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6章 二爺真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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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樣啊,那就多謝了。”他們怎麽會嫌棄呢。

    瞅了一眼一直沒搭好的爐子和沒生起來的火,對方趕緊說著。

    薛暖頷首了一下,隨即便和景令璟轉身離開,向著自己剛才指著的方向走去,很快便消失在了他們的麵前。

    那人笑笑,然後回頭繼續忙活。

    看著兩人消失的背影,在場有個人麵露疑惑和糾結。

    不知道為什麽,他總感覺有什麽地方不對,可又說不上來什麽地方不對,還有就是這兩個人,真的和他們是一樣的嗎?

    皺了皺眉。

    應該是他多想了吧,畢竟這兩人並沒有做出什麽可疑的事情。

    向著,低頭繼續忙碌。

    其實這些人並不知道,薛暖和景令璟離開的並不遠,沒有再繼續往前走,兩人直接上樹。

    “媳婦,你剛剛給他們的,不是調味料吧。”景令璟說和,言語確定。

    那瓶子,可是很眼熟來著。

    “二爺真聰明。”薛暖笑盈盈著弧度戲謔非常,“不過那雖然不是調味料,卻也算是調味料。”

    景令璟揚眉,薛暖繼續道:“這是前幾天沐麟給我的好東西。”

    聽到這話,景令璟了然了。

    他嫂子手中拿出來的,確實都是“好東西”。

    對他們來講是好東西,對於其他人,那可就不一定了。

    “大概要等上多久?”景令璟問,他現在終於知道自家媳婦當時為什麽要求將這麽多的野雞和兔子趕進這裏麵了,看來早就想過了。

    聽著他的話,薛暖想了想,“從他們的速度來看,估計起碼得等上一個多小時。”

    “確實是墨跡了點。”景令璟直言,薛暖:“其實也算是正常,畢竟他們現在都還是新人,就像是部隊裏的新兵,他們比部隊裏的新兵估計還要更加的…墨跡。”

    想了半天,薛暖最終還是沒想到什麽合適的詞語來形容。

    景令璟揚揚眉,沒有多說什麽。

    樹幹上,薛暖懶懶的靠在他的胸口處,雙腳就這麽的掛在那裏一蕩一蕩的,隨意閑散。

    “不曉得沐麟和大哥這時候在幹嘛?”薛暖一邊把玩這景令璟那根骨分明的大手,一邊突然想著。

    景令璟思索了一下,開口,“以嫂子和大哥的性子,要是遇到人,下手應該會比較直接。”

    該怎麽說呢!應該要說,沒有他媳婦這麽的好玩吧。

    其實主要還是因為無論是沐麟還是景宸,這兩位都不是什麽耐心的人,

    薛暖眉目上勾。

    此時的另一邊,確實和景令璟說的一個樣,沐麟和景令璟是真的…絲毫沒有給對方喘息的機會,直接下手。

    當他們回神,基本已經“死翹翹”了,完全就是一臉懵逼。

    看著眼前的兩人,“這是,怎麽回事?”

    怎麽會突然出現兩個人,什麽話都沒講的就襲擊他們?而且,對方穿的還是和他們相同的衣服。

    沐麟直言,“這個問題,我覺得你們應該去問你們的教官會更實在。”她就懶得和他們解釋了。

    “記住,你們在這次演習中已經死了,全軍覆沒,不許把我們的消息傳遞給任何人知道,這是演習中的基本原則。”

    “聽明白了嗎?”漠涼的眼眸微微眯著,渾身上下散發而出的氣息讓人下意識的屏息凝神。

    “是。”毫不猶豫的應著,應完之後才回神。

    然等他們回神,沐麟和景宸兩人早就已經消失在原地,徒留他們依舊一臉懵逼,渾身都疼。

    明明是演習,可剛剛的兩人對他們下手根本就沒有留情。

    眾人咧嘴,直到聯係自家教官才知道,原來,竟然還有敵方的存在。

    許多人都在不滿,質問著,教官他們為什麽步告訴他們。

    然,教官最終隻說了一句話:在執行任務的時候,敵人同樣不可能會提前通知你他要襲擊,除非他們傻。

    軍人之所以要訓練,不止是為了對付敵人,還要在敵方接近之前便發現他們的存在,否則,你平訓練的根本啥都不是。

    眾人沒再講話。

    教官歎息一聲,看樣子這些人的覺悟,依舊沒有。

    若薛暖看到沐麟的處理方式,一定會覺得,實在是太簡單了。

    沐麟表示:她還有更簡單的。

    而那一班的人知道沐麟一行人離開之後才發現,他們身上的肩章和臂章,是和他們不同的。

    他們是紅隊,而沐麟兩人,是藍色的。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一個小時的時間,其實還是很快的,薛暖直接就靠在景令璟的身上閉目養神,很有耐心的等待著時間過去。

    然後,一共是一個小時二十分鍾之後,兩人終於從樹上躍下,此時的天色已經比剛才要黯淡上了許多。

    薛暖拍拍手,“算算時間,他們想來應該都已經睡的很香了。”

    剛才她觀察了一下,那些人,吃的是相當的香。

    景令璟:“媳婦準備接下來怎麽做?”

    薛暖咧嘴,眉眼彎彎,刹是陰險。

    “二爺,接下來,你得當一次搬運工了。”

    景令璟眉目上揚。

    然後,半個多小時之後,樹上多了很多很多無比“靚麗”的風景線,就這麽的掛在那裏。

    樹林裏的許多大樹,都結了不少的“果實。”

    薛暖就站在這些個“果實”的下麵,食指邊緣摩挲著自己的下巴,感慨,“要不是上頭有規定,我還真想拍個照片發個朋友圈展現一下我的戰利品,讓大家夥好好的學習學習。”

    “學習還是算了吧。”景令璟失笑的瞅著她,“不過,確實還是有個別的教官也會這樣的處罰新兵。”

    隻不過吧,他們沒有薛暖這麽多整人的“歪”心思。

    又十分鍾後。

    “居然還沒醒。”瞅著眼前這些掛在那裏一蕩一蕩的人,薛暖疑惑,“按理說,應該要醒了。”

    現在還沒醒,薛暖糾結了一下眉頭。

    丫的這群人到底吃了多少?不會是整瓶的料全部都吃下去了吧!

    不得不說,薛暖還真是——真相了,他們確實將所有的“調味料”給全部用了個精光,還差點不夠。

    薛暖表示:好吧,她把他們吊上去好像時間有點太長了。

    又過了五六分鍾,終於,上麵吊著的一眾人開始慢慢的蘇醒了。

    醒來之後想要動彈,卻發現,自己已經被吊起,看了眼周圍,竟然所有的同伴都在。

    當下麵色驚恐震驚。

    “怎麽回事?”有人下意識的掙紮著,隻可惜一掙紮,手腕處便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疼的他們咧嘴。

    “醒了。”清冷的聲音響起,薛暖雙手抱臂,此時正懶洋洋的靠在身後的一刻起碼有兩三百年的大樹上,似笑非笑的瞅著他們,景令璟安靜的站在一邊當護花使者,關注周圍。

    上麵掛著的眾人一看到薛暖,當下仿佛想到了什麽,“你們剛才對我們下藥了!”言語肯定,證據確鑿。

    “倒不是很笨嘛。”薛暖弧度淡揚,“你們還真猜對了,不過藥可不是我們下的,而是你們自己下的。”

    眾人瞳孔縮了縮,心下徹底了然,拳頭緊握。“你們到底是什麽人,為什麽把我們給綁在這裏。”

    誰也沒想過自己有一天竟然會被人綁在了樹上,薛暖他們就算是要搶他們的幹糧也不至於如此啊?

    眾人一中間有些想不通。

    薛暖看著他們,“看來你們的教官在送你們進來的時候還真是啥都沒和你們交代啊。”

    嘖嘖嘖,這對於他們來講確實是有些不公平。

    怪不得剛才他們雖然有些許的警惕,卻並沒有表現的特別明顯。

    原來如此倒是讓她撿了個便宜。

    “你們到底是什麽人?”對方是真的想不通。

    “我們。”薛暖想了想,然後從包內拿出肩章和臂章往肩膀上一帶,“現在,知道我們是什麽人了嗎?”

    “兩杠一星,少校!”

    “怎麽是藍色的?”

    眾人驚。

    薛暖繼續道:“我就這麽牽線一點的跟你們說吧,我們,是敵人,之所以這麽對你們呢,那是因為我們的目的,便是要你們的‘小命’,你們有你們的任務,我們,當然同樣也有我們的任務,而對付你們,便是我們唯一的任務。”

    “這樣,明白了嗎?”

    眾人沒有說話,但是薛暖相信,他們應該已經明白了。

    要還不明白,那就真的隻能說他們蠢了。

    “你們果然有問題。”說話的是掛在薛暖正對麵的一個少年,容貌清俊,略顯銳利的眸子微微的眯著。

    薛暖看著他挑了挑眉,“看樣子你之前便發現了部隊,那為什麽不說出來?”

    男生:“因為我們沒有想過,還有敵人的存在。”

    聽到這話,薛暖笑開,“那隻能說,你們真是太單純了,實戰演習,你們就算是沒有見到過,好歹也得在電視上看過才對。”

    “既然你們是紅方,那麽也就代表,一定會有敵軍藍方的存在。”

    “不得不說,你們的表現讓我很失望。”

    上麵的眾人沒有說話,此時的他們最想的是如何掙脫這個身子,被這麽掛著,他們覺得他們的手都要斷了。

    “你是不是可以放我們下來了?”微微的掙紮著,可惜吃不消手上的疼痛,最終沒再動彈。

    說話的是一個女生。

    然聽著這話,薛暖卻是無比疑惑的瞅著她,“我為什麽要放你們下來?”

    女生:“你都贏了還這麽繼續吊著我們,這就是虐待。”

    “虐待。”薛暖咯咯咯的笑出聲,“你們還真說對了,這就是虐待。”

    “順便啊,我還得告訴你們一聲,你們現在可不是什麽嬌滴滴嬌貴的少爺小姐,你們現在唯一的身份隻有一個,那便是——戰俘。”

    “知道什麽是戰俘嗎?”薛暖問他們。

    眾人沒有說話。

    薛暖繼續:“戰俘啊,其實就是——戰俘。”

    眾人黑線,這解釋等於沒解釋。

    “好吧,我剛剛是開玩笑的。”薛暖聳肩,“戰俘,顧名思義,指的就是在戰爭各方中,敵對方被另外一方活捉,但並未處死的;用以作為戰爭交換條件的人。”

    “當然,被作為條件還是好的,有些戰俘啊,可是會收到非人的虐待和羞辱,那樣的畫麵隻有你們想不到,絕沒有他們做不到。”

    “就你們現在這樣,我對你們還是比較好的。”

    部隊裏對付戰俘可沒這麽簡單,薛暖接受過那樣的訓練,即使知道你是戰友,那麽人對你下手,也絕對不會留情,因為你必須去適應,無論是侮辱,還是其他,等你走出戰俘營,你的身心,早就已經傷痕累累,可這些傷痕你必須挺過去,才能變得更強。

    ------題外話------

    時間有點亂了,簡單晚點會去前麵稍微修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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