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李二送賀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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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老樹若想逢春發新芽還要有個必要條件,那就是一場雨露的滋潤。如若不得雨露滋潤不僅發不了芽更會慢慢枯死!

    劉老二這棵快要枯萎的老樹遇到那陳氏如春雨般甘醴的滋潤後,果然如那逢雨枯枝一樣重新煥發出青春的萌芽!

    精氣神爽的劉老二用那有些飄忽的步伐走出子爵府,村民見到後紛紛報以親切的問候!那飄忽不知是因雙修後道果大成還是因操勞過度。

    劉大牛見到爹向他走來似乎有些躲閃,劉老二卻是很大方的一巴掌拍在劉大牛的頭上道:“瓜慫,那新娃子現在不知跑哪去了,他走時有沒有給你那調理之法?現在爹也被那慫貨算計著又續新弦,難不成讓爹先養小子後抱長孫?”

    “爹,新娃子幹得這事你可不能饒了這瓜皮!混球一個麽,怎麽說也得先給咱商議一番才好!不過新娃子教孩兒這法子很是不錯呢!估摸著彩雲這月很可能就有身孕。”

    “大牛,你這娃千萬莫要騙爹,這可是真的?雖說爹已續弦,可你是爹的長子呀!莫要是寬慰爹才這般說。”

    “爹,這事哪能騙你,新娃子讓雲娘用那王八和母雞燉湯讓額喝,還有那沒人待見的鱔魚,額吃咧後很是有勁呢!還有就是新娃子還說做那事滴時候換甚姿勢....美滴很!”

    大牛被劉老二這麽一激不顧眼前的是自己親爹,口無遮攔的就說出了王興新給他的一些辦法,這劉老二也是一心想抱孫子並未在乎大牛的失禮行為。

    大牛似乎也發現了自己的言語有些不甚妥當招呼也不打就羞赧的跑了邊跑邊回頭說:“爹你就等著抱孫子吧!”

    劉老二這下可真是雙喜臨門呀!弄不好兒子孫子一起抱!

    如若王興新在此定會笑得滿地打滾,定會大開宴席為之慶祝一番,要不不足以表達他的狂喜之情!有了孫子又有了兒子,看你劉大爺還有時間收拾小爺不!

    慢步走在田間的劉老二看著忙著種田的莊戶仆役這心情可不是一般的爽,本想等王興新回來好好收拾一頓的心思也隨著那初夏的微風慢慢散了。

    劉老二邁著輕快飄忽的步伐往府中走,這陳氏經過他這老樹一夜折騰似乎有些不堪征伐,得趕緊去安慰一些才好。還沒走到府門口就見一騎飛馳而來,往日這袁樓村十天半月不見一外人,自打和秦瓊等一幫老兄弟相認,新娃子又封了爵位後這村子頓時惹惱起來。

    劉老二估摸著這打馬而來之人定是有甚要事,就快步走向子爵府,誰知這一加快步伐有些不適差點摔倒。就如後世某“閑人”所講:步子不能邁得太大,邁得大了容易扯到蛋....

    穩住步伐後那騎馬之人已經下馬走來,劉老二拿出子爵府老爺的氣勢來沉聲喝道:“來者何人?這是禦賜藍田縣子爵府!某乃劉老二!”

    那騎士一聽這老漢報上了自己是劉老二,心想真巧,正好遇到正主了。

    下馬就施禮道:“劉老爺在上,小的奉陛下之命前來送賀禮!這是陛下禦筆親書,還請劉老爺接下吧!”

    劉老二一聽是李二送來的賀禮,趕忙跪下接過那騎士手中用黃緞子包裹著的卷軸。

    騎士見劉老二接了禮物告辭一聲便打馬歸去!

    劉老二疑惑的回到府中打開,就看到李二那一手漂亮的飛白體,那卷軸上書四個大字:百年好合,旁邊還有一些小字寫道:朕賀故舊劉老二老樹逢春發新芽。然後就是李二的署名。

    劉老二看到李二手書的賀禮後最後對王興新的一絲埋怨也沒有了,新娃子都讓陛下送賀禮了,還言稱自己是陛下的故舊,這讓劉老二多了一絲感動。

    如若他要是知道這是李二的調侃還有王興新那不甚美好的用心定能一頭撞死!

    對於劉老二這隻認識一些字的粗人哪能明白李二那高深的用意,要是秦瓊在定會一言指出,李二這是調侃劉老二當年不顧舊情離去,如今又讓一小娃算計續弦。

    劉老二雙手捧著李二的手書回到房內讓那剛起床沒多久的陳氏趕緊收好,這可是陛下禦賜手書,是要用來傳家的呀!

    陳氏一聽是陛下送來的賀禮,頓時激動的呆在一旁,看來自己再嫁的這位老爺可真不是一般人,連陛下都能送上賀禮,以後自己留在原來夫家的兒子說不得還要靠這老爺呢......

    劉老二見那陳氏呆立一旁,以為是驚喜得過了,也沒多想搖頭笑著便把那手書收了起來。

    陳氏在一名丫鬟的陪伴下熟悉著這偌大的府邸,所遇下人無不行禮口稱:老婦人安好。這讓陳氏很是得意,有些飄飄然起來......

    長安城郊靠近秦嶺的翟長孫玄甲軍營中,王興新還未起床,昨夜又做了一些美食和那翟將軍躲在帳篷內痛飲了一番,讓他一直睡到現在。

    程處默帶著黑娃隨著那些玄甲軍訓練完後回到帳篷見那王興新還未起床,也未打擾就開始脫下從翟長孫那要來的沉重盔甲。

    黑娃可不顧王興新是否睡好,天還沒亮就被程處默拉起來跟著玄甲軍操練到現在肚子早就餓的咕咕叫。

    把王興新從夢中搖醒的黑娃瞪著兩眼看著王興新,把還在朦朧的他嚇了一個激靈。看到是黑娃這瓜慫後王興新惱怒道:“你個瓜慫,作甚呢!”

    “新哥,餓咧,這都甚時辰了你還睡,額和醜牛哥都操練了幾個時辰呢,你倒好昨日夜裏和那將軍偷著喝酒,哥,趕緊滴,給額弄些好吃滴,都餓趴下咧!”

    無奈的揉了揉還有些痛的頭,王興新隻好起來去做一些吃食,黑娃這貨讓他慣的這嘴都叼了,軍營中那粗劣的夥食看都不看,用他的話講:能有美食吃,誰還吃那豬食。

    胡亂弄了一鍋大雜燴糊弄過黑娃後王興新便去打水洗漱,洗完後王興新又回到帳篷內躺著思索起來。

    黑娃見新哥又悶著回到帳篷拉過程處默就問:“醜牛哥,你說新哥這是雜咧,不會又是犯病咧吧!”

    “黑娃,你胡說個甚!哥肯定是想新軍的事呢。”

    程處默說的一點沒錯,王興新正想著如何建立這新軍,如何訓練,如何形成戰鬥力。最關鍵的是自己這主將是不是要和戰士們同甘共苦這讓他很是矛盾的事。

    想到自己沒穿越前的軍訓,新兵倒是可以用這法子來練,軍隊嘛講究個紀律。嚴格的紀律才是百戰強軍的基礎,反正現在都是冷兵器時代,體能訓練也好辦,俯臥撐,單雙杠,還有武裝越野跑,還有那四百米障礙,雖說自己記不清四百米障礙的具體內容,但是弄個簡易的也能有作用。

    至於大唐軍隊的編製,既然是新軍,就不按大唐的編製,就弄三三製,班,排,連,營。軍官體係也改了,自己先幹幹團座再說!

    還有那指導員,政委係統,隻要讓李二安排一些隨軍的文職軍官整日訓練完就教導這些大頭兵忠君愛國,就不信李二對自己放心!

    想到這王興新緊縮的眉頭鬆開了,從床上甚是利索的一躍而起衝著外麵就大喊:“醜牛,黑娃,你倆瓜慫趕緊過來不要再吃那大雜燴咧!咱去長安吃好滴喝好滴!順便再給黑娃弄個花姑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