誰。”
洛冰婧心知為何這長者會如此驚訝,完全是她與外曾祖母十分相似。
洛冰婧莞爾一笑,答道:
“鎮南侯府嫡女洛冰婧隨家母一同前來拜訪外曾祖母。”
穆氏眼眶微紅,二舅舅居然不認得她了,激動喊道:
“二舅舅,我是玉清啊。”
靳英公神情激動道:
“清兒,你可算來看二舅舅了,來快些進府,這婧兒與母親長得真是相似。”
洛冰婧與穆氏一道隨靳英公進了靳國公府。
鎮南侯老夫人與幾位老夫人詳談甚歡,將洛冰潔一一介紹給這幾位老夫人,與她們的孫女不一會便打成一片,鎮南侯老夫人並未名言洛冰潔庶女的身份,隻道是她的長孫女。
讓眾人誤以為是鎮南侯夫人所出嫡女洛冰婧。
就在鎮南侯老夫人與洛冰潔混得如魚得水之時,小廝高聲唱到:
“鎮南侯夫人與嫡小姐到。”
一般報名諱之時隻需報鎮南侯夫人即可,這是靳英公讓小廝加上去的。
眾人皆是一愣,鎮南侯老夫人在此,這長孫女在此,怎麽會又來了一個鎮南侯嫡女,眾人一頭霧水。
鎮南侯老夫人臉色慍怒,洛冰潔整個人麵色煞白。
剛才還與她相稱姐妹的世家貴女,紛紛一個個的遠離了她。
“母親,您也來了。”
穆氏剛踏入院中便恭敬詢問道。
“祖母,庶姐。”
洛冰婧緊接著便朝著鎮南侯老夫人道了萬福,一聲庶姐喚的洛冰潔身子一僵。
“原來是個庶女,怪不得言談舉止一股小家子氣。”
“我道是剛才鎮南侯老夫人介紹她身份時有些奇怪,隻道她是長孫女卻沒說嫡庶,呀!長孫女,這這鎮南侯府居然讓一個庶女占了嫡女的長字。”
剛才還與洛冰潔詳談甚歡的幾人,皆是一番交頭接耳嘀嘀咕咕說道。
雖是嘀咕但聲音並不小,讓院中眾人真真切切聽到她們所言,洛冰潔整個人瑟瑟發抖泫然欲泣,羞愧難當心中十分憤恨這些嚼舌根的。
鎮南侯老夫人亦是被指指點點。
“這老夫人糊塗了不成,居然替一個庶女撐場麵抬身份,若不是鎮南侯夫人與嫡小姐前來,咱們這些人啊還真被蒙在了鼓裏。”
“鎮南侯府的規矩讓人不敢苟同,勳貴人家有嚴明利律庶不可長與嫡出,看鎮南侯老夫人如此捧著這個庶長女,怕是鎮南侯老夫人破了規矩欺壓了鎮南侯夫人。”
另一個大嗓門的夫人小聲嘀咕說道:
“你們怕是不知,這鎮南侯夫人與這府中的水姨娘同出自穆伯爵爺府,之時一個先伯爵夫人所出,一個是現任伯爵夫人所出,先伯爵夫人乃是靳國公老夫人的嫡三女,若不是靳國公老夫人在上麵壓著甭說庶長女了,就連鎮南侯夫人的位置都得要換人坐了”
這幾位嘀咕的夫人皆是與鎮南侯府不對付的幾位,最後一位則是靳國公府的旁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