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女二三男事【完結】_分節閱讀_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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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麽輪到她了,騎個馬還處處受限製?

    葉慧提出抗議,但男人們總有下句等著。

    “娘子身子嬌弱,萬一不小心摔著跌得頭破血流,你看見那些隨從了嗎?”秦宇航坐妻子背後,不忘用手攬住她的腰肢,另一隻手指著身後一眾王府隨從和五百禁軍:“到時候隻怕他們隻有掉腦袋的份,娘子隻想到自己開心,何其殘忍?”

    一句話,如今她的命很金貴,做什麽都不能隨心所欲。葉慧被大老公說的無言以對,隻能歎了句:“高處不勝寒。”太子妃也不自由啊!

    秦宇航的眼神往後瞄了一眼,目光從老十身上閃過,附在妻子的耳旁:“娘子,你說過跟老十第一次行房在馬背是嗎?”

    葉慧臉色有點羞怯,天為被,地為床,在那種空曠的場景,顛來顛去的騎在馬背上男女雙方的身體緊密的結合,說起來別有一番情滋味,那天火辣辣的畫麵在腦海湧現,不覺泛起了微微情思。胸壁被他的一對大紅素罩住,隔著衣料捏著她的一顆果粒。

    “娘子,要不咱們試一次如何?”他語調低低的,葉慧很想答應他,卻挪開的他的手:“相公,那麽多雙眼睛瞅著呢!”

    幸好賽雪跑在最前端,後麵的人看不到兩人的動作。

    野外野合,不是沒有過,但被人當看猴戲一樣與獸類有何不同,她又不是動物,往跟在後麵的黑狼瞥去,但見黑狼伴著老十一的馬匹奔騰,它感受到了葉慧的眼神,抬起頭,露出嘲諷的光。

    葉慧狠狠瞪了黑狼一眼,欺負她沒見過動物野合是吧?呸,她前世去動物園,某些被關在籠子裏的動物,在幾百雙人類眼睛注視下大玩撲到遊戲,真是惡心。

    “娘子說什麽呢?你夫君豈能不注意影響?”秦宇航的手重新摸她的胸部,並且伸進了衣襟裏,粗糙的大手把兩朵豐軟全部罩住,輕輕一握之下,葉慧的身子輕顫了顫:“那我們甩開他們。”

    秦宇航雙腿一夾馬腹,賽雪是受過訓練的戰馬,立即懂得主人意思,揚起四蹄飛馳起來。

    老十一不明就裏,拍馬要去追趕,被心細的老十上前幾步,橫馬攔住:“遠遠的在後麵跟著就行,別靠的太近了,你明白的。”

    老十一皺了下眉頭,隨即明白兄長的意思,放慢了速度,心思被那種奇妙境界驅使著,瞪大眼瞳緊盯著前麵的人影。但距離太過遙遠,又有一人高的植物擋著,什麽也看不出來。

    秦宇航一帶韁繩,讓賽雪放慢速度。

    沒過多久,老十和老十跟上來,王府的隨從和五百禁軍沒得到命令不敢跟的太近。

    不用詢問,哼哈二將看見妻子虛弱的程度,就知道發生了什麽。

    老十一從來沒試過馬背上的感受,眼裏閃著一絲嫉妒,目光緊緊追隨著秦宇航懷裏的麗影。秦宇航微瞥了一眼,若換往常也許會把妻子給他抱一會兒,但剛剛行過房,心裏充滿幸福感,充足感,隻想讓她留在自己的懷裏。

    到了下午,到了位於沙漠邊緣的沙坪縣,再往前就是羌人的地界,羌人都有自己的首領,仍受漢家官員統轄。

    眾人在沙坪縣城休整了兩日,出了西城門,還往西行,按葉慧意思去四十裏之外的月牙湖玩幾天,溜達一下附近的羌人部落,再走回程路,去天鷹山。

    月牙湖是羌人的聖湖,湖裏的水從地下冒出的泉水,據當地人講,聖湖的水能治病,能強身健體,羌人又視月牙湖為神水。隻可惜月牙湖雖美,周圍卻沒有綠洲,不適合人類居住,倒是在數裏之外的阿爾山下有一片羌人和漢家百姓的村落。

    隊伍到了月牙湖,還沒等靠前,五百禁軍都歡呼起來,從馬背上紛紛而下,卸了盔甲,還好這些粗人知道太子妃在此,不敢脫光了,赤.裸著上身,□穿著長褲,像撒歡的野鴨子一樣噗通噗通往湖水裏跳去,

    葉慧大歎可惜:“多好的湖水,給這群人汙染了,從今後裏麵遍布虱子和汗臭味,聖湖再也不是聖湖了。”她本來想把這全人趕去羌人部落等著,自己獨自洗個痛快,現在就是倒給她一座金山也不肯用這些人用過的洗澡水了。

    “沒娘子說得那樣誇張,月牙湖是活水,過幾天就清澈了。”秦宇航笑道,脫了上衣,也走進湖水裏洗澡。葉慧揉了揉太陽穴,怎麽大老公也喜歡湊熱鬧,男人都無所顧忌嗎?抬眼一看,二侍衛還在眼前:“你們這麽不過去?”

    二人一起搖頭:“沒那習慣。”

    他們在帝都長大,平常吃穿用度都是最精致的,最上層的,讓他跟這些粗魯漢子一些洗澡還做不到。

    “娘!”恒廷小小的身子站在她的身邊,小手抓著她的裙子,指著湖水細聲細氣:“去,洗洗……”

    葉慧不想把兒子養得太嬌貴,招來墨琪,道:“你陪小世子去洗吧,注意安全,在水邊洗會兒就行,中央不定有多深呢。”

    墨琪抱起恒廷向湖邊走去。

    葉慧爬進車廂,用羊皮紙做的撲克牌算命算,這是前幾天趕路無聊畫出來的,拉著三個老公沒事鬥鬥地主,很有意思。吱呀一聲,車門被掀開,黑狼躍上了車裏,爬在旁邊的軟墊上,一臉不屑的瞅著她玩撲克牌。

    這是動物該有的表情嗎?葉慧用羊皮撲克敲敲它的腦袋:“說你是狼吧偏偏什麽都懂,說你是妖吧偏偏掉進陷阱差點見閻王,你說一個好好動物等級觀念都沒有,天天一副撲克牌的臉色擺給誰看?”

    黑狼被她敲了一下,幹脆閉上眼皮,頭轉向一邊。

    “小樣,還敢擺酷,你以為你是鑽石王老五,還是上市公司年年輕總裁?”

    葉慧嘀咕著,也許因為它知道她的來曆,也許隻有從它身上才能找到二十一世紀家鄉感覺,每到這種時候她都覺得那個世界特親切。

    “喂,傻狼,你今年多大了,有過女朋友嗎?我以前看‘動物世界’狼群首領都很色,老婆一打一打的,但你如今不是首領了,從前的老婆該不是被人家翹行了吧?”

    葉慧見它還是不理不睬的,心頭來氣,繼續用撲克牌敲它的腦袋:“哎呀,你看這你這裏都綠雲罩頂了。”眨了眨眼眸,這時代一女N夫,那自己算不算給大老公戴了綠帽子?趕緊改口:“人類跟動物觀念不一樣,但你戴了就顯得太無能。”

    黑狼睜開碧綠的眼瞳,無奈的用前右爪敲了敲額頭,身子往門外一縱,下車去了。

    葉慧困惑了一會兒,尼瑪這是什麽意思,小樣,它的意思是頭疼,它竟然在嘲笑我?

    好好的人類被一隻動物給鄙視了,葉慧突然有拍死黑狼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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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黑狼竟象什麽都沒發生,高昂著頭,邁著貴族式的步伐優雅的往湖邊而去,到了湖邊,縱身躍到水中,竟然意態悠閑的洗起澡。尼瑪,誰告訴她這是一隻狼,還是一個人類?

    葉慧滿頭黑線的望著黑狼。

    老十一守在馬車旁邊,回憶日間的畫麵,妻子被秦宇航抱在馬上的背影,畫麵一轉,變成了她在自己身下婉轉嬌吟……他額頭冒汗,腹間起了一團烈火似的,再也忍耐不住,上了葉慧的馬車,揮手將車門關上。

    葉慧一個人正在玩同花順,看見老十一,怔了怔:“天氣不是很熱啊!”撿起角落裏的毛巾為他擦汗,被他喘出的熱氣散布到臉上,她跟男人做了那麽多次的愛,豈有不明白這是發.情的征兆?

    “十一,你怎麽了?”她放下手裏的毛巾,長長的眼睫毛輕眨了下:“我沒有挑逗你,沒有在你眼前晃蕩,怎麽就突然受不住了,前天晚上被你要了好幾次,要是還不滿足,精力忒強了些。”

    哼哈二將自打跟她發生關係以來,每個月行房時間掰著指頭也能數過來,但是僧多肉少的社會大環境,神仙也沒辦法啊。

    “娘子摸摸這裏。”老十一拉著她的手伸進了自己的褲子裏,被她一握住,欲.望騰地竄上來,急忙把上衣脫了,褲子褪下半截,一根碩大的高高豎立。

    葉慧知道非得為他解決了,但身子實在虛著呢,不便行房,隻好雙手駕駛,一隻手做著擼管的動作,另一隻手玩弄的二囊,趴跪在他的胯間,時不時的伴著含吻,啃咬,由於多管齊下,沒多會兒就把他積聚在體內的熊熊欲.火給發泄出來。

    正是她含著時候,他狠狠的抽動,一股滾燙的液體全數衝進的她的嘴裏。

    她睜大了眼睛,不是第一次,可是……老十一有點歉意,取來毛巾和茶水為她清理了一遍,由於發泄過了,神色異常的歡愉,連眼神都綻放出瑩亮的色澤。

    “你先出去,我想歇一會兒。”葉慧漱過口,水吐出來,交給他出去倒掉。老十一把窗戶推開一條縫,杯子裏的水潑出去,招來一個小太監拿去洗幹淨,回頭對葉慧道:“娘子太累了,我抱你睡吧!”

    “不用了,我想自己睡。”

    老十一不依,把她橫抱著入懷,嬌臀放在他的大腿上,用手輕輕拍著她的脊背。

    唉,怎麽又被當成孩子了?

    被他這樣抱著倒也覺得愜意,很快就睡著了。

    等秦宇航回來,看見妻子被老十一抱著睡得香甜,想到日間的馬背上的歡好定是累極了,感到心疼。上了車廂,從老十一懷裏抱過來放在軟墊上,挑起裙子,把褻褲褪了一半,卻見俏盈盈的雪臀紅紅的,想是自己巴掌拍了狠了,找來消腫的藥,挑開瓶塞,拈了藥膏輕輕塗抹上。

    “什麽時候喜歡這樣的變態的招數,被打屁股很好受嗎?”秦宇航搖搖頭,拉著錦被蓋在她身上。

    將近天黑時分,男人們都洗完了澡,開始埋鍋造飯,吃完了後,原地搭建了帳篷,沙漠晚上很冷。葉慧讓太監在自己帳篷裏生了爐火,燒得暖和了,帶著恒廷進去休息。

    葉慧從前想過跟老公們雨露均沾,今日本該讓老十沾沾,但今晚隻想陪兒子,摟小小的身子,充滿感觸,這才是古代世界唯一血脈相連的親人,嘴角透著滿意的微笑,進入夢鄉。

    第二日,向阿爾山進發,這是最後一站,打算溜達完了就走回頭路。

    距離大老遠,葉慧就看見村頭黑壓壓聚集很多百姓,羌族的,漢族的都有。

    葉慧騎著賽雪,被大老公從背麵抱住,十米之外跟著二名侍衛,在往後是王府馬車、隨從、和五百禁軍。

    到了村頭,一堆幹柴上綁著一名很俊秀的少年男子,嚇的麵色青白,傻呆呆的瞅著一名羌人舉著火把過來點火,但那羌人看見有軍隊過來,停下動作。

    尼瑪,燒活人?

    “這是當地百姓的風俗,我們不要多管閑事。”秦宇航在妻子的耳旁低聲道,誰知道那男子犯了什麽大錯,如果行為不檢點就算燒死也是活該。葉慧歎了氣,古代的事真不好管,實在不願看有人被活生生的燒死:“我們離開吧!”

    秦宇航拉住韁繩正要調轉馬頭,被綁在柴堆上的男子突然眼睛發亮,大喊:“那位是葉姑娘嗎?”

    叫我?葉慧回頭,綁在柴堆上的男子容貌俊秀,頗為眼熟,在哪見過呢?

    舉火把的羌人過去把柴堆點燃了,秋天的沙漠風很大,火借風勢,登時熊熊燃燒起來。

    “我是虹文啊!”年輕男子哭了起來:“葉姑娘快救我。”

    葉慧正在想著虹文是誰?就見墨琪慌慌張張從馬車上下來,跑到火堆前,脫下自身衣服不顧危險的猛撲著火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