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女二三男事【完結】_分節閱讀_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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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在腿間親吻,舌尖靈巧的挑弄,時不時的使壞咬一下。
“啊啊啊……可以了……到了……”葉慧猛的叫出來,兩手抓緊了床單,身子直抽搐,水漬溢出來,打濕了臀下枕頭。
皇甫澤端沒有抬頭,抬起右手在她腹部用力一按……
“啊!”葉慧尖叫一聲,小腹裏的茶葉蛋一個接一個滑出去,頓時感到輕鬆許多,像經曆一場大戰,不停嬌喘。這種玩法非常刺激,她全身香汗淋漓,發絲粘/連在麵頰上,望著他的眼睛閃著不盡的媚態。
皇甫澤端把最後一個茶葉蛋放進嘴裏,舌尖在嘴唇伸了伸,把殘留唇邊的蛋黃舔幹淨,一手托起她的俏臀,一手取下枕頭,滿臉竊笑著:“這回我可吃飽了,早飯省下了。”
“可是你還沒好?”她伸手撫在他胯間那長長的一根,想到他之前的要求,心裏有點小小的歉意。
“如果娘子肯為我解決,為夫是不介意的,念在我剛才那麽賣力,你是不是也該做些什麽?”
葉慧明眸動了動,翻身趴跪下來,臀部高高的翹起,見後麵沒動靜,把手放在臀兩瓣,用力朝兩邊扒……身後傳來急促的喘息,然後很硬的物體進入體內,她本能的夾緊……
………………
黃埔府的花園裏有一**九月菊,開得十分鮮豔,是秋季增添一道美麗的風景線。
葉慧弓著身子摘了幾朵,打算回去插在瓶子裏放在床頭欣賞,想起早上荒唐事,眸子變得亮晶晶的,唇角都露出不盡的愜意。話說那個男人還真會玩,可惜秦大哥不在,她突然充滿了對他充滿了思念情緒。
“師奶奶!”
慧循著聲看見發財抑鬱的走進花園,昨日酒樓的一身紅衣服被天鷹門的藍白色道袍代替,臉色的脂粉洗幹淨了,不化妝的發財有幾分男人氣。但昨日的小受模樣更著人疼,嗬嗬,話說她家徒孫有當小受的潛質!葉慧**的想著。
“怎麽了發財,被哪個不長眼的下人欺負了,說出來,師奶奶給你做主。”葉慧的身體年齡比發財還小三四歲歲,但她總拿他當小孩子一樣看待。
“師奶奶,你是不是把我昨天在酒樓的糗事告訴了別人,怎麽我瞅著大夥的眼神都不對勁,你千萬不能說出去,不然我真沒臉見人了。馬翠花要是知道我進過窯子,親事一定告吹。”
“小作死的,你當師奶奶是沒事亂嚼舌根子的人嗎?怎麽不說你做賊心虛,瞅什麽都不正常,沒大沒小,連師奶奶也敢懷疑,看我不告訴你**打你板子。”葉慧啐了一口,昨日在酒樓的隻有她和墨琪,加兩名侍衛,四人中任誰都不是多嘴的。
“師奶奶,孫兒錯了還不行嗎?”發財急忙道歉,告訴**還有他的好:“要是被人知道,我名聲就臭了,這不是怕的嘛,師奶奶千萬別往心裏去。”
“你師奶奶寬宏量大,不會跟你小孩子一般見識,放心吧!”葉慧看見墨琪迎麵過來,把折來的九月菊遞給他拿著,再側頭對發財嘲諷道:“你這小子怎麽進了窯子的,挺大的男人,還學過幾手功夫,居然被人販子給賣了,這臉都丟到姥姥家了。”
“是人都會失手。”發財有點羞慚:“十天前孫兒在師門,接到了秦師叔祖的飛鴿傳書,要我給師奶奶送些師門的新鮮土特產,我就帶了一些下山,路過一家酒肆吃包子的時候不想著了道,吃了有蒙汗藥的肉包,沒多會就糊塗了。醒來後發現被賣到了春熙苑,想我發財又不是沒進過窯子,去年師奶奶帶孫兒逛過的,沒有多害怕,想著等藥力散了逃走就是,春熙苑的打手再厲害孫兒不放在眼裏的。可歎千算萬算,沒算到媚妖逛窯子,她見孫兒貌比潘安,賽過宋玉,乃是世間第一美男就忍不住了,把孫兒給搶了去,好在孫兒智慧非凡沒有被占去便宜,要不是昨天在酒樓碰到師奶奶,我就徹底完蛋了。”
“咦,給我送土特產,這麽說是我害了你?”葉慧心裏滑過暖意,原來秦大哥走了那麽久,卻一直惦記著她。
“孫兒不敢亂說話,不過兩次進窯子,確實跟師奶奶有關。”
我靠,怎麽沒看出這小子是個別扭的。
“好啦好啦,等娶馬翠花過門我去給你捧場就是,再送些撐場麵的賀儀,讓你倍有麵子。”
發財大喜:“謝師奶奶。”
葉慧出了花園,往後瞧了一眼,老十和老十一不遠不近的跟著,這二個侍衛自從跟了她那天起就盡職盡責。回到凝香苑,讓墨琪把九月菊茶在瓶子裏,回頭吩咐門外侍立的小廝傳話給奶娘,把恒廷抱來看看。
恒廷剛醒來,還餓著,葉慧把自己的衣襟解開,喂他吃,但孩子隻吃了半飽,奶水便不夠了。奶娘笑道:“這孩子不吃飽是不幹的,還是讓奴婢喂他吃吧!”
葉慧抱孩子遞過去,等吃飽了,再抱回來,微微立起,把奶嗝拍出來,抱著哄著玩。閑著難受,瞎聊起來:“阿圓,你是哪兒的人,我瞅著你不像我們潁唐的?”
奶娘怔了怔:“奴婢的母親是萍州人氏,早年隨家人遷居疏勒國,母親嫁給了西域貴族兄弟四人,後來生了奴婢,但幾年前疏勒國政變,父母親帶著奴婢舉家逃亡,不料途中遇了劫,搶走了財物,等到千辛萬苦回到萍州,生活上變得萬分艱難。奴婢想讓娘家收到彩禮日子上好過一些,嫁給了現在的夫君和他的兄弟們,他們待我很好,生活苦了些,心情還算愉快。”
“西域貴族,看你氣質就知道出身不錯的。”葉慧對西域疏勒國很好奇,前世在玄奘的大唐西域記看到過這個國家名字,詳細的不甚了解,如今時空變了,世界格局和曆史已經跟原來的那個國度不太一樣,問道:“疏勒國是怎麽樣的?”
奶娘陷入了回憶:“疏勒國情況跟突厥一樣,母親死了,母親的側夫們都歸長女所有。因為在西域各國,女人更稀少,每個女人都擔任生育大計,一生中要生許多孩子,國家人口若是減少,很容易被別的國家所滅。不過妻子在家庭中享有很高的地位,外麵是男人的天下,回到家裏絕對服從女人。”
“那樣真好,潁唐國的女人任何時候都得服從男人,家裏家外都一樣,”葉慧羨慕的說著,怎麽就沒穿到西域去,看人家的多好,就是無休止的生孩子很倒黴的說。
奶娘又道:“西域諸國醫科落後,從來沒有避子丸的一說,孩子不像中原那樣都有屬於自己的父親,西域跟突厥一樣,人們自生下來隻知有母,不知有父。孩子是大家的,叫正夫為大爹,側夫們叫二爹、三爹、四爹……一切都還好,就是有一樣不好,有的人家死了妻子,娶來的媳婦,要父子共妻,甚至爺孫共妻的,現在想起來太那個了。”
葉慧驚訝的睜大眸子:“那不是**?”
奶娘點頭:“一直如此。”
葉慧想起以前看的野史,古代的隋煬帝強/奸自己親妹妹的時候,覺得令人發指。後來知道了歐洲人的作為,不禁啞然失笑。
希臘人有親姐弟通婚的偉大傳統,埃及豔後的丈夫就是她的親弟弟,好幾任法老娶自己的女兒做皇後,在羅馬,舅舅可以娶親外甥女,叔叔可以娶親侄女,同父異母的兄妹可以結婚。
至於希臘傳說裏所講的,一個王子殺自己的父親,娶自己的母親,並且和自己母親生了四個孩子的文明事跡,更能揭示歐洲**文化的根深蒂固……至於日本從古代到現代就把**玩得純屬無比,驚天地,泣鬼神。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晚上,皇甫澤端叫人捎信回來說,要在軍營住上幾日,好好的安排拒敵安略,打算跟即將到來的突厥大幹一場。
葉慧躺在床上,看著吹燈欲離去的墨琪,道:“老爺既然不在家,你不如睡在這裏,我一個人很沒意思。”
墨琪高興的笑了,露出一排整齊的牙齒,脫了外衣**,躺在外側。
葉慧往他身邊擠了擠,拉過他的胳膊放在脖頸下,一直素手他身上摸索:“我才發現,你胸膛比從前壯實了,有了胸肌,像個男子漢。”
“小姐喜歡就好。”他的一隻手落在她的腰上,心裏撲簌簌直跳,自從知道她喜歡健壯男子,他就在偷偷的鍛煉自己。
“咦,怎麽還帶著貞操帶,告訴你多少次了,解了去,就是不聽。”葉慧遺憾的把手移開。
墨琪的心登時掠過濃濃的失落。
“明天把貞操帶解了去,再洗個澡,避子丸……避子丸先不要吃。”她在哺乳初期,沒有月經,生不成孩子的。
墨琪聽她越說聲音越細,再去瞧,竟是睡了,他卻徹夜難眠。
第二日,墨琪在自己房裏準備一大桶溫水,跳進去,全身洗了個幹淨,對□的男性部分洗得尤其認真,想到主人的柔軟的身子,這一刻,竟然硬了。
他從十二歲就被貞操帶固定住,這是平生第一次勃/起,一時間不知所措。直到覺得硬下去是對主人的不忠,便用桌上的涼茶往□澆去,一會兒工夫,那玩意耷拉下去,他鬆了口氣。
到了晚上,墨琪以為自己的好日子來了,但皇甫澤端出爾反爾,又從軍營裏跑回來,索求自己做丈夫的權利。
所以墨琪還有的等,不過相信日子不遠了。
三日之約到來,葉慧該赴約了,一大早,等老公去了軍營,她帶著墨琪和二名侍衛出城了——
作者有話要說:話說父子共妻,現在的**還有
兄弟共妻的人家更多,**,四川,雲南,海南,至於印度和巴基斯坦就太尋常了
44、晉江獨家發表
出了城,來到三日前的所在,一**茉莉花海,旁邊架起了作坊,李偉晨正在指揮工人鋪設管道。對於管道的設計葉慧要求的很高,不能露天,因為天熱,汽油會燃,最好在地下,越深越安全。管道有十多米長,在末端有一個小屋,挖了深坑,坑下放置了大缸。
對於提煉汽油她沒有多大心得,不過是按照蒸餾酒的環節,但願能成功。
做得準備都不錯,鍋洗的幹幹淨淨,相關用具整整齊齊,煤球柴禾準備了兩大垛。
葉慧逐一打量,頗為滿意,問道:“石油……那個……石脂水在哪?”
李偉晨指著不遠的一個石崗,道:“就在前麵,大概百米的距離,有一個石脂水的小湖,再往前走,還有幾個,想用直接去取便成,我準備了一個拉水的水車。”
葉慧看了眼幹活的工人:“他們中間可有信得過的?”因為要進行的事情屬於軍士機密,在未來戰爭起的作用至關重要用,一旦泄露,對潁唐是致命的打擊。
“老鄭和兩個兒子信得過,你可以試探一下。”李偉晨朝正在填土的鄭黑招招手:“鄭黑,到這邊來,東家有話問你。”
鄭黑是個十幾歲的中年男人,因為常年的體力勞動,動作十分矯健,聽見李偉晨招呼,放下鐵鍬,走過來,朝朝葉慧抱抱拳:“鄭黑子給東家小娘子見禮,請問可有事情?”
葉慧打量了他幾眼:“你以前是做的什麽的?”
鄭黑一愣,李偉晨解釋道:“東家問你做什麽營生,從實說就行。”
鄭黑道:“小的以前是清河擺渡的,東家可知道清河源頭早年鬧過盜匪?”
清河在春季水量最為豐富,燕周山大量的雪水融化後進入清河,水流原本繞城而過,但因城裏缺水,官府把河水流向引入城裏,供百姓們日常飲用。
葉慧搖頭:“清河鬧過匪患嗎?什麽時候的事?”
“那一年有次小的擺渡回來,上了岸,由於當天多賺了幾個錢,跟哥幾個多喝了兩盅,哪知頭天醒來發現船不見了。營生沒了,活著艱難,可更大的禍患還在後頭,幾天後,城外一所道觀和和幾家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