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登基後的初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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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聖上登基後的第三天就召見了賈赦,內侍把賈赦帶到禦書房外,跟另一位內侍交代了賈赦的身份,另一位內侍客氣地讓賈赦等會,就轉身進了禦書房。
    賈赦神識跟著內侍進入了禦書房,聖上正在專注地批奏折。內侍也沒敢打擾就在一旁站著等待。聖上可是律己律人,不但對人要求嚴格,對自己也一樣的不放鬆。在他身邊的內侍都知道這,所以當聖上在專心做一樣事情時都不會上前去打擾。賈赦用神識打量聖上,聖上雖然剛登基沒幾天,可是他向來都木無表情,不時地向外釋放冷氣,以前就有冷麵殿下之稱,現在身上的氣勢更盛,比起太上皇或還有不足但給予時日一定有過之而無不及。
    聖上把奏折看完後,在上邊寫上了注語,一點也不含糊。他幫太上皇處理政事的日子也不少,不過現在少了請示太上皇這一步驟,反而效率更高了。一旁等待的內侍趁聖上批完一份奏折,手往第二份奏折伸去的,上前稟報賈赦的到來。
    聖上聽後示意讓賈赦進來,等內侍出來時賈赦已經把神識收了回來。
    “臣參見聖上。”賈赦來到書桌前幾步就停下來施禮。
    “平身。”聖上站了起來,手一擺,在禦書房的幾位內侍就退了出去。
    “謝聖上。”賈赦施完禮後站了起來,頭卻是不敢抬起。
    “恩侯,你還是和朕生分了。”聖上看著賈赦,良久才歎了一聲。
    “臣惶恐,聖上,君臣之禮不可不守。”賈赦一絲不苟地說道。
    “還記得幾年前,文康帝,朕和恩侯三人在狀元樓一起喝酒暢談。”聖上雙手放在背後看向窗外。
    賈赦也想起了當時的日子,當時因為賈赦的幫助,文康帝的太子之位開始穩固下來,心態也慢慢地變得不再急躁,常在狀元樓與聖上以及賈赦三人聚在一起,可是回憶隻是回憶,文康帝已經不在了。
    “有一天,文康帝問起了朕和賈赦的誌向,恩侯還記得那天說過了什麽嗎?”聖上問道。
    賈赦一怔,他沒想到聖上會提起這件事。
    “朕沒忘記過,文康帝說要當一代明君,朕說要做文康帝身邊的賢王,可賈赦說的卻是讓文康帝與朕都感到震撼。”
    聖上轉過身來:“恩侯說要讓這大康朝的百姓都不再饑餓,讓全大康朝的百姓都能夠識字。”
    “臣當時過於狂妄。”賈赦想起了當時的情景,三人多喝了幾杯,說話就有點熱血起來,賈赦聽了文康帝和聖上所言,一時失口就把這豪情壯誌說了出來。
    “不瞞恩侯,當時朕不相信,朕覺得恩侯很多了,說得都是醉話。不過文康帝卻信了。”聖上一臉回憶地說道。
    賈赦一震,他沒想到文康帝竟然相信他在酒座上隨口說的話。
    “朕之後問文康帝為何會相信,恩侯,你知道文康帝說什麽嗎?”聖上轉頭問賈赦。
    “臣愚昧。”賈赦搖頭說道。
    “文康帝說他願意去相信恩侯,因為恩侯所說的就是文康帝想要做到的。”聖上笑著說。
    賈赦恍然大悟,確實文康帝就是這樣的人,他心中想的所做的都是要這天下更加的美好,百姓三餐溫飽。如果文康帝沒有發生這麽多事,如果文康帝還在,如果。。。可是事實上根本就沒有這麽多如果,賈赦惋惜地想到。
    “像文康帝所說的,朕也願意去相信恩侯,因為朕也和文康帝一樣。”聖上聲音漸漸提高了,代表著聖上心中也不平靜。
    “臣惶恐,臣恐怕無能為力,臣現在已無當日的豪情壯誌。”賈赦推辭道,其實在文康帝和史氏逝去後,賈赦已對官場沒有了多大的興趣。
    “朕知道恩侯的本領,恩侯在文康帝還安在的時候引進了多產的糧種,所以說讓大康朝的百姓都能溫飽,恩侯你已經做到了第一點。”聖山說道。
    “恩侯說沒了當日的豪情壯誌,該是文康帝一事仍耿耿於懷吧?”聖上很肯定地說道。“其實恩侯不該這樣,為了文康帝恩侯更加應該努力的去完成這兩個文康帝的遺誌。”
    “恩侯,朕希望你能幫朕。”聖上終於說出口了。其實從聖上召見他開始,賈赦就知道自己休閑的日子就要結束了,可是他沒想到聖上要他做的是這兩件事。
    這兩件事都是文康帝還在的時候,賈赦打算接著文康帝的手完成的,可惜的是文康帝不在。現在聖上提起了,賈赦隻能答應,伴君如伴虎,再多推辭萬一聖上以為他不願意做是以為覺得聖上不如文康帝,龍顏大怒時怎麽辦?他可不覺得一國之君能夠忍受臣子的拒絕,他就連臉色都不露出半分異樣,萬一聖上看了不滿以後算賬就糟了。
    “臣自當竭盡所能為聖上分憂。”賈赦義不容辭地說道,既然都避不開,就讓他做戲做全套。
    聖上微笑地點點頭,顯然對賈赦被自己的王霸氣收服了覺得很滿意,他與賈赦共事過,賈赦也是他推薦給文康帝的,自然不會放過這樣的人才,何況賈赦才二十多歲,至少還能夠輔助他幾十年。
    “聖上,其實第一點還沒有真正的完成。”既然決定了要輔助聖上,賈赦也不再藏挫。
    “哦,說來聽聽。”聖上饒有興致地問道。
    “聖上可知道曆來造成饑荒的原因出了天災之外還有什麽?”賈赦問道。
    “恩侯指的是世家?”聖上臉色不渝地反問。
    “是土地的兼容,導致百姓沒有地可耕,隻能去替地主們租借,將大多數的所得交了出來作租金,留下的隻能夠讓自家飽一頓餓一頓,天災一來,隻能賣兒賣女了。”賈赦解釋道。
    “可惡,曆來大康朝的農稅都是偏低的,這都不能解決這問題嗎?”聖上鐵青著臉問道。
    “大康朝的確隻收一成為稅,可是地租卻是五成甚至是六成,根本解決不了這問題。”賈赦說道。
    “恩侯,可有良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