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所謂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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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麽我就開始說了,你們兩個應該還不清楚自己現在處於什麽樣的狀況吧~~”凜端著杯子,喝了口茶。

    “恩~~”衛宮看了看saber。

    “說白了,就是衛宮同學你被選為master了,你身體的某處被刻上聖痕了吧~~”凜看著衛宮。

    “聖痕?這個嗎??”衛宮看了看手上的那個龍形的紅印子.

    “沒錯,這就是身為master的證明,同時也是製約servant的咒文,所以,隻要令咒還在,就能讓servant聽命於你。”凜很認真的講解。

    “‘還在’是什麽意思?”

    “令咒是絕對命令權,即使違背了servant的意願,也能讓其聽令的咒文,就是這個刻印,回想一下,剛才saber為了避免你消耗令咒,不是停止了攻擊嗎?”凜看著衛宮。

    “但是,絕對命令權隻有三次,千萬不要亂用哦~~~畢竟,令咒要是消失了,衛宮同學你恐怕就要被殺掉了吧~~”

    “被殺掉???”衛宮很震驚。

    “是的,作為一名master打倒其他的master,這就是聖杯戰爭的基本。然後,那位打倒了其他六人的master就能獲得可以實現一切願望的聖杯。”

    “等!等等!!!聖杯是什麽啊?”衛宮像是個問題寶寶一樣。

    “簡單來說,就是你被卷入一場儀式之中了,一場名為聖杯戰爭,在七位master之間展開的,魔術師間的廝殺。”凜很嚴肅的說。

    “你突然間在胡說些什麽呢!”衛宮不信,儀式什麽的也的確也很難讓人相信。

    “我隻是在陳述事實罷了。況且,你實際上也已經理解現狀了吧,畢竟你們倆已經差點被servant殺死過兩次了。”凜淡疼看著麵前的水彩筆二人組。

    “接受現實了吧~~~我也是被選為master的其中一人,servant則是為了讓你贏得這場戰爭,由聖杯賜予你的使魔。”

    “看上去完全不像是使魔啊……”衛宮又看了看saber。

    “那是當然的了,servant雖然在分類上屬於使魔,但其存在本身已經超越人類,是昔日的英雄啊~~”看著麵前的saber,凜是一臉的不甘心。

    “無論過去還是現代,將傳說中的英雄召喚至此,並將其實體化,就形成了servant,召喚是master的工作,而之後的實體化則是源於聖杯現象。”

    “servant一般是以靈體的形式存在於master身邊,在必要的情況下,可以使其實體化,役使其去戰鬥。”

    “就是說那個紅色的家夥能在靈體和實體之間自由轉換嗎?”衛宮問。

    “恩,我說的這些你都理解了嗎?凜很敬業的樣子。

    “差不多吧……”衛宮撓了撓頭。

    “更詳細的情況就去問那個監督聖杯戰爭的家夥吧~~~我能告訴你的是,你現在隻能加入戰爭了。而且servant是強力的使魔,要好好利用。”凜放下了茶杯,結束了講解。

    “那麽,根據從衛宮同學那裏聽來的情況來看,你現在還處於不完全的狀態對吧,saber。”

    “是的,正如你所說,我尚不處於完全的狀態,因為衛宮並不是正規的master,我的……我的魔力恐怕……難以恢複……。saber有些支吾的樣子。

    “(這樣真的好嗎……archer的master看起來是真心幫助我們的。)”趁著凜去倒水的功夫,saber悄悄的跟上穀發起了牢騷。

    “(對呀,遠阪看起來很認真的樣子,這樣真的好嗎……)”衛宮也悄悄附和。

    “還真是讓我吃驚了,這樣的話saber以後可就要傷腦筋了,不過,我真沒想到你們會把實情都告訴我。”凜很驚訝的樣子。

    “啊~~~哈哈哈~~~~”衛宮局促的笑了笑。

    “啊~~~~~~~真是的~~~~越來越覺得可惜了,如果我是saber的master的話,就等於說是贏得了這場戰爭啊~~~~”凜趴在地上拱了起來。

    “喂!你是說我不配做saber的master嗎!”衛宮有些生氣,其實本來不是這樣的。

    “當然了!菜鳥!”凜不滿的回頭嘲諷。

    “啊?”衛宮淡疼了。

    “那麽~我們趕緊出發吧!”凜無奈的站了起來,畢竟召喚已經完成了。

    “要去哪……”

    “我們要去見那個十分熟悉聖杯戰爭的家夥,衛宮同學你不是想知道聖杯戰爭存在的理由嗎?”凜微笑著說。

    “啊!對了,上穀同學也一起去吧,可以順便要求綺禮對你進行保護呢,畢竟你隻是被卷進來的無辜者罷了。”遠阪一臉的純真。

    “……………………………………x2”衛宮和saber淡疼的看著上穀。

    夜晚,大街上

    “以令咒之名~”想起了絕對命令權一事,上穀決定試試。

    “嗡嗡嗡~~”衛宮忽然感覺到了手上有股不自然的顫動。

    “讓saber立即換上護_士……”

    “啪!”一隻小手搭在了上穀的肩膀上。

    “呃!”上穀的手立刻就摸到了劍柄上。

    “master,請不要用令咒做一些奇怪的事情。”

    “…………………………………………………”既然被發現了,上穀隻好停下了淡疼的嚐試,抬頭看了看衛宮,樸實的學長還在研究自己手背上的令咒為什麽突然產生了反應。

    “學長~~~~”上穀突然靠近了衛宮。

    “什……什麽啊……原來是上穀啊……”衛宮有點不滿。

    “怎麽~~我打擾你欣賞前麵的遠阪學姐了嗎?”上古不懷好意的看著衛宮。

    “呃!你……你說什麽啊!”

    “恩~~~~~~~~~遠阪學姐飄逸的長發~~~好想摸一下吧~~~~”

    “你你你!!!!”衛宮不淡定了。

    “遠阪學姐的蠻腰~~~~~抱一下的話會幸福死吧~~~~~~”

    “啊!!!!!!”

    “遠阪學姐的大腿~~~~還有那誘人的黑絲襪~~~~~~~”

    “啊!!!!!好了好了好了,你還要幹什麽我都配合你,隻要你不去搶銀行怎麽都行。”青春期的衛宮無法抵擋言語的轟炸,趕緊息事寧人。

    “沒什麽,驗證你的性別取向罷了。”

    “什!!!可事先說好,我可沒什麽奇怪的取向!”衛宮趕緊申明立場。

    “是正常的遠阪取向對吧~~~~~”上穀又戳破了衛宮的野望。

    “啊!!!可惡~~~~“衛宮撓了撓頭,肯定某些地方已經發熱了。

    新都教會

    “saber為什麽堅持不進來了?”衛宮淡疼的問。

    “saber剛才也說了,她不是第一次被召喚到這個世界來了,可能與這裏的神父有些過節吧。”遠阪回答。

    “遠阪,那位神父是什麽樣的人啊?”

    “他原本是我父親的學生,在我父親去世之後,就成了我的監護人,順便說一下,他既是我的師兄,也算是我的第二個老師。”

    “也就是說,這位神父也是魔術師???”

    “沒錯,他可是名副其實的冒牌神父喲~~~”說著,凜推開了教堂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