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我行我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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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0%的總冠軍球隊都在常規賽第一場獲得了勝利,你們應當為今晚而驕傲。”菲爾·傑克遜賽後說。

    更衣室裏亂作一團,傑克遜也無意製,這是他控製球隊的方式。

    一會,傑裏·克勞斯來了。他的到來沒能讓更衣室安靜下來,喬丹把他的球鞋扔到一邊,“喲,傑裏,這裏可沒有東西吃。”“恭喜你們贏得比賽,今晚的勝利意味著很多。”克勞斯自動忽略喬丹的諷刺玩笑。

    幾乎沒有人聽克勞斯說話。更衣室原來什麽樣現在還是什麽樣。

    整個更衣室隻有白已冬認真聽克勞斯說話。克勞斯的臉色陰沉極了,他想要控製球隊,他想要和球隊同在,他想讓人們知道公牛隊的成功離不開他。

    現在世人知道喬丹、知道皮彭、知道傑克遜,唯獨不知道他傑裏·克勞斯。

    克勞斯在更衣室裏轉了一圈便離開了,因為贏球心情好,喬丹沒有過多刁難克勞斯。

    白已冬問道:“你們都沒看到傑裏來了?”“來了又怎麽樣?”聽到白已冬說起克勞斯,皮彭的臉色便不太好看:“Bye,離那頭肥豬遠一點,否則他遲早會像吃麵包屑一樣將你生吞活剝一點點的吃幹抹盡。”

    如果說喬丹是討厭克勞斯,那皮彭對克勞斯隻有狠。他很克勞斯的原因眾所周知,一切隻為錢故。

    脫光衣服,白已冬帶著浴巾進入淋浴室。

    隻見一個個光溜溜的屁股出現在眼前,白已冬第一次和其他人一起淋浴,顯得有點害羞,走到一個角落打算低調了事。

    “見鬼,為什麽斯科特的公雞那麽大?”當男人們坦誠相待的時候,這個問題難免被擺上台麵。

    皮彭的器活在淋浴室裏顯得那麽出眾,喬丹看都不看一眼,這是他唯一比不過皮彭的地方。

    “嫩雞,你躲在這幹什麽?”羅德曼把白已冬從角落裏揪了出來。

    白已冬的公雞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史蒂夫·科爾比了比自己的,做出評價:“比我大一點,但差斯科特太遠了。”“請你找個正常人類好嗎?斯科特的公雞不屬於地球人的範疇。”羅德曼對這個黃暴話題十分上心。

    皮彭故作矜持的閉著眼睛,任那熱水打在身上,像雕像一樣不動彈,挺著大公雞供人們瞻仰。

    當白已冬習慣這個氛圍,他開始注意其他人。

    “邁克爾,你怎麽不比了?你不是很喜歡比嗎?來跟斯科特比比誰的大。”白已冬好像找到報複喬丹的機會似的。

    喬丹表現出與其秉性不符的謙遜:“不用了,我認為斯科特比我的大。”“你那麽謙虛?你也會認輸?”白已冬感覺天要下黃金了。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年紀大的人就是把不住嘴,這話適合詹姆斯·愛德華茲,他開始說出一件許多人都知道的軼事。

    那就是喬丹找麥當娜求歡並說他比皮彭更能給她快感時,麥當娜果斷地搖頭:“不可能,你絕對不行。”這事大大挫傷了喬丹的自尊心。

    “住嘴!老家夥!”喬丹惱羞成怒。

    白已冬聽得津津有味:“原來如此!難怪邁克爾不和斯科特比這個。”“那是自然,這個世界上也沒有誰比斯科特的器活更大了。”愛德華茲說。

    “打住!我們的黑耶穌不高興了。”愛德華茲倚老賣老一陣,也不觸犯喬丹底線,及時閉上嘴巴。

    喬丹鬱悶不已,有氣發不出來,想他霸道一世,也就這事被皮彭比了下去。

    聯合中心外

    白已冬、羅德曼、朗利三人合聚一處。

    羅德曼問:“現在是什麽時刻?”

    “放鬆時刻!”白已冬和朗利一起回答。

    “對!打完比賽回家睡覺隻有沒用的男人會做,夜生活才剛剛開始,走吧,夥計們。”羅德曼指揮三人小組拜訪了芝加哥的夜店。

    羅德曼一入夜店,無數夜店女郎上前色誘。

    她們都想與羅德曼親近,一些女郎大膽地撩起衣服,生恐羅德曼看不到她們衣裙之下的風光。

    羅德曼進入角色很快,左摟右抱,隨口就將今晚酒錢包下,“Bye,盧克,想喝什麽,想玩什麽,隨便玩!我請客!”

    這種事,白已冬一開始是拒絕的。現在的話...

    “露西,你今晚真漂亮。”白已冬笑道。

    露西靠近白已冬的肩膀,“我在這裏看了你的比賽,你晚上表現的無可挑剔。”“謝謝你這麽說。”白已冬喝了一小口酒。

    朗利表現的比想象中豪放,一個七尺高的肌肉男注定會引起許多欲求不滿的女人的注意。前來與朗利搭訕的人極多。

    朗利表現的像個紳士,心中卻是色心大動,他這佛麵獸心的本質讓白已冬至今不能接受。

    “Bye,你上道很快啊。”羅德曼已經被身邊的女郎灌得半醉。白已冬十分清楚他們為什麽會灌醉羅德曼。把羅德曼灌醉,她們就等著收錢好了。羅德曼這個白癡喜歡在喝醉後撒錢。白已冬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露西,我得走了。”“不再留一會嗎?”露西問。“今晚不行。”白已冬說。“再見。”對露西這種常駐夜店的女人來說,釣不到白已冬就去釣別人,誰都一樣。

    “這裏是另一個天堂嗎?不,這裏是上帝所在的地方!”羅德曼開始發瘋,從口袋裏掏出大把的錢準備充當一個下錢雨的神:“首先是愛,然後是痛苦,讓遊戲開始吧~~”嘴裏還唱著珍珠果醬樂隊的歌。

    白已冬迅速上前把他拉住,從人群中拽走,“丹尼斯,我肚子痛。”“WHAT?”羅德曼以為聽錯了。

    白已冬一手捂著肚子,表情作痛苦狀:“我肚子疼...”“見鬼!”羅德曼清醒了不少:“你應該知道我還有正事要辦。”“但我現在疼的走不動路。你會幫我的對嗎?”白已冬期盼地看著羅德曼。

    羅德曼被人們當成惡人,白已冬和他相處幾個月下來,發現這人並沒那麽壞。相反,要是和他混熟了,會發現這是個喜歡把自己表現的很壞的好人。

    “丹尼斯,你喝醉了,不能開車。”白已冬製止了羅德曼開車送他去醫院。於是羅德曼當街攔下一輛的士,“馬上送我們去醫院!給我開快點!要是耽誤了時間我殺了你!”

    白已冬挺感動的,不過他不會為自己的行為感到愧疚,他不斷告訴自己,“我是在幫他。”

    司機在羅德曼的催促下全速開動,很快抵達醫院。結果正如白已冬所料。再高明的醫護人員也檢測不出他為什麽肚子疼。最後隻好給他開了一副藥。

    “有任何問題請立即來醫院全麵檢查。”臨走前,醫生千叮呤萬囑咐。

    羅德曼掃興的很,“托你的福,我今晚很不痛快。現在盧克應該抱得美人歸了。”“拜托,就一個晚上而已。”白已冬說。

    “一個晚上會錯過很多。要是上帝今晚就安排我遇到我的真命天女呢?”羅德曼覺得自己虧大了。

    白已冬氣急,“得了吧!在那種地方能遇到什麽真命天女?她們隻想要你的錢!”

    “你怎麽肯定她們所有人都想要我的錢?”羅德曼反問。

    白已冬啞口無言,他總不能說:你覺得那些女人會喜歡一個發型怪異性格暴戾一言不合就動粗的瘋子嗎?

    他當然不能這麽說,所以隻好沉默,沉默可以解決許多事情。

    “現在我要去你家睡覺,而且要吃你的夜宵睡你的床,有問題嗎?”羅德曼蠻不講理地說。

    白已冬沒有說不的權利,所以隻好同意。

    我幹嘛要幫他?就讓這個傻逼在夜店下錢雨好了,說不定我也能跟著撿一點錢呢?白已冬後悔地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