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咬上一口(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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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寬二郎接到指令之後也知道事態十分嚴重,不然依照黑木為楨的xing格是絕對不會讓自己回去救援他的,雖然他對黑木為楨有著諸多的不滿,但是大家都在一條船上,司令部萬一出了意外,誰都擔不起這個責任。

    他馬上停止了對陸老六和盧老七的攻擊,帶著兩個旅團火速回援,剩下一個旅團大約三千五百人把陸老六和陸老七看在一座山頭上麵。

    至於輜重,就像黑木為楨的想法一樣,敵人已經攻擊了一次,應該不會再有第二次了吧?簡單的交代了被他留下來的那個旅團長幾句,讓那個旅團長一定要看住陸老六和陸老七,不能讓這些人該跑了,西寬二郎就帶著部隊急匆匆的返回司令部救援去了。

    “老五,咱們是先救老六他們,還是先打小〖ri〗本的輜重?”看著〖ri〗本人的大隊人馬離開,馮德麟難以按耐住自己的〖興〗奮之情!一切都和楊打鬼預料的一樣,〖ri〗本人現在隻有一個旅團和一個步兵大隊了。那個步兵大隊他~~前幾天在長白山裏麵打了幾次,戰鬥力並不強,自己身邊三四千人,張作霖身邊三千多人,足以幹掉他們!

    那個ri軍旅團也分散的布置成一個包圍圈,隻顧著看住山上的陸老六和陸老七,打哪一個都是能得手的事情。

    “打輜重隊!”

    “我覺得先救老六他們好,你看咱們隻要一衝,小〖ri〗本的包圍圈肯定就破了,再和老六他們一聯合,幹輜重隊是穩當穩的事情!”馮德麟顯然和張作霖不是一個態度。

    張作霖轉過頭來衝他笑了一下:“馮大哥放心,咱們一打輜重隊。〖ri〗本人肯定會來的,六哥他們沒事!”

    馮德麟被張作霖說破了心思。也並不感到臉紅。作為一個道上的瓢把子,關心自己兄弟是理所應當的事情。他想了一下之後說道:“好,照你說的辦,你左邊我右邊!”

    張作霖往地上吐了一口吐沫:“嗯,一股衝進去,隻顧放火,不求殺敵!”

    〖ri〗本步兵大隊根本不是一個大隊的編製,他一共了七千兩百人,但是他的戰鬥力卻是相當弱,這七千兩百人中間隻有六百多個〖ri〗本人。一千多個親〖ri〗本的朝鮮籍士兵。剩下的全部都是朝鮮民夫,他們拉著ri軍百分之七十的補給!

    剛才陸老六和盧老七來衝擊的時候,這些人沒有慌亂,因為黑木為楨早就告訴他們,這裏可能會遭到敵人的襲擊。所以那些朝鮮士兵在〖ri〗本人的指揮下頑強的抵抗住了陸老六的攻擊。堅持了二十分鍾之後,第二師團來幫他們解決的危機。

    陸老六的那一次打擊讓他們的戰鬥人員也傷亡了三百多人,現在陸老六被包圍了起來,他們也認為自己安全了,誰都沒有想到,楊小林既然會對ri軍司令部實行二次攻擊,自然也會對他們進行二次攻擊。

    而且這裏的第二次攻擊才真的是一口咬在了〖ri〗本人最軟的地方!

    馮德麟和張作霖帶著隊伍從兩邊殺衝過來的時候,那些〖ri〗本人根本就沒有什麽隊形可言。那個ri軍大隊長也非常的勇猛,他知道自己根本沒有辦法擋住兩路敵人的攻擊。非但沒有撤退,反而帶著士兵迎了上去,同時讓後麵那個旅團長不要顧著包圍敵人了,來守衛物資吧!

    大隊長的攻擊還起到了一定效果的,馮德麟帶領的義勇軍隊伍基本上都是民兵和他以前的那些敢死軍,在麵對瘋狂衝殺過來的〖ri〗本人的時候。雖然人數上麵比對方要多出許多,但是勇氣真的欠佳。

    剛一接觸居然被〖ri〗本人殺的節節後退,直到馮德麟親自衝到最前線,身先士卒鼓舞戰士們的勇氣,這才堪堪穩住陣腳。

    另一邊張作霖就顯得聰明了許多。小〖ri〗本一隊人馬衝他殺來的時候,他忽然把隊伍又分成三路,他自己帶一路,張作相和王金漢一人帶一路,分開朝〖ri〗本人的輜重部隊撲了上去!

    那幾百個朝鮮籍的〖ri〗本兵雖然在〖ri〗本軍官的指揮下奮勇作戰,擋住了張作霖和張作相,卻讓王金漢從縫隙中帶著一千人衝了進去!

    被〖ri〗本人搶掠而來的那些朝鮮民夫可沒有為〖ri〗本人決死戰鬥的勇氣,更何況就算他們有勇氣手裏也沒有槍支!王金漢帶著隊伍一陣亂殺,楊小林這一次物資充裕,也給他們配備的手榴彈,這幫家夥頭一次用這東西當真是〖興〗奮不已。

    手榴彈在朝鮮的民夫中間四處亂飛,那些朝鮮人被炸的慌不擇路的逃散開來!

    他們這一逃,不光把ri軍本來就有些散亂的整個隊形徹底給毀掉了,也擾亂了〖ri〗本軍隊本來還算不錯的士氣。那些朝鮮籍的ri軍士兵再也沒有了戰鬥下去的**,剩下一些〖ri〗本人雖然還在苦苦支撐,卻也無力挽回什麽。

    那邊被包圍的陸老六也發起了反衝鋒,那個旅團的ri軍一共才不到四千人,如果沒有意外的情況他們完全有能力把陸老六和陸老七的人馬給困在山上,但是一旦有了危險,這一點力量是根本不足以應對的。

    ri軍旅團長一見形勢不對,急忙發電報給黑木為楨司令請求支援,但是ri軍參謀用電報機敲了很長時間,卻一點回音都沒有!

    旅團長也知道輕重緩急,讓一個聯隊阻擊陸老六,自己帶著剩下的人馬回來做最後的努力,可是隨著〖ri〗本步兵大隊的崩潰,湧入ri軍輜重部隊的義勇軍越來越多,被點燃的物資車輛也越來越多,火,越燒越旺了!

    沒過多長時間,炙熱的溫度讓〖ri〗本人的炮彈和子彈都開始爆炸,那爆炸更是讓大火變的更旺,一切都變的無法挽回了。望著眼前的一團火海,那個ri軍的旅團長呆呆的說不出話來!

    張作霖和馮德麟也沒有戀戰,得手之後帶著隊伍急忙退去,一旁陸老六也成績殺下山來。和他們一起逃走。

    也就是半個小時不到,二十七分鍾的時間。等到黑木為楨再度把電台架設好的時候。剛才還攻勢如chao的那些敵人忽然間就消失了。槍炮聲戈然而止,他的周圍又恢複了一片寧靜。

    這讓黑木為楨感覺到有些異樣,那個楊打鬼不打算再攻擊自己麽?這可是他唯一的機會,也是從戰鬥到現在楊打鬼創造的最好的機會。黑木為楨認為,如果那些人繼續攻擊的話,還是有一點希望能幹掉自己的。

    他不知道楊小林為什麽放棄了這一點希望,正在思索之間的時候,電報機旁邊的一個ri軍參謀站了起來:“報告司令官,和第十二師團交手的支那部隊在十五分鍾之前全線撤退,井上光師團長請示是否追擊。”

    黑木為楨愣了一下。拿過那電報還沒來得及看。一個ri軍聯絡兵從門外跑了進來:“報告司令官,後備十六旅團追擊敵人不利,楊小林帶著七百餘人從地道逃脫追捕。淺田參謀長求你責罰!”

    兩份戰報一前一後,但是算算時間,都是自己轉移司令部的這二十多分鍾發生的事情。黑木為楨忽然有一種很不好直覺,這種直覺讓他的心裏有一點不安,而且那種不安仿佛越來越強烈!

    又有一個ri軍的報務員猛的從椅子上麵站了起來:“報告司令官,後備大隊在十五分鍾之前遭到支那部隊的襲擊,全部物資被毀!”

    “你說什麽!”

    黑木為楨這個時候再也沒有什麽形象要注意了,他一把躥上去把那個報務員抵在牆角上麵,那摸樣哪裏還想一個司令?他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在街頭和別人打架的流氓一樣,還是老流氓。

    報務員沒有敢吭聲,把那電報拿了起來。放在黑木為楨的麵前。黑木為楨沒有去看電報,他知道不會錯的。

    他隻是大步的往司令部外麵衝過去,果然看見原先後備步兵大隊的位置上是火光衝天!隱約的還能聽到爆炸的聲音。

    黑木為楨的臉se蒼白,這個時候西寬二郎正好趕了回來,藤井茂太也回來了,兩個人顯然已經知道發生了什麽。看看黑木為楨的臉se,他們都不說話。

    戰局,真的是一波三折,這一場戰鬥打到現在,輝南和雙鳳鄉的戰鬥數據無法統計,光是今天晚上這三個多小時的戰鬥,〖ri〗本人總共傷亡了六千四百餘人,而義勇軍留下了屍體就有七千多,還有兩千多人被俘虜,肯定有更多的人受傷。

    但是沒有人認為這一仗楊打鬼那個禽獸輸了。他的傷亡肯定是〖ri〗本人的一倍還多。這一切都沒有關係,〖ri〗本的軍隊的物資被他全部燒掉了!這意味著什麽?

    哈密爾頓心甘情願的從自己的口袋裏麵掏出了兩百英鎊,放在馬克的手中:“馬克,你贏了!”

    馬克笑嘻嘻的把錢裝了起來:“我早就說過不要把楊小林看做一般的土匪,他很厲害的。”

    郝福曼點點頭:“我肯定確定那個禽獸這一次最少損失了一萬人!用一萬多人的傷亡換〖ri〗本人的物資,這種事情也隻有一個瘋子會這樣幹!他確實夠瘋狂的,我想馬克先生一開始說的是對的,如果黒木司令在一開始派外交人員去接觸,或許是最好的選擇,招惹一個瘋子,真的很不明智的事情。”

    哈密爾頓說道:“現在說這些都太遲了,要知道他們的糧食都燒毀了八成,彈藥被炸掉了九成。明天,不,也許現在黒木司令已經再考慮明天〖ri〗本軍隊該吃什麽。”

    意大利人看看他們兩個:“我說二位,我能問一個問題麽?”

    郝福曼點頭:“當然可以?”

    意大利上校馬上說道:“我現在想知道,〖ri〗本人還有沒有能力走出那個禽獸的地盤?如果他們走不出去的話,我們是不是也很危險?”

    這個話題一說出來,所有的臉上都變se了!由於〖ri〗本人給予他們充分的〖自〗由,所以他們對第一軍可以說是了如指掌。後備步兵大隊的物資被燒掉之後,黑木為楨現在的口糧頂多隻能維持四五天的時間,節約一點,一頓飯分兩頓來吃,給〖ri〗本人算十天,那又怎麽樣呢?十天的時間根本不夠〖ri〗本人把新的一批物資從朝鮮運送過來,而且楊打鬼也不會讓他們再有補給!

    就地補給是不可能的,楊打鬼的堅壁清野已經讓這一片很難找到食物了,而〖ri〗本人焦土政策更是在堅壁清野的基礎上又進了一步。

    十天以後怎麽辦?沒有糧食的〖ri〗本軍隊別說隻有七八萬人,就是有七八十萬,也隻剩下被那個禽獸一口口慢慢吃掉的份了!

    相比之下,如果〖ri〗本人去打俄國人,還是一個不錯的選擇。至少俄國人如果抓住他們幾個人不會為難他們。紳士們一個個的相互看著,他們都知道對方的心裏在想著什麽,但是對方不說,自己也不說。

    他們都是紳士,要注意形象,有些事情可以做出來,但是絕對不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