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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還在糾結剛才的場景,那小姑娘給我做沒做人工呼吸呢?
我都感覺不到應該也是沒有的了。自己都沒發現有多自戀,唉~!可能是我太多心了,想太多想壞腦子的。
無光明在暗處走著,要不是旁邊有個人,我保證嚇得屁滾尿流的。因為周圍像中國的電影一樣,都是聲音在嚇人,也可以說是自己嚇自己。
覺得這一路好單調的走著,又覺得冷意盡失,汗又從內發出,現在我感到我內心的急躁了。可能是我又困又餓的心裏在作怪了,嘔,我這暴脾氣的。
有某種人睡不好的時候會發脾氣,而我就是這種,我開始無厘頭的抱怨起來:“怎麽還沒到?太慢了。”
旁邊的大哥開始賊笑起來:“小生別暴躁,讓我帶你裝逼帶你飛?”
這貨還會飛?我對他根本提不起崇拜,覺得他又在吹牛逼了。突然那些急躁感沒了,也是我心裏泄氣快,覺得身邊人好像一直心理情緒都出於平靜狀態,好像那些大神都是這樣處於生活中,雖然他是傻逼,我也不能輸給一個傻老帽。我就吞下暴脾氣,好生好氣的說道:“怎麽飛?你都沒翅膀。”
借助一絲暗光,依稀看清大哥在搖頭:“飛呢,不一定靠翅膀呢?!我比較喜歡不遵守規矩。來把著我的肩膀,帶你見識見識世界有多大。”
猶豫了一下,還是左手好,左手我都當成了老婆了,所以什麽都是值得信賴。放在他的肩上好像也發現什麽,再次懷疑其起來。而且一股油膩感從手心處傳回到脖子處,這家夥,用衣服擦的手麽?那麽多油。不過也就算了,手髒了可以再洗,感情破裂就補不回了。我感覺這個家夥好像很吊的樣子,討好他可能教我一技之長以防身之用呢,不過大神收小徒弟好像都要隨緣分。想到這裏,這個家夥是真的大神麽?除了有一絲的神秘感好像找不到另外的任何感覺了。比如大神的高冷寒冰刺心的語氣,這個就像上了年紀的老頭兒,在我的眼裏可以說的是沒骨氣的家夥。
不過我好像多疑過早,我的血液流向好像都凝聚在了左手掌處,覺得有點鹿馴豕暴的,又好像煙癮的感覺,反正好想動動手打打牆。我想縮手回的時候才發現不妙,我的手居然好像被他肩膀吸住了,好像真的有點小玩意。
後麵還有讓我張開嘴的把戲:這貨的頭蓋周圍居然發出了紫色強光,照亮了周圍的一切東西,包括地上任何一條的紋路都能看清。紫光揉動了一會,然後紫光就像流水一樣,從頭貫徹到全身,看似水流但是光為主,紫光好像分化了一般,也從深到微淺,從亮光到了淡紫,周圍的事物也沒照得那麽清晰,亮光也不是單獨一部分,包括腳裸和腳趾尖都發光,我的手放在肩膀的,手腕處都是光的,我們都像塗了熒光水一樣?我咧了咧嘴,這是免費不要電的手電筒嗎?
“哈~!!”整個通道都環繞著大哥的喝道聲,濃厚的喉音居然如此洪亮,真是有點底氣的。
“轟----!”好強的一陣風,這是掛起台風了麽?怎麽覺得是這個大哥弄出來的小玩意,都吹走我鼻子周圍的空氣,一股窒息感又傳來。
整個人好像懸空了起來,這真的特麽要飛起來了麽?我不裝逼也不飛了,我有懼高症不喜歡飛~~!我好想和他說說,我還是喜歡走路的,不貪念塊了……不過他肯停下麽?我都覺得現在好像坐在某輛摩托車上,司機又開的很快,五官窒息感加頭發被吹得緊繃繃的那種感覺,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停下……我覺得現在的處境就是吹瘋了,可以說這個比光速還牛逼,能把五髒六腑都吹出去。無聊怎樣難受,我還是有一點佩服大哥的。
…………
幾秒後,我覺得舒適感湧進全身,整個人坐在了地上,雖然地硬,但是我的屁股夠大,所以隻有摔得骨子疼。周圍都是一片的火把光,搖搖爍爍的燈光讓人覺得氣氛特別壓迫,特別陰涼。
不過我的重點不在壓迫不壓迫,好了傷疤忘了疼,得到呼吸的我就想大叫一聲“舒服的時候!”的時候,被大哥一手就捂住了嘴,一陣酒肉味熏入鼻子中,有點反胃,雖然我喜歡酒也喜歡肉,但混在一起的味道真的很濃,卻為難聞。我想高興一下,宣泄一下自己的情緒的,這都要經過你的規定?
雖然我有點不樂,但是應該也有原因,然後我就打出了簡單的“幹嘛?”的動作。
大哥看了看我,抿了抿唇,好像很嫌棄我似得。但我不是看他裝這樣子,重點是我看著他的手指指著哪個方向去。
哇!!!我內心感歎道。
我確定我沒眼瞎,搓了搓有眼屎的眼睛在看一遍。是的我沒眼花,我眼前映入的有些陰森的畫麵:我們躲得石塊前麵有一堆大大小小的貓咪,都是像人一樣站著,這樣才讓我覺得玄乎,貓不是四腳朝地的嗎?怎麽學我們人類似得?真的是奇葩一堆。。
借助燈火照耀,它們的毛色統一顏色,隻有三隻不同,分別是兩隻白一直好像是褐色的。
它們的排列方式是圍成一個圈,圍著一副,棺材??還有中間站個人,不,是隻貓,就像幼兒園的小學生圍著老師一樣。中間的那個一定很有來頭。不過棺材有什麽用我就不知道了。如果我沒看錯的的話,那副棺材和我前段時間看到的一樣是紅的棺材,那麽相似?可能就是有相似的吧?誰規定不能訂紅館材了?不過我記得上次的紅館裏邊躺的可是個年輕女人,一般來說紅館都是為那些61出頭的老人準備的,迷信那些來說就是喜喪,但對於年輕的人來說,不能上色,據說是對他本人是不好的,但我就不明白為什麽前段時間紅館裏麵躺的是年輕人,可能也是別人有意放在來的。
這副我隱約覺得就是上次我見見的那副,但是我看不到,而且我前段時間那副的蓋子有些地方都給我撬爛了,這個還好好的。我就希望不是那女人了,因為那麽多貓能聚集一起,而且還弄個大活人在這,一定非本貓命,一定是精了,不然那種禽類敢對人類亂的下手??
“恭喜你趕上了八百年一場的大血祭……”一絲故意壓低聲調的男聲帶著熱氣傳入我的耳中,本來繃緊的神經就突然的被嚇了一跳,要不是我心裏特強大就叫出來了,就是心揪了一下就感覺了。
大血祭??難道像奴隸祭品一樣貢獻給奴隸主的祖先?那些祭品都是活人當場殺害變成祭品的,難道那棺材裏麵的人是個大活人?
這樣的話,裏麵是那個年輕女人的幾率在我心頭無限得增大概率,但這一切都是我的猜測罷了。
我也不懂什麽,還是問問身邊的大哥,為了不讓那群小妖精發現,我也壓低了濃重的喉音:“什麽是大血祭~?”
“每隔八百年就會找陰年陰月陰日出生的年輕女人給他們的首領做法祭祀祖先。”大哥微微說道。
年輕女人……
那麽說,裏麵躺著的東西就是那個年輕女人了嗎?瑪德?她長得那麽好,居然成了祭祀祖先的物品?真是為她感到同情和可惜,我的本性可以說是有憐香惜玉這種說法的,特別形容在美女的份上,可能醜女我就沒那麽大心機兜圈子了。
雖然我們素不相識,但是一條活生生的生命我不會讓她白白犧牲的。想到這,我突然有種想去搶她回來的衝動,但是我內心還是有點怕,那群東西看樣子也不好搞,個個的眼神都是呆滯和冷漠殘忍,就用眼神都是可以殺死人了。
直到中間的那個像是首領的家夥,舉起貓爪,嘴巴在動,好像在嘰咕什麽。漏出貓咪該有的粉色小爪子,眾貓都向後退步兩三步,好似首領呼吸不過,給這個棺材和首領透氣一樣。貓走開以後,那廝的周圍起了些煙霧,然後它就用前爪放在了雙耳之間,我又看到那本該是可愛的小腳印,但在這種氛圍下看起來可是陰森來形容了。
在貓流之中我視線又落在了兩隻白貓那裏,我覺得隻有白貓那種小眼神看起來沒有那麽地空白,所以我盡量讓我別去看別的貓的眼神。
但始終是好奇心,我視線落在那首領的時間長,因為別看那小身軀,它居然還穿個歐洲的那種伯爵服,不是首領麽?首領應該是穿金戴玉的,或者是帶點什麽霸氣一點的,才能顯出他的威武,這也太單調了吧?
它沒吊住我胃口,而是做了一些奇葩的東西。首領貓雙前腳一合,身體的體積也慢慢開始變大,貓也被隨即撐大的皮膚遮蓋,手腳也開始有別了,站著的腳越來越大,前腳就不一樣了,好像就是變長。衣服也隨著他的大而增大,難道這服裝不是外的,而是長在肉體上的?想怎麽變就怎麽變?唉~~!我這種人怎麽會懂什麽變不變的呢?能通都不錯了。
我在想,這廝該不會是想變成人類吧?
它的變化還沒有停止我不知道,不過他的體積和身高已經超出的同伴的幾倍高幾倍粗,最終,還是成一個人形,還是穿著個伯爵服的男人,從側臉看去,就像冰冷的山峰突然轉移冰冷寒冰到了此人的臉上一樣,一點也看不出生氣的樣子。嘔?這是高冷的小男人?
隻見首領變成了人後,其餘的貓群也紛紛舉起了雙爪,二爪一合,也是出現了一絲煙霧成了人形,都是顏值相當好的帥哥,隻是我暫時沒發現有美女。
心中是有小小的失望。
它們沒變人時不穿任何,現在好像全都是穿的了,而且是和救我小姑娘的那種裝飾差不多的。
我很快就用我的眼巡視完這群帥哥,但在某位高大瘦的男人中我看到了躲在他們身後的小姑娘,和一個我認識的人----女鄰居。
難道小姑娘和女鄰居都是個貓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